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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难生恨

TNT:魁杓

丁程鑫深觉今年或许是大凶之年,因为大家好像过的都不太太平。

特别是他刚从相府出来,整个脑袋都快被贺峻霖絮叨得炸开,揉着太阳穴上马车预备去找马嘉祺。

原先因着敖子逸的到来,丁程鑫差点忘了和马嘉祺的约定,拖了将近半个月,整个朝堂翻了个天他才想起来羽翮署这回事。

约了马嘉祺出谷,另外两个小的也征求他想要出谷,看宋亚轩没什么问题,刘耀文又信誓旦旦说一定会寸步不离看好人,他才勉强答应带着他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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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人在哪?”丁程鑫隔帘问外头的暗卫。

“贵客去了墨乾书局,师弟带着那孩子在长安街游逛。”

“墨乾书局?他们见到了?”丁程鑫声音生冷,听不出半点情绪。

“是,应该已经见到了。”

“去墨乾书局。”犹如碎冰冷玉的人声透过车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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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这个时候才来?”

避开嘈杂的人群和眼线,李天泽引马嘉祺到墨乾书局的后院说话。

“怕起疑。”马嘉祺回他。

“他疑你了?”

李天泽稍有些紧张,看马嘉祺摇了摇头,松了口气,“那就好,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好出岔子。”

马嘉祺接过李天泽递来的茶水,喝上一口解渴。

才问:“那边着急了?”

李天泽点头,将朝堂形势说与他听。

“如今太后兵权已交,皇上拉拢了邓氏一族,军、政分权,朝堂和军营里争得不可开交。”

“这才几多时日,形势竟变得如此严峻。”

马嘉祺叹了口气,没有丁程鑫的照例给他讲兖谷外头的事,都快与世隔绝了。

“是以,兖谷就显得更重要,”李天泽刻意停顿,“鬼王爷已经按耐不住在江湖上寻高手武士了,你的武功……”

马嘉祺之前受了重伤,还缠绵病榻了一段时间,李天泽少不了担心。

“未曾懈怠,已全然恢复。”

仔细想想也得感谢丁程鑫,没他大概身体恢复的也不会这么好。

但如果丁程鑫知道自己救了只蛇,还是只毒性最烈的一条,人想来是会疯掉吧。

马嘉祺苦笑着叹气,李天泽猜到他在想什么,开口道:“有件事想来你也不知道……不然也不至于这般抱愧。”

“?”马嘉祺疑惑的看向他,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李天泽轻轻地叹息一声,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复杂,难以启齿。

“究竟是何事这般为难?”

马嘉祺一头雾水,李天泽跟他从没像这样吞吐过。

李天泽沉重的叹出一口气,下定决心坦白。

“是……亚轩那孩子。”

“亚轩?他怎么了?”马嘉祺更加疑惑。

宋亚轩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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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娈音阁’吗?”

李天泽真诚发问,马嘉祺皱着眉头摇头,完全不知所云。

“那里是……”

李天泽声音轻小细微,倒是怕被马嘉祺听见一般,让他不得不凑近了去听。

可越听马嘉祺越觉得心惊肉跳,李天泽娓娓道来的那些事情……

那些可怕的事情……

宋亚轩!

“不可能!”马嘉祺斩钉截铁否认。

他绝对不相信宋亚轩遭遇过这种事情,他人明明好好的,还在这京城街上和刘耀文开心的游逛着,怎么可能像是…像是…

李天泽看他这幅样子,微微偏头不忍再说那事。

“这孩子当真一直在你眼前?还是那人根本不敢告诉你?”

“不会,他从不骗我。”马嘉祺语气坚决,他相信丁程鑫亦如他不疑自己那般。

可到底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臆想罢了。

“亚轩是个好孩子,一直是。”

李天泽悲切,宋亚轩也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样荒谬的事情如何也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才是。

“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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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脱力,一手猛撑在桌上,险些不稳。

李天泽立马上前扶他,垂头低声安慰:“这事你别跟他提,我告诉你只是觉得你应该知情,不该无辜被瞒,这孩子本就是你看着长大的。”

“娈音阁不是什么好地方,丁程鑫这人,从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宋亚轩已经被推进火坑,李天泽也不希望把马嘉祺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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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丁程鑫站在瞭望楼看这院子里的情形,两道人影相互依偎,在这风吹绿柳的夏日,倒多了不少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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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查的那人,有消息了,但我想你大概不会想听。”

敖子逸颇为玩味地看着丁程鑫抚琴,话是听了人倒是不理睬,也是无趣才继续说下去。

“俗话说知音难觅,知己难求。我与你算知音,他与他却是知己。”

琴音骤停,敖子逸挑眉看他:“怎么?不高兴?别忘了,你和他可连朋友都算不上,谷主谷主的叫,是真把你当救命恩人?还是想跟你划清界限?”

