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太阳从头顶照下来，他的盔甲热得让人不舒服。即使有修炼水平提供的强化体质，温度仍然令人难以忍受。他瞥了一眼等待进入首都的队伍，不禁为他们感到遗憾。普通人肯定因高温而受苦。通常情况下，从来没有达到这种极端的温度，但首都的情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正常了。然而，最不正常的事情是侵入他视野的文字。
[以前的系统已被删除，取而代之的是石鹤轩的骚扰系统v0.1.0。愤怒是一种强大的情绪。尽可能地刺激、烦扰和骚扰更多的人，以获得愤怒积分。你可以用愤怒值来换取对修炼有用的物品。］
这一行新文字与上一行完全不同。至少，上一条是希望他在这个世界上做好事。这个......，松辽挠了挠头。他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怀疑他是被人利用来消遣的。然而，即使是这样，这个系统提供的奖励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在视野中，他可以看到有一个商店。他想要的一切，都能买到。他可以买钱，可以买啤酒，还可以买到能提高他修为的水果，但他对这些并不太感兴趣。松辽呼了口气，盯着前方。既然他能买到钱，为什么还需要这份工作呢？好吧，首先他得看看在辞职之前能积累多少愤怒值。问题是......他不太擅长挑衅别人。
下一个排队的人走到了松辽面前。"你好。"
松辽清了清嗓子。也许他现在就会试探一下。"你的呼吸很臭。"
[你从商人A那里获得了1个愤怒点。］
一个愤怒点相当于一块。如果他告诉每个人他们的呼吸都很臭，那至少可以赚取300点愤怒值。
"你说什么？" 商人瞪着眼睛看着松辽。"你知道我是谁吗？"
松辽清了清嗓子。他应该继续挑衅这个人吗？不，这是一个坏主意。如果这个商人真的有些权力呢？
"对不起，我不是指你。" 他指着商人的马。"我是在和马说话。"
[你从马A那里获得了3点怒气。］
...马听得懂他的话？他应该到处侮辱动物吗？松辽清了清嗓子，示意商人靠边站。在对马车进行快速检查后，松辽让商人通过。马的尾巴拍了拍，松辽皱了皱鼻子，这匹马为了报复，当着卫兵的面在它背上的袋子里大便。
"对不起，"一个女性的声音说。
松辽抬起头。一个女人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白衣。她的面纱挡住了脸，但松辽仍然可以从他透过薄薄的材料看到的一点东西看出她是个美人。"是的，请出示证件。"
那位女士对松辽笑了笑，然后把手伸进她的钱包。一道白光闪过，一条绳子从包里飞了出来。它缠住了松辽，把他吸了进去。甚至没有机会喊叫。
***
"啊？" 石鹤轩对着纯白的显示屏眨了眨眼。"松辽去哪了？" 他瞪着奇皮。"这是安装那个怪系统的结果吗？"
"你瞎了吗？" 奇皮问。她俯身拍了拍显示屏。出现了之前事件的记录。在录音中，靠近角落的地方，恰好有一个小视频，是一条流动的河流。奇皮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但她假装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绑架了松辽。另外，这并不是怪系统。我从愤怒之神那里得到了它。"
石鹤轩摇了摇头。"你认为它不奇怪，但它有什么好处？我付给松辽钱来让人们发疯？这就是现在的神灵觉得有趣的地方吗？"
"差不多，"奇皮说，上下晃动着她的头。"扯皮的趋势是出于无聊而开始的。人们的现场直播停滞不前，为了提高数量，每个人都尝试新的东西。忿怒之神制作了曳步舞系统，主要是为了达到喜剧效果。用户被殴打，有些人觉得看着低等生命体受苦很搞笑。"
石鹤轩哼了一声。"真是浪费资源。"
"不是的，"奇皮说。"有些人修改了愤怒之神的系统，使其合法化。他们增加了修炼技术，提高了用户被击中后的力量，他们给用户提供了防止他们死亡的物品，但仍允许他们受到伤害。你应该看看恶作剧之神直播中的数字，当时他的用户几乎通过被殴打成了神。我亲眼看到了！"
石鹤轩挠了挠头。看来真的是什么都有系统，什么都有。与其使用其他神的模板，如果他做自己的模板呢？如果愤怒之神能做到，那么他，作为一个原始的神，也能做到。他哼了一声，不想再和奇皮争论，因为他知道自己输了，但不想承认。"你确定愤怒之神有办法杀死神灵？"
"他是大罪之神，"奇皮说，拍了拍石鹤轩的大腿。"如果他没有办法，那就没有人有办法。它的价格也很便宜，你要做的就是在一百个有正义之心的人身上安装这个系统。"
石鹤轩揉了揉眼睛。这是个相当便宜的价格。既然他已经通过购买催眠术得罪了正义之神，再得罪她一些也无所谓。唯一的问题是找到使用者。由于某些原因，全能的搜索让他失望了，他不得不自己在低维度中寻找。幸运的是，他已经有一个拥有正义之心的用户，但有一个问题。
"我怎么看不到松辽在哪里？"
奇皮耸了耸肩。"我怎么会知道？我不会粗心到让我的用户被绑架，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
"嗯？" 石鹤轩抬起头。一个门户就在他的屏障外面打开了。科斯莫回来了吗？她不是说过会放过他吗？
奇皮的鼻子抽动了一下，她嗅了几下。"这闻起来像洗衣服......？" 她瞥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老人。"你穿的是皮肤装吗？"
石鹤轩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就是那么蠢。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传送门上。出现的不是那个疯女人，而是四个穿着白袍的女人。
"邪神！来见你的制造者吧！"
不要紧。石鹤轩摇了摇头。虽然这些女人不是科斯莫，但她们仍然很疯狂。他把头转向那只困惑的狗。"你就是他们所说的邪神吗？" 他不可能是邪神。他没有做过，不可能有一个邪恶的称号。
"我想那是正义之神和她的盟友，"奇皮说。"他们是来找你的。你要把他们发射到未来吗？"
石鹤轩摇了摇头。"如果我那样做，我怎么能把松辽找回来？" 他不笨，可以很容易地把正义之神的出现和他的用户被绑架之间的关系联系起来。
"当然，如果是个麻烦，我不介意把他们和一群泰坦一起送进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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