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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焚契之劫·镜魂同烬

镜蛊双生:与她的共生契约

(云为衫视角)

宫子羽的体温正顺着镜刃流进我骨髓里。

我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喉间翻涌的血腥气裹着三年前那个雪夜的药香——那时我割开他锁骨取血炼契,指尖却不受控地抚过他发烫的耳垂。

"别动。"我咬破舌尖压住蛊毒躁动,青铜钥匙的棱角几乎嵌进掌心血肉。

八百面残镜将凌虚癫狂的笑声折射成尖锐的蜂鸣,他残缺的左手在火光中扭曲如鬼爪,"二十年了,你们宫家欠我的......"

血蛛顺着银铃裂痕爬上我腕脉的瞬间,整座镜阵突然发出琉璃崩碎的脆响。

苏蘅水青色的裙裾卷着镜灵丝破雾而来,那缕缠住我腰肢的银丝分明淬着溟渊阁化功散——她果然没喝我下过毒的杏仁茶。

"阿蘅!"我反手扣住她腕间跳动的蛊纹,却摸到一截冰凉的空心骨。

三日前她替我试穿嫁衣时,这截指骨还染着凤仙花的嫣红。

(宫子羽视角)

云为衫突然将钥匙塞进我齿间。

浓重的铁锈味里,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镜面摩擦的细响——那些游走在血管里的咒文正蚕食着苏蘅的镜灵丝。

她水雾般的瞳孔映出我胸口逐渐成型的蛊纹,竟与父亲书房暗格里那幅《溟渊秘卷》的残页分毫不差。

"少主要当心......"苏蘅的镜核在鬼面掌风下碎成齑粉前,突然对我做了个剥橘子的手势。

那是去年上元节,她蹲在宫墙下替我望风时的暗号——原来那夜盗取《宫氏宗谱》的黑影不是刺客。

血雾凝成的冰晶扎进云为衫后颈时,我终于看清蛊纹全貌。

那些蜿蜒的纹路根本不是溟渊阁标记,而是用镜师密语书写的配方残章——她竟把三毒配方刻在自己命脉上!

宫子羽突然咬破我耳垂的伤口。

血腥味交融的刹那,我腕间血蛛突然爆开成漫天红丝——他竟看懂了苏蘅那个手势!

三日前我故意让阿蘅偷听的"镜阵弱点",此刻正顺着血蛛丝钻进凌虚的蛊虫复眼。

"你以为靠情蛊就能操控我?"我借着宫子羽震碎的镜刃划开衣襟,心口浮现的蛊纹与凌虚手中密卷残页严丝合缝。

二十年前父亲剖开我胸膛种蛊时,我就把真正的配方刻在了肋骨内侧。

宫子羽的掌心突然贴上我后脊。

他渡来的内力裹着熟悉的药香——是我这半月掺在他安神汤里的雪灵芝。

蠢货,居然用我教的功法来破我的蛊阵。

云为衫的银铃突然发出玉碎之声。

漫天血蛛丝在触到铃芯的瞬间化作青烟,我趁机将半枚钥匙刺进她心口蛊纹——母亲妆匣暗格里的玉锁竟是活蛊容器!

"你早算到......"我攥住她随血雾消散的衣带,喉间突然尝到杏仁茶的苦香。

那些她逼我每日饮下的药膳,竟在经脉里凝成抗衡咒文的镜盾。

云为衫染血的指尖抚过我锁骨旧疤,三年前她在此处取血时留下的齿印突然发烫:"公子可还记得,那夜你说要与我分食的桂花糕......"

爆炸的气浪掀翻镜阵核心时,我瞥见凌虚手中密卷的焦痕竟组成宫氏家徽——那根本不是弑师罪证,而是父亲改良过的蛊毒解方!

(双视角交织)

血蛛丝突然全部转向凌虚。

在他不可置信的嘶吼中,云为衫腕间银铃彻底碎裂,露出半枚嵌着宫氏印鉴的玉珏——那分明是二十年前父亲赠予溟渊阁主的信物!