“他一向遵礼。”丁程鑫辩驳。

“他怕是只对你多礼吧,老丁你啊,何必着急呢?”敖子逸含笑闭起眼睛,身子懒散向后倒去,“也不一定非得他,我可以帮你找到更合意的,至少能满足你想要的。”

丁程鑫不乐意回他,再度拨弄琴弦,敖子逸听着听着脸上桀骜的笑渐渐也没了。

这首曲子乱的很,丁程鑫的心也杂乱的很。

敖子逸是该高兴丁程鑫放下了那要命的旧情,还是该悲哀他对这个连新欢都算不上的小心翼翼呢?

可能,得不到的东西真的就是最好的吧。

至少对敖子逸来说,也算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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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对眼见的一切不予置评,只清清冷冷的说了句回谷。

“谷主?不等贵客一同回去?”

暗卫对丁程鑫的反应有些惊奇,看不出喜怒哀乐,平平淡淡,但又稍显不同。

“不必,你自派人将他们护送回谷。”

丁程鑫话说完,也省多听暗卫的回应,抬步便往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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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结束会面,宋亚轩和刘耀文同他在书局汇合后同道回谷。

路上马嘉祺未发一言,只看着两个小崽子打闹,嘻嘻哈哈、咋咋呼呼,宋亚轩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那段时间,这个怕黑会做噩梦的小奶团子是怎么度过的呢?他得多害怕、多无助?

可身为抚养他长大的师父却对他的遭遇,他的苦痛无一知晓,无法抚慰。

他最乖顺不过的轩轩,在病榻前日夜奉药,苦熬心力照顾自己。

而今遭受了那样的事情,甚至不敢告诉他,一个人担下所有的痛苦,活生生憋进了肚子里,不哭也不闹,坚强成面前这个样子。

哪怕是像从前那样受了委屈趴在自己腿上哭上一场,马嘉祺都能比现在要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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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哥?你没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吗?”

刘耀文将马嘉祺从思虑的漩涡里一把扯出,脸上摊起担忧。

“无碍,一时想事情太出神了。”马嘉祺朝他们摆了摆手。

“吓死我了,我看小马哥眉头皱得像山丘一样,还以为是旧伤复发了。”刘耀文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宋亚轩狠狠地捶他一下,嗔怪他:“呸呸呸,师父的伤早就痊愈了,少乌鸦嘴。”

“行,我乌鸦嘴。”刘耀文朝宋亚轩瘪嘴,满脸的不高兴,“我担心小马哥,还不是怕老丁和你着急,小马哥要真出什么事,老丁肯定徒手劈了我。”

宋亚轩被他这故作委屈的怂样逗笑,攀着人的手臂埋头笑得颤抖。

是吗?

马嘉祺好像的确没办法否认丁程鑫对自己有多好,同样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他的欺瞒。

整件事情里,最不该瞒的人明明就是马嘉祺,可丁程鑫什么都没说,仅仅是平静如水地站在他面前。

马嘉祺抬眸去看眉角一刻不曾下来过的宋亚轩,只觉得心里扎了根刺,那根刺是丁程鑫悄悄穿进去的,情绪只微微波动,就牵动全身。

他的宋亚轩,长大了,竟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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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回谷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敖子逸,没想到人已不辞而别。

敖子逸曾提过的那个清秀雅丽的青年站在面前,恭敬顺从,可却一点都不畏他。

“阁主说上京事已办完,机关阁事务冗杂繁重,就先回南边了。”

“他倒是轻松,说走就走。”

丁程鑫冷笑一声,敖子逸这是摆明不想管他的这个烂摊子。

起初那番为谁云云说的感人,如今还不是招呼不打,说走就走了。

那青年不为所动,神色自若:“阁主走的匆忙,只教我留在这院子里伺候。”

“你叫什么?”敖子逸之前提过这青年名字,丁程鑫没在意就给忘了。

“宋文嘉。”不卑不亢。

“言文行远,嘉言懿行,好名字,”丁程鑫轻巧敲敲扇骨,“听敖三说,你会的多,可会抚琴?”

