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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官之白栀栖桐

郎千秋四下望了一圈,却是越来越生气,道:“这鬼地方乌烟瘴气、群魔乱舞,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做的都是些什么事?你们开这种地方,当真是没有半点儿人性可言了!”

  众鬼嘘声一片,道:“咱们本来就不是人,要什么人性,那种玩意儿谁要谁拿去!”

  “你又是什么东西,跑到这里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花城笑道:“我这地方,本来就是狂欢地狱。天界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那又有什么办法?”

  听到“天界”二字,谢怜和师青玄瞬间明白了。

  花城果然已经识破郎千秋是打哪里来的了!

  然而,郎千秋却根本没读懂这话中含义,又是一掌,劈在长桌上。他站在长桌之末,这一劈,围着桌子的人人鬼鬼纷纷闪避,那长桌直冲向帷幕后的红影。但见幕后红衣人影坐姿不变,白衣身影微一挥手,那长桌又往反方向冲了回去,撞向郎千秋。。

  见长桌回击,郎千秋先是单手托住,而后似乎发现,单手顶不住,立即换了双手。顶着顶着,他额上渐渐浮起浅浅的青筋。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堂躲的躲跑的跑,谢怜和师青玄都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帮忙,毕竟现在他们两人应该还算是没暴露,可以在暗中助力。真要跳出来帮忙,那就是一抓抓仨了。

  那边郎千秋喝了一声,终于将那沉沉的长桌再次推了回去。红幕后白潋的影子却仍是侧着身椅在桌子上,五指轻轻收拢,再轻轻一放。那长桌霎时裂成无数片碎木屑,朝郎千秋飞去。

  这些木屑带着极为凌厉的刀风,比什么暗器都要可怕,若郎千秋依旧藏匿法力,维持人身,那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于是,下一刻,他身上便放出了一层浅浅的灵光,谢怜和师青玄立即明白,心道:不好,这要化出法身了!

  然而,这一层浅浅的灵光马上便消退了,大概是郎千秋终于记起此次出行不能暴露身份,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迅速撤去了灵光。然而,郎千秋收手了,白潋可不会收手,那白衣人影安坐红幕之后,手势一变,五指并拢,微微向上一抬。

  这一抬,郎千秋整个人忽地悬空而起,呈大字型,浮在了赌坊大堂的天花之上!

  被困住之后,郎千秋似乎还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浮起来了,一脸懵然地挣了两下。谢怜头疼地道:“他被锁住法力了,这下想化出法身也不行了。”

  师青玄道:“鬼市是花城和白潋的地盘,要锁也是能锁的。”

  虽然目下,郎千秋算是受制于人了,不过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他的真实身份大概是勉强保住密了。否则,若是他方才打斗中化出了法身,给人家知道东方武神泰华真君跑到鬼市来闹事,那可没这么简单就能了事了。毕竟这么多年来,除了一些特殊事件,天界和鬼界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大闹赌坊的不速之客被锁住了,原先逃走的众人众鬼又都折回了来,聚在大堂之下,对上方被锁在空中的郎千秋指指点点,哈哈大笑。郎千秋大抵从未受此窘境,脸色涨得微微发红,一声不吭,暗暗使力,想要挣脱那无形的缚术。底下不时有鬼跳起来想去拍他的头,还好白潋把他悬得极高,拍不到,不然这等羞辱可就大了。花城在红幕后笑道:“今天抓到这么个玩意儿,你们拿去玩儿吧。谁运气好赌到一把大的,谁就拿回去煮了吧。”

  白潋也懒懒的出声:“最好慢慢赌,一条胳膊一条腿的赌。”

闻言,大堂内欢呼不断,尖叫不止:“赌大小!赌大小 吧!点数最大的,把他拿回去煮了!”

  “哎呀呀,这个小哥,看起来很补的样子咧,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哈傻了吧,让你不知道在谁的地盘上闹事!”

  四名面具大汉又抬进来一张新的长桌,没人理会那在地上抱手哀嚎打滚的面具男人,众人众鬼又聚在了长桌边,开始下一轮赌局。而这一次的赌注,便是悬在上空的郎千秋了。眼看那边赌得热火朝天,师青玄在这头走来走去,急得摔手:“怎么办?我们要上去把他赌回来吗?还是直接开打?”

  谢怜道:“风师大人,你手气怎么样?”

  师青玄道:“当然是时好时坏,手气这种东西,哪有定论?”

  谢怜道:“有的。比如我,我就从来都没有好过。”

  师青玄道:“这么惨?”

  谢怜沉痛地点头,道:“我掷骰子,最多二点。”

  师青玄眉头一皱,马上有个主意了,拍腿道:“不如这样,既然你最多二点,那你跟人家比,就比谁掷出来的点数最小。肯定没人能再比你小了。”

  谢怜想了想,道:“有道理,我试试。”

  于是,他凑到长桌之旁,道:“不如来换个规则,看谁掷出来的点数最小吧?谁小谁赢,怎么样?”

