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南鸢被南延庭留下了,张真源也不好阻拦,只说在宫门口等她去了
南延庭(南父)鸢儿
南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南延庭(南父)上次为父是也是糊涂,你这也麻烦了人家张将军这么久了,该回家了
南鸢知道了
南鸢对这个不好反驳,毕竟自己确实只是暂时寄居在张真源府里
南鸢还有其他的吗?
南鸢没事我走了
南鸢不知道为何,总是下意识的对这个“父亲”很冷淡
南延庭(南父)我给你请了一个教书先生到府里来教你
南鸢教书先生?
南鸢不用了,我不需要什么教书先生
南延庭(南父)这可由不得你,你现在跟张真源和马嘉祺都攀上关系了,我不想你到时出去丢脸
南鸢丢脸?攀上关系?
南延庭(南父)就这样吧 ,人我已经说好了,你明日便搬回府上
南延庭没解释话中的意思,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一时心急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一甩袖子,径直离去,只留下南鸢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南延庭回到自己的轿子里,林氏就立刻贴上来
林氏老爷,可说清楚了
林氏老爷,鸢儿年纪小,如今攀上了皇上和张将军两人,到时候,不管是嫁给谁,对咋们家,都是有利无弊啊
南延庭(南父)你是从哪得知她与这两人攀上关系的?
林氏回老爷,鸢儿之前进宫与长公主住过一段时间,定当是见过皇上了,那日离府去后,又住在张真源府上,可不是攀上关系了嘛
南延庭(南父)希望如此
南延庭(南父)嫁给这两人,她以后也衣食无忧了
林氏老爷就会顾着鸢儿,希儿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南延庭(南父)我改日会看的
林氏还是老爷好
林氏说着,又往南延庭身上凑,身上好似没骨肉般,瘫软在南延庭身上
……
南鸢与张真源告别之后,就从府里搬出去了,说来也是好笑,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包裹,回去的时候,倒还有几个大包裹
回府之后,也不知道南延庭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她今日回去,第二日教书先生便来了
南鸢贺峻霖?
南鸢傻愣愣的站在门外 ,看着书堂里坐着的贺峻霖
贺峻霖愣着干什么,进来上课了
南鸢噢
南鸢怎么会是你来,我爹下血本,把你这个老太傅请来了?
贺峻霖笑笑没说话,眼神却是看向窗外,南鸢也转头看向窗外,就见到窗外娇羞的南希儿
好吧,她懂了,请贺峻霖来教书,教书是一方面,方便南希儿与贺峻霖递增感情才是真,那为什么不直接让贺峻霖做南希儿的教书老师?噢,她懂了,南希儿一向不喜这些诗经
嚯,又被坑了
贺峻霖别呆着了,上课
南鸢知道了
南鸢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书堂里不让带仆人,所以整个书堂里除了南鸢和贺峻霖 就剩外面的南希儿了
贺峻霖这里我不是刚刚讲过吗 ,你怎么又忘了
贺峻霖用书卷在南鸢头上轻打了一下
南鸢忘了
南鸢捂着自己被打的脑袋,一脸哀怨
他一个高中学理,后来大学又去了表演系的,对古文这种东西 ,她是真的一窍不通啊
至于窗外的南希儿,早就在课上到一半的时候,羞答答的跑开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贺峻霖子墨子言曰:“仁人之所以为事者,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以此为事者也
贺峻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南鸢呼……呼
贺峻霖听到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一回头,就见南鸢一句趴在桌子上熟睡过去了
贺峻霖无奈的叹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叫南鸢起床了
他上去气鼓鼓的捏住南鸢的脸蛋,诶,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他上去气鼓鼓的捏住南鸢的脸蛋,诶,是出乎意料的软
贺峻霖还睡!
南鸢哎哟
南鸢疼疼疼
南鸢眼巴巴的揉着自己被贺峻霖捏红的脸,哀怨的看着他
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刚梦到的大闸蟹就这么没了
南鸢先生,该到午膳时间了吧,我都已经是第三次起来了
贺峻霖你还知道啊!
南鸢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