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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风将起

TNT:魁杓

“娘娘,照您的吩咐,御厨熬了清热生津的一池碧波粥。”

宫人将食盒放在桌上,揭开小小的口子不让热气散去,陈泤珝扒着口看了眼,心满意足叫人盖上。

“去勤政殿。”

得了命令,下人忙去安排凤辇,一刻不敢耽搁。

陈泤珝如何讨皇帝喜爱,宫里何人不知?皇帝所在之处对她而言自是畅通无阻,惹得多少人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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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一辈子被锁在这深宫里的奴才,若是能有皇后这般恩宠的一分,也算死得其所。”

有胆大的宫女失神凝望甬道消失的仪仗,深深哀叹一句,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期盼。

“你啊,”身边的姐妹戳了下她的脑袋,“惯会做青天白日梦,圣上也敢肖想,怕不是想那棍棒落在身上的滋味了?要是被尚官听见,又要挨罚。”

“圣上那样温和的人,何曾因这种事打罚过下人?”

“你说的那是圣上,可不是尚官。圣上待我们这种低贱的婢奴自是宽厚,但尚官的戒尺可没那么多情理。”

整个皇宫,受过张真源恩惠的不在少数,但凡是他所过之处,若不小心触了宫规出了小错的婢奴都有其恩泽免了责罚,哪个不感激涕零的。

也因张真源性格这般,也少不了衷心爱慕他的宫女,只是他一眼未曾瞧过,更记不住谁。

他虽温柔不可方世,却也凉薄难爱。

所以,哪个怀春的宫婢,不羡慕嫉妒恨陈泤珝如今恩宠呢?

那宫女泄了气般,喃喃低语:“圣上仁厚,是仁君,皇后慈和,是慈后,惟愿圣后同心,修成正果罢,也算是我痴愿一场得偿。”

小姐妹拍了拍她的肩,以做抚慰。

爱而不得,或是得而复失,漫开的情绪也不过是情爱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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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张真源还在挑灯批阅奏折,一旁宦官递放折子,整整齐齐。

近来政事军务忙得没边,上朝堂听人争吵不休,下朝就被淹没在奏折堆起的山里,脚不沾地。

内官提醒过几回,张真源说天燥心烦胃口不佳不肯用膳,长春宫的人来问也悻悻而返。

陈泤珝便叫御厨做些清热解暑的吃食,亲自送过来,也免得张真源受累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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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泤珝来时特意噤声不让通传,怕惊扰到张真源。内官见她来了,也识相,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张真源微抬起手向内官索要折子,却没有反应,皱起眉眼偏头,手上隔着帕子落下温热的物体。

“皇后?”

看着陈泤珝的到来,他有些惊讶,怎么没人提前通报。

“臣妾逾矩,见皇上正忙怕惊扰到您,就没让人通报。”陈泤珝欠身施礼,却也不怕他真的怪罪。

“小九确实越发没规矩了。”张真源舒展开眉头,扬起眼角,嗔怪道。

“皇上忙着理政,胃口不好晚膳也未用过,臣妾特意叫了御厨熬了粥,填填肚子也好。”

陈泤珝说着也不等张真源叫她便起身将手里的玉匙放进碗中,双手托住他的大手往他嘴边递。

贺峻霖常说他没有帝王的架子,看现在陈泤珝与大婚初见那般的差别,想来也是了。

陈泤珝未将自己当做帝王,只当做夫君而已。

张真源看了眼碗里浓稠的粥食,再看看陈泤珝,笑着说:“这酷暑时节,小九送这热粥,可让为夫如何下口?”

哎呀,她光记得这粥喝起来有什么裨益,却忘了这酷暑,这样烫的粥怎么下口。

红着脸拿回这碗粥,用玉匙翻了翻,用嘴吹了吹,慌忙的很。

张真源偏过身子,含笑看她这般,扯过人偏转一周坐在自己腿上,陈泤珝吓得差点碗没拿住泼在张真源身上。

幸好幸好。

张真源看她松了口气的模样,笑出声来,还想说些什么打趣她,却见她端着玉碗,捏着玉匙送到他嘴边。

“不烫了,可以吃了。”

真是个傻姑娘,这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肚子呢。

“比起吃粥,我还是更想用些别的……小九觉得怎么样?”