既然敖子逸不在,也只好找别的办法疏解心中的烦闷。

“会的。”宋文嘉低眉顺眼,扑动的睫毛如翼般,让人心中轻快。

丁程鑫拉过他席地而坐,同坐一侧,看他手覆弦上,两指轻捻。

弦音清脆,像流水,像耳语,像微风,拂过心田般的陶醉。

琴音是,人亦是。

两双手上下相覆,丁程鑫俯身将宋文嘉包裹住,下颚落在他的肩上,才发现这青年身形远比他还要更宽些。

宋文嘉低眸微扬嘴角,手上的动作或急或缓,琴音或高或低,嘈嘈切切,都是舒缓身心的曲调。

敖子逸说的没错,丁程鑫是个多情种,他够深情却不够坚贞。

只要丢一个像宋文嘉这样的人到他面前,就能把他牢牢抓在手里。

从前是黄宇航,现在是马嘉祺,可人来人往,只要敖子逸想,谁都可以站在丁程鑫的身边,而谁都无法取代那个位置。

他的荒淫,怎么也该算上敖子逸一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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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不简单。

李天泽说的没错,马嘉祺早就该明白的,只是装聋作哑地塑造一个适合他心意的那个兖谷谷主,以为不看不听不问就能当真的他不存在。

可如今披露在眼前的这幕,是现实给马嘉祺最烈的一巴掌,心里的那根也刺直穿心口。

人影轻偎低傍,琴音悠扬如诉,衣衫随风飘舞,时光也静好,风霜也灿烂。

那里面的是丁程鑫,站在马嘉祺面前的那个才是虚假的、破碎的、不完整的。

他何必来自取其辱呢?

丁程鑫于他而言从来都是虚妄的,他瞒下的那些怎么可能只有宋亚轩?而自己,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呢?

笑话,可笑至极。

马嘉祺撇过头不忍再看,握紧拳头,转身抬步离开这方的温柔缱绻。

他和丁程鑫,本就不是同路人,是他一直在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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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儿!带你去个地方。”刘耀文在门外高喊,招呼宋亚轩出来。

宋亚轩机械地抬头,眼底模糊,还是下意识的起身朝刘耀文走过去。

刘耀文一把抓过宋亚轩的手,扯着他往院子外头跑。

没头没脑的,宋亚轩被他拉着绕兖谷疯跑一大圈,不知道是到了哪块后山。

刘耀文摁下宋亚轩的脑袋,抬手拿开乱枝,拉他穿梭在树丛里。

越往里走,宋亚轩就越能听清哗哗的巨大水声。

穿越树丛,是豁然开朗的大片动荡的水潭,巨大的水幕垂吊而下,不断撕破又不断融合。

高顶倾泻冲出的瀑布撞击着下身的巨大岩石摔个粉碎,在半空飞溅起无数的水花,随风飘飞,漫天浮游,再被吞进水潭中去。

宋亚轩不知道兖谷还有这种地方,刘耀文没带他来过这里。

再去看刘耀文,他已经将上身的衣服褪的干净,露出坚实的胸膛,提起裤管便往水里去,不忘转身喊宋亚轩。

“亚轩儿,一起来吧。”

明媚清澈,如这活潭一般轻快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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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从岸上取了他的配剑,站在这巨大的水幕之下,裸露的上半身,健壮阳光。

宋亚轩单衣坐在湿滑的岩块上,双脚浸入潭水中,向后撑着身体看他耍宝。

刘耀文起势,来势汹汹的瀑布也没能让他的剑颤抖分毫,在水幕中横划一刀,瀑布被他切出道口来。

身形如山,剑光如织,头顶的水任它再猛再急也挡不住刘耀文的剑法凌厉。

宋亚轩看着,那水幕仿佛一块被刘耀文精心裁割的巨布,既破败又精巧。

飞泻的瀑布和势如破风的刘耀文,宋亚轩失神凝望。这样的他,更显男子气概、英雄豪气的魅力,这才是刘耀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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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帅吧?”刘耀文提着剑站在宋亚轩面前,长发湿哒哒地攀附在肩上。

“还行还行。”宋亚轩故作敷衍地回他。

刘耀文看他兴致这样不高,眼睛滴溜溜转起坏心思。

“诶?!刘耀文你干嘛?我不过去。”

宋亚轩被刘耀文一把拽了下来,手脚并用慌慌张张想爬回岩块上去,不愿下水。

“这么热的天,冲冲凉又不会怎样。”刘耀文又拽又拉又扯,硬是把宋亚轩撤进水幕里。

“啊…啊!”

