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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得失之间

TNT:魁杓

名册被送到鬼王爷手中,他有拘禁在身,不好有太大的动作,名人暗中追查并严密监视幕僚党羽,只待李后一声令下便将其绞杀。

“快!将此密信送至上京的那位先生手中,鬼王爷与太后暗中监视,恐有大祸,请他务必设法相助。”

羽翮署中有嗅觉灵敏的察觉到了近来的异样,心中有了揣测,一刻不敢耽搁派人去往镐京寻李天泽告知此事,保全剩下的同僚。

“我若离去,先生您岂不危险。”下人拿着密信,心中既是不安亦是担忧。

“若成大事,须舍小,我死不足惜,但羽翮署不能没于奸人之手,你答应我,哪怕是舍命也要将此信带到。”

马嘉祺和李天泽曾与他们一起立誓,救民于水火,救国于危难,就算死也要死在为国为民的路上,不能退缩不敢畏缩。

下人叩首拜别,丢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主子,冒着生命危险悄然奔波上京交付密信。

只他不知,先生及其满门已遭毒手惨,无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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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泽闻风而动,冒着暴雨携密信匆遽驭马奔上兖谷,丝毫不顾忌阻拦。

马嘉祺见到他的时候,人已被浇透,衣衫沿边泥水沥滴不止。

马嘉祺看他这副模样,有些吃惊:“天泽?你这是…”

李天泽见到他,从怀里掏出那封密信,他虽无一处是干的,密信却完好无损,万分急切地递过去,抓住马嘉祺的腕肘。

“羽翮署有大难,只有你可以救他们了。”

马嘉祺并不明白李天泽怎么突然说出这话,心下预感不妙,忙拆开密信,快速掌上一眼,已有断定。

“鬼王爷和李后怎会知道羽翮署一事?圣上不是安排妥当了?怎会……”

“云翩先生一门已遭毒手,还有其他几个同僚亦未能保住性命,剩下的那些只怕也危在旦夕。”

在来之前,李天泽收到密信不久,就听闻接连发生命案,派人去查才发现无一不是羽翮署的幕僚,甚至是云翩先生也未能幸免。

收到密信他甚至不用拆开看便知道事有紧急,立时来寻马嘉祺商议对策。

他捏着马嘉祺的手更重几分,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嘉祺,能救他们的只有你了,兖谷暗卫分布各地,只要一声令下就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张真源如今怕是也还未收到几位僚众惨死的消息,羽翮署本就是暗部,即便让他现在派人去,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只能是打草惊蛇,加速他们的死亡罢了。

但兖谷的暗卫分布澧朝各地,就连邻国也有暗卫分支,只要丁程鑫一声令下,保住这些人的性命不过小事一桩。

马嘉祺知道其中利害,原还想着慢慢和丁程鑫斡旋,却不想发生如今这事,怕是也无法等他自愿交出玉令和暗卫了。

马嘉祺将李天泽留下,独自冒着滴如车轴的密雨走出清书院。

这关乎数十号人的性命,不管要付出什么惨烈代价,马嘉祺也不能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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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着马嘉祺从雨幕中来,他实则比李天泽还要更早知晓,鬼王爷一有异动他便猜到是要做什么,更知道马嘉祺会为之来找他。

马嘉祺站在雨幕里,丁程鑫站在阶上,两两相对却无话可说。

这里的丁程鑫与平日里并无区别,只换了身未曾见他穿过的深色衣衫,目光深邃,马嘉祺心中所想无处遁形。

“阿程,你可帮我?”马嘉祺抬头瞩望他那双清冷薄凉的丹凤眼。

“若只为你,我自是愿意,可若是为了他们,兖谷不能插手。”

丁程鑫的话亦是清冷绝情,面前的人站在瓢泼大雨里,雨水顺着额角流过他的眉目,可马嘉祺眨也不眨的翘望自己,分明看出些期冀来。

“若我求你,可有一线转机?无论什么,哪怕是命我也可给你。”

丁程鑫听完却是笑了:“谷主莫不是忘了,这条命早不是你一人的。”

马嘉祺的这条命,若没有丁程鑫,早就该殒灭在那竹林中了。

马嘉祺明明将命和人都交给了丁程鑫,可唯独那颗心塞得太多,却怎么也装不下丁程鑫。

丁程鑫那样聪刻的人,他清楚自己于马嘉祺而言到底是什么,也是因为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抓住面前这个心怀苍生和大计的人,才不肯让出筹码。

马嘉祺沉默,他这条命确实算是丁程鑫捡回来的,如果当时的是他救丁程鑫,而不是丁程鑫救他,结果又会不会不同。

“嘉祺,我只问你,玉令和我只选其一,你要如何?”

