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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集市与摩托的靠近

刘耀文:糙汉他野,只对我乖

清晨的鸡鸣穿透薄雾,唤醒了沉睡的村落。蔚瑾在西屋的床上醒来,天光已透过新糊的窗纸,洒下一片朦胧的暖白。不同于昨日的仓促与恍惚,这一次醒来,她清晰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何在此。心绪依旧复杂,但那份初来乍到的惊惶不安,似乎被一夜沉静的睡眠安抚下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具体的、对即将到来的一天的隐约期待。

她起身,换上一身更便于行动的浅灰色棉质长袖和深色长裤,头发利落地扎成马尾。走出房门,院子里弥漫着湿润的草木气息,露水在墙角的蛛网上凝结成晶莹的珠子。东厢厨房的烟囱已经飘出袅袅炊烟,空气中传来米粥的清香。

刘耀文正在灶台前忙碌。他今天换了件半旧的军绿色夹克,里面是干净的白色汗衫,下身依旧是那条沾了些洗不掉的泥渍的黑色长裤,脚上一双半旧的解放鞋。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回,只说了一句:

刘耀文“粥在锅里,饼在篦子上。”

蔚瑾走到灶台边。锅里熬着金黄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冒着细密的气泡。旁边竹篦子上,是烙得恰到好处的玉米面饼子,边缘焦黄,散发着诱人的粮食焦香。显然,他起得很早。

蔚烬“需要帮忙吗?”

蔚瑾问。

刘耀文“不用。”

他简短地回答,将最后一把柴禾塞进灶膛,用火钳拨了拨,火苗稳稳地燃着。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这才转头看了蔚瑾一眼。目光在她利落的打扮上停留了一瞬,很快移开。

刘耀文“吃完就走。镇上赶早集,去晚了占不到好位置。”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但蔚瑾能感觉到那种对生计的认真和紧迫。她没再多话,盛了粥,拿了饼,坐到小桌边安静地吃。刘耀文也端了碗,坐在她对面的矮凳上,大口吃起来。两人之间依旧没什么交流,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和咀嚼声,但比起昨日早餐时那种全然陌生的紧绷,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共享晨光的静谧。

吃完饭,刘耀文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走到院角,那里放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一个盖着盖子的竹篮。他将一个稍轻的麻袋递给蔚瑾:

刘耀文“提着这个。”

自己则毫不费力地扛起那个更沉更大的麻袋,另一只手拎起竹篮。

蔚瑾接过麻袋,入手一沉,里面似乎是晒干的菌子一类,散发着浓郁的、混合着泥土和阳光的山野气味。她跟着刘耀文走到院门外。黑色的摩托车已经擦得锃亮,在晨光下反着光。后座两边挂着自制的铁架子,显然是为了载货。

刘耀文将大麻袋横绑在后座一侧的铁架上,竹篮小心地固定在另一侧,然后示意蔚瑾:

刘耀文“上车。”

蔚瑾看着他。后座因为绑了货物,空间更显狭窄。她必须紧挨着那些麻袋和篮子,才能坐稳。而她手里还提着一个小麻袋。

刘耀文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皱了皱眉,接过蔚瑾手里的麻袋,打量了一下后座剩余的空间,然后很自然地,将那个小麻袋塞到了大麻袋和自己后背之间的空隙里。

刘耀文“坐吧。”

他说,自己先跨上了车。

蔚瑾看着那几乎紧贴着他后背的麻袋,以及麻袋旁仅剩的一点座位边缘,抿了抿唇。她侧身,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臀部只挨着一点点座垫边缘,大部分重量都悬着,身体不得不微微前倾,几乎要碰到前面麻袋粗糙的表面。手……她犹豫着,无处安放。抓后面的铁架?被货物挡住了大半。抓他的衣服?这个姿势下,几乎等于半环着他的腰。

刘耀文“抓着。”

刘耀文的声音从前头传来,带着引擎将发未发的轻微震颤,

刘耀文“路颠,掉下去我可不管。”

语气还是那样硬邦邦的,却让蔚瑾下定了决心。她伸出手,先是试探性地抓住了他夹克两侧的布料。摩托车猛地向前一冲,驶上了土路,剧烈的颠簸让她惊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扑,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腰。

