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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灵猫传之文轩同人文

(一)

九月廿二晚,将军府张灯结彩,送出的拜帖走了一车又一车,郡主殿下满面容光地和贴身阿妈清点第二日的事宜。

武小少爷撑着脑袋背《千字文》,灵机一动问母亲自己有没有能帮的上忙的地方,郡主放下名单撇了一眼自家的老二,直接回绝道,若你这小孩儿脑子能有你兄长三分机灵也不至于背了整整一日都背不下区区一本《千字文》。

武小少爷苦着脸望着窗口外被风压得低低的杏树枝头,心里大声埋怨,兄长是我等凡人能比得上的吗?

武小少爷自小就是在兄长的光环下艰难成长的。在他出生约莫十年前,他的兄长大人带着刘氏全族的希望降生西南渝州。半岁说话,一岁识字,两岁便可背七言律诗。怎料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郡主心疼,吃斋念佛数月,寻佛寺大师算命解签,本以为自此体弱不能习武,故而赐名耀文,不求背负家族使命征战沙场,但求发奋读书光宗耀祖。许是郡主诚心所致,又或是文小少爷福大命大,病愈后,五岁那年便可随父亲到箭场骑马,七岁那年射中了他短短人生的第一个红心靶,八岁开始随父习武健身,十二岁正式进入军营,十四岁成为西南军营乃至京城所有军队中最年轻的少尉,十六岁就独自领兵平疆,十八岁一举歼灭边敌,超过老将军成为国册史上最年轻的少将军。

心里又默默将自家兄长的光辉历程数了一遍,咱们武小少爷觉着自己哪怕是熬夜挑灯也不一定赶得上兄长,毕竟若不是父亲一心栽培,才智双全的兄长大人可是能考科举夺榜首,在圣上面前进言献策的,嗯…虽然他好像十五岁就以少尉的身份进入大殿之中了……但是不重要,武小少爷觉着,有这样一个兄长,他还需要努力吗?他......

“书背得如何?”一只大手揉着自己早就疼兮兮的脑袋。

武小少爷仰头一看自家大哥那张帅气侧漏的面容,心里呐喊道,要!我要努力!我要成为大哥的左膀右臂!

郡主只是轻哧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缓缓说道:“他若是能在今日背完,我就能在明儿的宴会上献歌献舞。”

郡主年少擅骑能射,英姿飒爽活脱脱一位女中英豪,把从不近女色老将军迷得神魂颠倒,就这样一位女豪杰,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独独就是不会女工歌舞,当年老将军求了好半年她才勉强答应缝个荷包,后来老将军逢人就夸自家媳妇儿心灵手巧给他绣了把红缨枪,郡主闻言小半个月没理他,后来刘耀文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大人绣得是一朵红色的鸢尾花……

刘耀文闻言不禁一笑,看了眼弟弟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儿,说道:“小武吃饭了吗?”

“还没...”小少爷尾音拖得老长。

“先去吃饭,阿嬷做了你爱吃的面,吃完了才有力气背书。”

武小少爷眼睛蹭得一亮,转而看向一脸淡漠的母亲,郡主翻了个白眼,就晓得在哥哥面前撒娇,也不见得给老娘说几句好,然后挥挥手道:“去吧。”话音刚落,小少爷就一蹦一跳地跑出去了。

“军场安排妥当了?”郡主端起茶杯慢慢吹着气。

刘耀文点点头,顺带瞅了眼母亲手中长长的名单。

“给辰轩阁的阁主留个位置吧。”

郡主刚喝的茶一口呛出来:“阁主?你说的可是辰轩阁的阁主?”

看刘耀文点了点头,郡主睁大了眼:“你如何叫的动他老人家?”

刘耀文闻言皱了皱眉。

“这辰轩阁的阁主平日里连问诊都隔着层纱,咱们西南各种场合都见不着他的身影。”

“那他还来替父亲看病?”