张真源的话虽不算露骨,但也不遮掩,特意问上陈泤珝一句,更不用说其用意是什么了。

陈泤珝小脸腾地涨红起来,口齿打结般:“我…我……不…不行,还是要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捏着玉匙的手抖得显目,戴着金钗玉环的脑袋摇晃着发出好听的响声。

看她这羞红又倔强的模样,张真源也不逗她了,凑过去含住玉匙将粥吞咽。

张真源以前也没发现自己脸皮这么厚,逗起女儿家来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

贺峻霖说的没错,经过淫事过后的男人,都是要胆大妄为些。

原先不吃倒也不觉得饿,沾上一口浓稠香甜的粥,倒还真有了食欲,吃下两碗,陈泤珝还投喂他不少糕点甜食。

内官见他难得胃口大开,特意记下,好下次备着。

其实,让张真源开胃的不仅仅是那粥而已,主要是陈泤珝身上独有的那股清香让他烦闷郁结的心和肠胃都得到了疏解。

所谓情爱,可以穿越生与死,可以融合冷与热,可以调和水与火,可以催生苦与笑。

有人痴迷于它的甜蜜,也有人沉沦在它的苦海里。

对于张真源来说,情爱或许也算得上一剂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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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收拾好残羹冷炙,张真源便挥袖清退宫人,将陈泤珝打横抱抱起,附耳柔和。

“胃饱了,小九该许我吃些别的了吧。”

这话羞的陈泤珝脸红的没了边,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张真源也体贴她不让人在一旁伺候着,但小女儿家还是兜不住那点对欢爱的羞涩。

勾住张真源的背颈,埋在他坚厚的胸膛,蹭了蹭点头。

稍稍故意的颠簸让陈泤珝将张真源搂的更紧了,低呼出声来。

张真源抱着她坐在榻沿,将人放在腿上,捧着他腿的手将那埋进自己怀里的娇艳的像花一样的脸抬起,用看不成才的眼神看她。

“怎还这般羞怯?我待小九可曾粗暴?”

“不曾。”陈泤珝小声回他,皎面如夕阳般陌红艳丽。

张真源其实要是仔细看过后宫那些女子,比她容貌好的不是没有,比她会哄人的也是一抓一大把,只是眼前这人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六字,抓了他的目光。

只可惜,她的出身时常让自己不得不介怀。

张真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陈泤珝察觉到了,情深望他。

“皇上今天可是太累了?若是累……便不…不做了吧,明日还要上早朝。”

陈泤珝是真为他着想,看她认真起来的样子,张真源倒是笑了:“今日事务繁多也确是累了,只…”

看着陈泤珝低垂下来的眼眸,把着她的腰将人往面前送了送,颔首低声说:“只是小九想要,夫君若是不给岂非没了情调?”

他的声线明明浑然,到了陈泤珝耳里却像是勾人魂魄的镰刀,将她的神魂全部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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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靠在榻上,岿然看着面前的尤物提起胆子,颤着双手攀上他的腰带衣襟,一层层褪下放到一旁。

又开始郑重卸下自己的钗环,心里怪着宫女不该替她打理得这么实在,实在是费力。

张真源撑着下颚旁观她窘迫如此,怎么也不肯起身帮忙,想起来以往都是他来做的,心里也是这样的窘态,起了坏心思要看她难堪。

现在他倒是一等一的明白以前读书孰时那些贵公子逗女儿家的乐趣了,恼怒也好,羞怯也好,都是惯可爱的。

“小九会心疼人,自己动吧。”

