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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女人站在昏暗的屋子里，手里端着那个布包。风从门外灌进来，吹得她长发飘动。我盯着她眼角那道伤疤，像被火灼烧过似的，在昏黄光线里泛着暗红。

"贺峻霖想知道的事？"我开口，声音有些哑。三天了，自从他把我换出来，我就再也没说过话。

她点点头，把布包放在桌上。肉香混着血腥味儿，在鼻子里转了转。刘耀文往前迈了一步，挡在我前面。

"你跟黑袍人是一伙的？"

女人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要是真想杀你们，刚才门口那些人早就动手了。"

张远的手还搭在腰间匕首上，眼神在屋外扫来扫去。宋亚轩和丁程鑫已经把后门堵住，马嘉祺站在我身后，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说你知道贺峻霖想知道的事。"我说，"那你先说说，他知道什么？"

女人慢慢坐下，椅子吱呀一声。她看着我："他想知道，为什么神女要一次次轮回。"

空气突然就凝固了。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个问题就像根刺扎在心里。九十九次，每次都死在封印里。

"为什么？"

"因为她放不下一个人。"女人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每次转世，都为了再见那个人一面。可每次……"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我们几人，"那人却总在最后一刻，把她推进封印。"

我脑子里轰地一下。百年前的场景突然清晰起来——石台、血引、还有贺峻霖站在那儿看我死去的眼神。

"贺峻霖不是……"

"不是他。"女人摇头，"是他的前世。"

马嘉祺的手忽然按在我肩上，力气有点大。我想起那天他说的话，"有些人注定要相遇，有些人注定要错过。"

"所以呢？"我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撩开额前碎发："因为我就是那个放不下的人。"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天色更暗了，乌云压得极低。"当年我本是守门人，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神女知道真相后，自愿走进封印。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手指抠进窗框，"那人早在百年前就死了。"

我忽然明白她眼角那道伤疤的来历。不是火烧的，是咒术反噬。

"你也是神女的执念？"

"不。"她转过身，嘴角扯出个苦笑，"我是那个害死她的人。"

屋外传来树枝断裂声。张远立刻抽出匕首，刘耀文站到我另一边。女人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说：

"这次轮回，神女变了。以前她总是顺从命运，可这次……"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她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所以他们才要杀你。"我说。

她点头："我要阻止他们完成封印。但凭我一个人不行，所以……"她突然看向门口，"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木门就被踹开。几个黑衣人冲进来，手里握着闪着寒光的刀。刘耀文直接扑上去，拳风呼啸。张远的匕首划破空气，马嘉祺拽着我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