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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刚出锅的。”
他抬头笑了笑,眼角还带着点没睡醒的倦。
张真源“加了糖,你尝尝。”
瓷碗边缘有点烫,虞乖柒捧着碗吹了吹,豆香混着糖的甜意漫上来。她抬眼时,看见他正盯着她的嘴角,眼神里带着点笑意。
瓷碗边缘有点烫,虞乖柒捧着碗吹了吹,豆香混着糖的甜意漫上来。
她抬眼时,看见他正盯着她的嘴角,眼神里带着点笑意。
张真源“沾到了。”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才发现自己嘴角沾了点豆浆沫,像只偷喝了奶的猫。
脸“腾”地热起来,接过纸巾擦嘴时,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像被风揉过的铃铛。
张真源“昨天的和声。”
张真源“加了你哼的那段气音,导播说效果很好。”
虞乖柒“是你唱得好。”
虞乖柒低头喝了口豆浆,甜意从舌尖淌到心里。
他抬眼看向她,晨光透过薄雾落在他脸上,睫毛泛着点浅金。
张真源“只有你哼的那个调,刚好卡在我想找的那个空里。”
豆浆店的老板娘端来两笼包子,是刚蒸好的鲜肉馅,热气裹着肉香扑过来。张真源夹了个包子放在她碗里,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张真源“快吃,凉了就腻了。”
包子皮薄馅足,咬开时汤汁差点溅出来,她慌忙用手去接,却被他先一步用纸巾挡住。
他的指尖擦过她的手背,带着点温热的湿意,像清晨的露。
吃完早饭往回走时,阳光正好。
张真源走在她左边,刻意隔开半步距离,却总在她下楼梯时,不动声色地伸手扶一把。
掌心虚虚护着她的胳膊,等她站稳了再收回,像怕惊扰了什么。
张真源“今天下午有舞蹈课。”
张真源“练完可能要补妆,我让助理把你的化妆箱先放练习室了。”
虞乖柒“你怎么知道我下午要去。”
张真源“问过爽哥了。”
张真源“他说你今天下午的排期空着。”
走到单元楼门口,他忽然从背包里拿出个小本子,递过来。
张真源“这个给你。”
封面是深棕色的皮质,翻开一看,是他手抄的歌词,字迹清隽,在副歌部分标着密密麻麻的注解,甚至画着小小的音符。
张真源“上次听你说喜欢这首《冬雾》。”
最后一页夹着片干了的桂花,是秋天的颜色,和今早那片银杏叶放在一起,像藏着一整个季节的温柔。
虞乖柒抱着本子站在楼门口,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总把温和刻在骨子里的少年,其实比谁都懂“恰好”。
他的在意从不过分,总在她需要的那个节点上,像和声里卡在空拍里的气音,不抢戏,却让人没法忽略。
她低头翻开歌词本,在《冬雾》的结尾处,看到他用铅笔写了行小字:“等天气晴了,带你去看河边的柳。”
字迹很轻,像怕被人看见,却又藏不住那点雀跃,像个偷偷藏了糖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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