  桌上乱哄哄的,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谢怜便先抓来两个骰子,先试着掷了一把。”

  他心中默念:“小,小,小。”掷完之后,两个人凑过来一看——两个六点!

  谢怜:“……”

  师青玄:“……”

  谢怜揉着眉心道:“看来手气的好坏,并不会因为规则的改变而有所改变。”

  师青玄也学着他的样子揉眉心,道:“要不我们还是直接开打吧。”

  这时,一名女郎靠近红幕,微微倾身,似乎听幕后两人说了些什么,点了点头,再抬头,扬声道:“请诸位静一静,城主有话。”

  她一说城主有话,众鬼立即止息,安静至极。那女郎道:“城主说,规则改变一下。”

  众鬼纷纷道:“城主就是规则!”

  “城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改成什么样?”

  那女郎道:“城主说,他今天心情好,想陪大家玩儿两把。大家可以和他赌,赌赢的人,就可以抬走上面这个东西。无论蒸,还是煮,或是煎炸炒腌,全凭赢家处置。”

  一听要和城主赌,众鬼都犹疑了。看来,花城的确是从来不下场玩儿的。有几个大胆的跃跃欲试,不过,还没有哪一个敢第一个上来。郎千秋一直在上方持续努力挣扎,怒道:“什么叫这个东西?我又不是东西,你们凭什么拿我来做赌注?”

  白潋叹气:“唉,你不是东西,那你倒是挣开啊,小垃圾,挣不开就别怪别人把你当东西了。”

  郎千秋听后脸一红衣,又大声说着“我又不是东西”,许多女鬼听了,发出吃吃的窃笑,目光露骨地盯着郎千秋,腥红的舌尖扫过嘴唇,仿佛更想将他拆吃入腹了。谢怜心想:“唉……这孩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站了出来,温声道:“既然如此,那么,请让在下姑且一试。”

  闻言,红幕后的红色身影也顿了顿,随即,缓缓起身。随即,白色身影和黑色身影也陆续起身

  幕前的女郎笑道:“那么,就请这位公子上前来吧。”

  大堂之内,人人鬼鬼自动分出空地,给这位勇士腾出了一条路。谢怜走上前去,那女郎双手托过来一只漆黑得发亮的赌盅,道:“您先请。”

  她先前对待那些赌客,用的都是“你”,话语虽平和,语气却不算客气,此时对他,却用了“您”,语气也十分恭顺。谢怜从她手中接过这只黑木赌盅,道了声多谢,轻咳一声。

  他几乎没怎么摸过这种东西,拿着就胡乱一阵摇,还要假装自己很在行的样子。摇着摇着,抬头,看了一眼悬在上方的郎千秋。郎千秋也睁大了眼睛,眼巴巴地在看着他,不过,总算是没喊出什么来。看他神情,谢怜心里莫名有点想笑,忍住。摇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

  无数双眼睛都紧紧盯着他手中这只盅,谢怜也觉得这小小一只赌盅变得无比沉重,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开才是正确的。正当他准备揭晓结果时,那女郎又道:“且慢。”

  谢怜道:“何事?”

  那女郎道:“城主说,您摇盅的姿势,不太对。”

  谢怜心想:“原来真的是有正确的姿势的?难不成我以前运气不好,都是因为姿势不对?”

  他虚心地道:“那请问,什么样的姿势才是正确的姿势?”

  那女郎道:“小城主说,请您上来,城主愿意教您。”

  闻言,赌坊内众鬼发出一片嘶嘶抽气之声。

  谢怜听到有鬼嘀嘀咕咕地道:“城主要教他,这可真是破天荒,这人是不是要死啦。”

  “城主想干啥???这人谁啊???为什么要教他???”

  “摇盅不就是那样摇吗??还有什么正确的姿势吗???”

  谢怜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女郎已经手邀向红幕,对他道:“请。”

  于是,谢怜抱着那黑木赌盅,走到了红幕之前。

  纱幔飘飘,红影绰绰。幕后三人,并排站着,白潋站在中间,花城站在最前面,谢怜正对面,两人之间,只有半臂之隔。

  屏息片刻,一只手分开重重红幔,从幕后探出,覆着谢怜的手背,托住了这只赌盅。

  这是一只右手,修长而苍白,指节分明,第三指系着一道红线。

  在漆黑光亮的木盅衬托之下,白色更加苍白,红色更显明艳。缓缓地,谢怜抬起了眼帘。

  红云一般的纱幔之后,沉默不语地站着两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一个小…小的小孩。

  是三郎和阿桐,不过,那黑衣少年他就不知道是谁了。

  花城依旧是衣红胜枫,肤白若雪。依旧是那张俊美异常,不可逼视的少年面容,只是轮廓更加明晰,褪了少年人的青涩,更显沉稳从容。说这是一个少年,却也能说,这是一个男人。

  他眉宇间那一段狂情野气,不灭反骄。依旧是明亮如星的眸子,眸光沉沉,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谢怜。

