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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峰“人倒是对上了，可都有不在场证明，不应该啊？”
蒋峰、杜城与李晗一同进入杜城的办公室，綦婳则与沈翊在406查看那几幅画像。
蒋峰微皱着眉头看着杜城，杜城思索某事抬眼看向李晗问道。
杜城“最后一个什么时候来？”
李晗转眼拿起手中的资料，翻阅道。
李晗“最后一个叫范若瑄的，不肯在白天来。”
说着，李晗翻到范若瑄的资料档案转手递给杜城，杜城接过看着资料夹上的档案，微有些思想。
在406办公室内，綦婳翻看着沈翊刚绘画好的人像图，微微皱起眉头。沈翊的目光对着綦婳，她脸蛋微红、嘴唇粉嫩犹如果冻般、美如绒毛的鹅绒睫毛卷而长，配上她那丸子头真的可爱极致。
看着綦婳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问道。
沈翊“綦副队，你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綦婳摇摇头，蹙着眉直到翻到那位女设计师的绘画像时，她那紧皱的眉头渐渐松缓开来。
綦婳“我怎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呢？”
沈翊闻言转眼看向她手中的画册，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距离很近，由于过度投入到画册人物并未察觉到哪里不妥。
直到……
406办公室门即便敞着，依旧有人进门敲敲。
李晗“綦姐。”
见綦婳不动容，也注意到綦婳身旁紧靠她的沈翊，脸上逐渐露出“磕cp”的笑容，她悄悄掏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看着手机中亲密接触的两人偷偷窃喜，这一笑像极了狗仔队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样。
李晗想起杜城安排给自己的任务，紧忙将手机塞回外套的口袋里，再次敲门唤道。
李晗“綦姐。”
綦婳回过神，抬头转身时沈翊还没回过神来，两人直接狠狠地撞到对方的头。头部神机输导疼痛意识，綦婳捂着疼一阵的头，李晗不再看热闹连忙跑过去，慰问道。
李晗“綦姐，你没事吧？”
綦婳放下手，摆摆手道。
綦婳“我没事儿，你来怎么不敲门啊？”
说完，綦婳转头看向身旁的沈翊，而沈翊就像没什么事儿似的看着她们，但綦婳不知道的是刚才他疼得直揉额头，此时的额头也已经揉得红彤彤的。
李晗“我刚才敲门了，綦姐，你难道没听见吗？”
綦婳“哦？是吗？”
李晗“是啊。”
言毕，綦婳转眼看向沈翊，只听“噗呲”一声，綦婳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指着他那红彤彤的额头撞印，笑哈哈地说。
綦婳“哈哈哈，你看他头上那红……哈哈……”
李晗是很想笑，但看着沈翊那双小迷鹿的眼神直接硬生生吞了下去，她拍了拍綦婳的胳膊，故作镇定道。
李晗“綦姐，你没事儿吧？”
綦婳“啊？哈哈哈……”
看着李晗这么镇定的样子，又笑眯着眼看向身旁的沈翊，沈翊只是勾唇浅浅微笑。
看着周围异常安静的气氛，綦婳瞬间就觉得自己在这里哈哈大笑极为尴尬，停止笑声秒变严肃脸地看向李晗。
綦婳“找我什么事？”
看着綦婳瞬间这么认真样儿，心里很是想给綦婳一个大拇指。
李晗（哇塞厉害了，綦姐果真变脸比翻书还快。）
綦婳那双认真的眼神使李晗抖擞一下，她连忙翻看档案夹，将范若瑄的资料递给綦婳。
綦婳接过，大概浏览一下，说道。
綦婳“这就是白天不肯来非得晚上来的那位最后嫌疑人？”
话音刚落，李晗那双既惊讶又佩服的眼睛看着綦婳。
李晗“哇哦，綦姐你是怎么知道的？綦姐你也太厉害了吧！”
綦婳抿嘴一笑转眼看向沈翊，沈翊只是低头一笑两人不语。李晗瞬间看出两人的小猫腻，也只好识相的不再询问，毕竟大人之间的爱情嘛……
想着脑中渐渐脑补出綦婳跟沈翊的（小九九）……
沈翊“婳婳~”
綦婳“哎~干嘛呀？”
沈翊“老婆，我想你啦，我想要亲亲~”
说着嘟起红嫩嫩的小嘴，撒娇似的摇着綦婳的胳膊，綦婳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他，隔着屏幕都是满满的爱意啊！
綦婳扣上资料看着李晗露出姨妈笑的表情，转眼看了一眼沈翊，沈翊摇了摇头。于是綦婳伸出手在李晗面前晃了晃说道。
綦婳“李晗，李晗！”
李晗“啊？啊。”
