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邬晴便放下了筷子。在澜酒疑惑的视浅里,邬晴开口问到——
邬晴:“那个,十字路口还有多久才能通啊?”
“一个多月吧……”(测谎仪响了)
澜酒视线微微倾斜了一下,接着又继续道:“如果可以,它可能一辈子都通不了。”
后半句活测谎仪没有反应。响了一半不响一半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多月都不一定能通吗?那为什么“不通”又会响呢?好乱啊!
看着邬晴抬手想按太阳穴,却在一半,又摒眉将手垂下了。
澜酒开口问道:“怎么了,是头疼吗?要不要吃药?”
邬晴听此,摇了摇头。
本就是自己在试探人家,现在又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呢。只是道:“没事,有点晕而己。”结果下一秒,测谎仪就响了……
邬晴:“……”
邬晴:这测谎仪,果然是坏掉了吧……
亏我还被弄得糊思乱想。
邬晴思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直接忽略掉了测谎仪的所有反应。
澜酒显然也看出来了,因担扰而下拉的嘴角,不经意地向上微翘。
澜酒:“不管怎么样,还是吃点药比较好。我的神明,请不要拒绝来自您信徒对您无上的爱意。”说着,竟站起身,独自上了楼。
邬晴:“……”
邬晴:怎么回事,越来越听不懂她说的话了。难道是我误会了,其实她是中二病晚期?现在是病发症状吗?这也太……
邬晴:算了,这是别人家,别人爱咋咋地,少说话就好了。
就在邬晴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喝完了杯中的红茶,拿起毛巾抹了抹嘴时,澜酒也拿着盛了几颗药丸的碟子和一杯应该是刚装好的茶水下来了。
见此,邬晴原想着去接过碟子和杯子,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在邬晴刚转过身要迈步的时候,澜酒就已经来到了跟前,突然下跪!
邬晴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自然而然地磕到了后面的椅子,“哗”地一声跌坐了回去……
“你……你你你,要不先起来?”
看着跪在自己跟前递着碟子和杯子的澜酒,邬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组织自己的语言,胡乱地伸手想要将人扶起来,声音都有些颤。
说到底是上了十几年学的人了,人人平等的理念早己深入思想。一下子被个大活人这么一跪,要不是因为一边是桌子,一边是椅子靠背。又不能突然发疯向后躺倒再爬起来跑。不然,此时的邬晴早已经蹦跶老远去了。
邬晴:真是见鬼!
邬晴:她莫不是没吃过药?中二病晚期说发病就发病的吗?我真的好想让她清醒一下!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先接过了碟子和杯子,开口试探道:“那个,澜酒啊……要不,你还是换个称呼吧?也别‘蹲着’了,先起来好吗?”
只是面前的人像是没听见一般,空了两手后便撑在了邬晴双腿边的椅板上,还是笑吟吟地说道:“我的神明,快些将药吃了吧。你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