手下瞬间传来紧实而灼热的触感。隔着一层夹克和汗衫,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腰腹肌肉的块垒分明和随着呼吸的起伏。她的前胸也不可避免地贴上了他宽阔紧实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物,体温相互传递。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肥皂、烟草和纯粹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整个包围。

蔚瑾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她想要松手,拉开一点距离,可摩托车正颠簸着冲过一个泥坑,让她不得不抱得更紧。

刘耀文的身体,在她环抱上来的那一刻,明显地僵硬了一瞬。握着手把的手臂肌肉绷紧,脊背也挺直了些。但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专注地操控着摩托车,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灵活穿行,速度却似乎比来时放慢了一些。

风在耳边呼啸,却吹不散脸颊和耳根的滚烫。蔚瑾将脸微微侧开,避免直接贴在他的背上,可鼻尖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坚实力量和温度。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陌生、刺激,带着乡村土路的粗砺感和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强势地冲击着她所有的感官。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后背肌肉随着操控车辆而发生的细微变化,每一次转弯,每一次避坑,那紧实的肌群都在她手臂和胸前传递着力道。一种奇异的安全感,混着羞赧和悸动,在心口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路渐渐平坦,远处出现了更多房屋和人烟,喧闹声隐约传来。镇子到了。

刘耀文在一处相对开阔、已经有不少摊贩聚集的街边停下。他先下车,长腿支地,动作间,蔚瑾环在他腰间的手自然松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才恍然回神,脸颊的热度还未褪去,有些慌乱地挪下车,脚踩在地上,腿竟有些发软。

刘耀文看了她一眼,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与平日里那副竭力维持的镇定模样截然不同。他眸光几不可察地暗了暗,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开始解绑货物的绳子。

刘耀文“就这儿。”

他指了指脚下的一片空地,将麻袋和竹篮卸下来摆开。

蔚瑾这才有机会看清他带来的山货:麻袋里是分门别类捆扎好的各种山菌,有香菇、木耳、榛蘑,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都晒得干爽,品相很好;竹篮里则是一些新鲜的、水灵灵的野菜和山果,用湿布盖着,保持鲜嫩;另一个小麻袋里,竟是几只处理干净、用盐简单腌过的野兔和山鸡。

很快,他们的摊位前就聚集了一些人。刘耀文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卖货,他对各种山货的价格了如指掌,称重、算账、收钱,动作麻利,话不多,但该说的丝毫不含糊,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实在劲儿。偶尔有熟识的乡邻过来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或者简短地应两句。

蔚瑾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看着他在晨光和人流中忙碌。褪去了摩托车上的那种紧绷和若有若无的暧昧,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为生活辛勤劳作的普通农村青年,专注,沉稳,带着山野赋予的质朴和力量。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他随手用袖子擦去,继续招呼客人。阳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那专注的神情,竟有种别样的魅力。

“耀文,今天带帮手了?”

一个提着菜篮的大婶凑过来,笑眯眯地打量着站在一旁的蔚瑾,

“这姑娘俊的,城里来的吧?”

刘耀文正给人称木耳,闻言头也没抬,只“嗯”了一声。

大婶却来了兴致,凑近蔚瑾:“姑娘,跟耀文啥关系呀?以前没见过。”

蔚瑾被问得有些尴尬,正要开口,刘耀文已经称好了木耳,收了钱,直起身,看向那大婶,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平淡:

蔚瑾“远房亲戚,来住几天。”

大婶“哦”了一声,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似乎有些不信,但也没再多问,买了点野菜走了。

刘耀文这才看向蔚瑾,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随口应付了一句无关紧要的问话。

刘耀文“站着累,去那边树荫下坐着。”

他指了指不远处一棵老槐树。

蔚瑾摇摇头:

蔚瑾“不用,我就在这儿。”

她不想显得自己像个完全无用的累赘。

刘耀文没再坚持,继续忙他的生意。

接近晌午,带来的山货卖掉了大半。刘耀文让蔚瑾看着剩下的,自己拿着空出来的麻袋,钻进了熙攘的人群里。过了一会儿,他拎着鼓起来的麻袋回来,里面装着米、面、油盐酱醋,还有一块新鲜的猪肉和几块豆腐。

