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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疑生,暗动

TNT:魁杓

林墨的出现给严浩翔带来不小的困扰,他如今也不做旁的正事,光顾着盯林墨的一举一动。

严浩翔将澧朝的待客之道发挥到极致,林墨更是不客气,一边说着太尉大人矜贵大气,一边无所顾忌地挥霍玩乐。

他这样还真是像模像样来体验风土人情,但严浩翔心里清楚得很,林墨绝非什么安分的人。

尤其刻意往贺峻霖那凑,搭上一两句可有可无的废话,就足以让严浩翔时刻紧绷神经。

贺峻霖话一般三句都搭不完整,严浩翔上来就挤兑他干点正事,然后黑着张脸把胁肩谄笑的林墨推走,生怕他俩再多有一句话搭在点上。

贺峻霖心想严浩翔这人年纪越长,醋劲也越大,气起人来也是叫人火大的很。

邓佳鑫站在局外看得明了,林墨接近贺峻霖心怀不轨,而严浩翔那副样子分明心虚。

所以邓佳鑫大费周章下手一查,自然惊动相关人物,林墨也就谂知有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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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大人来信,已有人起疑。”

侍卫按着佩剑站立一旁,林墨兴致正好,散着乌发披身青衣长衫,坐在软垫上傍靠小桌,对月温酒酌饮,一副文人骚客的模样。

这场景就连侍卫看了也不禁腹诽他这装相,但倘若没有这幅彻彻底底的演法,司马大人也不必特派他来这一趟。

“哎呀呀,看来我们的严大人就算是换个名字,换个身份,也还是难免被人猜疑。”

林墨的嘴角弧剌俳谑,握持杯杓,温酒入喉。

杯杓与梨木面轻声碰撞,林墨看着被烟云遮障月弦半明不灭的隐影,眼窠分颜抖露出阴鸷。

“丧家之犬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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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原计划行备,司马大人出手也省去我的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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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的警惕太重,若是硬来,别说想从他这得手什么,连句话都未必旁敲得出,现在既有人主动出手,分散些注意力出去,他没什么不乐意的,甚至要拊掌称好。

既有人要查,他和孙亦航也只需一五一十稍稍添油加醋,也能让丧家之犬不得翻身了。

因而严浩翔在申譁国的另一重身份,以及更多始料未及的往事,邓佳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查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这些从别人嘴里得来的消息真假难辨,好在他还算清醒,有正常的逻辑认知,既不全信也不偏信。

但张真源和贺峻霖对严浩翔的信任几近盲目,张真源好歹是一朝天子,总不能直说他眼光有问题,所以也只说一半藏一半。

但张真源和贺峻霖都没把他说的当成一回事,邓佳鑫实在着急,走出御书房就拉着贺峻霖到了稍偏僻的地方,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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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挣了挣手,对上他神色,愣了愣,心想这孩子又是怎么不开心了。

“你这孩子怎么成天喜欢拉着我往这角落里钻。”贺峻霖说上一句缓和气氛的话。

邓佳鑫面色依旧没有好的起色,看着贺峻霖的眼睛里都是深邃,仿佛有许多话要说。

“行了行了,我人都跟你来这了,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圣上面说的,我听着呢。”

邓佳鑫把人看得头皮发麻,贺峻霖对他现在这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更是头疼。

邓佳鑫听完贺峻霖的话,倒真像是在斟酌怎么把话说好听,但思量半天说出来的话也还是直来直往得很。

“严浩翔这个人不可信。”

贺峻霖听到他说这句话倒并没有太过意外,只是原先看他那样的神色和扭捏的模样,还真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你这孩子……”

贺峻霖摇摇头,权当他又和严浩翔闹的什么脾气,以长辈的身份劝解。

“严大人好歹也算你上级,你这么直呼其名可太失礼。”

贺峻霖说着两根手指指节轻敲他的脑袋,以示抚慰他的小脾气,哪料被他一把抓住。

“我没开玩笑。”

邓佳鑫的语气强硬,面上也摆出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这么看确实不像是一时闹脾气。

贺峻霖缩了缩将手藏进袖子背剪腰后,摆出相爷的架子。

“佳鑫,我虽然不知道你听了些什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才会得出这个结论。但你这句话没有直接在圣上面前说,就说明了你也不确定这话到底能不能说。”

邓佳鑫的反应印证了贺峻霖的猜测,他虽然和严浩翔处处不和,但也不至于突然之间对严浩翔透露出这么强烈的抵触情绪。

联想到林墨和严浩翔最近几日形影不离,猜想他大概是从哪里听说了些什么,才有今天这么一出。

“申譁国这个时节派人来访,定是别有企图,只严大人手握重镇,才不得不斡旋,你……”你不要随便听信别人的三言两语。

贺峻霖想说的话没有说完,邓佳鑫硬生生打断:“不是这样的,他就是申譁国的人,严浩翔是他的化名,他和林墨是旧识,所以林墨以来就目的明确找上了他,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可信。”

邓佳鑫话里的信息略微有点多,特别是“展逸文”三个字他实在是耳熟得不行,贺峻霖之前似乎在另外一个人嘴里也曾听说过。

“等等…”

贺峻霖好不容易消化完邓佳鑫的话,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好不容易抓住事情的重点。

“如果说他们当真认识,太后怎会不知?”

