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皮把头靠过去，瞥了一眼石鹤轩的屏幕。两位大神像往常一样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你又偷了一个用户？"拉布拉多问道，看了看石鹤轩的四个用户。"也许你应该把他们分散开来，资源都不足以让四个用户成长。"
"我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有第四个用户，"石鹤轩说，并耸了耸肩。"谁知道他过来想杀于安平？我以为你说保罗是目标。"
"也许你所有的用户都是目标，"奇皮说，咂了咂嘴。她的目光移向石鹤轩的眼睛。"你为什么一直在看你的肚脐眼？这真的很恶心。"
石鹤轩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他问，并摇摇头。婴儿石鹤轩在那里长得很好。这里的一天相当于里面的一百天。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有一个神的化身。"不管怎样，这把正义之剑，显然是正义之神的手笔。她是怎么找到我的？"
奇皮懒得坐起来。她的尾巴拍了几下显示屏，出现了一个搜索结果。"菲尔与雷诺建了一个交易。如果你买了某些货物，她就会收到提醒。" 奇皮用她的爪子揉了揉下巴。"我想知道我也能与雷诺达成交易。如果我能查出谁还在买苹果片，就会比雅布罗有巨大的优势。"
石鹤轩皱起了眉头。看来他低估了关系的力量。一个与雷诺没有关系的人可以进入市场，但与雷诺结盟的人会得到更多好处。他的目光飘向信使应用程序，在位于角落的红点中，有一个999+的数字。他是否也应该与人建立联系？转过头来。
"不是应该每天都有一个神明和我说话吗。那是怎么回事？"
奇皮用力眨了眨眼。"我很确定你想一个人待着，不是吗？你为什么要问？"
石鹤轩眯起了眼睛。"臭狗，你做了什么？"
"嘿！别用这种指责的口气跟我说话！" 奇皮说着就翻身下地。她瞪着石鹤轩，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凶狠。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叹了口气。"好吧，我还在拍卖信息槽，而且我一直在假装是你。"
"你一直在说什么？" 石鹤轩挑了挑眉毛。他并没有对奇皮生气。事实上，他很高兴他不必自己建立联系。虽然他有点恼火这只臭狗用他的名字来赚钱，却不给他资金。
"看看吧，"奇皮说，用她的爪子拍了拍她的显示屏。显示屏倾斜了，让石鹤轩看到，他不必移动。这只拉布拉多猎犬打开了信使应用程序，指着她一直在交谈的神的名单。"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想让你开辟一个增加时间的区域。很多人都有草药或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生长的东西，但他们的用户却马上需要这些东西。"
"我会考虑的。"石鹤轩说，读出了他在奇皮的屏幕上看到的最常用答案。他点了点头。"我想过了，这不是一个坏主意。我可以修改一个维度，让它的时间运行得比我们的快。当然，我不会用常见的东西来交换，比如灵石或泰坦的尸体。如果他们想使用快速的维度，他们只能交易只有他们能创造的东西。"
"比如免费的河流搜索？"
"河流搜索已经是免费的了，"石鹤轩说。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拍了拍坐在旁边的狗。当然，他的手被一个无形的屏障挡住了。"我们不谈河图。总之，我指的是像免费的门户访问，免费的轮回，特殊的系统，独特的傀儡。"
"换句话说，就是其他神的特长。"奇皮说，点了点头。"但大多数特产是要出售的。科斯莫是唯一能打开传送门的人，她有一个应用程序来做这个。对你来说，做一个应用程序收集灵石不是更好吗？"
"我很容易从泰坦的尸体上得到精神石，"石鹤轩说。"一定有一些神灵对公众隐瞒的东西。那些是我想要的东西。"
奇皮用她的后腿挠了挠头。她花了点时间弯下脖子，闻了闻自己的屁股。当她完成后，回头看了看石鹤轩。"好吧，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弄到这样的东西。我认为会有很多系统的提议。很多神都偏离了模板，做出适合他们自己力量的系统。我真的很羡慕科斯莫的跨维度雇佣兵系统。"
"你没有土豆片系统？"
奇皮揉了揉眼睛。"我唯一能修改的是烹饪系统。当一个原始神能杀死一个泰坦并制造出比我一生都要多的灵石时，这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石鹤轩点了点头。奇皮说得有道理。既然能杀死泰坦，就没有什么是他真正需要的。缓慢增长的用户是很有趣的，但这对他寻求推翻汉萨没有帮助。"那杀神的东西呢？有那些东西吗？"
奇皮眨了眨眼。"我不确定，"她说，并舔了舔嘴唇。"我得去问问。"
***
菲尔盯着她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她被骗了，最糟的是她只能微笑着接受被骗。科斯莫是不讲道理的。当菲尔参加众神聚会制定法律时，她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如果再强大一点，在议会中再有一点发言权，她肯定会实施反垄断法。真可惜，在那次会议之前她只出生了几个纪元。菲尔的嘴里发出一声叹息，她向后靠了靠。派遣最强用户的费用太贵了。损失完全超过了收益，但这是值得的。
正义需要牺牲。
叮!
菲尔转过头来。小组聊天再次活跃起来。
拉戈拉发送了一条信息。"一个新用户加入了邪神的论坛，他们在四处打听杀死一个神的方法。"
菲尔歪了歪头。在这个时代，真的有那么低能的人吗？谁会到处问别人如何杀死一个神？每个人都知道邪神的论坛在很久以前就被正义的神灵渗透了。只有新来的人才会采取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不知道邪神是通过密码交流的，而且只在人前见面。这个新人会不会和他们现在要找的人有关？如果幸运的话，情况会是这样。如果不是，那么他们就必须向敲诈者支付另一笔费用，把他们的用户传送到第二个神那里。
好吧，无论如何，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来。"稍后关注这个问题。" 菲尔在她的显示屏上打字。"首先，我们夺回我的正义之心用户，然后我们呼唤汉萨的青睐，最后，我们亲自去面对那个神。"
菲尔的眼睛眯了起来。众神之间的暴力是被禁止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方法可以伤害另一个神。在与邪神冲突的漫长岁月里，她和联盟掌握了一些技巧。
新神不会不知道他被什么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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