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澜酒沉默了一下,笑道:“既然如此,那不跳舞了,神明听我唱首歌吧。”
邬晴听此,也不推脱,点了点头应下了。
但因为是弹唱,邬晴最后还是到了琴室。
在坐上椅子后,邬晴这才发现澜酒拿的是一直放在钢琴脚下的小提琴。这下邬晴难得有了点兴趣。
毕竟,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只见过澜酒弹钢琴,确实没见人碰过那把小捏琴。
这是第一次吧……
邬晴这般想着,倒是稍微认真了点去聆听。
只不过随着澜酒的唱词,邬晴开始觉得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邬晴:这、这唱的是什么啊?中二病歌词吗?不要这样好不好?
但邬晴晴显然不是个好意思打断别人的人。
看着澜酒在那唱着,只能自己想办法屏蔽闭掉它,开始想别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邬晴发现自己好像遗漏或忘掉了什么车西。有些记忆明明就在那,却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摸不着它。莫不是什么不太重要的事情?
邬晴想着想着,连澜酒什么时候停下了都不知道,直到发觉眼前的光线变暗。这才回了神。
此时的澜酒还拿着小提琴,不过离邬晴却不过半米距离。看着人俯身将双手撑在自己两侧,邬晴瞬间感觉到了压迫感。
“啊、你弹完啦?挺好听的。”
邬晴的眼神游移,胡扯了句。
却不想话落,耳内传进了一声测谎仪的响声——
“嘀—!”
刹那间,邬晴的神情都僵住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看到了澜酒腰间闪起的红光——测谎仪?!
邬晴张张嘴,一个字还没理出来,跟前的人先行开了口:“骗我。”
澜酒:“您没听,是不喜欢听我唱歌吗?”
澜酒:“还是说——您其实是不想见到我?您厌恶我了,我的神明?”
“没、没、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邬晴思路都没理清就接了澜酒的一连串问话,人都懵了,迁忙澄清道。
“那是为什么?”
不过澜酒并没有放过此事的意愿,一脸忧都地继读问道。而且,随着邬晴不自在的后仰,身体也跟着前倾。
直到最后,在邬晴就要仰倒下去时,被澜酒一只手扶住了腰。而拉小提琴所用的长弦也随之抵在了腰上。
邬晴此刻悬空的双手,往哪放都很是尴尬。
澜酒:“……”
邬晴:“……”
澜酒:“我的神明,您果然不喜我,竟要躲我?”
“不是,我……我只是刚才在想事情……真的!”邬晴干巴巴地解释道。不料,又是一声“嘀—!”。
此时澜酒的神色邬晴已经尴尬地不敢去看了,视线游移地厉害。
只是半晌,虚放在胸前的右手小指指节焉地一痛。
——澜酒低头咬上了自己的手!
“你!”
邬晴惊得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只是刚一用力,对方好似同步一般咬地也更加用力。
“啊!”
只一下,邬晴眼眶就红了,眼泪不争气地要往外冒,“吧嗒”几声,就滚落了下来。
视线模糊的瞬间,邬晴好似看见了澜酒腥红的、凝望着她的眼眸。猛地倒吸一口气,原本要输出口的怒气直接咽没了。
直到邬晴再次睁眼,澜酒灰白的瞳孔依旧,此时也没再咬着自己的手了,作佛刚刚那一眼只是邬晴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