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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灵猫传之文轩同人文

(一)

曾有人问宋亚轩,是不是所有九尾猫妖皆是双色异瞳。

他听后摇头晃脑,悠悠说道,他本不是异瞳,这双眼可以说是天赐,也可说是神赐,亦可说是命运所赐,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的异瞳和他是猫妖与否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他想了想,算了要说有关系还是有吧。

那人听得有些许头晕,问道,那这到底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呀。

宋亚轩点点头说道,那还是有吧,毕竟这世上无论是九尾猫妖还是异瞳猫妖都仅他一人。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宋亚轩是千百年来头一只九尾猫妖。

哦,还是个异瞳。

(二)

扯下面具的一瞬间,刘耀文顿时有些后悔。他本意并非捉弄此人,只是想借此与他多逗留一会儿,哪晓得这下倒好,他怕不是犯了人家的忌讳。

他看见眼前那人澈然的眸子忽得黯淡无色,白皙的面颊浮起层红晕,那张面容姣好的脸明明分辨不出年纪,在那一刻却勾得他心生一丝怜悯。

于是下一刻他立即抬手掩面,支支吾吾道:“抱歉...多...多有得罪。”

夜空中是声声不断的烟火连绵,一时间空荡荡的小巷幽静的很。

随着烟火的飞逝坠落与逐渐消散,东街又恢复了人来人往的欢声笑语。

刘耀文缓缓落下手臂,发现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他望向灯火通明的街市,忽然没来由地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烟云院后,花魁献舞结束,马嘉祺和随从在门口的果脯铺子等他。

“如何?”马嘉祺看了眼腰间的玉佩和手持的面具,问道,“那人跑了?”

跑了。被自己吓跑了。

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明明被吓的不是自己么?

“嗯…走了。”他应道,“我们回去吗?烟火大会刚刚结束了。”

说完觉得有哪里怪怪的,猛地抬头,烟云院三楼窗阁一道匆匆的黑影一闪而过。许是错觉吧刘耀文垂眸揉揉眼想,再次抬眼却发觉马嘉祺也看向了那个窗阁。

正想开口,便听见马嘉祺轻轻说了句:“那便回去吧。”

月色深深浅浅,花影疏疏离离。

烟云院外,过眼云烟。

(三)

“那人瞅一眼都晓得身子骨硬朗的很,非得自己跑个大半条街才放心。”刚从舞池回来的花魁对镜卸下发髻上的绸带。

“话说借你的面具呢?”见靠在窗边的宋亚轩迟迟没个回音,问道,“我的小亚轩呀,你不会把你二哥哥下个月要用的面具给弄丢了吧?”

闻言,宋亚轩回过头来,半边的脸掩在月色之中,浅灰色眸色融于一片皎洁。

“阿程哥,我这个样子很吓人吗?”

丁程鑫闻言心里忽得一紧。

这小孩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是他?他说你了?”他眉头紧皱。

“没...”宋亚轩低头不语,“我先走了……”

“诶你去哪儿......”

话未问完,云翳之下,青瓦之上,一片小小的影子犹如一道风般一晃而过。

(四)

夜色寂静,将军府内侍女与巡卫秉烛而立。

庭院的杏树随风簌簌作响,忽而一声极其轻微的猫儿叫扰了院内的宁静,巡逻的侍卫立即驻足定睛,随手拾起脚边的石子儿往杏树丛一扔,乍然响起一声惊慌失措的猫儿叫。

“何事?”窗台被支起,刘耀文正在榻上看书,一连几声惊扰,故而不得不起身询问。

侍卫一脸慌乱,跑至窗边,半跪而言:“下官看守不当,放进来了一只野猫。”

正说着,那边杏树林间又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猫叫。

刘耀文顿时皱眉,放下书本,直接从窗台跳出,直奔杏林。借着月色熹微和偶有几声微弱的猫叫,刘耀文在墙边发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那只猫儿似是感觉周围有生人靠近,往身边的草丛稍稍挪去,昏暗的光线下,刘耀文瞅见了地上点点血迹。

“少爷!”侍卫看见刘耀文打量了一小会儿便直接抱起那只野猫不禁急了,“让下官处理吧!”

刘耀文未理睬,对闻声赶来的几名提灯侍女吩咐道:“不许惊动郡主和老将军,谁敢多言一个字,明儿直接滚出将军府。”

“是。”

周围的下人们面色紧张却又不敢多言,只得答应。

文少爷幼时被猫吓过,故而郡主下令将军府内,不能有猫。刘耀文现下倒也不是说怕猫,只是幼时太小,留下了些不好的印象,与其说是惧怕不如说是后怕,刚刚确有疑虑,只是......