李晗回过神看向綦婳，又看了看綦婳身旁的沈翊，綦婳疑惑地问道。
綦婳“你刚才在想什么呢？叫你半天都不搭理我。”
李晗“没，没什么。”
綦婳狐疑地看着她，李晗一想到刚才幻想的那画面，如果让綦婳得知，那可还了得，那么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晗看了一眼沈翊，沈翊只是伸手摸了摸鼻子，很是安静，打李晗进来以来，他一句话都没说过。綦婳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沈翊！
綦婳八卦的小眼神看着李晗，李晗很是无奈地看着綦婳说道。
李晗“綦姐你可别胡思乱想啊，城队说今晚你要与闫狱审一起审讯这范若瑄。”
还没待綦婳开口便拿过綦婳手中的文件夹抱着笑笑看着綦婳和沈翊跑开了，毕竟她刚磕cp，cp名还没想好呢，可不能就这么被轻易打消……
走前，李晗面带微笑地还特意给他们关上了门，这一举动使綦婳不解地转头看向沈翊双手一摆耸了耸肩，而沈翊则是含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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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黑云将天空笼罩，唯有一轮明月悬挂天空，衬托出明皎之刻。
一身着黑色高跟鞋的女子踏着高跟不紧不慢走向公安局。那名女子身着艳红的风衣，脸戴黑色网红口罩坐在审讯室内，正与綦婳对面。
綦婳身旁坐着正喝着茶水的狱审闫谈声，室内单反玻璃旁一间室的杜城双耳戴着耳机，右手微曲抵在嘴唇上，双眼的目光一直落在这范若瑄的身上，眼中流露着可疑的神情，因为这个女人像极了监控里出现的那个女人。
见范若瑄坐在面前，闫谈声那常用的工作语说出。
闫谈声“你好。”
说着，顺手扣上茶杯盖，翻开记录本。綦婳则坐在一旁狐疑地打量着她，盯着她迟迟不摘下口罩，于是请问道。
綦婳“麻烦您把这个口罩先取一下。”
范若瑄闻声，心里一怔，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位容颜纯天然的綦婳，又想到自己这张坏死的脸，很是自卑。
于是，范若瑄看着綦婳小心问道：“可以不取吗？”
闫谈声看了一眼身旁皱眉的綦婳，转眼看向范若瑄一霎微笑摇头。杜城则在另一室，单手拿起桌上范若瑄的资料，来回浏览一遍。
审讯室内的范若瑄有些踌躇地取下口罩的一角，綦婳则是专注地观察着她。当口罩完全取下，令所有人震惊。
歪曲扭巴坏死的下巴，和那已经烂在皮肤里的假体，这一幕她脑中回想起沈翊所画的那张毁容绘像图，那张脸与范若瑄的这张脸几乎一样。
她不得不钦佩沈翊，因为他是真的神！
綦婳看向范若瑄那已经被绝望弥盖的双眼很是同情她，毕竟自己也是女人啊！
坐在杜城身旁的蒋峰见眼前的女人，很是像极了沈翊所画的毁容女子，他紧忙翻找着那张绘像，来回比对，大致一样，这倒是让蒋峰不得不佩服沈翊，惊叹道。
蒋峰“这，这都戴口罩都画得这么像，沈翊也太神了吧！”
听到蒋峰这么一惊叹，杜城一把夺过那张绘像，对比着对面的范若瑄，神色凝重。
脑中那段回忆渐渐涌现出来。
杜城“既然你那么厉害，请你把她画出来。”
七年前的那位少年模样，透露着桀骜不驯的气质。少年盯着杜城的双眼摇着头，双手颤抖着。
沈翊“我真的画不出来。”
那回忆一瞬回起，杜城将绘像递还给蒋峰，左手抚上嘴唇一抹，眼中与情态满是愁戚。
綦婳看着范若瑄问道。
綦婳“我们接下来会问你一些问题，定要如实回答。”
范若瑄有些害怕地点点头道：“好……”
闫谈声“前几天，你是去找过梁毅吧？”
范若瑄转眼看向闫谈声瞳孔略微放大，这一细节被綦婳所快速捕捉。但她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对自己说：“她不是凶手！”闫谈声抬眼看了一眼范若瑄转眼看向手中的记录本道。
闫谈声“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平白无故地把你叫到公安局来。”
范若瑄点了点头，许久才开口道：“我是去找过他。”
经过一番详细论述过程，完完整整地交代清楚。完述，綦婳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暗自在心里谩骂梁毅。
綦婳（果真是个畜生，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死不足惜！）
闫谈声“那么说，你之前并不知道他给你录过视频是吧？”