“这不一样,”说到这,郡主不知怎的忽然有些骄傲,“那年他替你治好病,我硬是给阁主塞了好几锭金子,他允诺我说将来你有任何疾病他都会不远万里替你医治,所以说这哪是替你父亲治病,他可是沾了我的光呢。”

刘耀文觉着有些好笑,却又不知哪儿不大对,于是问道:“上次来给父亲看病的和小时候给我看病的,是一人?”

郡主回忆了一会儿,那日阁主上府看病,头戴帏帽,旁人勿近,施针把脉,只字不言,若非是最后丈夫的病好了,她也没法确认这人和十余年前那名年轻的医师是同一人。

“那不然呢,这西南一带除他之外还有谁能同时治好你和你爹?”

纤纤玉指,窈窈身姿,那轻缓有力的声线与灵巧迅速的反应,凭他刘耀文多年的习武经历来看,这断不是一个三十好几的人所有的。

正垂眸思索着,郡主一边吩咐着阿妈多准备些菜系,一边确认道:“阁主确定会来吧?”

刘耀文想了想那日晚收到的只一“好”字的信笺,浅浅一笑,说道:“一定会来。”

(二)

宋亚轩实在不愿去人多的地方,听着男男女女聒噪地吵闹,他只觉得心烦,于是等到夕阳快落山了他才领着几个小学徒,驾着车驶向将军府。到了府门口,他才发现,郡主设得并非午宴,而是晚宴,他倚在软榻上用折扇轻轻放下卷帘,有些头疼地用折扇支着下巴。

仓术见阁主迟迟未有落轿的打算,于是小声询问道:“阁主,需要我先去通禀一声吗?”

“算了,不用。”宋亚轩看了眼软榻上放的帏帽,又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将军府,觉得实在有失雅正,于是掩在袖口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遮住了右眼的灰眸,“你们拿好药箱,随我过去吧。”

行至门外,仓术还未和门口的小侍卫打招呼,一名府内小厮便急匆匆地赶过来,看了眼被几名随从围在中间的宋亚轩,面色又惊又喜,端端正正鞠了一躬,问道:“可是辰轩阁的阁主来了!”

宋亚轩记得他,那日他随刘耀文一同来辰轩阁,好像是叫阿诺,于是他点点头。

“少爷吩咐阁主若是来了,随小的走就行。”

宋亚轩微微颌首。

阿诺便在前带路,避开院内前厅的众人,来到偏厅几间由纱帘隔着的独座中的某一间。

“阁主可以在此休息,若有什么吩咐的可以随便嘱咐周围的小丫头们,少爷此刻应当是在陪郡主和一些夫人们,我一会儿就和少爷说您来了。”

宋亚轩看了眼桌上早已备好的茶点,对阿诺微微笑道:“多谢。”

待阿诺离开后,他瞥了眼一直在后头偷瞄的景天,说道:“想吃什么就直接拿,这儿也没有别人。”

仓术和泽漆闻言偷偷掩袖轻笑,景天红着脸挠挠头,然后抓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呵呵笑道:“不愧是将军府,连点心都比外头大街上买的好吃些!”

宋亚轩闻言不禁一笑,然后单手拿着折扇托着下颚,随意打量着院内的来客。

觥筹交错间,月升杏枝头。

(三)

刘耀文从房内出来时云翳早已染了暮色,他无奈地摇摇头,着实是低估了西南夫人们唠嗑的水平,尤其是那些和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姨妈们,各个都拉着自己,说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晃眼都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幸好阿诺即时出现在窗口给自己使眼色他才得以脱身。

“阁主到了多久?”