丁程鑫从没逼过马嘉祺什么,可他也太想知道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会不会与从前不同,马嘉祺是要违背信仰还是要背叛他。

可他自己也清楚,不论马嘉祺选什么,他都会心软,他想要的其实不过一个答案。

“我…”

马嘉祺早就想过丁程鑫将来或有一问,曾想过那么多遍的答案,到了如今也是一样。

“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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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笑出声,看着面前这被雨浇得狼狈不堪的人,却不知道到底谁更狼狈,自己原是连句善意的谎言也得不到。

面前这人的正直忠耿对于苍生或是幸事,可对丁程鑫而言却只是毒蜂蜇人最要命的那根刺。

“你既这样想要玉令,”丁程鑫说着走下阶去,细指拂过马嘉祺的面颊,指腹尚有一寸留恋,“给你并无不可,但你若要,也得名正言顺。”

丁程鑫扬起狐魅的眼角,对上马嘉祺疑惑的神情。

兖谷历任谷主更替,只有身殒才能理所应当得到暗卫。

但若上任谷主仍在世,却是另一种情况。

那么新谷主若想取得暗卫的统领权,须证明上任谷主的的确已经没有能力继续掌控暗卫。

丁程鑫未及弱冠便能统领暗卫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一是老谷主的尽心栽培,再者就是老谷主那时的身体确实已无法与丁程鑫抗衡。

丁程鑫虽看起来文弱羸质,可他的武功早已非一般的江湖人士能媲比,另有敖子逸相助,不论是一谷之主还是统领暗卫,对他而言犹如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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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这么久以来虽未在丁程鑫手中有过胜绩,但丁程鑫认知清醒,若马嘉祺狠下心非要玉令不可,自己未必真能在他手中讨到好。

是以,这场“名正言顺”的切磋,势必两败俱伤不可。

刘耀文闻声赶到时,马嘉祺和丁程鑫已在清疏零落的雨幕中对立站着,半句狠话没有,却是最心悸的压迫。

“平白的,师父怎要和谷主打起来了?”

宋亚轩在油伞里头挣了挣刘耀文揽着他肩的手,原是怕宋亚轩淋到雨感染风寒,可刘耀文的半肩早就湿透了。

“别去了。”

刘耀文环视一眼,眼熟的身影隐匿在稍暗的地方,心中一片清明。

他虽不解丁程鑫为何突然做的这个决定,但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他和宋亚轩要是做些什么反而多余添乱。

宋亚轩的肩被揽得紧,也只能干瞪眼的着急:“什么时候切磋不好,非要在这雨天……”

刘耀文没有回话,只抓着宋亚轩的肩膀,神情担忧地看着雨幕中的两个身影的交织。

丁程鑫没有留情,马嘉祺更没有轻敌,宋亚轩眼瞧像是切磋,却不知这其中暗藏的杀机。

刘耀文甚至在心中偷偷衡量,丁程鑫和马嘉祺谁受伤对他来说损失会更小。

若私心来讲,他是希望丁程鑫赢的,兖谷的变故实在太多,若是连暗卫都失去了,对于丁程鑫和刘耀文来说会有点麻烦。

可马嘉祺若是因此受伤,他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宋亚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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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收力,借力将擒住自己手臂的人趁势扯过,右手翻转以虎口之势袭去。

情急之下,马嘉祺偏转身姿,微微绕过丁程鑫的猛势,两指一并迅速封住丁程鑫的动穴。

抓着他的那只手一松一推,不仅化了丁程鑫的凌厉,还将人弄昏过去。

你看,你明明这么轻巧就能化了我的杀招。

马嘉祺喘粗气接住向前倒来的人,看着怀中面色苍白的人有些错愕,自己下手应不至于让丁程鑫彻底晕死。

刘耀文和宋亚轩远远瞧见情况不对,赶忙上前去帮扶,等他们来到眼前的这个间歇,丁程鑫就被抽离出了马嘉祺的怀里。

三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拽走丁程鑫的是宋文嘉,他一句话也没有,横抱起丁程鑫往屋内去。

宋亚轩和刘耀文还没来得及作反应,马嘉祺僵直的身影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也忽而向前倾倒。

“师父!”

