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注视着她脚下的世界。有一层薄薄的屏障覆盖着这片土地，她感觉到邪神的光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盟友就站在她身边，每个人都握着各自的武器。这些武器对神灵没有用，但第一印象很重要。只要他们看起来能打败邪神，邪神就会被置于劣势地位。
"出来吧！" 菲尔喊道。"我们知道你在下面！" 邪神是个懦夫，但话说回来，哪个邪神不是这样？再加上邪神也是个新手，他躲在屏障里是有道理的。但是，如果这个新人认为这就足以让他们离开，那么他就会有一个粗鲁的惊喜。
"设置信号干扰器，"拉戈拉说。谨慎之神瞥了一眼节制之神。"你带来了吗？"
"西拉有，"乌梅说，向她的右边打手势。
坚毅之神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一个发光的白色球体出现在四位神灵上方的空间。波纹从球体向外扩散，包裹着被保护的世界。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世界中传出。"呃，我的显示器怎么了？"
有一个吠叫的声音。"他们切断了我们的信号！" 一会儿，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猎犬冲出了屏障。她对着站在外面的四个女人咆哮着。
"你们有什么问题？如果你想打架，没必要切断我们的信号！我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五的下载，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四个女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心神？" 拉戈拉问道。她忍住笑，向菲尔点了点头。"你的用户是被一个小吃神偷走的。"
菲尔的表情变暗了，她用剑指着那只黑狗。"难道你不知道催眠人是只有邪神才做的事吗？我给你一次机会，为你的行为道歉，并放弃邪路。如果没有，你就准备面临后果。"
"我没有做错什么，女士，"奇皮说着就咆哮起来。她用爪子扫了扫空气，四个女人退了出去。一部手机出现在奇皮的脸旁，四位神仙觉得自己采取这样的防卫姿态有点傻。奇皮旋即转过身来，把自己摆成这样，让四位大德在背景中，并拍了几张自拍。然后，她把手机收起来，回头面对那四个恼怒的神。"咳咳。正如我所说的，你们找错人了。"
菲尔哼了一声，她的脸涨得通红。首先，她被一个小吃神玩弄于股掌之间，用户被盗。然后，她被骗了，和这个卑微的神灵一起拍了一张自拍。
"胡说八道！我们抓住了你偷来的用户，神性的痕迹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乌梅，抓住她！"
乌梅皱了皱鼻子。"你们三个人欠我的，"她说，并叹了口气。随着一声巨响，节制之神爆炸成一团血雾。雾气飞向奇皮，包围了她，把她困在一个血球里。
"嗯？" 奇皮环顾四周，但她看到的都是红色。"这就是传说中的泡沫战吗？"
"没错，"菲尔说，并把她的双手放下。"如果你有盟友，最好现在就叫他们出来。"
奇皮迈步走向围绕着她的血泡。当她试图挣脱时，禁止伤害其他神灵的法律阻止了她这样做。她召唤出手机，打开了科斯莫的门户应用程序，但由于信号阻断器，无法连接到它。她又拍了一张自拍，然后把手机放好。"真脏，"她说。"接下来，你要把我拖到虚空中，在泰坦附近释放我，对吗？"
菲尔哼了一声。"只有邪神才会这么做，"她说。"只是把你留在这里，直到我们没收了你所有的用户和系统。另外，我们会拿走你的灵石，作为对你通过邪恶手段伤害的人的补偿。"
奇皮用后腿挠了挠头，完全不以为然。"那么，这就是你们对购买催眠术方法的神灵的做法？捕捉，抢劫，然后释放？这不是让你们自己变得邪恶吗？"
"我们只是在为那些受到伤害的人获得正义，"菲尔说。她摇了摇头。"这并不邪恶。我们绝不会对不值得的人做这样的事。"
"所以，不管，什么，你都会去找那些确实值得的人？" 奇皮问道，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乌梅，唯一能看到奇皮表情的神，在看到狗眼里的闪光时，不禁感到不安。仿佛这位点心神在等待一场精彩的演出开始。
"这就对了，"菲尔说，她骄傲地站起来，挺起胸膛，背脊笔直。"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正义之上，即使是原始神灵也不行。即使是科斯莫在抹去低维度时也不得不付出代价。"
"那么，"奇皮说，满面春风，"我只想说，购买催眠方法的人不是我。实际上是我的房东，石鹤轩，时间之神。"
