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历20年7月15日，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的接线室里，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却驱不散李博宇心头的燥热。他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恒瑞生物研究院”字样，指节无意识敲打着桌面——距离接到那通匿名举报电话，已经过去了72小时。
“叮铃铃——”
红色紧急专线再次炸响。李博宇深吸一口气，抓起话筒
李博宇动保警局，请讲。
万能龙套恒瑞研究院……他们在杀狗……无麻醉手术……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电流杂音
万能龙套7月12日凌晨三点，B栋3层实验室，十只实验犬……肠管切除手术，没打麻药……
李博宇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李博宇您是谁？为什么匿名？
万能龙套我是内部的人……他们用‘特殊培育犬’的名义骗审批，实际是流浪狗……
对方声音发抖
万能龙套我拍了视频，但手机被监控拍到了……求你们快去，再晚它们就……
电话戛然而止。李博宇疯了似的回拨，却只听到冰冷的关机提示。他立刻冲进局长办公室，将录音笔狠狠拍在桌上
李博宇局长，匿名举报，恒瑞研究院涉嫌无麻醉虐杀实验犬！
局长盯着录音笔，指节捏得发白。三天前，他就收到了类似的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模糊的监控截图——穿白大褂的人按住一只棕狗，手术刀在无影灯下闪着冷光。当时他以为是恶作剧，直到李博宇的电话印证了一切。
局长通知三队，立刻出发。
局长抓起桌上的车钥匙
局长路闻带队，带上所有装备。
路闻的越野车在高速上疾驰，车载电台里循环播放着《乌邦国实验动物保护法》第四章的条款。作为三队队长，他处理过宠物弃养案、剧组虐猫案，但“无麻醉手术”还是头一回遇到。
路闻简洛，检查急救箱。
他瞥了眼副驾的简洛
路闻带上镇静剂和止血钳，万一现场有活口……
简洛正低头调试便携式B超机，闻言点头
简洛已经准备了犬用急救包，还有高明月法医的‘痛苦指数检测仪’。
她顿了顿
简洛队长，无麻醉手术的痛苦指数……可能超出仪器量程。
后座的陈晨攥紧了审讯记录本。警校毕业的他，审讯过无数虐待动物的嫌疑人，但“无麻醉手术”这种极端行为，还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陈晨我查过恒瑞的背景
他翻出平板
陈晨表面是生物制药公司，实际控制人是前林溪大学医学院院长，去年刚因学术造假被调查。
方流羽突然开口，手指在平板上敲出一串代码
方流羽我黑进了恒瑞的内网，发现他们上周提交了‘特殊培育犬’采购申请，数量是20只，理由是‘肠道疾病模型研究’。
他调出监控截图
方流羽但B栋3层的实验室，根本没有伦理审查委员会的备案。
路闻猛地踩下刹车。越野车在应急车道甩出一道弧线，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
路闻改变计划
他抓起对讲机
路闻方流羽继续监控内网，陈晨联系林溪大学医学院，核实‘特殊培育犬’项目的真实性。我和简洛直接去恒瑞。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