  只是,明亮如星的,却只有一只左眼。

  一只黑色眼罩,遮住了他的右眼。

  红纱幔只分开了浅浅一线。这个位置,只有谢怜才能看见幕后之人,大堂内其他人众鬼都被他的身子挡住了,看不见,当然,也不敢乱看。那只左眼凝视着谢怜,而谢怜也凝视着他,微微入了神。

  花城这幅容貌,不光是看上去像长大了几岁,身量也变得更高了。从前谢怜看他,勉强点也能平视, 现在看他, 却是非要扬首不可了。

  白潋没好气的出声:“哎哎哎!深情对望环节结束,照顾一下未成年。”

  谢怜听到这话,耳尖一红,连忙转开视线,看向白潋,此时的白潋用的是原身,一头白发似雪,面容精致,表情…欠揍,身量……也没变。

  谢怜又转头看向黑衣少年,那少年黑发黑眸,表情懒散,眼里全是不屑,细看还有嚣张,墨发如瀑,并未束起,只是散在身后,一身黑袍穿的松松散散,简直就是“白潋二代”。

  谢怜开口:“请问你是?”

  那少年漫不经心的说道:“江肆。”

  “哦。”谢怜点点头,又看向花城,两人对视半晌,花城缓缓地开口了。

  他沉声道:“你是要比大,还是要比小。”

  这声音低沉悦耳,   谢怜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反正比大比小都一样,并无区别, 于是,他答道:“比大。”

  花城道:“好。我先来。”

  谢怜左手托着黑木赌盅的底盘,右手压着上方圆形的盅盖。花城站在他对面,右手覆着他的左手,带着轻轻晃了一下,然后,开盅。只见底盘之上,两颗骰子,一个六点,一个五点。

  悬在上方的郎千秋看得清楚,见一摇就这么大,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十分惊奇地道:“怎么会这样??”

  花城微微松开了一点手,对谢怜道:“这样摇,你试试。”

  谢怜便学着他的样子,摇了两下。花城却道:“不对。”

  虽是在说谢怜做的不对,但语气却低柔至极,耐心至极。说着,花城再次托住了他下面那只手,左手也探了出来,覆在谢怜压着盖子的右手上方,低声道:“是这样。”

  如此,谢怜两手的手背便都被花城的手心覆住了。

  白潋表示没眼看,带着自家小儿子旁边玩去了。

  肌肤相触,温凉如玉,那对华丽精致的银护腕倒是冰冷如铁,然而,花城的动作似乎小心翼翼的,没让它们碰到谢怜。他的双手带着谢怜的双手,不紧不慢地摇着黑木赌盅。

  一下、两下、三下。

  铛铛、铛铛、铛铛。

  两颗骰子骨碌碌,在黑木盅里滚动,缠绵相撞,响声清脆。不过是如此微弱的震动,却震得谢怜手心手背一阵丝丝发麻。而这一丝麻意,顺着他手腕爬了上去,扩散开来。

  摇着摇着,谢怜无意间抬起眼帘,扫了一眼,发现花城根本没看赌盅,却是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唇角微翘。谢怜也忍不住对他微微一笑,随即想起还有很多人人鬼鬼在上面下面看着,立即敛了笑容,低头认真地学习花城摆弄出来的手势,道:“这样么?”

  花城唇边笑意更深,道:“嗯。对,是这样。”

  看谢怜满怀希望地摇了几把,他又道:“打开看看?”

  谢怜便打了开来,只见底盘上两个白白骰子,是两个三点。

  两个三点,已经是破天荒的惊人战果了,谢怜心头仿佛有春风吹过,心想:“莫非我真的抓住诀窍了?”

  不过,就算是战果惊人,六点还是比十一点小。他轻轻咳了一声,道:“不好意思,我输了。”

  花城却道:“不要紧,这盘不算。我现在是在教你,再来。”

  这一句出来,无论郎千秋亦或师青玄都是瞠目结舌。堂下众鬼更是目瞪口呆,纷纷犯起了嘀咕:

  “城主这是怎么了?我以为城主要给他好看来着,结果还真是在教他啊??”

  “这盘还能不算的??还能这样玩儿??”

  “这把不算数,那什么时候才算数?”

  “看来城主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好啊……”

  花城一挑左边眉,外边女郎立刻道:“请诸位静一静。”

  大堂内瞬间又安静下来,只是虽然都不说话了,目光却更加肆无忌惮了。花城笑了笑,又在他耳边柔声鼓励道:“再来?”

