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
闻言,乔楚生笑道:“我要去哪儿需要向你汇报吗?”
白幼宁从他身后追上前来,满脸笑意打探:“是不是有新线索了?”
乔楚生微不可闻叹了口气,硬声道:“没有。”
白幼宁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她一路粘着乔楚生,和他一起下台阶,想就这样浑水摸鱼,摸到乔楚生车里去。
“哎呀哥,你就告诉我嘛。”
乔楚生一把拉住她:“诶,你想干什么?”
钻车计划失败。
乔楚生让站在车旁的阿萨姆先下去,也就是那个包着红色头巾的警察。然后乔楚生把车门关上,同时,实打实地叹了口气。
他不得不把道理掰碎了来,告诉眼前略显天真的姑娘,说:“幼宁,这是我办的第一个案子。上海滩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想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撤下来。再说,我办不好,老爷子也丢脸。”
白幼宁迟疑了一下,问:“这事儿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乔楚生无奈:“这个案子是老爷子让我当的。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算看我笑话吗?”
“有我在,不会让人看你笑话的。”白幼宁道,那认真的架势,要不是手上提着包,保不齐她还会捶捶胸口跟乔楚生打包票。
“你不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乔楚生哭笑不得。
“哎呀!”白幼宁见保证不成,便又开始撒娇。
乔探长是真受不得女人撒娇,特别是对象还是白幼宁,他是打心眼里疼她。
“好好好,有线索我第一时间跟你说。”
白幼宁立刻回应:“好哒!要是有线索我也第一时间告诉你。”
说完还对乔楚生比了一个敬礼手势,那模样真是乖巧。
真是服了,乔楚生心道,又不是我手下的兵。
*
白幼宁去了沙逊银行,通过对路垚同事的采访了解这个人,为找到这人是否还有其他杀人动机。
当然,要是正好帮助这人洗脱嫌疑,那可真是顺带的无心之举。
谁叫路垚这人嘴太欠了!
乔楚生驱车到了白府,来见白老爷子,也就是白幼宁的爹,白启礼。
乔楚生站在客厅里等者白老爷子,等待的过程中顺带整理了自己这一身警服。
白老爷子这时提着两个鸟笼下楼来,笼子里各装一只鸟,也备好了鸟食和水。
“老爷子!”见到人,乔楚生连忙上前几步,接过白启礼手里的鸟笼,“我帮您挂着。”
白老爷子笑着把手里的鸟笼给乔楚生:“警服挺合适呐。”
闻言,乔楚生边挂鸟笼边说:“合适是合适,就是不敢照镜子。”
“为什么呀?”
乔楚生走过来,满脸认真的回答,仿佛还是曾经那个道上赫赫有名的乔四儿一般:“看见警服我就想抄家伙。”
说完自己倒是先忍不住笑了,白老爷子也哈哈大笑。
“穿两天,习惯了也就好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本来就是白老爷子叫乔楚生过来,他会这么问也不奇怪。
乔楚生如实回答:“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白老爷子说:
“路垚。”
“您认识?”
白启礼说:“沙逊派人过来特意嘱咐,说这人是个读书人,千万不能动刑。”
“沙逊这是要保他?”乔楚生问。
“如果他真的杀了陈老六,谁能保得住他?”白启礼淡道。
白启礼一语道破沙逊那些个算盘:“他在沙逊那儿操持股票,内部交易肯定知道得不少。沙逊是怕这人泄露商业机密。这帮洋鬼子西装革履,表面上是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糟心的事。”
“那您的意思是?”
白启礼也是挑明得说:“我让你进捕房,一个是想让你洗白,以后好干点大事。第二个,是制衡。”
白老爷子叹气,对现下国内的局势也是痛心。他虽然是道上人,不能说是什么好人,但他这人重情重义,是真的热爱自己的国家。而此时,家国存亡,风雨飘摇。自己国家的土地被侵略者霸占,道貌岸然说是什么租界,也就真的只是说得好听。如果放任那群外国人在自家地盘上发展侵蚀,以后这块地,还能是自己国家的吗?
“想在租界里做买卖,光有钱和枪还不够,还要知道人家的游戏规则,法律才是最好的武器。”
也就是说,租界这块蛋糕,他白启礼也要分一份。这游戏,必须有中国人参加。这几乎是挑明了说,他白启礼要和租界里那群洋鬼子对着干!
闻言,乔楚生若有所思,他想到路垚在审问室里普法,看那娴熟自信的模样,真是个高材生啊!
乔楚生对着白老爷子点头,道:“明白。”
满星辰吖猜猜乔探长明白了什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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