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e：Messiah-16

【第一百章 被清洗一空的脑子】

史料记载中，死灵邓肯·艾达荷的意志在后来取代了‘海特’的位置，他本人也是一位优秀的剑士。

——摘自奥菲莉·本·莱斯克《邓肯·艾达荷传》第一百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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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朕叫你海特还是邓肯·艾达荷？”保罗询问道。他的行动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准备将这个死灵纳入皇宫。

死灵对此显得并不是很在意，“随便陛下怎样称呼我都行，因为我不是一个梦名字。”他说。

保罗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他的意愿：“你喜欢邓肯·艾达荷这个名字吗？”

“我想那是我曾经多么名字，陛下。”死灵说，“我的身体对这个名字做出了反应，它挺适合我的。可是……它唤起的是一种奇怪的反应。我想，一个人的名字在唤起愉悦的同时，免不了会伴随许多不快。”

“那么，最能给你快乐的东西是什么？”保罗问。

“从别人身上寻找能揭示我前身的痕迹。”出乎意料地，死灵这样回答道，并伴随着笑声。

保罗眯了眯眼睛。“你在这儿看到这类痕迹了吗？”

“哦，看到了，陛下。比如您那位站在那儿的手下斯第尔格，即疑虑重重，又敬畏不已。”海特说，“他曾是我前身的朋友，可现在，这个死灵躯体却让他十分反感。还有您，陛下，您过去尊重我的前身……并信任他。”

“被清洗一空的脑子。”保罗说这话，好似嘲讽又好似悲伤，“但一个被清洗一空的脑子又如何为朕效力呢？”

“效力，陛下？当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时，这个被清洗一空的脑子可以做出果断的决定，毫无顾忌，也不会悔恨。这种效力如何？”死灵问。

上边的厄莉娅和提莫希亚都注意到了听到这话时保罗沉下来的脸色。提莫希亚脸色苍白，她忽然察觉到，在面对死灵时，她对邓肯的思念从来没有这样高过。

很明显，相比于海特，提莫希亚更倾向于接受邓肯的存在。

而海特披着邓肯的皮囊说这件事，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愿意朕叫你邓肯·艾达荷吗？”保罗问。

“如果不区别于他人，我们就无法生活。”死灵说，“陛下随意替我挑选一个名字就好。”

到头来的意思还是不想被当成邓肯，提莫希亚抽了抽嘴角。可是除了邓肯，还能是谁呢？

保罗没打算想别的名字。“就用你那个特莱拉名字吧，”他说，“海特——这个名字会让别人有所警惕。”

死灵鞠了一躬，然后向后退了一步。提莫希亚余光看到厄莉娅疑惑的神情。她皱起了眉头，显然并不适应海特的出现。海特的动作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毫无根据的信号，于是在厄莉娅这儿他的危险等级又提高了一个度。

保罗把视线从死灵身上移开。他转身面向大使：“你们的住处已经准备好了，朕想尽快和你私下谈谈。到时候朕会派人请你。另外还要正式通知你——免得你通过不准确的信息来源得知这一消息——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的圣母盖乌斯·海伦·莫希阿姆已经被带离你们的远航机。这是朕的命令。”他说道，“再见面时，我们会好好谈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条船上。”

——作者有话说——

破100章啦！-2022.4.27

另：427忌日快乐，Jason To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