范若瑄听后眼神躲闪，有些慌张，綦婳有些怀疑地看着她，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见她不说话，闫谈声继续问道。
闫谈声“那你是什么时候被他……这……”
綦婳“被他偷录的？”
闫谈声转头看了一眼綦婳，点头。
闫谈声“嗯。”
范若瑄长舒一口气，道：“第一次做鼻子整形之前，面诊后，他把我带到了他整形医院顶楼的家里，出于情面，陪他喝了杯红酒。”
“事后他跟我道歉，说只是因为太喜欢我了。作为补偿，他会免费为我做手术无论什么项目，无论多少次他都……”
说着，她停顿下来，语气有些颤抖。
另一室内的蒋峰看着很是可怜的范若瑄猜测道。
蒋峰“被梁毅用视频威胁，所以铤而走险，杀了梁毅，对吧？城队。”
说完，转头看向杜城，杜城只是伸手抚上嘴巴一抹，并未说话。
闫谈声“所以，你就会整容上瘾，不停地找他？”
“不是。”
说着，范若瑄眼眶泪汪汪的，语气颤抖的有些厉害，她颤着嘴巴说道：“每次都是他劝我的。他说只要一个很小的手术就会变美，是更完美。开始时，我做手术是为了变美，可是梁毅把我彻底毁了。”
“后来，我就不停地修复，修补。直到修补都修补不了了。”
说着，眼泪止不住往下掉，那种痛苦与绝望又有谁能知道，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听着，綦婳的心被触动着，她伸手掏出外套内的纸巾递给范若瑄。
范若瑄接过时，綦婳还特意看了看她的手指和其他。
范若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谢谢……”
“从偷录视频开始，他就早有预谋。他就是故意毁掉我的……”
闫谈声“然后干脆你就把他给杀了？”
听到闫谈声的这句话，范若瑄猛得抬起头看向闫谈声和綦婳抽噎道：“我想过，但还是不敢。”
这时，在观察室外沈翊轻步走了过来，站在单反玻璃外看着审讯室里的范若瑄和綦婳。
闫谈声“园区的监控时间显示，二十五号晚上你在梁毅的公寓里边，待了将近两个小时。”
说着，他伸手比划出“二”的姿势。
话音刚落，范若瑄再次抬起头看向闫谈声，满眼的“不可能”，她疑问道：“二十五号？”
闫谈声眨眼一点头，缄默许久的綦婳看着面前的范若瑄，她眼中只有不可能和疑惑，没有丝毫恐惧和慌张。
范若瑄回想不久，摇头道：“不可能。”
闫谈声“为什么？”
闫谈声步步逼问，观察室内的杜城抬眼看向范若瑄，沈翊则好像有些答案似的微微歪了一下头看一眼綦婳又看了看范若瑄。
审讯室内的范若瑄解释道：“二十五号晚上，我一直在派出所。”
话音刚落，审讯室内许久未开口的綦婳开口连同观察室内的沈翊一同开口。
綦婳“她应该没有说谎。”
沈翊“她应该没有说谎。”
这两人的默契使观察室内的杜城和蒋峰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沈翊看着綦婳那严肃认真的侧颜，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着沈翊的模样，蒋峰不禁惊叹道。
蒋峰“我的天，沈翊你跟綦副队的默契了得啊！隔着屏幕都能一致啊！”
完言，沈翊抿笑一间，转眼看向审讯室内的范若瑄道。
沈翊“镜子就像是人的二重身，她用尽了最大的勇气。”
脑中回忆起那天在梁毅房间内那框被打碎的玻璃。
沈翊“也只是杀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说完，沈翊的眼神转向审讯室内的綦婳。
杜城和蒋峰转过身，看向审讯室内的情况，杜城曲起胳膊手腕弯曲撑着下巴透过单反玻璃看着他们。
身旁的闫谈声惊奇地看着綦婳问道。
闫谈声“为什么？”
綦婳“通过她的眼神。”
闫谈声转眼看向范若瑄，范若瑄那双坚定的眼神看向闫谈声，綦婳盯着范若瑄继续分析道。
綦婳“你的眼神在告诉我，你当初已经绝望到极点，也已经起了杀人之心，但是你不敢。他逼迫着你，因为你知道你的能力不足以与他对抗，所以你就放弃了，而且，那时的你，却意外杀了一个人。”
听到这儿，闫谈声和范若瑄一并猛然看向綦婳，观察室内的两人很是惊讶，而沈翊只是笑一笑，审讯室内的綦婳也浅浅一笑。
綦婳“你杀了你自己。”
听到綦婳这一句使范若瑄成功破防，她捂着那张厌恶已久的脸，无声哭泣着。
观察室的沈翊看着綦婳如此出彩的分析，脸上的笑容渐渐隐藏不住，浅浅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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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谈声“有几个小问题我是反复问了三四遍，她的回答是基本吻合。再加上綦婳的那串分析，我就更加确定这个范若瑄不是凶手。”