只是等他靠近伫足时,那猫儿极有灵性地抬头望了望他。硕大圆滚的猫儿眼衬着皎皎月色,仿若盛满穹幕云翳的琥珀,纯洁无暇,好看极了。

刘耀文将猫儿小心放至紫炉边的软榻上,抬起安安静静搭在胸前的前爪,一下又一下顺着柔软干净的毛。未伤及骨骼,应当只是些皮外伤。刘耀文松口气,将凭几上的茶具和面具顺至榻上,放上屋内因自小习武所以常备的药箱。从药箱中取过药瓶和一卷绷带后,他边顺着猫儿拱起的脊背边低声安慰道:“忍着点。”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有些挣扎的猫儿逐渐平静,甚至还极有灵性地伸出前肢,只是喉咙里似是还有些呼噜叫。

和风起,风铃响。

白烛青台,火光摇曳。

“好了。”刘耀文轻轻将绷带系上一个结,然后看了眼微晃的烛火,将支起的窗台放下,“夜冷,你就先在这儿休息。”

猫儿安安静静地窝在榻上合眼。

起身,整衣,刘耀文端起药箱离榻而去。

归置,锁柜,清脆的轻叩声一起一落。

待他反身看去,榻上除一座凭几,一秉白烛,一盏茶具,一卷书本,再无其他。

夜风从窗缝溜进,吹熄了烛火。

刘耀文看着指尖染上的血迹,不觉一愣。

(五)

辰轩阁外,小学徒开门营业。

晨曦的光斑斑驳驳,从叶缝漏进窗台,洒在床榻。

屋内很净,也很静。唯有角落有些许声音。

景天推门而入时,宋亚轩正好看着医书用竹夹往孟钵里加药材。闻声望去的瞬间,景天对上自家阁主的眼神,觉得自己又得折寿好几年了。

偏头扫了眼面颊通红的小学徒,宋亚轩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手托袖,一手缓缓用竹夹在药袋中反复挑选,浅浅开口问道:“何事?”

“将军府......”

夹起的连翘闻声而落。

“请阁主前去。”

宋亚轩长袖一挥,将药袋封口,孟钵遮上,再一挥手,放下窗架,走至卧房门口才问道:“何人患病?所患何病?”

“是...是老将军...卧病腹泻已半月有余。”

推门的手一滞。

还好,还好不是他。

“进门前不会敲门?”

景天红着脸垂头,支支吾吾解释道:“您说将军府有任何消息都得第一时间......”

“还学会顶嘴了?去后院将昨儿摘的白芍取根晒干。”

“我...我一人吗?”景天慌了,昨儿他和仓术几人才将几摞白芍花带回辰轩阁,足足十余斤重,若是他一人怕不是要......

“还不快去!”

“是......”

待景天离去后,宋亚轩抬手揉了揉通宵的眼睛,觉得刚刚自己有些过激了。按自叹了口气,顺手摘下了架子上的帷帽戴上,款款走下楼梯,却在行至一层时不由止步。

大堂那人似是听见了声音,循声看来,宋亚轩无奈一笑,自己这下倒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了。

(六)

“阁主。”刘耀文见无论是偏厅打杂的小厮还是柜台整理的学徒都在那人缓缓走下来之际停下手中的活,微微垂颌,便猜到这大概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辰轩阁阁主了。

辰轩阁,既不是御医堂的衍生分堂,也不是什么私人商办的大型医馆,说来也不过就是这渝州小小的一间药阁,开店时间算来还没自己的年纪大,却因药材价廉优异,药师医术精湛而在西南一带负有盛名。

再者他们将军府世家为官,小病小症全都由京城御医堂在西南分堂的,羽安堂中的太医令诊治,只是府上那老汉儿喝了小半个月太医令开的方子,还是不见好转,不得已郡主才托他来找辰轩阁的老阁主。

起初他还对这小小的辰轩阁并未多重视,直到在路上听随行小厮阿诺谈起幼时旧疾,说是调动了西南甚至京城所有的太医都药治无法,还是当年辰轩阁的老阁主亲自施诊自己才捡回一条命。

白衣男子并未理睬他,只是稍稍顿步,继而走至他跟前,伸出左手。

他一时疑惑,刚欲开口,柜台旁的小学徒就悄声提醒道:“文少爷,药方。”

他立刻从袖中抽出两张单子双手递去。

阁主双指纤纤,捏着药单一角默声查看。

刘耀文正好奇这阁主端得何种架子,看个病还不露脸,边听闻身后一名来看病的老阿嬷惊呼道:“我老妈子三生有幸竟能看见阁主亲自出面问诊!”

刘耀文闻言一愣,便听见身旁那人微微抬手,偏厅的某个小学徒便立马上前扶着老阿嬷,然后笑道:“黄阿婆今儿一个人来换药吗?咱们偏厅聊……”

“是哟,家里大儿下田去咯,这几日天气好得嘞,我跟你说哦我儿媳还怀孕了嘞!”

