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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对不对还不知道呢？”
话音刚落，张局长、綦婳和沈翊纷纷看向杜城，而杜城则是毫不在意地厚脸皮接着说道，完全忽视沈翊的存在。
杜城“张局，我接着说啊，我们现在手头上的照片都是她们在整容之前病历上的照片，而视频里的那些女孩都已经经历了完整的整容手术，所以在确定身份上有点困难。我已经让整容医院的刘芸确定出了三十多个人剩下的就需要我们逐一排查。”
沈翊“其实还有更快的办法。”
沈翊这一回答令在场的三人目瞪口呆，张局长有些惊奇地看着沈翊，仰躺在椅座上，眼中有欣赏地看着他。
张局长“说来听听。”
沈翊“只要把视频中的脸还原成整容前的样子，就可以比对了。”
綦婳睁大双眼看向沈翊，张局长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他，问道。
张局长“真的可以全部还原吗？”
沈翊咬了咬下唇，一瞬思考，感受到不远处有个小眼神正盯着自己，不假思索道。
沈翊“如果让我再仔细看一遍那些视频，应该是能全部还原出来的。”
张局长为了工作效率再次确认道。
张局长“准确率大概多少？”
沈翊“我有把握，准确率不低于百分之九十。”
他这一出言惊人，綦婳惊讶地合不上嘴，而张局长则是很欣慰地看着他，看来局里真的是来对人了。
这人是人么？
牛！太牛了！
而站在中间的杜城就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沈翊与綦婳一致看向忍不住就要大笑出来的杜城，张局长瞥了杜城一眼，对他说道。
张局长“杜城，你跟沈翊一起吧 。”
原本要哈哈大笑嘲讽沈翊的杜城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怀疑地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杜城“我…我？我都看过了。”
看到杜城这副怀疑人生的模样，綦婳忍不住噗呲笑出一声。
綦婳“噗……”
闻声的在场人都相继看向她，张局长双手抵在桌子上，面部严肃地看着綦婳道。
张局长“綦婳。”
綦婳“啊？”
这一声，隐隐掺杂着笑意。张局长看着眉眼带笑的綦婳，很是无奈地问道。
张局长“你有什么意见吗？”
綦婳忍住不笑，摇摇头道。
綦婳“没有。”
听到綦婳这一回答，沈翊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一笑容差点令人误会。
张局长点点头，看向杜城说道。
张局长“那綦婳你去监督他们。”
听到这句话，綦婳转头看向杜城露出那一抹笑容，这笑容直接让杜城想入菲菲。杜城连忙拒绝道。
杜城“张局，这绝对不行！”
綦婳“哎？你！”
沈翊好想也想到什么，也是那种视频确实不适合綦婳看，太/脏了！而张局长却不解的问道。
张局长“为什么？”
杜城“因为那种视频……”
见杜城语言梗塞，为了綦婳的身心健康沈翊直接开口道。
沈翊“张局那种视频属于那种类型，不适合……”
这会儿綦婳可算听明白了，这俩男的摆明就是不让她介入这件事呗，綦婳可按捺不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们道。
綦婳“不对啊，你们俩男的什么意思啊？”
见綦婳气愤的样子，沈翊一下就慌了，他连忙解释道。
沈翊“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是……”
还没待沈翊把话说完，綦婳直接插嘴问道。
綦婳“是什么呀？”
看着他们的吵斗，张局长很是无语地以手撑着额头。曾经只有綦婳和杜城吵，现在倒还加上了一个沈翊，可真让人头疼。
沈翊“是……”
听到綦婳这一咄咄逼人，沈翊也语言梗塞着。见沈翊也斗不过这个倔丫头，只好自己亲自出马，运用他最擅长的堵话式。
杜城“是因为你的工作有做完吗？”
綦婳“做……”
杜城“就算做完了，也不能这么放任自己，还有你身为一名警察，随意进进出出，你这不是枉费自己人民警察的身份吗？还有你这样……”
綦婳“停停停，stop！”
杜城一再使用那个令綦婳头疼不已的堵话式，綦婳转眼看向张局长，此时的张局长已经靠在手上睡着了，看来是被他们吵的吧。綦婳伸出手指摆出一“嘘”的姿势，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局长办公室。