激猛的水流直冲天灵盖,宋亚轩避之不及。

刘耀文哈哈大笑,一个劲说没事没事,握着宋亚轩的手攥得更紧,怕他被冲进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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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日就要来咯,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乘凉。”

两个人玩累了,刘耀文带着宋亚轩在一处岩块坐下,稍缓的瀑流从头上流过,清凉解热。

“嗯好。”宋亚轩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亚轩儿,你怎么了?回来后就没精打采的,还不理人。”刘耀文不高兴地踢了踢水,扬起花来。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宋亚轩失神地看着水面,回答的话也有气无力。

“宋亚轩儿,你这样我怎么办?”刘耀文俯身去看他,想从他眼里得到答案。

宋亚轩抬眸去看他,他的眼里都是华光,还装着自己。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说:“耀文,师父他……知道了。”

“知道什么?”刘耀文皱眉,看宋亚轩一副悲伤的神情,他猛的直起身来,“他都知道了?谁告诉他的?老丁?”

宋亚轩无力的摇头,脸色也有些苍白,“不知道,我猜出来了。”

刘耀文想起来今天一回谷宋亚轩就被马嘉祺叫走了,原来是因为那件事吗?

“他说什么了?”刘耀文心里突突的,巨大的不安盖了过来。

“没说什么,但是我看出来了,他担心我。”宋亚轩偏头不去看刘耀文。

刘耀文明显的松了口气,心虚来说,他其实挺怕马嘉祺提这件事,更怕被当成罪人。

“没事的,小马哥他……”

刘耀文伸手去掰宋亚轩的脑袋,却触及到一片滚烫的热流,忙捧起他的脸,发现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流。

“亚轩儿,别哭啊。”

“我没哭。”宋亚轩的声音闷闷的,努力挂起笑来。

“宋亚轩儿,不准骗人哦,眼里是热的。”刘耀文抹了抹他眼角脸颊的泪,柔声抚慰。

夏日的瀑流是凉快的,眼泪是热的,刘耀文的心也是滚烫的。

“刘耀文。”宋亚轩唤他名字。

“嗯?”刘耀文温柔低哼。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宋亚轩用力去揉搓眼睛,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刘耀文把他的手拿下,手背去抹掉下的热泪,“没有哦,亚轩是最乖的、最听话的。”

“可是,师父说,我和你走得太近了……”

宋亚轩瞪着积满水光的瞳仁看刘耀文,盛满了难过、不解和失望。

刘耀文帮他抹泪的手顿住,心猛地揪了起来,果然啊,他就是罪人。

失望的垂下手,咬着唇把头也低下。

“不是的,轩轩没错,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接近你。”

马嘉祺在怪他,怪他不该置宋亚轩于险境,怪他没保护好宋亚轩。

这样的责怪理所应当,受凉的膝盖因旧伤传来刺痛,刘耀文伸手去揉,本是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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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伸手,将刘耀文环抱住,冷热两股水流落在刘耀文的肩上。

“我知道的……耀文不是故意的。”

刘耀文转身也抱住了他,浑身颤抖起来,原是也哭了。

“亚轩儿,对不起……是我刘耀文对不起你。可……可我不想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好吗?我会保护好你的,真的。”

刘耀文哭得抽抽噎噎,如果真的可以,他哪怕是把命拿给宋亚轩赎罪都不会说一句不。

可他害怕宋亚轩消失,怕他不再理自己,怕失去面前这个人。

“好。”

宋亚轩带着沉重的鼻音回他,眼泪和瀑流混进嘴里尝不出是苦是甜。

“我相信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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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知道的,刘耀文和宋亚轩早就已经分不出彼此了,而他也不能真的送走宋亚轩或是惩治刘耀文。

刘耀文来找过他认错认罚,他终究也是不忍心。刘耀文本质不坏,对宋亚轩和他都是照顾有佳,只是孩子气性欠缺考虑才做错了事。

马嘉祺私心地觉得,比起责骂或是打罚他,还不如让他对宋亚轩永远带着亏欠和内疚,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少,他能全心护着宋亚轩。

情感羁绊这东西,刘耀文和宋亚轩意外地建立起来了,而他和丁程鑫的却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默契得叫人说不出理由。

丁程鑫不再日日往马嘉祺那跑,宋文嘉时常会去找他。

敖子逸说的没错,他会的很多,唱曲舞剑抚琴斟茶……件件都对丁程鑫的胃口,就像是给丁程鑫量身定制的。

丁程鑫不来,马嘉祺也不会去找他,只常出谷与李天泽私下联系,共谋大事。

这样的关系平静和谐,彼此既不说也不打破,流于表面圄于内心。

但这种病态的、逃避的平静,终究是不能长久的,马嘉祺自知终究要面对丁程鑫,那些心安理得的给予他也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亏欠大概是牵制感情里最有用的纽带,刘耀文和宋亚轩是,他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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