如果严浩翔是从申譁国来的,也和林墨共事过,那作为把严浩翔从那头挖来的人,她会不知道这一切?甚至还让她上赶着去照顾这位旧识。

显然,邓佳鑫并不知道这层关联,所以面对贺峻霖的究询,他一时间也发懵。

“不对,这件事情有蹊跷,得弄清到底怎么一回事。”

“?”邓佳鑫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原只是想警示贺峻霖离严浩翔远一点,明哲保身。

眼瞧贺峻霖忙三迭四要走,邓佳鑫拉拽住他的手把人拦下。

“你明知道危险现在还要去找他,是不是疯了?”

贺峻霖并没有正面回他,权当他耍小孩子意气,叹了口气将被紧抓着的手逡缩回来,邓佳鑫怕把人弄疼才没用劲,贺峻霖轻轻松松就分离出来。

邓佳鑫不曾想贺峻霖如此坚决,哪怕是知道严浩翔来历不明,也还是要甘冒虎口之险。

失望之余,仍是不忍让贺峻霖一个人冒险,连忙追赶前头焦急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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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贺峻霖再怎么为严浩翔着急,严浩翔既也类同他,不愿意让他深涉险境,所以贺峻霖来找,严浩翔则当林墨的面脆快拒绝。

不仅是贺峻霖的面色难堪,就连林墨都站在一旁嗔笑说:“严大人可真是不解风情的很,一点面子也不给相爷,岂不是让一朝首辅掉价?”

“不过是一两句话的时间,难道我这点时间还不肯匀些给相爷吗?”

要是从别人的口中出来,倒还真像一句善解人意场面话,但从林墨嘴里出来就是另一个味道。

严浩翔绝不希望贺峻霖和林墨扯上分毫关系,贺峻霖不来,林墨不去招惹,对于他来说已经算一种极大的宽慰。

“相爷还是请回吧。”严浩翔决心遣人,贺峻霖的脸几乎被气憋成猪肝色。

“他都这样说了,你还白费什么力气。”

是了,严浩翔怎么可能敢和贺峻霖谘质。

邓佳鑫一把隔着衣袖抓住贺峻霖的手腕,扯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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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饶有兴趣看着走远的两人背影,又偏头去瞧神色复杂的严浩翔,笑了出来。

“嗬,你可真是有够绝情的,人家好歹是为你担心一场,就这样不讲情分把人赶走了。”

“原以为你有点长进,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嘛。”

严浩翔听了他的闲话,脸又沉一个色,半句也不想回他。

良久,才寒着声发气:“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玩?”林墨恰似反问,眯着眸瞩看严浩翔。

“谁和你说我是来玩的?我这做的可是正事。”

“正事?”轻哼从鼻腔里发出,严浩翔半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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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正事,搞垮你,搞垮整个澧朝。

严浩翔越是眼前这幅桀骜不屈的模样,林墨就越是想看他溃不成军的惨状,从前是,现在也不例外。

今日不过是林墨给严浩翔上的一碟前菜。就像是猎养,一点一点将无知无畏的猎物驯养起来,最后再一箭射杀,这对猎人而言不知是怎样的满足呢。

严浩翔如今地位站得有多高,林墨就要看他一点一点失去亲信的信恃,慢慢被厌弃,被世人唾骂。

所以不出意外,林墨这只饵,钓到的不仅仅是邓佳鑫这么一只小鱼,顺带还捞了一张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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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虽一直被关在王府里,但外头的事情他略有耳闻,林墨的远道而来,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林墨绝非善类。

鬼王爷如今已失手两次,失掉李后信任,许多原本在他手中握着的东西都被移调到陈家人手里。皇后虽被李后丢进皇苑无人问津,但陈氏的地位却以可观的速度日渐稳固。

别的倒没什么,只其中最重要的兵械一项,李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全权交由陈家运营,已是有意扶陈家上位。