“半柱香不到,”阿诺看了眼周围,然后凑近 ,小声说道,“阁主今儿,没带头纱。”

刘耀文匆匆的脚步一停,然后缓缓抬眼望向了不远处的轻幔厢房,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仿佛觉得那轻幔之后的人似乎正看着自己。

“吩咐下去,若无必要,一众人等,不得惊扰阁主。”

阿诺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刘耀文垂眸整了自己的面色,然后缓步行至厢房外,待房内轻声低语的声音消匿,他清了清嗓,说道:“在下将军府世子,刘耀文。”

话音刚落,房内走出三名侍从,为首的那名他还有些眼熟,似乎是叫仓术,仓术微微后退,说道:“刘少爷,请。”

轻幔撩起又落,步伐前进又止,一个抬眸,小将军不禁一愣。

座位之上,辰轩阁主,一手执扇,一手落杯。

青衣黑发,不扎不束,未染散漫,清雅至极。

长眉如柳,朱唇若梅,墨眸似夜,白肤犹雪。

仅仅一眼,刘耀文却觉得,清秀俊雅,他甚至不知是否可以用好看来形容此人。只是……

“是你?”刘耀文回过神来,看向那名对着自己浅浅勾唇之人。

那人以扇抬颚,微微歪头,轻轻开口道:“好久不见,文小少爷。”

“你……”刘耀文欲言又止,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似是猜到他想说什么,看了眼外面满园的客人,然后执扇放在嘴边,一白一红,对着又是一愣的刘耀文用口型说了句:“生辰快乐。”

这时,院内的人忽而起身,原来是郡主和刘老将军从屋内出来。

刘耀文正犹豫是否出去,那人便起身走至他身侧,轻声问道:“文小少爷不过去吗?”

他一个偏头,正好对上那人灵动的眼睛,落至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然后立马返头看向园内,说道:“人太多了。”

仿佛听见了浅浅的笑声,他不敢转移视线,又许是靠的太近了,恍若间,他仿若闻到了三月天的花香味,温软青涩。

园内的访客正争着向郡主和刘老将军献礼,这生辰宴说是文少爷的生辰宴,倒不如说是夫人们的茶话会和官人们的献礼会。刘耀文看着那一箱又一箱的礼品,不觉轻哧。

阁主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循声望去,正欲开口,便听闻院内某位官人大声说道:“听闻今儿辰轩阁的阁主也在场,不知阁主可否赏脸为各位介绍介绍他们辰轩阁的宝贝?”

说完,身边另一位绿服官员接话:“这卖药治病的地方,估计也就是些药材罢了,哪有大人带来的夜明珠贵重。”语落,引得周围众人不免一笑。

刘耀文却闻言皱眉,不安地看了眼身边的人,虽然他悠然而立并无异色,但他还是轻声宽言道:“阁主不用在乎他人之言,阁主愿来在下的生辰宴,在下就已然感激不尽了。”

他看见青衣阁主只是反手用折扇轻叩了几下桌案,纱幔之外的仓术立刻微微頜首,然后在园内某位夫人献完礼后,与另一位学徒合力提起那只暗红色的雕漆盒缓步上前,阿诺正欲走上前帮忙,一边的泽漆先一步上前鞠躬说道:“拜见郡主,将军,在下乃辰轩阁学徒泽漆,奉阁主之命贺文少爷生辰。”

郡主看了眼轻缦厢房,满眼喜色,说道:“多谢阁主亲临。”

泽漆顿了顿,接着说道:“以下是阁主带给文少爷的生辰礼。”

刘耀文感觉,在场所有人,都恨不得钻进那方小小的朱漆箱内。

“别瞅了,那只是附赠品。”身边那人再次落座,为自己和他都倒了盏茶,“好东西要等到最后登场……”

(四)

“西藏佛手参两株,长白山人参六只,雪域虫草二十两,松山灵芝两枚……”

泽漆每报出一样,宋亚轩就肉眼可见那几名之前说笑的小官员们脸色愈加难看,报到最后,身边刘耀文执杯的手都不免颤了颤。

“文小少爷体虚吗?”他轻笑。

“不是......”小少爷面色一红,有些犹豫地说,“这也...太贵重了些......”