张真源的指尖抚过她的颚线,爽快地收手倚靠床榻,眼神中传达出来的都是挑逗的意味。

陈泤珝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雄性气息浓厚的男人,面上虽是潮红,手却唯谨鬼的顺着他的那条健壮的腰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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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处理好龙榻上的**,挑换了床舒适的被褥,待两人洗净,张真源便搂着香软的佳人入了梦乡。

侍女揭开床边的香炉盖,将烧透的香炭放入后盖上,轻渺的白雾从雕龙的嘴里升起,整个寝宫弥漫着龙涎香和怀中人的清香,好睡的很。

两个时辰后,有侍女以添香的名义入内,张真源特吩咐过他和皇后就寝时不让人伺候,便只放了个贴身伺候皇后的侍婢进入。

侍婢从容不迫地添了香炭,却未直接出殿,而是绕至另一处的书案橱架,翻找起东西来。

悄无声息,或拿或放竟没有一丝声响,看出是有武功在身。

张真源笃定这里没外人能进得来才没做过多的防备,因此暗格设置的也并不隐蔽,寻物这人又是极有经验的,只一下便找到了地方。

暗格打开时也无没有半点动静,将那东西拿了出来翻看,确认无疑迅速收上身,归置好一切神色自然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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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张真源先醒过来,唤人进殿伺候更衣洗漱,一侧的陈泤珝朦胧着睡眼撑起身子,拉住他的衣角。

“让小九给皇上更衣吧。”

张真源见她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却是说了句好。

陈泤珝待嫁时,宫里派了嬷嬷特地教过伺候上君更衣洗漱一类的礼数,但每次只要张真源在她这歇下,第二日早起上朝总体谅她,不愿惊扰。

“小九入宫这么久,却不曾亲自为圣上更衣,这皇后做的失职。”

陈泤珝双手牵着衣襟打理好,接过侍女手里的束带,张真源抬起手任她环住腰系带。

“昨晚才给为夫更过衣衫,小九怎才一夜的功夫就忘了。”

他的话说完,陈泤珝在他身后牵住束带的动作顿住,脸转眼羞红起来。

张真源放下手绕过身后握住她的手,牵着腰带系到身前。

“小九不要出神哦,耽误了早朝,迂腐老臣要说红颜误国,朕沉迷美色了。”

“才没有……”

近来张真源总是爱打趣自己,女儿家时常也招架不住他这样,红着脸给他系好腰带。

张真源将人揽进怀里,她抬着水晶的眸子望着自己,耐心听她说话。

“皇上勤政爱民,是仁君,小九什么也不奢求,只想夫君想起小九时能一扫心中不快,少被烦闷占了眉头。”说着,她的指腹失礼的覆在张真源的眉上轻柔抚摸。

张真源心中一片温软,握住她的手,吻上她的软唇,飘飘然一下便抽离出这温柔。

“好了,我得去上朝了,不能再被小九的把戏唬住,误了正事。”

“才不是什么把戏,是真心的。”陈泤珝跺脚,佯怒地反驳。

张真源朗声笑出来,叫她再歇歇,不必着急回去,然后才放开她,神清气爽踏出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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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真源闹了一下,陈泤珝哪还有心思睡得下去,只让传了凤辇,由侍婢扶着回到长春宫。

昨晚闹那么一出,哪哪都酸软涨疼,叫了宫女替他按上两下。

“娘娘,有件事儿奴婢觉得应与您说。”肩上揉捏的手停了下来,身后的人低声说话。

“何事?”陈泤珝困得打盹,还是好生问上一句。

“是翠碧,一回长春宫她便匆忙往慈宁宫去了,行迹诡异。”

“太后?”陈泤珝瞬间清醒过来。

“是,娘娘叫奴婢时刻盯着她,昨夜翠碧进的寝殿添香,一回宫她就往慈宁宫去了。”

陈泤珝心觉事有蹊跷,又叫人抬了凤辇,一路风尘仆仆往慈宁宫去。

也不等人通报,直接闯了进去,正巧撞见太后将一本蓝色的册籍交给一旁穿黑衣的男子。

翠碧也立在一侧,见她来了既不奇怪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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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常说皇后知书达理、雅仪大方,如今连通报都没有直接闯进本宫的寝殿,这是做皇后的礼数?”李后抬眼冷看她,厉声训话。

