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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尾盘龙玉佩(捉虫)

少年歌行:请叫我女皇陛下

晚风穿窗,伴着拔凉的雪花。

老夫子去了一下午还没有回来,是尸体太多了,还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

阿姹用手接过飘进来的雪花。

温热的手掌霎时将冰冷的雪花融化成一滩水渍。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感知这个村子即将要变天了。她收回手,抬头仰望着天上纷纷洒洒的雪花。在这寂静沉黑的夜里,只有雪才是唯一的亮色。

阿姹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她决定去后山看看,再去那个老太婆的家。

她穿上鞋子,又一次翻窗而去。

雪花飘飘,落在她的衣肩上。今夜她分明穿的很厚,但她依然很冷。

她裹紧身上加厚的袄夹,踩着积雪出了门。

夜深人静,村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雪夜里,走在这蜿蜒的村道上。

吱呀吱呀的踩雪声,响在她的耳畔。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她已经行至后山的范围,可她发现一股无形的气墙阻挡住了接下来的路。阿姹尝试性的往前推,那股气墙巧妙的将那股力弹射回去。

阿姹有所防备,被推回去后很快站定。

这气墙怎么在此挡她的路?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是老夫子,看来他已经猜到她不会坐以待毙。

她心知以自己现在的境界是破坏不了这股气墙,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了,这次绝对不会无功而返,止步于此。她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后山,又看了眼就在附近的农家。

她不甘心的最后看了眼后山。

然后转道去了那户农家。那户农家很偏僻,是老太婆安家的地方。

也是这个村子里怪事发生的起源之地。

柴门被栓住了,阿姹翻身掠过柴门,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院子里。院子内很干净,除了院前同样栽了棵杏树与树下的铁锹就别无其他。

她刚来这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这棵树。

而今看到这棵树,发现它极为的瘦小,都快要承不住压在它头上的积雪。

阿姹匆匆看了一眼杏树,随后飞身跃到纸糊住的窗前。她先是用手指捅破了纸窗,用右眼窥探屋里的情形。

如若她记忆没有出错,她记得这里是老太婆睡的屋。

屋内太黑了,她实在看不清。

之前她夜视挺好,许是光见久了,已经不适应黑暗了。索性,她便将窗纸开大了些,借着天上的月光朝里看去。

屋内另一头摆着一张床。

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僵硬的很。

看着这体型,还有稀疏的白发,阿姹猜测这人就是那个吃人的老太婆,只不过她躺在床上很奇怪。

联想着最近的死人,以及她奇怪的举措。

阿姹情不自禁的想,她该不会死了吧?

窗户从外面打开了。阿姹翻窗入内,疾步走上前。

走进了,面前的事物逐步的清晰起来。老太婆的腿部蜷缩在一起,面部狰狞可怖,双目圆睁,双手呈现出捧心状,阿姹将她的手挪开,她的心口像是被剖开,死状极其诡异,明明受了如此的创伤,竟一滴血都没有。

这场景简直闻所未见。

阿姹将床边的烛台点亮,很快火光照亮了这一偶方寸之地。

老太婆脸上毫无血色,尸身呈现干瘪的状态,像是死了许久。可是,她周身没有蛆虫遍布,化蛹成茧,很是奇特。

她在牢笼里见惯了血腥死伤。

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奇特的死状,不免心中升起一股恶寒。

阿姹觉得要大事不妙了。

她强忍心中不妙的感觉,一直在她的房内翻找线索。没过多久,她找出了村里传闻中装有小孩骨腿的瓦罐以及半块衔尾盘龙玉佩。

阿姹手握这块玉佩,心下一阵奇怪。

这个老太婆怎么会有这种一看是价值不菲的玉佩?

这玉佩藏的很是隐秘,是从她身上找出来的。

起初阿姹翻遍了整个院落都没有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把心思打在了老太婆的尸体上。

原本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成想还真被她瞎猫碰上死耗子。她扒开老太婆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阿姹发现她的阴户被缝起来了。

针脚粗糙,不像是他人给她缝上去的,而是她自己!纵使她见过不少血腥,但这么离谱的事她是第一次遇见。

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但能让老太婆做出如此之事,究竟是为何?

