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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镜毒迷城·血蛊陷阱

镜蛊双生:与她的共生契约

(云为衫视角)

我后颈的蛊纹烫得像是要烙穿骨头。

宫子羽的银铃在耳边炸响时,我正盯着镜中自己沾血的虎口——二十年前凌虚就是用这只手,将噬魂蛊喂进我生母喉咙。

"别看!"宫子羽突然捂住我眼睛。

他掌心覆着层薄茧,蹭得我睫毛发痒。

真是个傻子,难道不知镜毒迷城的幻术早顺着毛孔渗进来了?

砖缝里的龙涎香突然变得腥甜。

我掰开他手指的刹那,八百面水银镜同时映出我此生最恶心的画面:七岁的我穿着杏黄襦裙,看凌虚用青铜镜片剜出父亲的眼球。

血珠滴在母亲绣的并蒂莲上,那花纹竟与宫子羽衣襟的一模一样。

"阿蘅...阿蘅别怕..."宫子羽的声音忽远忽近。

这蠢货居然在幻境里喊我本名,他颈侧饕餮纹正泛着青紫幽光。

我反手扣住他命门要穴,却摸到满手黏腻——他的武者劲装早被冷汗浸透。

(宫子羽视角)

云为衫的指甲陷进我腕骨时,我正被灭门夜的记忆撕成碎片。

父亲的头颅在镜中反复滚落,每次坠地都变成母亲梳妆匣里的桂花笺。

直到第九次轮回,我终于看清笺纸背面用胭脂画的路线图——竟与苏蘅留下的密信分毫不差。

"疼吗?"云为衫忽然贴着我耳廓呢喃。

她舌尖卷走我耳垂血珠的瞬间,那些啃噬五脏的蛊虫突然僵死。

我看到二十年前的月夜,凌虚将哭喊的女童推进蛊池,池底沉着块刻"蘅"字的玉佩——和父亲临终塞给我的定亲信物分明是同一块寒玉!

陈九的剑就是这时破开镜阵的。

这个本该烧成灰烬的捕快浑身爬满水银,剑锋却精准刺向云为衫心口。

我本能地甩出缠腰软剑,却在格挡时看清剑柄暗纹——那是我及冠时亲手刻在替身傀儡上的宫家图腾。

宫子羽的软剑擦着我鬓发掠过时,我嗅到了凌虚特制的鸠羽香。

陈九的瞳孔倏地缩成竖线,这分明是溟渊阁傀儡蛊发作的征兆。

我故意迎着剑锋抬手,腕间银镯磕在对方膻中穴——果然震出半枚青铜镜碎片,边缘还沾着我及笄那年毒杀凌虚师妹时用的孔雀胆。

"你早知他是我的替身?"宫子羽将我拽离剑阵的手在发抖。

多可笑,他到现在都没发现陈九咽喉处的易容裂隙,那下面藏着我亲手种下的傀儡蛊疤。

我借着镜面折射勾起他下巴:"少主的替身傀儡三年前就被凌虚调包了,您猜猜他现在效忠谁?"