那可不是吗?宫中每年进贡给圣上的量,有些甚至几年难寻,他宋亚轩一次性双倍赠予,莫说是在场的各位,就是皇亲国戚把家底给翻了都不一定有这些药材中的某一种。

宋亚轩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对着轻缦外说道:“鄙人小小一药医,宅子里也就只有些治病养生的小玩意儿,此次献上,还望郡主和将军笑纳。”

郡主早已被一长串价值连城的药材惊到愕语,宋亚轩一瞅边儿上几位面色阴郁的小官人们不免一笑,又接着说道:“郡主若是用完了,跟在下说一声,辰轩阁随时供新货。”

“这使不得使不得...”郡主扶额,自己是上辈子究竟积了多少德,这辈子怎么好事儿一桩接一桩上杆子砸过来呢?

“在下还有一礼,献给郡主和将军,”宋亚轩又用折扇瞧了瞧桌案,景天闻后从箱内取出一瓶白玉瓶,“此乃在下炼制的一款药香,安神宁心,郡主若不嫌弃可以收下。”

“不嫌弃不嫌弃,”郡主撇了眼周围各家夫人们羡慕的眼神,以手掩面,“阁主有心了。”

这番献礼过后,众人皆惊叹不已,之后再来何种宝物都不免显得有些失色了。

宋亚轩正欲端茶,瞥见边儿上某人欲言又止的模样。

“文小少爷有何疑虑?”

“这香......”

刚刚是他宋亚轩说好东西留至后头,想来刘耀文是在担心他们将军府恐承受不起这香的价格。于是他微抿茶水,说道:“就一的沉水香,安神的,你不用想太多......”

顶多就是炼了些几百年的老檀香木进去,嗯...还有几株雪莲而已,没有多昂贵的。

“敢问阁主,为何对在下...对将军府如此慷慨。”

宋亚轩晃着茶杯,没有看向那人探究的眼神,只是注视着茶水中的浮沫,缓缓说:“老阁主的嘱托,怕你幼疾再犯,让我看点一二。”

“当年不是你......”宋亚轩抬眸望向他,看的那小少爷顿时失语。

“上次把脉也算唐突,今儿说开了就请小少爷大人大量,不再计较。”

刘耀文有些发愣:“阁主若只是把脉,为何......”

宋亚轩不免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位小少爷,谁知晓您这身子板如此健壮,十余年来竟一次病症都未患过,本人想把个脉都把不到,要不是二十在即,本堂堂百年猫妖怎会出此下策……

“奉老阁主之命,试试小少爷道身手如何。”

“那老阁主又为何......”

“当年郡主托人算命,算得小少爷是个至善之人,命格优异,老阁主想着就当是行善积德攒找个靠山,将来若辰轩阁有恙,还望将军府能出手相救。”宋亚轩想都没想,谎话连草稿都未打一个就顺溜地脱口而出。

“那敢问,阁主您今年贵庚呢?”

宋亚轩一愣,这小孩儿怎么转到自个儿身上的?

“在下今年十九,阁主看上去许是和在下差不了多少,却一直以长辈口吻称呼在下......”

贵庚?八百多少来着?宋亚轩有些头疼,谎话忽然间有说不利索了。

“二十...二十三。”他随便扯了个数字。

刘耀文挑眉,然后思量了一会儿,又问道:“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宋亚轩小口吮吸着晾凉的茶水。

“敢问阁主,如何称呼呢?”

宋亚轩一顿,对上了那双清澈似水的眸子,蓦地又是微微一愣,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望着那位小少年,一字一句地说道:“在下姓宋,宋亚轩。”

(五)

刘耀文和客人们拜完酒后,阿诺小声在他身后说道,辰轩阁的主儿打算离开了。闻言,他立刻和夫人们聚了一躬后,和阿诺一道离开了前厅的饭局,沿着长廊走向后院。

“宋..阁主!”刘耀文喊住缓步走向后门的宋亚轩,后者闻声微微顿步,继而缓慢转身。

“文小少爷,何事吩咐?”

刘耀文看着这个明明和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小阁主,不禁面颊烧红,双手负后,说道:“宋阁主何不用了晚膳再回去?”

那人稍稍欠身,回绝道:“辰轩阁还有事要处理。”

刘耀文一时想不出该怎么留下他,于是硬着头皮问道:“家父...家父近来还有些身体不适,可是那日余毒未清理干净?”

