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软垫铺就的沙发上喝喝茶,再看看窗外的雪景,本来是十分惬意的事情,不过玄隽昶现在无心这些。
玄隽昶所以说,我现在需要查清楚。。。阿嚏!
“噗!!!”
又是一团纸巾被扔进了垃圾桶。
刘雨昕但也许这只是凑巧
玄隽昶也知道,檀香实在是太常见了,王淳殷身上有太多的原因可以携带这种气味。但是,哪怕最后又会落空,她也不会放弃。
玄隽昶我已经告诉郎焜让他。。。阿嚏!!!
“噗!噗!!!”
不过,如果玄隽昶计算的没有错,估计很快王淳殷会再次联系她,这件事情得慢慢来。
“噗!!!!”
刘雨昕我觉得吧。。。查清楚之前
刘雨昕您要不先去医院给自己搞点药?
随后,在刘雨昕强拉硬拽及玄隽昶抵死不从的漫长斗争后,玄隽昶最终以难以抑制的鼻涕败下阵来。
于是,医院里的人就看到了一个头戴黑帽墨镜口罩的神秘女子被一个短发女子骂骂咧咧拉进医院的场景。
刘雨昕搁这儿坐着,我去给你挂号
玄隽昶默默地用手指笔画了一个“OK”,继续压低了帽沿。
要是被人发现她堂堂一个将军居然把自己冻感冒了,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昕哥还疼吗?
一个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玄隽昶转过头看向了声源。
一个男子正蹲在一个少年面前,查看着他的伤口。
玄隽昶嗯?是白玉膏不起作用吗?
玄隽昶走进一看,少年正是贺峻霖,而他裸露在外的小腿正一块青一块紫,甚至还破了皮。
玄隽昶怎么伤口还这么红?
昕哥不是,是昨。。。
贺峻霖昕哥!
昨天?
贺峻霖的伤口很新,若是那天晚上受的伤,到了现在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了。
估计是王淳殷昨晚又去找他了。
玄隽昶心里升起一阵怜悯,感叹着这个少年的命途多舛。
想着想着,玄隽昶似乎想起了谁,竟伸出手摸了摸贺峻霖的脑袋。
贺峻霖?!
玄隽昶把伤养仔细了
玄隽昶你还年轻,不要落下病根才好
贺峻霖看着玄隽昶愣在了原地,随后又挪开了眼睛看向了脚下的地砖。
刘雨昕喂!到你了!
玄隽昶转身向着刘雨昕走去,身后十分幽微不易察觉的雪松气息悄悄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