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变了,宫尚角越不想让我当执刃,我就偏要当执刃,而且,我一定要查清父兄之死的真相,给他们报仇。”
说完,宫子羽仿佛陷入了父兄之死的仇恨之中,而宫紫商一脸迷茫,用手在宫子羽眼前晃动了好几下。
“唉!唉!唉!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无锋干的。”
说完,转过头一脸疑惑地问金繁:
“你没跟他说啊?”
宫子羽无奈开口:
“你再仔细想想,藏了这么多年,为何偏偏现在发现无锋令牌?为何偏偏是宫尚角发现的?而且,无锋的人为什么要带一个危险的东西在身边?”
明明是做细作,那么便不可能将代表身份的令牌带在身边,万一被人发现,那边是一条死路,可偏偏贾管事的令牌被宫尚角搜了出来。
宫紫商的画风与沉思的宫子羽完全不同。
她在原地扭来扭去,怎么说呢,像一条蛆……
边扭还变靠在了金繁旁边:
“后脊好凉啊,抱紧我!”
“行行行!”
宫子羽忍不住打断宫紫商的花痴:
“不过眼下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还是得通过三域试炼,姐……”
“嗯?”
“这三域试炼的第一关你知道是什么吗?”
宫紫商“哼”一声,一把将自己刚刚还靠着的金繁推了老远,只听到金繁老远的一声惊呼。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连参加试炼的资格都没有。”
“完全不知道?”
宫紫商豪放的大笑两声:
“哈哈哈哈哈哈……完全不知道。”
宫子羽长叹一声,突然旁边一声,“我知道。”
两人同时转过头,声音来源于被推了老远的金繁。
镜头转到另一边。
宫尚角与宫远徵两人对坐。
宫尚角则是在沏茶。
宫远徵:
“哥,帮我加些石斛。”
“好。”
宫远徵这些时日一直在牢狱,只是听说了从贾管事住处搜出了无锋令牌,但是具体却不清楚:
“那贾管事真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一边帮宫远徵加着石斛,一边回答道:
“你和他共事那么多年,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当然清楚,所以才奇怪,但那块无锋的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宫远徵此话就表明,他其实和宫尚角一样,知道贾管事不可能是无锋之人,尤其宫远徵与贾管事共事多年,贾管事也是宫门老人家,怎么可能会是无锋细作。
宫尚角无奈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宠溺:
“说什么胡话呢?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这人是谁?”
“查不到。”
“他为何要帮我?”
只要贾管事是无锋之人,那么宫远徵就不会与杀害执刃与少主之事毫无关系,毕竟宫远徵时真真实实的宫家少爷,拥有着宫家血脉的徵宫掌权人,他不可能与无锋扯上关系。
但是显然宫尚角并不这么认为。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