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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痴·倾世痴篇(十一)

角徵:倾世痴

袁徵看着宫尚角离开的背影呼了口气。

就在刚才,她将阿雀叫了进来。

“阿雀将炭盆给我。”袁徵对着刚进来的阿雀说道。

“干什么?”阿雀将炭盆拿到袁徵身旁。

袁徵没有说话,拿起一块烧的火红的碳就放到了腿上的伤口上,滋啦滋啦的声音带着烧焦的味道,阿雀瞪大眼睛看着袁徵的行为。

袁徵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不停的冒出冷汗,牙齿紧紧的咬着防止发出过大的声音。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伤口变得血肉淋漓才放手,放下的瞬间袁徵就脱了力。

“去找药给我上。”袁徵虚弱的说道。

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来,密密麻麻的,整条腿感觉都不舒服,袁徵的拳头紧紧攥着。

阿雀拿药过来,刚想给她上上,袁徵的本能反应让她躲了一下后又挪了回来。

阿雀了然的看了她一眼,袁徵这人挺奇怪的防备心很重很重,在她眼里好像所有人都会要她的命。

怪不得寒鸦玖说袁徵是他见过最想活的人。

不多时宫尚角就来了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袁徵试图站起来发现腿疼的已经麻木了,反而给她弄了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好在她及时扶住了。

袁徵透过窗户和罚跪的阿雀对视了一下,袁徵双手抱着膀子,挑了下眉毛。

阿雀愤怒的回了袁徵一眼刀,袁徵笑着回应

抬头看了看天,天上的星星挂满,月亮圆圆的,今日是十五啊,多美好的团圆月啊。

袁徵朝着阿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去睡觉了,你自己跪着吧。

宫尚角正身坐在房间内,手指无意识蜷紧。

柔软带着药香的嘴唇亲在自己唇上的感觉挥之不去,宫尚角在被袁徵亲上的一瞬间,看到了凑近自己的宫远徵,猝不及防的一吻,让宫尚角莫名的有一种背德感。

袁徵太像远徵了,总是在好多瞬间远徵的身影重叠在了袁徵身上,在那一瞬间,宫尚角承认自己总是会不自觉的放缓语态。

宫尚角第一次感觉这么迷茫,他对袁徵的关注太过了,他总是希望在袁徵身上找到宫远徵的心影子,却又在找到的时候如避蛇蝎。

宫尚角自知角宫肯定不会一直没有女主人,只是自从宫远徵走后,他越发的没有兴趣在这些东西上了,宫尚角一心只想灭了无锋,用宫子羽的话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顶多见到宫尚角三十天也就是一个月,其他时间宫尚角都在出外务。

而回来的那几天大部分都是半月之蝇发作的时候。

袁徵或许是角宫女主人的最佳人选,宫尚角心里没有来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袁徵是宫尚角从未见过的女子类型,她在外人面前露出冰冷的姿态在自己面前倒是柔软的很就像认主的小猫一样,她十分的主动,上官浅也是主动出击可是上官浅绝对没有用像袁徵这样上来就亲,她好似不懂情爱,可是却在看自己时眼睛里满是欢喜。

宫尚角每一次对上那双炽热的眸子都下意识的躲开,她顶着和宫远徵一模一样的脸看自己,让宫尚角总是莫名的有一种背德感。

宫尚角的手指蓦然松开,眼中依旧是如同墨池一样平静的神色,袁徵绝对不简单。

就凭她那张像宫远徵的脸,和宫远徵一模一样的行为等等,似乎都是在让宫尚角想起宫远徵,袁徵极有可能是无锋的人。

再加之菊兰阁阁主的话更加重了她的心嫌疑,但宫尚角还不能给她一锤定音,因为袁老爷的嘱托是真情实意的,她是袁小姐也是对得上号的。

宫尚角起初也怀疑她不是袁小姐,可是在密室里时袁徵动作间不小心露出的袁字是袁家特殊的笔所刻,那笔还是袁老爷向自己父亲所求无人能效仿。

当时印在锁骨上的袁字让宫尚角确定了她就是袁小姐的事。

宫尚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思索最近发生的事,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恰好照在脸上,袁徵伸着胳膊刚想坐起来就被阴测测的站在自己床边的阿雀吓了一跳,用关爱的眼神“你是有什么隐疾?”