綦婳留心地还给张局长关好了门，綦婳转眼看向杜城和沈翊满不情愿地点点头道。
綦婳“好，我不去。”
杜城笑着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綦婳的右胳膊，手劲儿倒还不小，綦婳疼得“嘶”了一声，沈翊将要伸手扶过綦婳时，綦婳一别过右胳膊，气愤地看着杜城，完全忽视了沈翊的存在，沈翊的手停顿在一旁，迅速放下，眼中有些失神。
杜城很不好意思地笑呵呵道。
杜城“哎哟，对不起啊，我忘了。”
綦婳“杜城你想死啊！”
看着两人的打闹的样子，沈翊感到心里特别扭，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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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叠叠光碟取出，放进，取出，放进，来来回回，一刻也没停下过。而一旁的绘笔在画板上了了勾勒出大概形态。
杜城伸手背在脑后，躺靠在座椅上，看着眼前电脑上播放的视频，那些画面真的令人不忍直视，杜城看着很有反感。
想起綦婳如此执着要看这个，也不知道綦婳到底是怎么想的，杜城看着这一幕幕桃色视频，不禁吐槽道。
杜城“也不知道綦婳是怎么想的，还非要闹着看这种视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这么一个闷骚的人。”
听到杜城这么吐槽綦婳，嘴角不禁上扬好几度，简直就像快要笑起来一样。
笔仍继续勾勒着，勾画出大概的人像轮廓。听杜城安静下来，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沈翊“人，我画出来了，办公室我可以用了吗？”
杜城听到这句话，瞬间心里不爽，忙得放下双手，看了他一眼，转眼看向电脑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道。
杜城“集中注意力，少扯闲篇。”
沈翊轻笑一点，便未再开口。看着视频中的女人，脑中大概想出她们这些人整容前的模样。
杜城实在看不了这种大量的内容，转眼间看到他画板上的大概绘画人像，皱着眉头，看着这简单的勾勒，简直就像小孩胡乱画一样。
杜城“你这画的都是什么呀？随便扒拉两笔，偷工减料，也不知道綦婳怎么会这么相信你?”
说着，杜城将头别到一旁，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和看不起。闻言的沈翊转头看向将头别到一旁的杜城，点点并转头看向手中的简单勾勒图说道。
沈翊“我是偷工了，八十二张人脸我没必要都画出来，我只要画出那些惊恐和无助的就够了。”
一边看着视频中被强迫的女人手握笔不停工地绘画着，一边向杜城这种直脑筋的人上一堂课。
沈翊“你知道的所有灵长类动物中，人类的眼白是最大的吗？”
杜城“有什么关系？”
沈翊“人类是最早使用眼白来表达情绪的，眼白的大小可以表达出惊恐，愤怒、悲伤。”
在办公室门外完成工作的綦婳在周围无聊地溜达，实际上是想趁机去看看他们的工作，路过那间办公室，她果然停下脚步，蹑手蹑脚走到门口旁，将耳朵紧贴在门上，听着办公室内两人的对话。
沈翊“我要抓住的，不是那些相似的脸。”
说着，双眼目光紧缩手中的人像大致图，明说自己此画的目的。
沈翊“而是不同的情绪。”
而在门外的綦婳正仔细趴在门上听着时，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直接吓到了她。
“綦姐，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不进去啊？”
綦婳手快的一把捂住那女警的嘴巴，即便她捂住了嘴巴办公室内的两人也已经听到了。杜城皱着眉起身走过去，沈翊想到綦婳那样惊慌失措的小眼神想想就觉得有趣。
他打算先在这里绘画着，等綦婳实在受困时，自己再挺身而出帮她，这样她就应该不会生他的气了。
没想到，沈翊竟有如此心机！
门外的綦婳使劲捂着女警的嘴巴，警告道。
綦婳“嘘，别动，别把我现在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杜城和沈翊知道了吗？”
女警连连点头，綦婳霸气松开她的嘴，女警被她吓得转身跑走。綦婳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心里恣得咯咯笑着。