他鬼王爷在李后手下伏低效力这么多年,这些本就是他辛苦挣来的,再不济也合不该给别人做嫁衣。

更何况陈家到底能不能扶得起来,尚还有一问,张真源那头可正派兖谷严盯死防,手下暗卫都不是吃素的。

鬼王爷请见几次,李后好不容易才肯得见他一面,就知挑这最重要的一项以求追复李后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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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头坐着的尊贵之人的衣袖、襟前、袍角都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衬容高贵之气,而堂下行礼的人尽削去了三个月前的锐气,活脱脱换了个顺受的谦卑模样。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凤銮座上那位最清楚不过,小指轻轻挥了挥让这些个宫人退下,只留个贴身的女官在。

“烜清一时糊涂办了错事,幸有太后倾力相护,保臣一命,万谢太后恩典。”

鬼王爷的脑袋在金砖上磕的脆响,这一声响就是想让上头那位听清楚,方显请罪的诚质。

“既是知罪,那日后便安分些。”

李后的声音传到鬼王爷的耳朵里竟有回音,像是飘荡在地府的游魂传到人间,让鬼王爷也不自觉战抖一下。

虽是早就知道李后要将他归为弃子,但亲耳听到还是有所不同的。

“太后所言极是。”鬼王爷甚至头都不敢抬起来,亦如初见李后权威那般畏于直视。

李后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废话,带着护甲的小指轻敲金座雕着凤鸟的头,几声细响像是再替这座位的主人说着不耐烦。

女官出声送客:“郡王爷若是无事,便下去吧,太后身子尚还虚着,需要静养。”

这一句话里,不仅是“郡王爷”三个字戳中了鬼王爷的痛处,更是无形中责骂他办事不力,三番两次搞砸事情,竟真把李后气出病来。

“不,臣有事。”鬼王爷回的语速极快,生怕下一秒就真会被人扔出大殿似的。

半晌,鬼王爷也只听见自己的声音,上头的人一句回问没给,他硬着头皮将下半句的话说完。

“事关兵器铸造一事。”

李后总算有了反应,调整慵懒的姿势,堪堪支起身子。

“此事已经交由陈大人主办。”

“太后误会,臣并非是想与陈大人争功,只是想替您排忧解难。”鬼王爷伏在地上,传出来的声音都是闷的。

“兵器铸造一事顺利无虞,陈大人办得极好。”李后回他。

陈篪对兵械锻造的重视,体现在三日一小报,五日一大报,相比之前在鬼王爷手中,李后能很好掌握整个进程。

“据王府探子来报,兖谷那已经盯上了陈家的三公子,怕是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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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哧——

鬼王爷听见似乎是什么金器断裂的声音,反而稳住心绪,跪伏在地稳如磐石。

随后,头上传来声音:“起来吧。”

“谢太后。”

鬼王爷又拜,然后起身,李后给他赐座。

若非是手上稳拿把攥李后想要的东西,鬼王爷怕是要一直跪在地上和那凤銮座上的人说话。

鬼王爷不兜圈子,眼前最重要的是稳住上头这位。

“兵器一事皇帝早有蓄谋,陈家接手是最易露出马脚的时候,再有兖谷帮协,拿下铸坊和陈家,坐实违反的罪名不是难事。”

李后的脸色从苍白到青紫只用一瞬,不管是张真源还是堂下这个人,原都在这等着她呢。

“可有回旋之法?”

“若是之前,臣也是无计可施,但……”

“?”李后蹙眉看他,卖的什么关子。

“但如今申譁国派了个心怀叵测的人来,倒是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

鬼王爷侃侃而谈,像是有百分把握,只上头那人还不全然明白。

“申譁国这些年来一直在行合纵连横的争强之策,此次来一是为了试探我朝实力虚实,二来是有意掺搅我朝党派之争,或是站队,或是借以削弱我朝国力。”

“你如何把握他们一定会出手相助?若是真对我朝心存不良,用之更是不妥。”句句问到点上,言辞拒绝与申譁国合作。

“那,太后信得过严大人吗?”

鬼王爷别开话题的一句,倒把李后问住,这又是什么意思。

“太后应该比我清楚,严大人曾经是申譁国的将领吧,甚至和这次来的那位使者共过事。”

严浩翔是李后亲自派人从申譁国挖来的,这里头的错综复杂没人能比她更清楚。

“你想多了,严卿厌恶甚至仇视那。”

“所以,这也是您为什么派他接待使者的原因?”

鬼王爷动动手便能查清的事,李后更是清楚知道严浩翔曾经的遭遇,以及他与申譁国之间的仇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论林墨会不会亲邀严浩翔相陪,李后也总有办法派他督视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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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鬼王爷的话把李后的思绪拉回,“那些事的真假尚未可知,仅凭严大人一面之词,又怎知不是为了欺骗您下的一盘大棋,只怕后果更加严重。”

鬼王爷说的这些李后先前不是没有思虑过,所以当初她没有立时交付兵权与严浩翔,而是一拖再拖,后来如若不是邓氏横插一脚,她也不会匆忙许给严浩翔兵权。

况且,就连现在,严浩翔也并没有完全得到她的全部信任,不管是到哪里、做什么都时刻有她的人盯防。

虽一再查过严浩翔,但作为掌权者通患的疑心病,不是能轻易就可打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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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后开口问道:“所以你要怎么做?”