杜城倚靠在走廊墙壁上，双手抱臂点点头。
闫谈声“就通常看啊，犯罪之后，嫌疑人呢会反复修正自己的口供。在能够证罪的关键问题上会出现绝对地一致，可是有很多小细节就会前后矛盾，难以自洽，这个范若瑄……”
闫谈声摇摇头继续道。
闫谈声“没有这种情况，以我的经验看啊，她说谎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小。”
闫谈声“所以，还是綦婳判断得没错。”
这时，蒋峰从外匆匆跑来。两人的目光投向跑来的蒋峰，蒋峰转眼看向杜城道。
蒋峰“城队，跟派出所确认过了。二十五号晚上范若瑄确实因为酒驾被扣了一晚。”
听到这儿，杜城咂了一下嘴，猜测道。
杜城“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还没待杜城把话说完，綦婳从外走进来，双手抱臂看向他们说道。
綦婳“监控是伪造的。”
三人纷纷看向走来的綦婳，杜城看向綦婳皱了皱眉问道。
杜城“那你有什么怀疑对象？”
綦婳“想知道吗？”
看着綦婳照旧卖关子，三人一致“啧”了一声，綦婳尴尬笑笑道。
綦婳“明天跟我走吧，綦姐带你们找到真相。”
綦婳转身走开，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无奈地摇了摇头，杜城和蒋峰则是回到自个儿的办公室，闫谈声而是回去整理口供。
.....
第二天，三人纷纷来到监控工作人员办公室，组长翻查着职员资料。
“三月二十五号，值班的是刘连明，昨天刚办的离职。”
说着，将手中刘连明都资料递给他们在中间的綦婳，三人看了看，互相对视点了点头。杜城转眼看向组长问道。
杜城“他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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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峰“我说呢，二十四小时整个内容都被替换了，难怪技术那边什么也查不出来。”
杜城“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附近的监控什么也查不到了，待会儿你去把外面的监控再重新查一遍，我和綦婳好好审审这个刘连明。”
綦婳“哈，现在才想起我啊。”
綦婳在他们身后打趣道。
三人快步跑上楼，转弯停在身旁的门前，确定后，转头看向大步走向快尽头的两人，綦婳笑笑掏出手机给两人发了个消息。
快步的杜城和蒋峰，一同掏出外套内的手机，刚一亮屏，推送上显示出綦婳发来的信息。
綦婳『转头，看我。』
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快步跑过去。看着两个铁憨憨，綦婳再次忍不住笑了一声。
綦婳转头伸手刚要敲门便被杜城一把拉回，蒋峰则走过去帮她敲门，綦婳不解地看向杜城质问道。
綦婳“你干嘛？”
杜城只是冷不丁地扔下一句。
杜城“你出事，我可不管。”
綦婳看着他那一副不相信自己的样子，撇了撇嘴。蒋峰敲着门，喊话着屋内人的名字。
蒋峰“刘连明，刘连明。”
綦婳走过去，靠在蒋峰一旁的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而杜城则是走到窗户旁透过那窗帘拉开的一小段，就看到刘连明已经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杜城一把扒拉开綦婳和蒋峰，一脚踹开铁门，跑了进去。綦婳气愤地走过去，拽着杜城的衣袖刚要斥责时，转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刘连明。
綦婳惊得拽着杜城的手松了松，杜城看了一眼綦婳走过去单膝跪地，看着尸体，杜城伸手探到刘连明都颈部大动脉，已了无生气。
蹲在一旁的蒋峰拨号着手机。
蒋峰“我通知120。”
綦婳“不用了，他已经死了，还是赶紧叫何法医吧。”
蒋峰和杜城用异样的眼光看向綦婳，綦婳撅了撅嘴看向躺在地上已无生息的刘连明道。
綦婳“你们要是不信，就检查一下喽。”
杜城瞥了一眼綦婳，转眼看向躺在地上的刘连明，伸手扒开他紧闭的双眼，此时他的双眼已经被红血丝弥盖。
杜城“确实不用了，叫法医来吧。”