  这边花城和谢怜撒着狗粮,另一边白潋瘫在椅子上默默无语,指着花城给江肆说道:“看,见色忘弟。”

  江肆在他旁边坐着,懒懒散散的跟白潋一个德行,听到白潋这话,无语片刻,说道:“人家为啥要记得你?”

  白潋一听,往江肆这挪了挪,伸出一只手,趁江肆不注意掐了下江肆的脸:“嘿,人长大了,胆子也大了?都学会顶嘴了?”

  “义父。”江肆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嘿嘿嘿。”白潋盯着他傻笑一阵,才转过头去看花城夫夫。这时,那边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嘘声。

  众鬼嘘声大起,一阵骰子雨冲郎千秋丢去,都嚷嚷道:“无知小儿,不要说话!”

  白潋赶紧起来,兴奋地拽着江肆就往那边走,有热闹不凑,他傻啊?

  白潋过去肯定无人敢挡,他顺利的拉着江肆来到花城谢怜旁。

  众鬼还在叫唤:

  “吵什么吵,大家伙儿正看到精彩处呢!”

  “那位道长照我们城主教的姿势来做,得到的结果一次比一次大可是实话!”

  “就是!你懂什么!”

  郎千秋怒道:“你们,你们这群睁眼说瞎话的乌合之众……啊!!”

  他突然住口,满脸通红,原来,底下几个女鬼狠狠拽了一下他垂下来的腰带,叱道:“小弟弟莫要再吵闹了,你再胡说八道,姐姐们可要扒你裤子啦!”

  郎千秋从未受过这种威胁,气得说不出话来,道:“你们……你们!”

  若只是被一群鬼暴揍一顿,那也还好了,但要是真被扒了裤子,他堂堂坐镇一方的武神,那脸可就丢大了,当下郎千秋再也不敢多说了。谢怜抬头,看到他拿眼睛拼命瞅自己,又好笑又可怜。他只好低下头,对花城小声道:“……三郎!阿桐!”

  听他这么喊,花城笑了一下,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白潋:“……”老子就不该过来凑这个热闹。

  谢怜也无奈,托着赌盅,又摇了两把。不出所料,这一次,摇出来两个“五”。

  见状,众鬼更乐,纷纷逗郎千秋逗得更疯狂,道:“看到没有?越来越大啦!”

  而谢怜也早就发现了,这是花城在带着他玩儿呢。他有点哭笑不得,心想世界上果然根本不存在什么正确的姿势,对他这种人来说,什么姿势都是错误的,今后可以彻底放弃任何转运的念头了。正准备自暴自弃地摇上最后一把,花城却道:“等一等。”

  谢怜感觉他覆着自己的手掌压得稍稍重了些,停下动作,道:“怎么啦?”

  花城半真半假地道:“这位哥哥,你好像还没有说,输了的话,怎么办呢?”

  白潋旁边翻白眼:“你就别打趣善人哥哥了。”

  听花城和白潋叫谢怜“哥哥”“善人哥哥”,师青玄和郎千秋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而群鬼也都是一阵毛骨悚然,有几个更是吓得头都掉地上了。

  说来也是不好意思,方才情急,谢怜的确是没想过赌注这个问题,道:“这……”

  他原本想的,也是押上自己十年寿命,可是,神官的寿命,那可就长了,十年大概根本算不得什么。银钱宝物?不存在的。法力灵力?不存在的。一时半会儿,谢怜竟然也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能押的,于是,只好问赌坊的主人了。他道:“你觉得,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拿来做赌注?”

  闻言,花城笑了起来。

  他道:“我无所谓。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

  谢怜想了想,轻咳一声,实话实说道:“我……这次出来,身上只带了一个没吃完的馒头。”

  闻言,花城扑哧笑了出来,白潋更是嘿嘿笑个不停。不过他两笑了,其他人却是想笑不敢笑。

  笑完了,花城一点头,道:“行。就那个馒头吧。”

  此言一出,不光群鬼,连那些执掌赌桌的女郎们都震惊了。

  白潋一旁吐槽:“唉,你对我都没这么好。还是我的小肆子好啊。”

  “义父,莫胡闹。”江肆旁边提醒道。

听到他叫白潋义父, 师青玄和郎千秋的表情,变得更一言难尽了。那群鬼倒是波澜不惊,一看就是知道的习惯了

  谢怜也有些惊讶,问道:“阿桐,这是你干儿子?”

  白潋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谢怜道:“没怎么,就是……好奇。”

  “善人哥哥,这个我一会再再给你说吧。”白潋笑嘻嘻的说道。

  谢怜点头:“好。”

栖檀(作者)爱你们

栖檀(作者)说实话,我今天差点忘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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