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刘耀文问突然问:
刘耀文我要是让你不高兴,你会离开吗?
严安然诧异的看向他,不太信这种不自信的话竟出自他的口中。
他很怕她离开他?
随即,安然想到在餐厅里她说的那番话,笑道:
严安然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张璐还没结婚,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有机会干嘛不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呢,没有必要凑合。
闻言,刘耀文的脸色一沉,瞪眼道:
刘耀文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时没办法选择,才凑合的?!
严安然……
安然望着他,这男人的脑回路又在自作主张了,她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明明在说张璐,跟她有什么关系,怎么突然怪罪到她的头上来了。
严安然我说的是张璐,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然否认道。
刘耀文脸色冷沉,深深的盯着她,一字一句说:
刘耀文你这辈子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别想逃走。
严安然……
安然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她是犯人吗,还逃走……
严安然那我要是死了呢。
安然随口一问。
刘耀文双眸微眯,认真的说:
刘耀文死了也是我的死人。
他认真的表情,冷酷的眼神,令安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还有比他霸道的男人吗,这男人已经霸道的惨绝人寰。
回到半山别墅,安然下了车,走出库走出来,看到别墅院子里熟悉的一切,顿时有种亲切感,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多,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熟悉。
她已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
家……
安然惊讶的拍了下脑门:
严安然哎呀,忘记去爷爷那里了。
她本来都想好回国第一件事就去看爷爷的,结果吃饭吃到现在,直接回了家。
刘耀文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刘耀文都几点了,明天再去吧。
何况,他今天有大事要做,怎么可能给她逃跑的机会。
严安然可是……
她真的很想去看爷爷和哥哥啊。
刘耀文这么晚,爷爷可能都睡了。
说完,刘耀文借着月光看着安然的脸,邪恶的笑意爬上嘴角,说道:
刘耀文难道,你忘了在欧洲最后一晚你说过什么?
严安然什么?
安然不明所以的问。
刘耀文冷笑,就知道她一定会忘。
不过,没关系,他没忘就行。
看到他眼神中那股熟悉的炙热,安然立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也想起了在欧洲最后一晚的情形。
她随便敷衍的话,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严安然这种事情你记的最清楚。
说完,安然脸色微红,快步走向别墅楼。
刘耀文看着她慌逃的背影,在她身后戏虐道:
刘耀文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安然的脚步一顿,她是不想跟他站在一起好嘛。
李飞李水停好车,将他们的行李送到室内。
刘耀文放一楼就行了。
刘耀文说完,摆了下手,他们两个跟他们奔波了一路,也该去休息了。
李飞是,爵爷,外面的安保我已经安排好,您放心休息。
李飞站在原地汇报。
早在他们回来之前,他已经将别墅周围的安保安排妥当。
刘耀文嗯。
刘耀文点头。
佣人爵爷,楼上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和少奶奶要吃宵夜吗?
佣人赶紧过来征询意见。
刘耀文不吃。
刘耀文言简意赅的回答。
佣人不敢在他面前多停留,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被骂一顿,立即退了下去。
刘耀文抬步上楼,走在楼梯上,他竟然有种这里才是家的感觉。
可明明他在欧洲城堡里住的时间最久,这里在他成植物人之前没住多久,醒来到现在也没多久。
刘耀文摇头失笑,觉得有点意思。
他来到Z国,想拓展Z国商业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在这里逗留太久,而现在他有种想在这扎根的想法。
毕竟,欧洲那种地方,复杂的刘氏家族,都不适合严安然。
她也一定不喜欢欧洲。
刘耀文走上楼,就看到安然站在她房间门口用力扭着门把锁。
他靠在墙上,看她执拗的模样,眼角勾起愉悦的笑意。
安然纳闷的说:
严安然奇怪了,我房间的门怎么打不开了呢。
这时,刘耀文才开口说道:
刘耀文哦,我让佣人把你房间的门锁上了。
严安然为什么?
安然诧异的看向他,听他这语气,好像才想起来似的。
可是,她怎么觉得,以他的做事风格,那么像是早有预谋呢。
刘耀文什么为什么,你打算长期跟我分居下去?
以前他由着她,她越发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他是对她太纵容,纵容到她都快忘了她自己是公爵夫人,刘太太。
严安然自己一个房间不是挺好的……
一个人自由自在,多随便。
刘耀文你是有老公的人,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守活寡?!
刘耀文沉声反问,皱着眉瞪她。
安然撇撇嘴,心想,厉害了,还知道守活寡这个词。
越过他,安然走到其房间门口,发现所有的门都被锁上了。
她看向刘耀文,不等她开口问,他便说道:
刘耀文别白费力气了,除了一楼佣人的房间,这栋楼里所有的房间都锁上了。
严安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无比得意的神色。
刘耀文是很得意,他命人把所有的房间都锁上,她总不可能去跟佣人睡一个房间吧。
她无路可走。
安然气恨的看着他,他是笃定她没办法跟他对抗,才这么做的,就算她去找佣人要房间钥匙,有他的命令,佣人也不敢给她。
严安然可我的东西都在里面,我总要拿出来吧。
安然泄气的说。
刘耀文微微一笑看着她,转身走向对面自己的房间,边走边说:
刘耀文这你放心,我已经让她们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安然气的想扑过去一口咬死他,果然是早有预谋,把她的东西都搬过去了。
刘耀文回到房间,换上拖鞋,不急不慢的脱着身上的衣服,等着她自己乖乖进来。
安然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妥协的进了他的房间。
这个房间虽说自己住了两年,但那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他醒来后,她就搬到了对面。
看到他在脱衣服,安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