宋亚轩吓了一跳,赶紧要去抓,迟了一步。

马嘉祺如暴雨中一棵被弯折的南松,彻底倒进浑浊的泥水中。

丁程鑫也好,他也罢,都不希望彼此赢了这场比试。

若丁程鑫赢,志同道合的僚友便成了任人刀俎的鱼肉,可若马嘉祺赢,丁程鑫便再无筹码留住马嘉祺那颗装着天下人的心,抑或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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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清醒过来,第一眼便见到床前伺候的宋文嘉,模样清冷如此,端着药碗却温润如斯。

“您无大碍,只是收内力时险遭反噬才晕死过去,用了这碗汤药尚可补补。”

“未料,你还会医术……”丁程鑫苦笑,又问:“嘉祺他如何?”

出手的时候丁程鑫堪堪收住内力,怕真伤到马嘉祺的性命,按理来说应该无碍。

宋文嘉看他这么在意马嘉祺,只摇了摇头,他一心也只顾丁程鑫,哪管马嘉祺死活。

“也是,”丁程鑫这样憔悴的笑也不知是给谁看的,勉强而辛苦,“给我把匕首吧。”

宋文嘉也没问丁程鑫要做什么,只从袖中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过手柄。

丁程鑫同样没问他为何随身携带利器,大概和敖子逸的交代也脱不了关系。

他径直摸向另一侧的软枕下,轻轻掀起软铺一角,按下一处拇指大小的凹陷。

机关声一响,随即掏出一块通体润白的玉令。

马嘉祺作为丁程鑫的榻上之宾,殊不知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一直近在眼前。

丁程鑫将其和利刃一同握在手心,匕首一抽,鲜血立时流出。

直至将整块洁玉沾染上手心的血,才将匕首和玉令一同交予宋文嘉。

以血养玉,以血荐人,历代谷主没一个逃得过这个愚笨的结局。

“替我交给他吧,剩下的耀文会办好的。”丁程鑫的话不痛不痒,甚至察觉不到手心尚在流血的伤口带来的痛楚。

宋文嘉接过来,手上也沾染上了丁程鑫的血,却只先其用帕子包起放置在一旁,撕下自己衣袖的一块干净衣料,拉过丁程鑫的手,给他细心包扎。

“谷主刚醒,就不要乱动了,伤口先简单包扎一下,待我将您的吩咐做完,找到药来为您好生处理。”

宋文嘉分得清轻重缓急,紧急处理好他的伤,便拿着手帕包住的物件出门。

丁程鑫看着那不算拙劣的包扎,却是又笑了。

敖子逸说的不错,他的身边一直人来人往,待他好的不是没有,可真正能留住的也不过寥寥。

所以,马嘉祺,我明明待你已经足够好了,却还是只能得到那点怜悯和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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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和刘耀文看见宋文嘉手中带血的玉令时,双双震惊,刘耀文立马反应过来,拔腿就往丁程鑫这来。

丁程鑫没有见他,宋文嘉转告他的话,只说闭门谢客修养,不再接待任何人。

刘耀文不去细想,却也隐隐觉察到事情的不对之处,可这中间断掉的链子太多,丁程鑫和马嘉祺又什么都不肯言说,硬想也想不出什么结果出来。

只是若先前猜得不错,丁程鑫应是与马嘉祺已经在一起的,可如今却好像和所想有太大出入。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自己所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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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还是照着丁程鑫的吩咐,将玉令完好奉上醒来,马嘉祺见到那块带血的玉令,听刘耀文说话,也失神好一瞬。

丁程鑫折损自身选择成就他,他亏欠的只怕一生也还不完的。

身体刚刚恢复过来,马嘉祺翻身便要下床去寻丁程鑫,宋亚轩按住了他。

刘耀文也在床边劝说:“小马哥,老丁说了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马嘉祺愣怔看向刘耀文,手里的玉令握得更紧。

