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见不得光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里,丁程鑫尝试过几乎他所能想到的任何办法逃跑。
他试过服软。
丁程鑫突然变得乖巧的很,无不在讨好马嘉祺,本以为哄的马嘉祺开心就能求他解开这链子。
否则,别说逃跑,他连这间屋子都出不去。
可当他真正提出这个要求时,马嘉祺立马变了脸。
"阿程,你就是为了这个?那想都别想"
一点儿都不退让。
丁程鑫也恼,和他闹。
如果不答应自己的要求那这么多天的委曲求全岂不全是白费?
于是,丁程鑫精心设计的这场逃跑计划最终以马嘉祺单方面压制性胜利彻底失败。
他也试过和马嘉祺面对面对抗,去抓挠他,去打他,甚至是去偷袭他。
但这对马嘉祺没有丝毫影响,只要马嘉祺想,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而这换来的只是更加暴虐的惩罚,一次又一次。
渐渐的,丁程鑫学会了接受。
数月以来的折磨令他身心疲惫,只剩下了这幅身躯,灵魂早已抽空。
天上的月亮越来越圆,又迎来了十五,望着那圆圆的月亮,丁程鑫眼中却空洞无神。
他该来了。
没有脚步声,身后忽的站了一个人,也看着那轮明月,眸中却越来越血红。
突然,毫无征兆的,猛的拉起地上的人,转身将丁程鑫按在床上。
床上的人却没有半点动作,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过,只是呆呆的将头扭向一边。
不想看见他。
粗鲁的撕开丁程鑫身上的布料,寻到那布满咬痕的脖子,尖牙便刺破了皮肤,血珠像断了般不断涌现。
丁程鑫依然没作反应,只是感受到疼痛传来轻抽了一下,便再没动作。
只要他越乖,每次持续的时间就越短,这是教训。
果真,很快马嘉祺就恢复了正常,起身站了起来。
感到身上的重力离开,丁程鑫缓了缓,拉起被撕开的衣服往上扯了扯,也坐了起来。
低着头不说话,等待马嘉祺的离开。
平常的马嘉祺在得到他想要的血后就会离开,可今天没有,站在那里许久,只是盯着丁程鑫看。
盯着那张红润的唇瓣看,他可看上很久了。
"阿程,我想,亲亲你。"
像是询问,又像是通知。
马嘉祺语出惊人,丁程鑫没来得及错愕,手腕上便多了一道力。双手被反扣在头顶,背脊撞到了床头。
"嘶"
背上传来阵阵酸痛,顾不得疼痛,眼前越来越近的脸庞不容他有半点犹豫,扭头就躲开,双手也在奋力的挣脱。
马嘉祺似乎是愣了愣,本以为自己已经把丁程鑫驯服的乖巧懂事,没想到还敢反抗,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丁程鑫也意识到了马嘉祺的变化,虽然心里恐惧到了极致,但是这个,他怎么能接受?
挣扎的想逃出马嘉祺的压制。
"真是,不乖"
下巴上传来一阵痛,像是要被人捏碎般,丁程鑫被迫的正对着马嘉祺的脸,脸蛋被掐的泛起一片红,皱巴巴的小脸依旧带着不肯屈服的模样,可眼底的恐惧出卖了他。
仿佛要把马嘉祺盯穿,丁程鑫直直的迎上马嘉祺的目光。
"马嘉祺!"
极其生气。
丁程鑫从来不敢念马嘉祺的全名,生怕惹怒到他,可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
马嘉祺却仍是那副带着笑脸的样子,玩味的瞧着这张小脸,可真有趣,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没被他发现的?
还想再挣扎,奈何动弹不得半分,丁程鑫放
弃的闭上双眼,试图不去感知即将到来的事实,长长的睫毛煽动几下,沾上了粒粒明晃晃的泪珠。
马嘉祺轻笑,这么害怕?
预想而来那肆狂的吻并没有到来,如蜻蜓点水般,嘴角只是被一点冰冷的触感轻轻点酌,然后一点点痛楚,像是往外溢出了那么一丝丝湿润。
马嘉祺将那一点血珠卷入口中,手松开了力度,直起身来,很满意。
待丁程鑫回过神来时,门已经被咔嚓关上。
他,刚刚,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