在她毫无防备地咯咯笑着，殊不知“危险”正向她走来……
猛得一只手砸在她的右肩，对这种举动极为敏感的綦婳快速伸手一把抓住那只手，微半弯腿，要给他一个过肩摔时，得知她的举动，紧忙开口。
杜城“你要干什么？”
闻声的綦婳转身看向身后的杜城，只见他板着脸，紧锁眉头，但眼中的慌乱却掩盖不住，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位毕业多年的优秀心理师。
綦婳“你说我要干什么，要不是你这么一拍我，我怎么会想给你一个过肩摔啊？”
看着眼前这么敏感的綦婳，摇摇头叹气道。
杜城“你还没放下啊。”
綦婳苦笑一点，瞥眼看到办公室内认真绘画的沈翊，将要走过去时，却被杜城一把拦住，綦婳直接调换方向绕过他，直接跑过去。
当杜城转身跑过去时，就看到綦婳凑在沈翊身旁，看着他的简单勾画。两人如此亲贴的身影，心里不觉地有些酸溜溜的，好像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杜城“喂，你们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凑这么近干嘛？”
杜城上前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沈翊眼快地死盯着杜城那只手，杜城刚想将她扯回来时，却被綦婳一把甩到一边，这可把沈翊乐呵了。
谁让他动不动就碰綦婳的，活该！
綦婳转换位置，一手控制着鼠标，双眼牢牢盯着电脑屏幕，眉头一皱，神情意外严肃。杜城以为她趁机看H片，刚要上前再次将她拉回来时，被沈翊一把拦住。
杜城转头看向沈翊，沈翊摇摇头。杜城转眼看向抓着自己胳膊的白净的手，两人一松一甩，互相嫌弃。
直到在视频内看到的那一抹神秘黑色身影，使綦婳瞪大眼睛，惊讶道。
綦婳“你们快看！”
两人听到綦婳语中的异样，沈翊快速放下画板和铅笔，嗖得凑到电脑前，綦婳则在他身旁，杜城则是凑到綦婳令一旁，看着莫名地“狗粮”，总觉得自己“好多鱼”。
綦婳“你们看，这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黑色身影。”
听到这句话，沈翊完全不知情地握上鼠标上的手，本是要操控鼠标的，没想到竟握上了她的手。沈翊故作镇定，紧握着她的手间接控制她的手来操控鼠标，殊不知此时一抹红晕染上脖颈和耳根。
綦婳一把从沈翊手里抽出手，这一举动使沈翊一错愕，心里有些闷屈。
是不是綦婳还在生自己的气？
此时沈翊的心里五味杂陈的，而杜城则是看着他们实在是没眼看，这俩人是不是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感情啊？
杜城很是怀疑地看着他们俩人。
而电脑上的那个神秘人影始终是吸引起他们三人的注意……
﹉﹉﹉﹉
黄昏而落，夜幕降临，围绕着整座城市，警局各内的人纷纷赶回家。唯有两间办公室敞亮着灯，还有一间办公室敞着微弱的光，他坐在被月光照射的地方借助月光将绘图精细绘出。
他的周围满是他这一天的杰作，是他这一天不吃不喝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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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电脑前排版资料的綦婳，看着眼前的电脑内容，眼皮一直在打架。她很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但由于案件还没有破，她可不能这么一睡就错过了抓住疑犯的重要细节。
“叮”微信来信铃声响起，手机也本能地亮了起来。綦婳微微眯着眼，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摸到手机的轮廓直接拿起来，放在眼前点开微信，现在迷糊的双眼隐隐约约看到什么成为好友。
綦婳伸手搓了搓疲惫不已的双眼，再次看向微信好友申请时，竟发现——
同意了！
綦婳眼前一亮，一间她忘掉了自己眼睛都疲惫，一下子精神许多。她点开聊天界面，本想与他聊会儿天舒缓舒缓压力，但一想到他今晚得赶夜工，不然明天就等着受杜城的嘲笑。
本来杜城一开始就对沈翊有偏见，如果她再跟他聊天导致他没完成工作，那么不止是杜城的嘲笑还有张局长和全体警察的失望。
