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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延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渐渐平复的心跳。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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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静静躺着，谁也没再说话。
就在希延快要睡着时，莫得闲忽然开口：“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这话他说过不止一次，但这一次，在这亲密过后的深夜里，有了不同的分量。
“我知道。”她轻声回应，“我也会对你好的。”
他收紧了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静姝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木屑、汗水、皂角，还有松香。
这味道，从此就是家的味道了。
远处传来钟声，是江对岸天主堂的晨钟，在寂静的夜里能传得很远。凌晨四点了。
“天快亮了。”莫得闲说。
“嗯。”
“再睡会儿。”
希延在他怀里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腿缠上他的。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但莫得闲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希延。”
“嗯？”
“谢谢你嫁给我。”
希延没有回答，只是仰起头，在黑暗里找到他的唇，轻轻印上一个吻。
“睡吧。”他说。
醒来时天已微亮，晨光从窗缝渗进来，将房间染成青灰色。希延发现自己仍蜷在莫得闲怀里，他的手臂还环着她，温热而坚实。
她轻轻抬起头，看见他沉睡的脸。睡着的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甚至有些稚气。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角自然放松，不再紧绷。
希延看了很久，然后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身体有些酸痛，尤其腰腿处，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她脸上一热，轻手轻脚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
下楼时，周婆婆已经在厨房生火了。太爷在旁边练太极，看见她，眼睛笑眯眯的：“起了？睡得可好？”
希延脸更红了，含糊应了一声，接过水瓢去井边打水。冰凉的井水拍在脸上，才让颊上的热度褪去些。
楼梯传来脚步声，莫得闲下来了，已经穿戴整齐，靛蓝长衫换回了做活的短打，头发用湿布抹过，梳得整齐。
“早。”他说，眼神与她对上时，莫得闲只觉得心里充实得很。
作者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我笔下的人物，还是有点忐忑……
作者莫得闲结婚前还是装装的，没有显示出自己嘴碎的一面，后面本性很快就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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