“阿婆好生运气……”

随着两人消失在厅阁的素纱后,刘耀文的视线回转停至阁主的身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耳朵,然后端端正正地站在边儿上等阁主阅览那两方药单。

阁主身材高挑,脸掩在纬纱之下分不清神色,但那双手白皙纤长,线条柔和,想来这人也应当生得精致。这么细细打量着,忽然发觉虽看不清那人的脸,却隐约觉着纬纱下有一双眸子正盯着自己看,想到这便忽而心虚地低下头。

才垂眸,边听闻那人轻声说道:“仓术,叫上泽漆随我走一趟。”

柜台旁的小学徒一直认认真真算着帐,闻言低声应允,然后收起账本走向后堂。

“敢问阁主,这药方可有异常?”

“内服外敷,敷用无异。”

刘耀文觉着他的声线轻轻柔柔,却又字字刚劲有力,一时心生熟悉却又不知何起。

“老将军有何症状?”

“家父近来总是腹泻呕吐,前阵日子还有低烧,现下伤寒调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腹胀头疼难抑。”

这时后堂走来两名背着药箱的小学徒,阁主听闻脚步声,左手一挥,说道:“文少爷,请带路吧。”

刘耀文听见那位名叫泽漆的小学徒在宋亚轩招手后迅速上前,探身听言。他装作若无其事跟在边上。

“到了将军府先去将一副银针火烤,在准备一根浸了酒的银针。”

“是...”泽漆应道,思量了一会儿,斜眼瞅了瞅边上的刘耀文,低声问,“阁主是怀疑......”

“不是怀疑。”

刘耀文偏头听见,缈缈纬纱下,那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落下——

“就是中毒了。”

(七)

“准备干净的衣裳一套,热水一桶,毛巾沾湿,将汗逼出,此为法一。”

“胡椒三两碾碎,生姜豆豉各六钱,水煎服

茶叶三钱,炮姜食盐各三两,梗米六钱,同炒至焦黄,水煎服,可泡米粥食之,此为法二。”

宋亚轩再次端起玉石碗,看了看碗内被泡黑的银针,右手轻叩雕花案桌,撇了眼正在记录的阿诺,放缓了语速。

“待今晚过去,笠日起,白术三钱,干姜,茯苓各六两,炙甘草三两,水煎二次,混合兑水,早晚各服一次,每日一剂。”

说完将玉石碗放下,下意识端起手边的茶杯,似是想到什么又放下。

茶杯落盏,门外疾步走进一人。

“家父......”

“吐血了,我知道。”宋亚轩从阿诺手中抽过第一张纸递给他,“按这个法子,热气逼汗,在服用药粥,今晚应该还会再吐一次,将余毒排出,明儿如若身体无恙即毒已排除。”

刘耀文有些愣愣地从他手中接过药方。

“阿诺写的那张是......”

“调养身体子的药。”宋亚轩口渴的不行,声音也沙哑到不行,“今晚让那帮子小御医们在老将军卧前守着,看病不行把脉总会吧,脉象平稳后用那张药单上的方子即可。”

语毕,刘耀文见阿诺已经写好,便将手上的单子全递给他,吩咐他先去准备。

看着阿诺从门槛处一晃消失,宋亚轩倚着桌案,双手撑后,问道:“小刘将军不去看看老将军吗?”

“郡主和贤弟在那边守着,我就是想去都找不着位子。”

宋亚轩见这小孩儿怎么都没离开的迹象,于是双手掸掸染了尘的衣摆,然后对身后的两名随行小学徒说道:“事儿都办完了,咱们回辰轩阁吧。”

“你们就走了?”刘耀文睁大了眼。

“小刘将军还有其他吩咐吗?”宋亚轩伫足询问,他看见那位少年双拳攥紧,欲言又止,于是说道,“若是郡主问起,就说辰轩阁有事,我先回去即可。”说完便擦身而过。

那少年像是鼓足勇气般,正欲伸手拉住他,却不巧他先一步瞧见了他身形的起势,偏偏侧身,灵巧躲开。

少年见手中落空,有些尴尬地刮刮鼻尖,支支吾吾道:“有劳...有劳阁主,”然后又正视自己,像是在找寻纬纱下的眸子似的,缓缓说道,“多谢。”

纬纱之下,嘴角勾起。

戌月秋桂,零零落落。

宋亚轩想,半月前那晚的小插曲,就当作没发生吧。

当晚,辰轩阁收到了一封来自将军府的信函。宋亚轩斜靠在床榻边轻晃着茶杯,听景天给他念信。感谢的言辞洋洋洒洒写了几页,听到最后宋亚轩都不免犯了瞌睡,直到信尾,景天忽而缓了语速。

宋亚轩一个眼神扫去,景天立马速速念出:“为表感涕,还望阁主于三日后,赴会鄙人生辰宴。”

景天念完后有些苦恼,他们的阁主大人平日里连面都不露,这将军府的人竟想邀他赴宴,真是没有先见之明。正当他暗自嘀咕时,他听闻那边的阁主大人若有若无地呢喃了句——

“小孩儿都十九了,送些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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