他看见宋亚轩嘴角不知为何稍稍上扬,眉眼弯弯看向他,他有些心虚地垂下头,听见那人说:“老将军,有何病症?”

有何病症?刘耀文上读诗词下览兵法,知天文晓地理,却独独没看过医书,这让他随意编个病症出来可着实是难为人了。

那人倒也是看破未说破:“文小少爷可知老将军所患何毒,何患此毒?”

刘耀文摇摇头。

那人接着说道:“文小少爷可曾听过一品红?此花茎叶入药,可治跌打损伤,可消水肿淤青,是味上好的敷料,可这花有一特殊之处,含毒不可服,故而不能做内服药材。”

刘耀文闻言脱口而出:“何人要害我父亲?”

宋亚轩用手轻叩折扇,偏头幽幽说道:“无人。”

“太医令的方子有二,其一外敷,其二内服,内服单中并未一品红,只是......”

“只是?”

“只是将军府向来是下人亲自取药。”

刘耀文回想着此方每日都由李阿妈亲自去羽安堂亲自抓药,于是点点头。

“那就是了,”他看见那人嘴角勾起,“许是下人不通药理,故而按方抓药时并未注意到外敷药方最后一味是一品红,取完药后直接抓配内服药材,残余的杂碎落至内服药方中,因剂量极轻,故太医令施针恐难以发现,老将军体内早已含毒。”

“可那日你......”刘耀文记着那日去偏房找他时,滴有父亲血水碗中的银针分明变黑了。

那人忽而脸色一变,神色躲闪:“辰轩阁可不是小小的太医令能比得上的……”

语落,又补充说道:“此时怨不得抓药的下人,还望文小少爷知情后勿刁难人家。”

刘耀文看着他认真又真挚的模样不禁觉着好笑,应允道:“那是自然。”

“若无事,在下先走一步了。”

“宋亚轩!”

那人顿步,回眸頜首,刘耀文微怔,他轻轻垂眸一笑,反头消失于长廊尽头。

双雀枝,合欢廊。

那一瞬,刘耀文似乎借着月色,看见他的眸中泛起一丝浅灰色的光,温柔得仿若三月春水湖畔浮着的姣姣雾色。

晚上送走了一桌又一桌的客人,刘耀文才得空回房歇息,路过那方杏林,他特意放缓步子,忽而一声猫叫,他驻足看向小石板后,一团白绒绒的猫儿头上落着一朵粉嫩的杏花。

刘耀文觉着惊奇,那猫儿可不就是半月前丢的那只?

于是他装作稍愠低声呵道:“你这猫儿,既决意离开,又回来做甚?”

那猫儿窝在石板后呼噜呼噜低声叫唤着。

刘耀文不觉心底一软,正欲上前,忽得发现天上飘下些许花瓣,他好奇地抬头,哪是夜色落花,分明是这九月的杏树在一夜间开花了。夜风徐徐杏花落,看得刘耀文一时晃了神。待他回神垂头看去,那猫儿竟又一次不声不响的消失了。

只是他还未发现,他腰前挂着的那枚羊脂白玉上缀有的黑曜石,变成了血红色。

隐隐散着好闻的香味。

(六)

三日前,月落池底上枝头,宋亚轩落至烟云院三楼的卧房中时,丁程鑫正准备休憩。

“哟,这么晚来我这儿?”

“给我的二哥哥带了三壶者者居的桂花酿。”

“无事献殷勤,”嘴上这么说可眼睛却不免一直盯着那刚酿好的花酒,“又要你二哥哥帮什么忙呀?”

“我想,换一样东西......”

三日后,宋亚轩立在瓦檐之上,看着落花丛中的少年,心里暗自窃喜,三壶桂花酿换得一团千年狐火,真是笔不亏的买卖……

小剧场—

“本猫说了送些礼物,绝对不止送一样!”宋猫猫高傲地说。

“话虽如此,你送给我就好,送东西给我麻麻干什么?”文文小少爷不解。

宋猫猫面颊绯红,小声嘀咕,未雨绸缪懂不懂,笨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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