"没有借口，你是....等等，什么？" 菲尔眨了眨眼，瞥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两位神灵。"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她的话中察觉不到任何虚假，"拉戈拉皱着眉头说。自从那条狗出来后，她就怀疑有什么不对劲。还有之前说话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如果小吃神说的是实话，那么菲尔刚刚和一个真正的原始神灵打了一架。原始神灵最糟的地方是他们有办法间接地伤害神灵。科斯莫可以把泰坦巨人传送到她的敌人附近。微针可以强迫某人周围的空间运动，把他们推到一个泰坦出没的地区。汉萨可以暂时召唤历史人物，大泰坦，到现在。
"石鹤轩! 你不觉得你该出来了吗？" 奇皮喊道。"这里有血腥味。"
一个赤身的老人，用一个鲜红的腰包遮住，出现在三个女人和血球的面前。她们一看到他就退缩了，退了一步。菲尔用一只手捂住眼睛，用另一只手指着。"你这个变态！" 她的手指微微张开，让她透过缝隙看到。"你怎么敢不穿衣服站在四大美德面前！你以为你是谁！"
拉戈拉的手抽搐了一下，她很恼火，由于法律规定不能伤害其他神灵，她不能给菲尔的脑袋一巴掌。"你是......？"
石鹤轩皱起了眉头。"我是时间之神。" 他抬起头，无视那三个女人和血球。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发光的球体上。"这就是阻挡我电脑的东西吗？" 他举起双手，拍了拍。球体消失了，使拉戈拉的脸色变得苍白。信号干扰器含有她的血。如果石鹤轩能对它做些什么，他也能对她做同样的事。取出信号干扰器后，石鹤轩眯起了眼睛。"你们谁偷了我的用户？"
"你先偷了我的用户！" 菲尔说，向前走了一步。她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那里唯一的人。联盟的其他成员已经向后退去，把自己和她分开。甚至乌梅也已经释放了奇皮，并恢复了她的原形。菲尔转过头来。
"嗯，你好？有一点支援就好了。"
石鹤轩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他确实先偷了菲尔的用户，但.... "如果你不派他去攻击我的厨师，我就不会偷你的用户。"
"那是你催眠别人的错，"菲尔说，退了一步。她把双臂交叉在胸前，咬着下唇。看起来她快要哭了。她想给这个邪神一个教训，但她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邪神或一个新手？他是一个古老的怪物，一个原始的神！即使像她这么粗心的人，通过检查她的盟友脸上的表情，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而，如果她在权力面前退缩，她会是什么样的正义之神？允许腐败发生而不说什么，基本上就是与腐败同流合污！所以，即使她会死，菲尔仍然要为正确的事情站出来。
"你不知道催眠人是邪恶的吗？它打破了世界的平衡。作为一个原始神，你难道没有更好的方法来赚钱吗？为什么你要采取这种低级措施？"
石鹤轩皱起了眉头。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以前从未考虑过这样的事情。那么，他为什么要做他所做的？
"因为它很方便。"
"许多事情都很方便，"菲尔说。"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是正确的。你必须考虑你以方便的名义影响到的人的感受。你不能只是--"
"看来你有自己的麻烦，"拉戈拉说，打断了菲尔。"这样如何呢？有些事情你觉得不方便，为什么不让菲尔留在身边帮你解决？虽然她有点直言不讳，但她几乎对所有事情都很在行。如果你想的话，把她当作奴隶来使用。"
"啊？" 菲尔转过身来盯着拉戈拉。"你是什么--？"
谨慎之神对菲尔笑了笑，把她往石鹤轩的方向推了推。"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机会吗？你可以帮助石鹤轩走在正义的道路上。" 她凑近菲尔，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想死，就不要把我们也拖下水！"
菲尔的眼睛睁大了。"等等--"
但已经太晚了。三个女人向菲尔挥手，然后通过一个门户逃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对付黑狗和老人。菲尔转过身来看着石鹤轩。她咽下了自己的恐惧。
"看看你的内心深处，找到你内心的仁慈，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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