“切。”阿雀回给她一声冷哼,看到袁徵这样更来气了。

“我真服你了,你自己单独行动结果还连累了我。”阿雀埋怨道。

袁徵没理她自顾自的将外袍穿好,鸦黑柔顺的头发从衣服中抽出来自然垂落在腰迹,眼中还有些刚睡醒的朦胧。

出了门,袁徵想着昨天晚上宫尚角的样子觉得自己应该去跟他道个歉,表明是自己昨天唐突了。

袁徵衣袂飘飘,水墨一样精致的衣服穿着在身,头发大部分散下来,编了两个细长的小辫一左一右,底下系小辫子的绳子是银丝制,还有零星的几个铃铛垂落。

铃铛随着她的步子一步一响,铃铃成调,袁徵听着这悦耳的声音心情都好了很多。

从前在无锋,她所面对的只有被自己杀尽的人,一整个训练池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静的要命,她不想承认而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讨厌空荡荡的静。

铃铛作响好像身旁有人低语,好像有人陪自己一样,所以,她特地命人去买了这样的首饰,却又没买多少,因为他们说角公子喜静,投其所好,她就尽量少带一点,控制着尽量不要太响。

袁徵来到宫尚角的卧房,里面并没有人,宫尚角的卧房向来不设人看守,但也不允许人擅闯。

袁徵站在宫尚角的门口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进去了,她很好奇宫尚角的房间是什么样的,从她入角宫以来还没见过。

宫尚角的房间像他本人一样单调,墨池的尽头处就是宫尚角的房间,袁徵伸出细白的手指在墨池上划了刮,手指上沾染了些许水滴。

宫尚角的卧房有一个小桌,桌子上一个龙灯莫名抢眼,倒不是那个龙灯多好看,恰恰是那个龙灯长的不太好看,技艺也不太好的样子。

袁徵好奇的用手拿起龙灯摸了摸,然而她忘记自己手上还沾着水滴,不小心给龙灯的脸弄的有些许糊了。

宫尚角向金复吩咐好事情后走近卧房,就看到袁徵手里拿着龙灯,而龙头的位置被她弄糊了。

宫尚角感觉一股火在心里腾腾燃烧,眼中的愤怒丝毫挡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龙灯抢了过来,袁徵的左手被他举起来,手心的疤痕夺目的很,宫尚角被怒火灼烧了心智并没有看见。

袁徵愣愣的看着他,而宫尚角眼里的愤怒一点也不掩饰,袁徵有一种被愤怒的火燃烧的感觉,熊熊烈火,烧的人心悸。

“谁允许你擅自懂我的东西的?”宫尚角这句话近乎是吼出来的,宛如大风吹的火势更大。

袁徵一向巧舌,却在这是不知道说什么,跟跟吃吃的说道“我见尚角哥哥的龙灯模样奇怪一时好奇便拿来看看。”

袁徵心里莫名的有一股委屈,可是她不知道这种异样的心委屈从何而来,是因为宫尚角吗?袁徵不知道,她只知道很不舒服,心脏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她觉得很莫名其妙有很难受,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宫尚角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别妄自动我的东西,妄自揣度我的心思,你以为你是谁?”

宫尚角的每一句话仿佛是一把把小刀划向袁徵的心脏,眼睛莫名的不舒服,袁徵感觉胸腔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

头痛同样席卷而来,朦胧的画面看不清,脑子里只有几句话,每一句话仿佛会更重的碾着袁徵的心脏。

你认为新的一定比旧的好吗?

人不如新,衣不如旧。

字字泣血,袁徵感觉心脏要碎掉了,好难受,疼痛仿佛贯穿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在无锋经历种种磨难的时候她都没有用这样的感觉,被人摁在地上嘴里呛着血没有这样的感觉,身上被打的淤青一片都没过这样的感觉。

一滴温热划过脸颊,袁徵愣愣的盯着宫尚角。

宫尚角的眼神冰冷无比,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心寒“袁小姐心思敏感。世叔去世都未曾哭,如今几句话便值得你哭,你是没有心吗?”

心,什么是心?

袁徵以前从来不去考虑,她认为自己没有心,可是在这一刻,心疼的要命。

她呆愣愣的抚摸自己的脸果然眼睛在不停的流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我哭了?

自从她醒来以来从来没有流过眼泪,她从来不知道人为什么会流泪,可是,她现在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

她有情吗?有心吗?

宫尚角冰冷的话语字字珠玑,他的愤怒袁徵感受的到,仿佛燎原的烈火要将她灼烧。

宫尚角眼神里有了不耐烦,语气同样不耐烦“滚。”愤怒,歇斯底里。

袁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宫尚角的卧房,她只知道出来的路格外漫长,好像过完了一生。

宫尚角有力的手指摸向龙灯,他将龙灯轻轻的抱在怀里。

远徵对不起啊,哥哥没保护好你亲手做的龙灯。

少年手指受的伤仿佛就在眼前,宫尚角闭上眼睛缓解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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