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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耀文。他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虽然脸色还是有些发青。

"谁？"我问。

"那些利用你的人。"他说，"还有那个女人。"

我攥紧拳头："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再也不怕他们了。"

刘耀文点头："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

马嘉祺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清晨，我们收拾好行囊准备出发。临走前，我又看了眼那座塌陷的古庙。

"你会后悔吗？"张远问我。

我摇头："他给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是什么？"

我笑了笑："是选择的权利。"

风从废墟间穿过，吹起一片尘土。就像贺峻霖最后一次对我笑时，扬起的衣角。

我们踏上新的路。身后，那座古庙渐渐消失在晨雾中。

\[未完待续\]我们沿着山路走了很久，脚下的枯叶发出碎裂的声响。天阴得厉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

"前面有家客栈。"刘耀文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有间木屋。屋顶上长满青苔，窗户半掩着，像是很久没人住。

张远却停下脚步："别去。"

"为什么？"宋亚轩皱眉。

"这地方不对劲。"张远盯着那扇半开的窗，"太安静了。"

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过，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灰尘簌簌往下掉。

我没说话，径直往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山路上格外清晰。

推开门时，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桌椅都蒙着白布。角落里有个火炉，上面架着一口锅。

"有人煮过东西。"丁程鑫突然说。

我这才注意到锅边残留的一点液体，在昏暗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别碰。"马嘉祺拉住正要上前的宋亚轩。

刘耀文却已经蹲下身，伸手蘸了一点那液体。指尖凑近鼻尖嗅了嗅，脸色忽然变了。

"是血。"

空气瞬间凝固。

"新鲜的。"他继续说，"最多三个小时。"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屋子里的寂静让人窒息。

"有人跟着我们。"我说。

"不止一个。"张远站在门口，手搭在腰间匕首上，"从古庙出来就发现了。"

"为什么不早说？"

"不想打扰你。"

我猛地转身看他："什么意思？"

他迎上我的目光："你还在为贺峻霖的事难过。要是告诉你有人跟踪，你会怎么做？"

我不说话了。

"现在你知道了。"他走近一步，"你想怎么办？"

外面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树枝。

所有人立刻分散开来，躲进阴影里。我靠在墙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门缓缓被推开一条缝。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是个女人。

她摘下面纱，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角有道伤疤，像是被火烧的。

"你们终于来了。"她声音很轻，却带着笑意。

"你是谁？"我问。

她不回答，反而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吃点东西吧。走了这么久，饿了吧？"

布包打开时，我闻到了肉香。

"别吃。"刘耀文低声警告。

女人笑了："你们不信我？可你们的朋友，不是一直想找到真相吗？"

我浑身一震。

"贺峻霖。"她轻轻念出这个名字，"他想知道的事，我知道。"

屋外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得木门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