终于问到事情的核心,鬼王爷嘴角弧深,仿佛又回到三个月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太后应该知道,严大人与当今圣上的关系如何,更何况如今严大人手握重镇,若是严大人出了什么事,我想皇上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太后听完鬼王爷的计划,复皱眉头,似乎在有所犹豫。

这件事先不考虑对严浩翔的影响,若是不小心折了这一枚棋子,兵权只怕旁落邓氏之手。

正犹豫间,然后又听见那几乎诡惑的声音响起。

“此事一成,不仅可以转移注意力,还能替您探一探严大人对我朝的忠心,岂不两全其美。”

拿严浩翔做掩护,虽有风险,但对李后来讲几乎是不必估量的,那李后便也没什么可过于忧虑的,毕竟有鬼王爷在,不可能真叫李后丢了兵权。

“此事你全权负责,不准再有差池。”

“是!”鬼王爷起身,对着上头的人深深一拜。

这便是掌权人的权利,只要权力上头那一句话,万事便有隙可钻。

鬼王爷只说要怎么做这件事情,却没说要怎么解决,更没有说如果解决不了又会如何。

对他来讲,严浩翔只是一颗可用的棋子,活还是不活并不归他管,所以不论他跳还是不跳,结局都已经替他做好。

而这个陷阱,他只需要张真源跳下来,那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原属于他的东西原封不动再拿回来。

这才是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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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末,西郊大营主帐内。

帐内分明有人,却未燃明火,外头的士兵也被支走换岗。

主帐里头的人微弓腰身,着一身将领的袍铠,但这人却不是严浩翔。

他像在搜寻什么东西,将这帐中任何一处隐蔽的地方仔细摸索,最后在摆满军事文书的桌案逗留。

指节敲击摆弄桌案许久,才将目光锁定在了放墨锭的榆木盒,这个盒子严浩翔时常放在手边的。

将那盒子拿起来扭旋,却是另有玄机,正面开是墨锭,反面开有一格暗层,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将里头的图纸谨饬取出,展开来细密验看,确定东西无误,刻意余留空盒盖上放回原处,东西塞进衣甲。

转帐而出,四下环看换岗的士兵还未来,手又附着在甲上,绕着营帐从灯火不着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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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太尉府上,书房也未燃烛,一袭黑衣掩匿在暗色中,寻摸着机关暗门。

嘭唧一声脆响,指节触到暗格机关,那人随即便拿到想要的东西,再从袖口拿出一模一样的帛图放入,来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黑衣人微掀起窗舷,轻巧一个翻身越出,转到后头院子,轻功翻墙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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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离开未久,书房便乍然亮起,严浩翔漠然看着属下将暗格敲开,里头是刚放进去的假货,双指随分地动了动。

下属便将其拿起,走至书案一边取下灯罩,手中的纸在橘红的焰火中殆烬。

做完这一切,下属又看了眼站在那一言不发的严浩翔,谦秉问询:“使者那三番五次派人来夜探太尉府,心怀不轨,此次又来盗城防图,可要上报朝廷知晓?”

严浩翔摇头:“不必,他既是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便不会再轻易有所动作。”

“可这城防图是假的,难保他们会相信。”

严浩翔道:“会有人让他们相信的。”

下属明显不解他说的话,却也不开口再多问,做主子自是有他的道理的,做下人的也不该多问。

严浩翔是所有事情里的主角,有人在查他他定是知晓的,这点他倒是不太在意。

只不过林墨派人来盗城防图,这件事他也没想到,虽说林墨这次来确为动机不纯,但第一次见林墨也会这般着急,估计申譁国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

孙亦航终究是藏不住他的狼子野心了。

严浩翔将真正的城防图放在军营,却故意避重就轻,只带林墨去看西郊大营的操练,甚至还带他入过帐,就是没让他进到太尉府,有意无意避开这里。

林墨又是个疑心极重的人,严浩翔也正是利用这点,才这张将假城防图送到了他的手里。

要让林墨彻底相信这张城防图是真的,倒还真不太可能,因而他需要的是让林墨暂时性的放松警惕,不敢轻举妄动。

澧朝现在政权不稳,军中害群之马未清,根本分不出力来和申譁国打上一仗,恐怕到最后还是百姓遭殃。

和林墨硬碰硬当然不行,这个疯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靠外力牵制住林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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