最终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
想到这儿，綦婳感到背后发凉。她果断放下手机，继续自己的工作，即便再累也不能放任凶手胡作非为。
而这一夜，沈翊时不时转头看向手机，他从勾出一线看向手机转变为绘画完一幅看向手机，但她始终没有给自己发任何信息，就连最基本加友后的你好都没有。
可能她是由于工作太累休息了吧，或者工作太投入没时间看手机这对綦婳来说是正常的，毕竟她这次是案件的主要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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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晴上午，时间刚好，来往警察人员也刚好到来。
406办公室门外以及走廊墙壁上都贴满了自己昨夜拼命赶夜工所画出的人像图。前来的李晗和蒋峰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人像绘图，走廊周围的墙壁都被贴得满满的，蒋峰怀疑人生道。
蒋峰“他这是在办画展吗？”
李晗双眼环视周围，脱口而出的赞叹。
李晗“沈老师也太厉害了，一晚上画出这么多！”
从办公室外拿着水杯走来的杜城闻声瞥眼看向406办公室门外以及走廊墙壁，满满的是人像绘图，虽然眼神中透露着不可思议，但嘴里一直说着他那质疑的语气，显然他很不相信沈翊，毕竟已经七年了他连露着半张脸的女人都画不出来。
杜城“画得对不对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转过头将手中的水杯对着饮水机盛水。这时，从406办公室内走出的沈翊，今天的他身着棕白色毛衣外套，这一简单衣着更显衬他那高瘦的身材。
其实他早在办公室内听到杜城的质疑的语气，沈翊看向正盛水的杜城道。
沈翊“你拿着病历比对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沈翊走出办公室关上门说道。
沈翊“当然了，大海捞针的事就辛苦你了，城队。”
说着，他边迈步走向走廊看着饮水机旁的杜城边说着，转眼看向一旁的蒋峰礼貌笑笑，李晗则是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沈翊。
沈翊走到杜城身后，转头看向站在走廊的蒋峰和李晗，说道。
沈翊“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说完，沈翊还给他们一抬头Wink，转身从杜城身旁走过，还不忘说道。
沈翊“我先去吃个早餐。”
见沈翊潇洒走去的姿态，在走廊里犯花痴的沈翊小迷妹李晗，赞叹道。
李晗“太帅了！真的跟綦姐有的一拼。”
身旁的蒋峰可就不乐意了，他转头看向李晗，警告道。
蒋峰“别说了。”
而站在饮水机旁的杜城则是双眼盯着沈翊，听到李晗那么一夸，无语地摇了摇头。
这时从办公室走出来的綦婳，仰头来回转了转酸痛的脖子，这一晚可真累死她了，不仅脖子疼还胳膊疼，看来老毛病又犯了。
綦婳感到自己的脖子比以往还疼还很难扭动，她正想找人帮她别回脖子的时候正巧看到路过这儿的沈翊，綦婳微歪着脖子连忙叫住了他，不然就真的没人能帮她了。
綦婳“沈翊，等一下。”
闻声，沈翊转头看向在办公室门口的綦婳，走过去。看着綦婳歪着的头，担心地问道。
沈翊“你，你这是怎么了？”
綦婳“来来，帮我。”
沈翊伸出双手，迷茫的小眼神看着綦婳。
沈翊“我怎么帮你啊？”
綦婳“你这样。”
说着，她伸手把弄着他那工艺品般的双手，并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脖子上。綦婳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倒是沈翊却害羞了起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
啧，又是第一次！
綦婳“好，你抓紧我脖子，别动。对，就这样。”
沈翊红着脸连同脖子以及耳朵受到传染都变得红润润的，像极了“熟透”了的烫水猫。
綦婳伸手抓着头，使劲将头往一旁一别，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摩擦的声响，綦婳的脖子瞬间觉得舒坦多了。沈翊缓缓松开手，惊大了双眼看着她。