陈泤珝懂规矩,低身福礼,认错也快:“擅闯母后寝宫是妾身的错,一时冲动想替母后抓住心怀不轨之人,这才冒犯了。”

“心怀不轨?你指的是谁?”借刀杀人这招看来是被她察觉了,李后却仍明知故问。

“翠碧。”

陈泤珝抬手指着一侧站的乖顺的宫婢,那宫婢立时走出来跪在阶下。

陈泤珝接着说:“这奴婢趁着夜里入殿添香,盗了勤政殿的财物。”

翠碧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

陈泤珝没有直接戳穿李后,因为如果直接和李后起冲突,她对李后到底有什么目的一无所知,哪怕是能掌握一个知情的人,也好过惹李后恼羞成怒。

但比起混迹在后宫多年,坐上太后之位的李氏来说,她的这点心思根本就遮掩不住。

“宫中盗窃?皇后可有证据?”

遭了,她光急着担心李后会对张真源不利,却没有实际性的证据证明翠碧拿了什么贵重东西。

看陈泤珝说不出话来,李后的声音高了几个调:“还是皇后觉得,本宫这儿养起来的人手脚都不干净?”

话里都是责难,字字诛心,陈泤珝心中也有些慌乱,忙说:“妾身不敢。”

李后看她这样,冷笑一声。

陈篪跟条狗一样跟在自己后头拼命摇尾巴,养出来的女儿倒是有出息的很,可惜不是一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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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奴婢可以作证,奴婢亲眼看见翠碧从殿内出来时,衣襟里塞了东西,只是夜里太黑奴婢没看清。”

这话明显就是骗人的,翠碧将书册取到后立时便塞进了袖子,怎么可能会被人瞧见。

这个奴婢也是忠主,为了帮陈泤珝不惜撒谎。

“大胆!本宫与太后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退下!”

陈泤珝在李后身边的女官没开口前先训斥了那奴婢,那奴婢心中一惊,没想到会被陈泤珝劈头盖脸骂上一顿,不敢再有一句话。

“翠碧?”李后扬起下颚看阶下跪着的人,发话:“盗窃财物,可有此事?”

翠碧伏身叩首:“奴婢认罪。”

陈泤珝没想到她认罪这么快,偏头愣住,又听阶上的人幽幽说道:“你既已伏法,那便拖下去杖毙。”

陈泤珝哑口无言看着坐着的李后,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宫人上前将翠碧拉扯起来,她竟也没有半点反抗。

这件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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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这个无视尊卑的贱婢拖下去。”

李后身边的女官高声吩咐下去,跪在陈泤珝身后的那个侍女被人扣住。

宫女一把扯住她的衣角,哀嚎起来:“娘娘,救救奴婢……”

陈泤珝也方寸大乱,根本没想到李后会做到这种地步,竟还是保不住自己的身边人。

“皇后。”

陈泤珝势要抓那宫婢的手,李后叫住了她。

她转过头来看她,像是看可怖的怪物一样看着李后。

“皇后地位尊赫,母家手握重器,不要一时糊涂,酿成大祸。”李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漆黑的瞳孔放大,陈泤珝难以置信的看着座上端庄雍容的贵妇,心中的不安弥漫开来。

她早就该猜到,长兄突然归京入宫,还说了那样一番的话,一切都那样不寻常,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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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今日来身体欠佳,皇后仁孝,特请去京外皇苑的道寺为本宫祈福抄经,孝心恳切,即日启程。”

陈泤珝带来的宫人被李后逐一拿下,包括她这个有尊荣加身的皇后也被押迫进了离宫的马车,派人严密看守。

翠碧杖毙身亡,鬼王爷调教出来的,事情一旦败露,唯有一死。那个受了酷刑只吊着一口气的宫女被扔进冷宫,活不出半个时辰就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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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得知陈泤珝离宫的消息时人还正在与贺峻霖商讨军中事宜,自从严浩翔和邓佳鑫分了兵权入营整改,闹的动静不小。