她剪开了线,里面的东西也因此从她的下体滑了出来,掉在了床上。

是一块衔尾盘龙玉佩。

但只是半块。

虽然她不知道此物是何来历,但她知道这玉佩上的图案是何物。是龙,龙可是皇族的象征。

阿姹猜测,八成这些人都是冲着这东西来的。

否则,村里发生的一系列的怪事都难以解释。

可又为什么老太婆会有皇室之物,老夫子与她合作是否也是因为这块玉佩?

大团大团谜团向她袭来。

她被弄的头昏脑胀。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超脱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果真是多事之秋。

周先生从后山的小道上下来。

他褐色的大氅在这洁白的世界极为的明显。

他掐指一算后,轻闭上了双眼,长叹了一口气,“大祸将至。”

他睁开了双眼,快步走向农家。

他走路生风,烈烈的长风掀开了柴门,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老太婆的屋舍内。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老太婆僵硬的躺在床上。

他走过去,朝她下首探去。

玉佩没了。

他微不可查的皱起眉,他走近床边,窗纸破开了一个大洞,窗户外还留有来者的脚印。脚印很小巧,周先生的眉头这才舒展下来。

被阿姹拿去总比被歹人拿去强。

他站在窗边,望着院前的杏树,感慨道:“快要撑不住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大雪纷飞,寒风凛冽。

这银装素裹的村落恐怕要遇上浩劫了。

周先生站定半晌,随后抱着老太婆的尸身冒雪出了门。

老太婆的尸身先安放在了杏树下。

然后他拿出了杏树下的铁锹,准备为她的尸身造个安身之所。

雪厚三尺,他挖的费劲。

融化在他身上的雪花将他的大氅淋湿,犹如千斤之重。可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直挖着坑,直到能埋下她的尸身。

周先生将她的尸体抱起,安放在了坑洞里。

古人常言“入土为安”。

需要棺椁加身,保存尸首完整,寓意深远。

可她棺椁没有,草席也没有,只是身裹粗布麻衣,就这么潦草的下葬,连块证明她身份的木牌都不能有。

可悲,可叹。

“陈菁雪,值吗?”

北风烈烈呼号,似是回答在他的话。

至于回答的是什么,只有风知道。

隔天清晨,阿姹的窗边响起江小堂的声音。

“阿姹!阿姹!”江小堂的声音有些急切。

阿姹揉了揉发酸的脑袋,她这一夜睡得不安稳,她强忍着不适掀开了窗户,映入眼帘的是江小堂更加严重的脸。

阿姹被惊醒,看着他的脸一脸震惊。

“你的脸怎么回事?怎么一晚上就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啊,好好的上元节怎么给我过成这样了呢?”江小堂的话语里夹带着哭腔,“我早上洗脸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水盆中的自己,发现脸上更加严重了!阿姹,夫子有办法了吗?我可不想顶着一张蜈蚣脸一辈子!”

“你先别急,我去问问夫子。”

阿姹强压着不适,连忙穿上鞋子跑去隔壁屋。

“夫子,在吗?”她礼貌的叩响夫子的房门。

响了一阵,房门才被打开。

夫子从里面出来了。他一身褐色大氅,身上还夹带着外面风雪的气息,似乎才从外面回来,“什么事?”

阿姹道:“江小堂的脸变严重了,你有办法吗?”

“你叫他过来吧,我看看。”

她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就要走,她忽然折回身问道:“夫子才从后山那里回来吗?”

“嗯。”

他似乎不愿多说,只回答了一个字。

阿姹不会自讨没趣,识相的没有多问,转身去叫江小堂去了。

“江小堂,夫子叫你进去。”

江小堂见此,忙不迭的从屋外赶紧进来,直奔夫子房内去。

“夫子,你看看我这张脸,还有救吗?”

夫子坐在床边见他这幅模样轻笑了一声,“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江小堂不好意思道:“松鼠咬的。”

“我可记得后山的松鼠性情和善,一般都不会主动攻击人的,你是做了什么才让松鼠这般对你?”夫子声音虽然很温和,但是表情却很是严肃。

江小堂不敢隐瞒,老实交代。

“是我贪心,把松鼠的储粮全拿走了。”

夫子点点头,问道:“那你下次还贪心吗?”