綦婳“谢谢你啊。”
沈翊惊奇地咽了咽口水，问道。
沈翊“你，不疼啊？”
綦婳揉了揉脖子，摇摇头道。
綦婳“不疼，我都习惯，以前不是让老杜帮我就是让小晗帮我，所以老毛病了。”
一听到有杜城沈翊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綦婳看着沈翊这魂不守舍的样子，笑笑道。
綦婳“以前我都是自己抓着脖子，他们帮我别，没想到第一次尝试让别人帮我抓着脖子。的确，这招还挺好使的。”
听綦婳这么一说“第一次”心里感到满满的欣喜，从一开始他就觉得綦婳很熟悉，接触的这几天却觉得她又有点陌生，又有点亲切和温暖。
沈翊转眼看向綦婳左脸颊的伤痕，虽然伤口没有昨天的严重但还是有道痕迹的。
沈翊“你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綦婳笑笑道。
綦婳“不打紧，又不是没了命 。”
她这一没心没肺的笑容使沈翊放松了心，但又有些担心。他对眼前这个姑娘产生一些兴趣，她果真与其他女人不一样，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喊着不活了。毕竟这个年代又是看脸的时代。
脸自古以来都是女人的命，虽然她脸颊上的那一道伤痕有些明显，但对她的相貌却丝毫不影响，反而还给她添加了几分女侠风范。
其实他早已看过綦婳在自己入局前一天捕捉犯罪分子的飒爽英姿之态，那时的她常常被乔曦挂在嘴边上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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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在一前往审讯室走廊外摆弄着书架上的骷髅模型，动作很轻，像是生怕弄坏一般。这时，綦婳身着干练衣装，大步走向这里，听到声响的沈翊转头看去，就见綦婳高高扎着丸子头，虽然很可爱，但她的表情透露着严肃，衬托出她那刑警的气概。
很是威风！
拐弯前，綦婳还向沈翊一点头的意思，沈翊秒懂，看向她身后烫卷头发，有着富人气质的女人走了进去。
沈翊转身走过去，只见她们走进审讯室。沈翊转头靠近门上透过玻璃看着审讯室内的情况。
“我一天天的忙死了，哪有时间去他那儿啊！”
杜城戴上耳机在双耳，懒散坐在椅子上，透过单反玻璃看着审讯室内的那位青年女人。
“那天，那天上午我去郊区看了一块地皮，中午搭飞机去外地，有一个新能源电池的，投资招标会非得我去。”
审讯室外的沈翊拿起画本和铅笔在素描本上绘画这女人的模样，以便回去比对。而审讯室内的杜城则是有些发愁地伸手抵在嘴唇上，边听边考虑是不是有什么虚言。
“所有行程，都在我的助理那儿，你们随便查。”
綦婳认真地听着那青年女人的论述，观察着她的微表情和动作，完全没有什么隐瞒与害怕紧张的姿态，说得很是坦然，没有什么令她害怕的，显然她不是凶手。
青年女人想起自己那个录像光碟，看向綦婳道：“还有，我的那份录像呢？我可以出钱买，多少钱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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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婳“二十五号那天，你都去了哪里。”
新换来的女人瞪了瞪双眼看着綦婳，有些气愤地道：“那天我在医院，你们可以去问医生啊。”
那女人双手一拍桌子，靠近盯着綦婳满眼的可笑之意与气愤。
“你们怀疑我杀了他？哈哈哈哈。”
“我要是能杀了他，我还用得着这么对自己吗？”
说着，她含着泪，举起被刀割成深疤的手腕。
綦婳“抱歉，谢谢你的配合。”
綦婳别了一回头，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警察将她带出去。
沈翊倚靠在门口，透过狭长的玻璃认真绘画着审讯室里每一嫌疑人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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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直播十几个小时的，要和粉丝互动，怎么出门？不信你可以去查我的直播记录呀。”
