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远徵并没有告诉宫尚角,只是说。
宫远徵“弄草药的时候被晒干的硬草割破了,小伤,没事。”
宫尚角抬起手,趁眼泪掉出来之前,把泪水抹掉了。而后,他上前,抓住宫远徵的手,紧紧的握住。
金复来到宫远徵的房间前,看着房门开着,便在门口喊了宫尚角几声。见都没有人答应,他径直就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看见宫尚角抓着宫远徵的手腕,掌心一阵一阵的内力不断地输送给宫远徵。
“角公子,你给徵公子输送这么多内力,身体吃得消吗?”
宫尚角抬头,看了眼不知道何时走进来的金复,松开了手,看着宫远徵的脸色已经比刚刚红润些了些。”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头也不抬的说道。
宫尚角“没事。你找我有事?”
“刚侍卫来报,宫子羽出宫门了。”
宫尚角眯起眼睛。
宫尚角“灯红酒绿、良辰美景,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金复点点头:“可是他这次一行四人,其中,还有新娘云为衫。”
宫尚角“赶紧派人盯紧她。”
“盯紧宫子羽吗?”
宫尚角“不是,是盯紧云为衫。”
宫尚角眸色暗了下来。
宫尚角“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张看不见的网就快要收了。我这里走不开,你快去安排。”
在两人的交谈中,宫远徵缓缓的睁开了眼。虽在昏迷中,可他却能感受到有一股股内力传入体内,不用说,定是宫尚角在帮自己。
宫远徵看着床侧的人,声气十分虚弱的喊道。
宫远徵“哥……”
宫尚角立马回过身来。
宫尚角“你醒了?”
宫远徵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宫远徵“你快去。我没事……”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有些犹豫。
宫远徵眉头紧蹙,嘱咐道。
宫远徵“你去羽宫,等他们回来,现场和他们对峙。否则他们又要抵赖……”
宫尚角拉着宫远徵的手,轻声细语的说道。
宫尚角“你别激动,我这就去。若有事,你就发响箭唤我。”
宫远徵点了点头。
宫尚角起身,和金复一同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宫尚角便早早的来到徵宫,看望宫远徵。
他虽躺在床上半步未出,但也知昨天发生了些什么。
看着哥哥眼底的倦意,宫远徵知道他肯定又是忙活了一宿。
宫远徵伸出手,声气虚弱的说道。
宫远徵“哥哥,我自己来。
宫尚角昨夜几乎无眠。他审完上官浅后,便再次查阅了与孤山派相关卷宗,又探看了雾姬夫人,吩咐人务必严加守护。雾姬夫人被刺之事,使他更加小心,他生怕宫远徵也会遭遇不测,早早便来探视。
宫尚角对上宫远徵的视线,温声细语的说道。
宫尚角“没事,我来吧!”
宫远徵喝完宫尚角喂过的汤药,撑起身子,倚靠床头,脸上的血色已经恢复了很多。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空碗,眼神殷切的问道。
宫尚角“好些了吗?伤口还疼不?”
宫远徵“哥,我没事。上官浅那里问出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