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欢重拾】1-12.1貌美

凌晓“杨柳？”

凌晓早上五点多才到家，但看到浴室的灯还开着，以为是杨柳醒了，本就紧张的人更加紧张，后来才想起来是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关。

凌晓的口袋里装着一个沉甸甸的私章，这个私章的主人就是教了他四年的老师。

他小心地走向楼梯，把私章放在转角处墙上壁纸后面的盒子里，那里灰尘多，也没人翻动，确认无误后，才上楼睡觉。

……

凌晓当然知道私章对于一个RIB的教授或研究员来说有多重要，也知道偷这个东西会怎么样。

卫宣禾已经失踪了一周，RIB没有办法，只好让卫宣禾的爷爷公开这件事。

卫奶奶“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家或者是宣禾有什么恩怨，但他是我们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还请你不要伤害他，有什么恩怨希望你可以联系研究院或者我们俩。”

卫宣禾的奶奶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这句话，她这辈子担心的除了自己的老伴，就只剩下卫宣禾了，她不能再失去卫宣禾了。

而程徐歌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这几天一直抱着卫宣禾的枕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没有成年的腺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这令人很痛苦，来自腺体的疼痛直达全身，像把全身的关节拆散，再从组。

……

房间很暗，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这几天他一直在等待程徐歌的腺体失控，这样RIB才能帮他除掉程徐歌。

小屋中的人突然惊醒，手脚被铁链束缚住，身上穿的那套睡衣已经换了，换了一个地方令人感到不适。

卫宣禾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多久了，因为标记者信息素的压迫，信息素在逼迫卫宣禾把程徐歌忘了，与信息素做对自然是痛苦的。

头疼欲裂、昏昏欲睡……

坐在椅子上的人起身，徒手掰开手里的安瓿瓶，注射器的针头很容易的吸取了里面的药液，他走向卫宣禾身边缓缓坐下，信息素浓度不超过50%的标记信息素转换剂，里面掺杂着49%的薰衣草信息素，他多想征服这个人啊。

枕头刺穿皮肤，而卫宣禾对于疼痛也早已麻木，当冰凉的药液注射进皮肤，玫瑰信息素的中心地位被薰衣草占据，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玫瑰注定失败的战争。

床上的人停止了挣扎，关于程徐歌的记忆，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剩下了那个拥有独一无二的薰衣草信息素的人——他的大学同学。

夏明星。

信息素不可以修改载体的记忆，这是人尽皆知的。

但夏明星不这么觉得，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一个耀眼的存在，但到了大学，本该属于他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卫宣禾，最让他难以忘怀的，是这个议题，卫宣禾在听到“信息素有可能改变载体记忆”这句话的时候，感到很震惊，但不久震惊就成为了惊恐。

“信息素”只是与生俱来的一种辅助生活性质的物质，他永远不可能这样去主导地位。如果“信息素”可以控制大脑，那“信息素”将成为一种武器，而不是应该出现在日常生活中的东西了。

而现在，夏明星不仅研究出来了这种东西，这种东西还可以更换或者说是覆盖记忆。

卫宣禾“天黑了，是停电了吗？明星？”

清醒了的卫宣禾看着漆黑的房间，本能的叫出了夏明星的名字。

脑子里本该是程徐歌身影的记忆都被药剂更改成了夏明星。

夏明星笑了笑，回答道。

夏明星“当然不是，大教授连这点儿情趣都不懂吗？”

他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推开夏明星。

卫宣禾“不行，明天还有课。”

夏明星“帮你请假了。”

说罢，60%的攻击信息素混杂着40%的标记信息素开始攻击腺体，这令人窒息，也不安。

这是最好的搭配，压制与求爱的信息一并发出，既相互制约又相互勾引。

卫宣禾不想体验那种来自腺体的快感，但夏明星想要报复与征服这个人的欲望不允许他这么想，夏明星横打抱起他走向浴室。

夏明星“去洗澡，我讨厌你一身玫瑰的味道。”

夏明星“你和他可真像啊，教授。”

夏明星“那个小时候说要永远陪我的那个人。”

……

卫宣禾“抱歉，我不想打断你，但麻烦你可以先出去吗？”卫宣禾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夏明星“为什么要出去，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换的，该看的，不该看的……”

他故意停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有点散了的领带，才慢慢的把那半句话接上。

夏明星“……都看了。”

卫宣禾“我想我们的关系没有差到我连洗澡你都要怕我逃走的地步，同时也没有好到让你有足够的理由继续站在这里。”

卫宣禾“这是一个严谨的问题，如果你还没有想好，那你就先出去。”

夏明星轻笑，用了一句卫宣禾可以听懂一半的外语回答。

夏明星“Baby, du sahst gestern Abend so süß aus, dass ich es nicht ertragen konnte, dich zu markieren.”¹

显然，卫宣禾真的就只听懂了几个词，“宝贝”和“标记”。

卫宣禾“I don't want you to do this, and I don't want to do this. ”²

卫宣禾“Markers shouldn't be your capital, and I can do the same for you if you want. ”³

卫宣禾用了两个人都能听懂的英语，他本来想谈生理的，但两个人都上过生理课，谈那些也没有意义了，况且这种场合……

夏明星“别洗了。”

他将卫宣禾一路拉到了卧室，极为没有耐心的看着被自己按在床上的人。

夏明星“别动！”

夏明星“我相信你不希望看到我明天去药房买布洛芬。”

卫宣禾“……”

卫宣禾挣扎着。

卫宣禾“你不能……”

夏明星“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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