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晴:“……”
邬晴:很好,现在真是想起都起不来了。
对于这个中二病晚期送来的药,邬晴真的是一点都不敢恭违。
在安静的氛围中僵持了一会儿,邬晴终于放弃了。
没办法,不吃药,人不走。
在红红白白的药丸中,象征性地吞了一颗看上去比较正常的一颗白色胶囊后,邬晴便将杯子和剩下的药丸一同放在了餐桌上。
邬晴应付道:“好了,我吃了药了,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你还是快点起来吧……我要回房睡觉了。”(对待病人,一定要温柔,不能发脾气)
而澜酒怎么会和邬晴想的一样呢?
可能是见邬晴确实有乖乖吃药,澜酒这总算是愿意站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邬晴松完一口气,那人又微微弯腰,将手递到了自己的面前,温和道:“我的神明,让您最忠诚的信徒送您回去吧。您确实需要休息了。”
邬晴:“……”
……
一天下来,邬晴也是疲惫了。
既然是确定了测谎仪再没有用了后,邬晴在回房后就将其扔进了墙角处的垃圾桶。
没有了测谎仪的影响,邬晴再不去多想电话里头的事情,早早便洗漱睡下了。心里头想着:明日再打个电话过去吧……
……
寂静的夜晚,原本紧关的窗户被移开了一条逢隙。一只灰白色的红眼蝙蝠自那缝隙中翩然而入。
它绕过窗帘,经直飞向闭紧的房门。
在落在门锁的一刹那,“咔嗒”一声——锁开了。
门,也被人从外至内推了开来。
——是澜酒。
澜酒在走进房间后将房门轻轻带上了。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在她的指尖上,那只蝙蝠散作点点灰白再寻不见,而她,也已然走到了邬晴的床前。
借着月光,苍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描摹着神明的轮廓,咂然间,呢喃轻笑。
“我的神明,我送给您的花,您会收下吗?”
……
“我的神明,您会为了我,永远的留下来吗?”
……
“我的神明,对于您最忠诚的信徒的请求,您都不会拒绝的,对吗?”
……
垃圾桶内的测谎仪像失控一般一下一下地闪动着诡异的红光。再转眼,它已消失不见。
同时,这边澜酒的手上,多出了个一模一样的测谎仪,伴随着澜酒抛心的语言,一闪一闪的——
“适应期过了,我的神明。当您在此睁眼,您的世界——只有我!”
次日,邬晴睡得很晚,到了下午1点多才悠悠转醒。
但由于别墅里本身就昏暗,邬晴自己也没有事事看手表的习惯,一时间倒也没发现自己睡了多久,只是觉得很是疲惫,下床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在出房门后,邬晴意外地遇见了澜酒。
确切地说,应该是对方专门等自己出来的,就倚在自己对面的墙上。
见邬晴出来后,澜酒倒是很自然地上前邀清。
澜酒:“我的神明,在夕阳落下前和我跳一支舞吧?就在琴室里,不难的。”
邬晴:“……”
邬晴:“那个,澜酒啊……我刚起来,有点累……”说着,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手表——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