刘耀文又说:“老丁要我转告,小马哥你要是想调动暗卫,需先找到汪先生相助。”

刘耀文的话说完,马嘉祺捏着玉令的手展开来,暗红的血裹住了一整块白润的玉,就连帕子上都污着,倏然觉得天翻地覆。

设计、遇见、入局、沉沦……一步一步,挽救社稷、造福苍生都变成了伤害的最佳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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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禛已经等候多时,遣退刘耀文,只留马嘉祺一同说话。

“是谷主让您来找在下的吧。”

汪禛本就是个有傲骨的人,面对马嘉祺这种用心不纯的人,汪禛不会有半分的敬畏,也不会高看他半分,不过象征性地对他的身份存一丝的礼数在。

马嘉祺伸手去扶汪禛微屈的身姿,却是敬重得很。

“先生心有怨怼,我有自知之明,若非迫不得已,我亦无意这般。先生也是有大智之人,应也明白嘉祺如此是为何,只望先生成全。”

马嘉祺从襟内将那块用帕子包住的血令掏出,在手中展开来。

汪禛虽早有预料马嘉祺此次前来的意思,可看见那块暗红色的玉令眸色还是为之一动。

“我只曾听闻这玉令一二的奇事,历代暗卫换主都需上一任谷主的血作凭,却不想真有一天能见到这血染的玉令……”

马嘉祺听完这句话,丝帕摊着玉令的手也晃了下。

“谷主如若已做出了决定,即便你不来找我,暗卫依旧是能为你驱使。”

汪禛叹了口气,将马嘉祺手中的玉令包起,推还回去。

“汪先生此话何意?”

“血令到手,想必谷主是败了,这场败仗若无暗卫头人见证,即便是拿到血令也无用。谷主让你来寻我,无非是有急迫之由。”

汪禛的分析条条在理,无一错漏,马嘉祺甚至知悉更多他未曾深入了解的事情。

这一场,丁程鑫不只是输一场比试而已,更是败掉了他在曾经手下人面前的傲气。

那刻起,他就就彻底从一谷之主、暗卫主令,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各地的暗卫我会为您尽快调动起来,不出意外,今日之内便能为你所用。”

得了汪禛的承诺,马嘉祺至少有一事尚能心安,拱袖道谢:“如此便谢过先生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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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汪禛及时打断,“我亦有事需谷主相助,作为此事的交换。”

马嘉祺微微抬眉:“先生请说。”

“人虽有智,可不过大智若愚,当初谷主招我至此,便是因着彼此为世之道都不与纷争相接。可如今此地既已良地,怕是难独善其身,我也无需再留。再有……”

汪禛抬眼看着马嘉祺,诚然道:“亚轩这孩子,终归是我与他师徒无缘,教他身陷囹圄本也是我失职,才有这般遭难。”

丁程鑫自是与汪禛说过宋亚轩遇难之事,也知道马嘉祺受瞒。

汪禛先前只没挑明说这般不过是掩耳盗铃,如今看马嘉祺的神情变幻,心中大致也知他清明得很。

“此事相瞒与你,原是谷主有所顾虑,若是要怪,大抵也怪不上他,再是如何,也是谷主替旁人消受。”

“对先生我未曾有过怪罪之意,先生又何必如此这般。”

马嘉祺真心赏知汪禛的才能学识,更何况宋亚轩遇难一事无论如何去说也怪不到他头上。

汪禛会说这一番话,无非是两个意思,一是为丁程鑫打抱不平,二是他确实打定主意想离开。

汪禛并不了解马嘉祺为人,但只在汪禛眼里,马嘉祺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侠士,甚至算不上“好人”二字。

马嘉祺要留他,一定是留不住的。

所以当汪禛来辞别丁程鑫的时候,丁程鑫也没让人进屋。

宋文嘉只淡淡传他一句:“今日一别,也不盼他日有缘再会,先生舒心便好。”

汪禛捋捋胡子,笑而不语,庭院深深,竹木隐隐,只这院中人与他终不过浮萍,缘或不及,也是无趣了。

“请小哥替老朽转告谷主,浮世往生,南来北往,高山流水,未有子期。”

