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我回头自己问他。”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神情淡然的说道。
宫远徵“你别去问!问了就又勾起哥的伤心事……”
宫远徵一听上官浅这话,就顿时服了软,语气里带着迟疑的说道。
上宫浅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看着宫远徵,等待着他的后续,她知道他一定会说的。
宫远徵有些悲伤的将朗弟弟和泠夫人的事,说给了上官浅。
回到房间后,宫远徵一时间没有了睡意。便从架子上的匣子中拿出了把短刀,独自一人有些落寞的坐在了桌前。
手反复的摩挲着这柄短刀,和宫尚角的回忆也瞬间涌上了心头。
不知道怎的,自己竟这样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宫远徵腰肢酸痛,还受了些凉。但一想着这快要到上元节了,他便胡乱的吃了点药,想着去寻些材料给宫尚角做一个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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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
宫远徵提着自己做的龙形花灯,兴高采烈的往着角宫走去。
快走到门前时,迎面走来了一个下人。下人忙问安,“徵少爷,好漂亮的花灯啊!宫二先生是属龙,这应该是给宫二先生的吧?”
宫远徵心情好,脸上少有地带着笑,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龙灯。
宫远徵“我哥不喜欢这种无用之物,但我想着上元灯节,房间里亮堂喜庆一些总是好的。”
这女婢问道:“少爷亲手做的?”
宫远徵没说话,但笑得有些得意,看着房间问下人。
宫远徵“我哥呢?我来陪他一起吃饭。”
“宫二先生正在和上官浅小姐一起用晚膳。刚刚下人们在后院廊亭里生了些炭火,他们应该是在那里。”
宫远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低头看着手上的灯,又抬头望了望院中,脚步僵在地上,长出一口气。
“徵少爷要一起用晚膳吗?我现在去通报一下宫二先生?”
宫远徵神情恹恹的说。
宫远徵“不用了。”
宫远徵强打起来的精神瞬间萎靡了下去,整个像一朵焉了的花朵一般,拖着那疲倦的身子往回走去。
但走到半路,他又折了回去,将手中的花灯放在了宫尚角的房间门前。他不敢走进去,因为他怕自己会看到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迹。
回到徵宫,宫远徵看着书案上的两张药膳配方。听医馆的人说,这是上官浅来抓的药,一副被云为衫给带走了。
他看着药方上这些药,眼睛一亮十分迅速拿起第一排的几张纸,和第二排的几张纸排列起来。
宫远徵“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光裸星虫、独叶岩珠······再加上·····”
宫远徵忍不住的念出了声。
宫远徵“再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剧毒……这是剧毒!”
宫远徵抓起两份药方,飞奔而出!他要去告诉宫尚角,上官浅极有可能对他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