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打闹闹回到班级时，左奇函正靠在座位上玩手机。听见动静抬起头，目光在顾眠泛红的眼角停留片刻，挑眉看向张桂源：
左奇函“和好了？”
张桂源“又没吵过。”
张桂源淡淡撂下这句话便回到座位，留下左奇函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顾眠注意到左奇函和王橹杰脸色都有些发白，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两瓶冒着黑气的矿泉水正摆在课桌中间。
顾眠“这水……哪来的？”
王橹杰“隔壁班女生送的。”
王橹杰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水瓶，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顾眠身上。
顾眠“你俩喝了？”
左奇函“没有。”
左奇函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推开瓶身，
左奇函“我不收外人送的东西。”
顾眠刚松口气，就听见王橹杰带着笑意的追问：
王橹杰“水有问题？”
顾眠“……没有。”
左奇函突然站起身，利落地将两瓶水扔进垃圾桶：
左奇函“那就听你的，不喝。”
顾眠“…？”
她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上课铃声打断了她的疑惑。王橹杰在左奇函坐下时轻轻撞了下他的肩膀，递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王橹杰“这么了解顾眠？”
#左奇函“不然呢？”
左奇函勾起唇角，眼底带着几分得意。
王橹杰“嗤。”
.
体育课结束的聂玮辰带着一身汗水回到教室。顾眠敏锐地嗅到血腥味，转头看见他校服袖子正渗出血迹。
顾眠“你受伤了。”
聂玮辰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臂，满不在乎地摆手：
聂玮辰“小伤，我又不痛……”
顾眠抓住他的胳膊卷起袖子，伤口处萦绕的黑气让她心头一紧。又是煞神的手笔。
她借着手串的力量驱散黑气，从抽屉取出纱布仔细包扎。聂玮辰看着她的侧脸，轻声保证：
聂玮辰“我会注意的。”
.
放学时分，左奇函发出咖啡邀约时，顾眠欣然应允。直到坐在咖啡馆里，她才想起自己咖啡过敏的事实。
也罢，最多就是喝完更困。她看着对面始终卡在99好感度的少年，暗自叹息。
左奇函“顾眠，你……”
顾眠“什么？”
对视良久后，左奇函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恍惚：
左奇函“没什么，”
左奇函“我就是想，多看看你。”
顾眠“怎么这么奇怪啊？”
她故作轻松地笑起来，左奇函也跟着扬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
左奇函“看你现在每天很快乐，我也开心。”
我不想我陷进去。
我不想你的任务成功后离开我。
顾眠“左奇函，”
顾眠突然坐到他身边，温热的肩膀轻轻撞向他，
顾眠“你真的变得好奇怪。”
少年别开视线，喉结微动：
左奇函“没有。”
求你别再靠近，我快要控制不住……
柔软的触感突然落在唇上，带着柑橘的清甜。
顾眠“那现在呢？”
左奇函“你……”
左奇函猛地后退，耳尖泛红，半晌说不出话。
顾眠“左奇函，我说，我喜欢你。”
顾眠“你还要这样逃避吗？”
算了，那就爱吧。
杨博文“恭喜宿主完成攻略目标左奇函。好感度：100。”
窗外飘起今冬最大的一场雪。街边，张奕然手中的伞柄落地，他看着窗内相拥的剪影，唇角泛起苦涩的弧度。
顾眠，有没有人说过，这个冬天太冷了——
冷的让人心痛。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