知音难觅,同道难得,丁程鑫曾如何信誓旦旦将汪禛请来,而今之道亦非他所求,自由便是丁程鑫如今唯一能许给汪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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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嘉端着丁程鑫未用尽的药碗,面前的人虽冷若冰霜般,但敏锐嗅出他的落寞,却也没开口多问。

丁程鑫总归有自己的打算和考量,不该问的也就不去问了。

“谷主,那位方才也来过了,关心您的伤势如何。”

宋文嘉拿出一颗小小的糖丸,送到丁程鑫手中,药熬得太苦,丁程鑫是不爱喝的,吃些甜的怎么都要舒心些。

若马嘉祺既非良药也不甘口,丁程鑫又为何非他不可?

丁程鑫将手心的糖丸用两指轻轻捏住,思忖自己被人当成小孩了,却也还是拿起往嘴里一放,酸酸涩涩的甜味在口中溢开。

“你如何回他?”

“‘谷主虽未受到严重的外伤,但急火攻心之下,内力过猛伤了经络,也需多加修养,更静养。’”

宋文嘉低眉顺眼,既未添油加醋,也未大悲大喜,却句句中的,丁程鑫没有特意交代他如何说,但这效果应有过之而犹不及。

丁程鑫存了要闹得马嘉祺无法安心的坏心思,从前总要依他,怎么也该让人知晓求而不得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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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还是不愿意见人吗?”宋亚轩看着铩羽而归、无精打采的刘耀文,上前抓着他的手臂关切询问。

刘耀文摇摇头,只叹气:“老丁这回怕是来真的,小马哥也没见。”

“啊?”

宋亚轩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糟糕,原以为不过是一场平常的比试,怎么直接闹得丁程鑫自闭,谁都不肯见的地步。

看着宋亚轩略有些震惊的神情,刘耀文倒是不知道那些话是不是该问出口。

“亚轩儿。”左思右想,刘耀文还是想问清楚。

“嗯?”宋亚轩抬着一双疑虑的眸子看他。

刘耀文抿了抿唇畔,复而开口:“你知道小马哥是怎么了吗?他好像有点奇怪……可我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但总感觉…他好像很在意谷主这个位置?”

对上宋亚轩变化的神情,刘耀文先冒了汗,又慌里慌张解释:“我不是说小马哥,就是…就是总觉得,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挠了挠头,憨笑起来:“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受到老丁情绪的影响,有点儿过于敏感了,亚轩儿不用太在意哦。”

宋亚轩看他抓耳挠腮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多少也是有些心虚的。

李天泽严肃的神情、说过的话,如今还历历在目,不出意外,今天的事情可能也和那些话脱不了干系。

可宋亚轩也不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更不敢盲目的向刘耀文坦白什么,只怕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宋亚轩也想厘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可马嘉祺不告诉他,说明这件事他自有考量在,定是不希望自己和刘耀文深入其中,否则何至于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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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亚轩你知道吗?从小就是我跟在老丁后头打滚,我也希望有个像自己这样弟弟啊。”

丁程鑫带给刘耀文的影响确实太大,未记事便一直在丁程鑫身边,一点点从仰望长到平视,说话做事都和以丁程鑫为标杆,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些他的派头在。

可如今毕竟是要长成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大人,难免有了自己的个性和想法。

宋亚轩看他一脸懊恼,噗嗤笑出了声来,刘耀文无厘头地看他,眼神里都是‘你笑什么’。

宋亚轩拍了拍他的肩膀,扬了扬下巴:“来,叫声哥哥听听。”

刘耀文发觉自己竟然被宋亚轩调戏,睁着一双狼眸看他,心里有了计较。

微阖起眼,嘴角一牵,叫的轻快:“轩轩哥哥~”

这一声叫的人浑身的酥麻,刘耀文没按套路出牌,反倒弄得宋亚轩一张脸涨红,双手一遮捂,掩住脸却发觉都是烫的。

刘耀文怎么这么不知臊的?

看宋亚轩这般难以自处的模样,刘耀文开怀的笑出声来,一扫方才从丁程鑫那吃过闭门羹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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