那网红笑着一歪头对着綦婳说道：“顺便帮我点个关注哟。”
綦婳皱起眉头看着不正经回答问题的网红，网红并未发觉綦婳的严肃，仍然用那种语气说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
那女网红目光上下打量綦婳一番，红嫩的嘴唇，可爱的月牙眼，美如细柳的柳眉，完美古典范的姿态，女网红想了想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古装美人，自己工作室正好缺少一个古典美女，如果她同意的话，自己不就一个月稳收几十万嘛，想想就开心。
“哎？警官，我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有没有意向跟着我当网红啊？当这个警察有什么好的，多累啊。”
听到这一句话，沈翊绘画的右手一顿，看向审讯室内的綦婳，总觉得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虎视眈眈一样。
綦婳礼貌一笑道。
綦婳“谢谢配合。”
审讯室内的綦婳皱了皱眉头，她不信这几个人就没有怀疑对象了。单反玻璃内的监听室里的杜城也累得伸手搓了搓眼，打了个哈欠。
沈翊换了一张张素描纸 他以最快速度画出人像，这时走进审讯室的一女人成功吸引綦婳的注意力，身材不错、长相艳丽，只可惜是个整容脸，但她的这张脸着实让綦婳有些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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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晚在家画设计图，快天亮才睡。”
綦婳“那有什么人给你证明，你那晚一直是在家没有出去过？”
那位女设计师皱了皱眉头道：“我一个人住的怎么证明啊？”
不久，她又说道：“监控算吗？”
綦婳“那你与梁毅的关系……”
听到綦婳这一问题，女设计师的确有些气愤道：“警官，咱能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吗？”
门外的沈翊很是认真地绘画着每一张人脸，而审讯室内的綦婳则是注意到女设计师那双靓丽的美甲，她紧紧地看着，这一看那位女设计师就有些不自在，她将手稍稍往后缩了缩，却一把被綦婳抓住。
这一幕倒让所有人感到惊奇，就连杜城也凑到玻璃前仔细观察着那位女设计师的动作及表情，门外的沈翊也明白她的意思，开始为这位女设计师进行详细的绘画不漏一点痕迹。
綦婳来回打量着面前这位女设计师的手，果真很好看，綦婳不禁打趣道。
綦婳“你的这双手倒还挺好看的啊。”
这一句话使女设计师嘴角微微抽搐笑笑，綦婳抬眼看向她，甜甜一笑松开了她的手。
綦婳“谢谢配合。”
女设计师露出有些不自然的笑容但她极力伪装着，可惜还是没逃出綦婳的双眼，綦婳便开始对她产生了怀疑。
在那位女设计师起身将要走出审讯室时，綦婳说了一句话。
綦婳“不要在有眼的地方动歪歪伎俩。”
女设计师闻声只是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綦婳也是如此侧过头，但并未看她，那位女设计师打开门踏着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而綦婳则是浅浅笑笑。
门外的沈翊好像已经察觉綦婳的猜测和明白她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綦婳转眼看向门外的沈翊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审讯室内的綦婳毫不乏累地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审讯室。而单反玻璃内的杜城则是连忙摘下耳机，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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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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