陈九突然爆开的躯体里飞出千百只镜蛊。

我抱着云为衫滚向巽位,后肩饕餮纹灼痛欲裂。

那些蛊虫在触到琉璃珠碎片的刹那,突然凝结成冰棱。

云为衫趁机咬破舌尖,将血抹在我眼皮上——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倒灌。

我看见凌虚剖开女童心口抽出血脉,那孩子腕间银铃与我此刻戴的竟是一对。

当蛊池里的"云为衫"睁开猩红瞳孔时,我怀中人突然闷哼一声,她锁骨下的蛊纹正疯狂吞噬我的内力。

宫子羽的内力灌入经脉时,我袖中的弑师密卷突然滚烫。

凌虚老贼算计得真好,这卷轴非得用宫家血脉才能显形。

我故意让陈九的剑划破宫子羽衣袖,血珠滴在东南角镜面时,整座迷城突然响起青铜编钟的哀鸣。

"东南震宫,血蛊归位。"我贴着宫子羽汗湿的脖颈轻笑,指尖悄悄勾住他后心要穴。

当最后一面水银镜浮现凌虚的残影时,我听见自己用七岁时的声音喊了声"爹爹"。

宫子羽的银铃就在此刻碎成齑粉,那些闪着金光的碎屑里,分明映着凌虚捏着弑师密卷的左手——无名指缺了半截,与我三年前毒杀的那具替身傀儡分毫不差。

云为衫的指尖突然刺进我后颈,剧痛让我看清了凌虚藏在镜中的真身。

那老贼的右眼竟是用我的银铃碎片炼成的,此刻正泛着和蛊纹同样的猩红。

"弑师密卷换他的命。"凌虚的声音像碎瓷片在脑浆里剐蹭。

八百面水银镜同时裂开蛛网纹,云为衫突然剧烈抽搐,她锁骨下的蛊纹渗出黑血,转眼凝成我父亲书房里那幅《云州堪舆图》的模样。

我抄起软剑砍向最近的镜面,剑锋却穿过凌虚虚影直刺云为衫心口。

电光石火间,我硬生生扭断自己手腕调转剑势,镜刃穿透左胸的刹那,我尝到了七岁那年偷喝父亲桂花酿的味道——原来死亡是甜的。

宫子羽的血喷在我手背时,我袖中的解药瓶突然滚烫。

这傻子居然用饕餮纹替我挡下镜毒,他难道不知这图腾会加倍反噬?

凌虚的残影在镜中扭曲成父亲临终模样,我故意让喉间溢出的呻吟带上哭腔:"密卷在......"

话未说完,宫子羽突然咬破舌尖吻上来。

混着金疮药的血腥气在齿间炸开,我藏在袖中的半枚孔雀胆险些脱手。

二十年前种下的蛊契在血脉里尖啸,凌虚的虚影突然被无数银丝缠住——那是我及笄时用自己头发炼的傀儡线。

云为衫的睫毛扫过我伤口时,我听见陈九尸体里传来编钟声。

她包扎的手势分明是宫家暗卫独创的"回春结",绷带里还混着苏蘅密信上特有的龙脑香。

当她说出"棋子"二字时,我故意让指尖擦过她腕间旧疤——三年前那个雨夜,替我挡下毒箭的黑衣人这里也有道月牙痕。

"东南巽宫......"云为衫突然软倒在我怀里,她塞进我衣襟的青铜镜碎片割破皮肤。

那上面沾着的胭脂,竟与我母亲棺椁中发现的半盒口脂是同个味道。

宫子羽的心跳在耳边渐渐微弱时,我摸到了他藏在靴筒里的寒玉簪。

这分明是当年凌虚哄骗我娘亲的定情信物,簪尾暗刻的"蘅"字还缺了半笔。

远处突然传来青铜镜碎裂的脆响,我故意让眼泪滴在他伤口:"蠢货......你的银铃......"

话未说完,整座迷城的地砖突然浮现血丝纹路。

那些纹路攀上宫子羽胸口的镜刃,凝成二十年前蛊池底部的咒文。

当最后一丝月光被血雾吞噬时,我藏在舌底的半枚解药终于化开——凌虚老贼做梦也想不到,他当年喂我吞下的噬心蛊,早就被我用宫子羽的舌尖血炼成了共生契。

云为衫晕厥前咬破我耳垂的力道,与三年前救我那人一模一样。

她塞进我掌心的溟渊阁信物硌得生疼,那半枚青铜钥匙的纹路,竟与我母亲妆匣暗格里的玉锁严丝合缝。

远处传来琉璃镜面迸裂的脆响,我借着血光看见自己心口镜刃的倒影——那上面浮动的暗纹,分明是凌虚二十年前被我父亲斩断的左手!

(场景过渡)

血雾突然凝结成冰晶,八百面残镜同时映出凌虚扭曲的脸。

他缺了无名指的左手正捏着半张燃烧的密卷,火苗舔舐过的焦痕竟与云为衫后颈蛊纹完美重合。

当第一滴融化的冰晶坠地时,我怀中的云为衫突然睁开猩红瞳孔——

她腕间银铃的裂痕里,缓缓爬出一只血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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