"不可能......"凌虚残缺的左手开始融化,密卷燃烧的灰烬里浮现出母亲笔迹。

当最后一块镜面映出他扭曲的脸时,我听见云为衫贴着耳畔的低语:"该醒了,我的药引公子。"

她咬破的舌尖抵住我喉结的瞬间,整座镜阵轰然坍塌成漫天血雨。

那些坠落的血珠里,每一滴都映着凌虚焚烧密卷那夜,云为衫独自跪在祠堂拓印配方的背影。

宫子羽的掌心还贴在我后脊,雪灵芝的气味裹着血腥涌进鼻腔。

我望着凌虚手中抖动的密卷残页,突然笑出声来。

"弑师密卷?"我捻着染血的银铃碎片划开衣襟,心口蛊纹在镜光下泛起诡谲的紫,"不如看看你篡改的第五行——'宫门子时,血染东厢'?"凌虚残缺的左手猛地抽搐,我趁机将铃芯扎进他腕脉,"那年我爹背着药篓翻过宫墙时,东厢的冰鉴里还冻着三毒配方呢。"

八百面残镜突然发出共鸣。

宫子羽的剑锋在镜阵折射下化作千万道流光,我咬破舌尖将血蛛丝缠上他剑穗。

当凌虚的护体镜光碎成齑粉时,我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冷笑竟与三年前雪夜重合——那时我剖开仇人胸膛,血水溅在宫子羽送我的狐裘上。

云为衫的银铃碎片割破我指尖。

那些藏在血珠里的蛊虫突然调转方向扑向凌虚,我趁机将半枚钥匙刺进镜阵核心。

她后颈的碎发扫过我下巴时,我忽然想起那夜她倚在药庐窗边研磨朱砂的模样。

"你早知东厢冰鉴......"

"闭嘴。"她突然攥住我手腕,三根银针带着腥甜扎进命门。

经脉里翻涌的蛊毒突然凝滞,我咳出的血珠里竟裹着半只死去的蛊虫。

云为衫的耳坠擦过我喉结,凉得像那年她藏在桂花糕里的碎冰。

宫子羽的喉结在我唇下颤动。

我数着他脖颈跳动的青筋,将解药渡进他齿间时故意咬破他下唇。

二十年了,我竟还能尝到幼时偷喝的那口甜酒滋味——那时父亲刚把第一枚蛊虫种进我心脉。

"蠢货。"我碾碎他吐出的蛊虫,药粉混着血水抹在他锁骨旧疤上。

凌虚的嘶吼从深渊传来时,我腕间银铃突然裂开道细纹——那里面嵌着的半枚宫氏印鉴,分明是当年溟渊阁主赠予母亲的生辰礼。

云为衫的手指在发抖。

溟渊深渊腾起的黑雾吞没了凌虚最后一声诅咒,她却盯着自己染血的指甲出神。

我想起昨夜她伏在案前誊写药方时,那截小指曾无意识地在宣纸上画着同样的纹路。

"阿蘅的镜核......"

"碎了。"她突然将沁血的玉珏按进我掌心,三日前她替我包扎剑伤用的素帕还缠在腕间。

当深渊里传来蛛丝震颤时,我忽然明白母亲妆匣里那枚空药瓶为何刻着溟渊纹章——二十年前替父亲试药的人,或许从来不是凌虚。

宫子羽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渗进来。

我数着他胸腔里逐渐平稳的心跳,血蛛丝在袖袋里蜷成颤抖的团。

溟渊方向飘来的腥风里裹着熟悉的药香——是师父临终前攥着的那瓶噬魂蛊味道。

"别动。"我扯断缠在他腰间的镜灵丝,指尖故意划过他后腰旧伤。

三年前我在这处穴位埋过追踪蛊,此刻却摸到块凹凸不平的疤痕——那分明是宫氏暗卫特有的黥刑印记。

最后一滴血雨坠落时,我听见银铃芯里传来细碎的机括声。

云为衫突然拽着我跌进镜阵残骸,她散开的衣带拂过眼睫时,我瞥见焦土下掩着的半截青铜匙——竟与母亲妆匣暗格里的玉锁纹路严丝合缝。

"公子可闻得杏仁香?"她染血的指尖点在我唇上,三日前打翻的药碗突然在记忆里泛起涟漪。

当深渊里传来蛛丝破空声时,我终于看清她藏在玉珏裂痕里的药渣——那分明是改良后的三毒解方!

宫子羽的呼吸拂过我耳后碎发。

我攥着沁血的半枚信物缩进密室阴影,铜镜里映出锁骨下新添的咬痕。

研磨钵里的蛊虫尸体突然抽搐,我望着案头将熄的烛火,突然想起昨夜他昏睡时呢喃的呓语。

——"阿云,西厢桃树下埋着你要的蜃海砂。"

瓷杵砸碎蛊虫复眼的瞬间,我摸到玉珏内侧新裂的纹路。

那些蜿蜒的刻痕拼出的,分明是二十年前溟渊阁主亲手绘制的血蛛娘子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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