杜城起转身看向綦婳，綦婳则是一副骄傲地看着杜城，杜城蹙起眉怀疑地看着綦婳询问道。
杜城“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綦婳很摸不着头脑地歪了歪头反问道。
綦婳“嗯？什么什么关系啊？”
杜城那皱起眉头怀疑的眼神看着綦婳，綦婳无奈地只好老实交代。
綦婳“好吧好吧，你看。”
说着，她挑眉看向尸体刘连明，说道。
綦婳“在他的手背上有一个‘琛’字花纹。就像上次，我们发现梁毅的尸体一样，你说谁会把这种标志性的花纹纹在活人身上啊。”
杜城转头看向尸体刘连明陷入沉思，而綦婳在极力控制自己心里对这个“琛”字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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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医室，何溶月在仔细地检查着刘连明都尸体，通过口腔一一进行检查。
这时从法医室外走来一身着棕色风衣、高挑身材的男人，他走到尸检车旁看着刘连明那苍白略显呈紫色的脸。
对面记录尸体情况的何溶月不禁打趣道。
何溶月“对死人的脸也感兴趣啊？”
闻言，沈翊看向何溶月微笑摇摇头，再次看向尸体道。
沈翊“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会有各种让人着迷的表情。”
何溶月听闻转眼看向尸体，沈翊继续道。
沈翊“死了，人脸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听到沈翊这一观点，身为法医的何溶月第一时间就表示不赞同。
何溶月“这个我不赞同啊，死去的人也是有表达的。很多时候这种表达比活人更可信。”
听闻她的观点，沈翊转眼看向何溶月会心一笑，看来她比自己着实懂得多。
杜城“检查结果……”
杜城匆忙的脚步传来，沈翊转头看向他，杜城还未说完的话语也堵在喉间，两人相继看了看对方一眼，什么也没说。
杜城完全当做沈翊不存在地走到何溶月面前继续问道。
杜城“出来了吗？”
何溶月“跟梁毅的死因一样，氰化物中毒。”
杜城绕过检查工具走到何溶月身旁，何溶月转头看向杜城道。
何溶月“氰化物直接下到酒里了。”
说完，何溶月绕过杜城走到面前的器材处。杜城看着尸体上的“琛”字花纹，皱起眉头来。
杜城“凶手是同一个人，而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在刘连明的酒杯里下毒。但梁毅的酒杯就干干净净。”
沈翊“先杀梁毅，串通刘连明修改监控，再灭刘连明的口。这个凶手不仅心狠，而且聪明。”
听完沈翊这一句话，杜城闷着胸口的厌烦向前走几步，面对着沈翊讽刺语气道。
杜城“你的语气听起来很赞赏啊？”
沈翊听出他的意思，微笑着看向他道。
沈翊“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綦婳“老杜。”
一明朗的声音传进沈翊耳朵里，沈翊一激灵第一时间看向笑如花靥的她。杜城双手叉腰地看向毛毛躁躁跑来的綦婳，问道。
杜城“有什么事？”
看着杜城板着的脸，转眼看向柔情双眼的沈翊，綦婳迈步走到沈翊身旁。杜城看着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丫头，真想狠狠打她一头。
綦婳不在乎他们两人的目光，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猜论。
綦婳“我有一个嫌疑人。”
看着杜城那急迫的样儿，不正儿八经地扒拉道。
綦婳“是个女的。”
綦婳“长得挺漂亮的。”
听着綦婳说的这些没有线索的断句，简直要把杜城逼疯了，杜城气愤地看向嬉皮笑脸的綦婳。
看着杜城气得跟阎王似的，秒变正经道。
綦婳“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是昨天的那位……”
沈翊“女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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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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