严浩翔情况尚好,毕竟是太后那边的人,张真源对其也宽容,整改一事何况还有他的授意在。只是邓佳鑫要稍微糟糕一些,年纪尚轻,军中贵家子弟不服他的比比皆是。

而且严浩翔和邓佳鑫似乎很是不对付,邓佳鑫虽居他之下,但也傲气得很,经常找贺峻霖告状,闹得他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

“佳鑫年纪尚小,资历较浅,比起浩翔确实要更费劲些。”张真源放下邓佳鑫递的折子,对贺峻霖说上这么一句。

贺峻霖也是头疼,揉了揉眉角:“主要军营整治一事太过急切了,佳鑫尚未在军中立根,太尉就要急着推行改革,对他来说太过为难了。”

张真源想起来邓佳鑫和严浩翔在朝堂上就差把剑打起来的模样,也是叹了口气:“浩翔一向是个挺冷静的人,况且他与邓佳鑫也不熟识,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是有些针锋相对了。”抬眸看着贺峻霖,“你和他们走的近,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贺峻霖尴尬的一笑,想起前些日子邓佳鑫到相府找他未果,恰巧贺峻霖因着军中之事不得不去西郊的军营找严浩翔,府里下人多了句嘴跟邓佳鑫说了他的去处。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谁知道那天邓佳鑫还带了只鸟来,严浩翔也难得身边带着十万。

那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冲着那笼子里的鸟去了,闹了一出惊心动魄。

邓佳鑫的那只鸟宠差点没被十万一爪子拍死,而十万也被邓佳鑫惊得炸毛,两个人梁子就此结下。

贺峻霖本觉得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后来发现事情开始越来越不对劲,这两个人的气场越来越奇怪,明里暗里像是在斗气,又不知道到底是想争出个什么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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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皇后娘娘那差人来报,太后身体不适,特请命去了京外皇苑的妙音观抄经颂福。”内官进殿禀报。

“何时的事?”

“今晨。”

“好,朕知道了。”张真源挥了挥袖袍示意退下。

“身体不适?太后何时身体这么差了。”

贺峻霖觉得奇怪,李后年纪也不大,近年来更是没生过什么急病,怎么突然严重到皇后要去观里给她祈福了。

“不太清楚,一会去看看吧。”

张真源心下也疑虑,陈泤珝走的这么匆忙,人也没亲自来打过招呼,说走便走了。

“若这李后要真倒下了,倒也省的你我费尽心思。”

贺峻霖咕囔一句,要是李后若活得长久,手下的人也蹦跶正欢,贺峻霖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别想着告老还乡这出了。

虽然是口无遮拦之言,但话糙理不糙,张真源也没什么好说,只向贺峻霖交代两句便起了圣驾去往慈宁宫看望。

但是他并没有见到李后的面,只隔着寝卧的门听见阵阵咳声,御医出来说太后日夜操劳过度,忧思难解,才得了急病,静养十天半个月便能如常。

李后派女官出面,说怕把病气过给皇帝,拖垮他的龙体,便没让他进去看望。

陈泤珝为着她的病都特地去了观里祈福,这病来势也汹汹,得将养十天半个月,张真源也就不好打扰她休息,只嘱咐几句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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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走了。”女官走到榻前,对着面色红润半躺在榻上的李后回禀。

李后伸手,女官便将她扶起,听她冷声说:“这小皇帝心思沉重,想方设法逼我还政,那我便许他几日清闲日子过。”

李后这一招装病的伎俩,虽然拙劣却能很快打消张真源的疑心。

陈泤珝现在被送走,再有铸兵器的事需她看着,先放下手里的政权交由张真源看管,日后拿回来对她而言不是难事。

李后冷嗤一声,张真源大概还在沾沾自喜自己这一场急病,省去了不少麻烦,就是不知道数日后看见为他精心布置的惊喜以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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