刘耀文“回去。”

他言简意赅,开始收拾没卖完的少量山货——主要是些品相稍次的菌子,重新捆扎好。

回程的摩托车上,货物少了,空间宽敞了些。但有了来时的经验,蔚瑾上车后,手很自然地就轻轻搭在了他的腰侧。刘耀文的身体依旧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发动了车子。

阳光变得炽烈,路边的景物在车后退去。风依旧很大,吹散了镇集上的喧嚣,也将两人之间那种无声的、微妙的粘稠感吹得若隐若现。蔚瑾的手只是虚虚地搭着,但指尖隔着衣料,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坚实的肌理。她的脸颊靠在风里,慢慢降温,心跳却依然不平静。

车子驶入村路,颠簸再次加剧。在一个急转弯处,蔚瑾身体猛地一晃,搭在他腰侧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整个人也朝他背上靠去。

刘耀文“抱紧。”

前面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模糊。

蔚瑾咬了咬唇,手臂环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这一次,没有最初的惊慌,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顺从和依赖。他的腰腹肌肉,在她手臂的环抱下,显得更加紧实有力。风将他的短发吹得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硬朗的鬓角。她能闻到他颈后淡淡的汗味,混合着皂角的清爽和阳光的气息,并不难闻,反而有种令人心安的踏实感。

摩托车驶进院子时,日头已经西斜。刘耀文停好车,卸下东西。蔚瑾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脚。

#刘耀文“那些,”

刘耀文指了指剩下没卖完的菌子,

刘耀文“晚上炒了吃。”

他又指了指那块肉和豆腐,

刘耀文“你想怎么吃?”

蔚瑾愣了一下,他这是在问她意见?

蔚瑾“我……都可以。你决定吧。”

刘耀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拎起东西进了厨房。蔚瑾跟进去,看他利落地将肉洗净切片,豆腐切块,又从院角摘了几根青椒和小葱。

刘耀文“烧火。”

他吩咐。

蔚瑾这次熟练了些,蹲在灶膛前,点燃柴禾,小心地控制着火势。火光映着她的脸,红扑扑的。刘耀文站在灶台前,热锅,下油,刺啦一声,肉片滑入锅中,快速翻炒,动作娴熟,带着一种厨房里特有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利落劲。油烟升腾起来,混合着肉香、酱香和辣椒的呛香,瞬间充满了小小的厨房。

蔚瑾看着他在烟火气中忙碌的背影,宽厚,沉稳,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这和城市里那些精致却疏离的男性形象截然不同。这是一种扎根于土地、来源于最真实生活的男性魅力,粗糙,却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

饭菜很快上桌。青椒炒肉,小葱炖豆腐,清炒山菌。简单的家常菜,却因为食材新鲜、火候得当,显得格外诱人。两人对坐着吃饭,依旧话不多,但气氛却比之前任何一顿饭都要自然。刘耀文吃得很快,但不时会抬眼看她一下,目光落在她夹菜的筷尖,或者咀嚼时微微鼓起的腮帮。

吃完饭,蔚瑾主动收拾碗筷。刘耀文没拦着,自己点了支烟,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她在井台边就着星光洗碗。她的手在冷水里冻得有些发红,动作还有些生疏,却很认真。

烟头的红光在昏暗中明灭。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背影和微微晃动的马尾上,深邃难辨。

夜里,蔚瑾躺在西屋的床上,久久没有睡意。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环抱他腰间时的触感和温度,鼻尖萦绕着白日里摩托车上他身上的气息,混杂着晚间饭菜的香气。窗外虫鸣唧唧,星光透过窗纸,洒下模糊的光晕。

这个叫刘耀文的男人,像一块未经雕琢的顽石,沉默,坚硬,带着粗砺的棱角。可这一天下来,那些棱角之下,她似乎又触摸到了一些别的质地。是他去而复返时生硬的挽留,是赶集时专注沉稳的侧影,是厨房烟火气中利落的背影,是摩托车上那句低沉的“抱紧”……

一种陌生的、细密的情绪,像藤蔓一样,悄然在心壁上攀爬滋生。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带着阳光和皂角香味的枕头里,闭上眼,却仿佛还能看见他那双在烟雾后深黑如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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