江小堂欲哭无泪,“夫子,您别和我扯有的没的了,您就一句话告诉我,我这张脸还有救吗?长大后我还想靠着脸娶媳妇呢!”

夫子故作沉吟道:“这我不敢确定。”

江小堂听到这句话,立刻哭出来了,“这怎么办?以后我咋娶媳妇!”

“但是……”

江小堂听到夫子突然来了个转弯,心里的顿时一突,他捧着胸口急道:“哎呦,夫子!您说话怎么还带喘气的?你直接说就得了,干嘛还故弄玄虚,玩别人的心态呢?”

夫子长叹一口气:“这得看你有没有悔改之心了。”

江小堂那是一口答应下来。

“我改!我一定改!只要能恢复我这张脸,别说是悔改,您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夫子抚须一笑:“好了好了,别跟我耍宝了。”

“夫子今天就带你去镇上买药给你医。”

“去镇上?”呆在旁边的阿姹立刻精神了,“夫子,我能去吗?我听江小堂说今个儿可是上元节,镇子里肯定很热闹。”

江小堂后知后觉,“是啊,夫子!我们能在外面看灯会吗?反正都来了,可不能只买药啊!”

“两个小滑头。”

周先生嘴上说着他二人,脸上笑意不减,“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好耶!”江小堂激动跳了起来。

江小堂或许很久没有出过远门。

他从村子里出来一直处于一种很兴奋的状态。

走进镇后更可怕,他就如脱缰的野马,这边逛逛,那边逛逛。

看到城街上四处挂的灯笼好奇的不得了。

“夫子夫子!今晚是不是要举办灯会啊?”

一旁的卖首饰的摊主听到他这么一问,乐道:“小兄弟第一次来无祈镇吧?”

江小堂点点头,“是啊是啊。”

周先生见江小堂兴趣来了,就在这专门等着他,阿姹见夫子停下了,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看,耳边留意着江小堂与摊主的对话。

“上元节,有情人来才有意思。”

摊主说到一半止住了话头:“我看小兄弟年岁较小,听这也没多大用处,还不如买点首饰逗逗你娘开心?”

“啊?”江小堂懵了,还能这样?

摊主见他半天没有表示,不乐意的表情立刻板出来了,“去去,别挡我做生意。”

江小堂被赶远了,他瘪瘪嘴:“什么意思嘛。”

“瞧不起小孩吗?”

阿姹听到后,笑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带着情人参加灯会?”

“怎么?不行吗?”

“年纪不大,想得倒是美。”阿姹不屑道。

“我都快十二了!说不定比你还大!”

“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阿姹盯着他,不解道:“我都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难不成你是什么万事通吗?江小堂?”

她带着反问的语气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江小堂通红着脸,辩驳道:“你看着比我小。”

“什么叫看着比我小?”阿姹调侃道:“说不定我看着显小,实际上我还比你大呢!”

江小堂比不过她的怜牙利齿。

半天找不出一个字来反驳阿姹的话。

“你怎么一点都不像你的父亲啊?”阿姹一脸惋惜,她还想着和江小堂大战三百回合了。

周先生探头,插进二人的话中。

“不是江小堂不像是他的父亲,而是你太过牙尖利齿,任谁都说不过你。”

阿姹抬起头,一脸不悦道:“你应该帮我。”

“而不是帮着江小堂那个傻蛋一起说我。”

周先生抚摸着她的头,继续说道:“我只帮处于弱势者,小坏蛋。”

江小堂见夫子帮着他说话,洋洋得意起来。

阿姹则坏笑道:“你以后就顶着你那张蜈蚣脸过一辈子吧。”

她的话一针见血,惹得江小堂不悦。

“阿姹!”

阿姹别过头,一脸不想听:“你叫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你的脸注定治不好。”

周先生见他快要哭了,他无奈拍着阿姹的头。

“别说过分了。”

阿姹冷哼一声,不耐道“好吧,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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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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