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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

王牌部队:流年瑾色

之前误杀老乡家猪的事情峰回路转,高粱也算因祸得福,被郑师长亲自保了下来,并且还将他调到了身边当公务员。

高粱的个性自然走到哪都吃得开,就是整天皮的要死,整个就一大号版的熊孩子。

这回同在师部,近水楼台,高粱对江南征的嘘寒问暖事无巨细的关心。虽然明里暗里被她隐晦的拒绝了好几次,可架不住他脸皮厚呀。直球行不通,他便开始了迂回政策。三天两头跑来询问苏瑾,从江南征的兴趣爱好,到她的习惯日程。总之就没有他不敢问的。苏瑾被他折磨的够呛,现在基本一见他都躲着走。

要不是他一百个保证这次真的有正经事,苏瑾绝不会跟他出去。

“你说什么?江南征和郑师长是父女?”

这回事确实是正经事,就是信息量有点太大了,苏瑾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个大消息。

“哎呦呦!小点声啊,姐姐,我叫你姐姐了。这事现在除了江南征和郑师长可就我和你知道,你可别给我喊出去啊。”高粱拉着苏瑾的胳膊将她往角落里拉了拉,还神经兮兮的从墙角伸出头左右张望了一番。

“放心吧,你选的这个犄角旮旯,要不是你带我来,过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过,哪里会有人来。”

“这事关重大,小心为好。”

“好,你说算了。不过你刚刚的意思是说,郑师长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江南征的存在?江教授离开他的时候,他压根不知道对方怀孕了。而且江教授还有意隐瞒了女儿的存在。现在郑师长想认回这个女儿?但江南征并不相信他不知道她的存在,觉得他是故意抛下他们母女的。”

“对对对,没错。苏瑾你总结的太到位了。”

“啧,少来。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我啊,本来想了个绝妙的主意,用来培养他们父女感情。可结果好像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你也是女孩子,你能不能也帮忙想想,怎么还能让江南征更容易接受郑师长啊?”

“搞砸了?帮了倒忙?”看着高粱尴尬的表情,苏瑾觉得他这个主意,应该不仅没有起到任何正面作用,反而帮了倒忙。所以他才如此焦急的找到她,企图挽回自己的过失。

“呃,差不多吧。”

“顾一野主意那么多,想事情也周全,你怎么不去和他商量?”

“找他?不行,不行。”一听说苏瑾让他找顾一野,高粱反应很激烈,摇头晃的像孩童的拨浪鼓一般,可见他对此的抗拒。

“?”

“哎呀,这事是人家江南征的私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告诉他不合适。”

“合着,他是人,告诉他不合适,告诉我就合适了?我不是人?”反应过来高粱这是摆明了,要亲兄弟明算账,丝毫不给顾一野接近江南征的机会和理由,准备独自疯狂刷好感加分呀。没有将高粱这一肚子心眼点明,而是咬文嚼字歪曲他话里的意思。

“哎呀,我可没那个意思。你这不是跟江南征关系好嘛,你最应该知道怎么开导她。苏瑾,苏姐姐,帮帮忙吧。”见自己的小心思暴露,高粱改变语气,给苏瑾来了一出猛男撒娇。

“唉,别别别,我可是比你小,你可别叫我姐姐,都把我叫老了。这个事,你让我琢磨琢磨……”高粱这招,对韩班长或者年长的女性可能会有用,但苏瑾可不吃这套,满心满眼都是嫌弃。

但这件事事关重大,苏瑾也不敢轻易答应,做出什么承诺,只告诉他自己会试着劝一劝,但同时提醒她,这种事旁人始终是理解不了江南征作为当事人这些年的感受,就算她能想开,最终接受郑师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这心结得慢慢解,急不得。

江南征的事情虽然高粱不肯透露给顾一野,但苏瑾以为江南征会亲自己告诉他。可当她见到顾一野时,对方丝毫不知,甚至在她隐晦提及江南征最近状态不好时满脸疑惑。询问才得知,顾一野因为训练力度再次加大,休息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写信给频率照原来相比大打折扣。江南征的回信也是如此,他便以为她也如他一般,只是因为训练繁重的缘故,没有多想。

苏瑾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顾一野和她通信。从一开始的普通的友好交流,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相互调侃。再加上顾一野经常和她阐述一些事件的看法。他们之间通信的频率的确如顾一野所说降了下来,可内容却恰恰相反。已经从一开始的仅仅一页信纸,逐渐演变成现如今的好几页了。 每次拆开信封的时候,苏瑾总会在内心疯狂吐槽,简直就是看书啊,密密麻麻的字迹,干看看不到结尾。

不过心理吐槽归吐槽,回信她可是一字一句都没有敷衍过。

从对时事的讨论,到对待事物不同的观点看法,甚至人情世故的处理办法,两个人之间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写不完的文字。

但顾一野提及最多的,自然还是和军事领域相关的。苏瑾这个军事小白,在顾一野的各种介绍和潜移默化中,学会并掌握了很多以前从未接触过或者思考过的知识。这也就间接导致了,她有时候接触到外界的相关新闻稿件,她便会下意识的将其记下,事后写在信里告诉顾一野。

顾一野几乎将自己的任何想法都会写在信件中,但只有一样不会,那便是他训练的艰苦。野战训练远比顾一野一开始预想的要艰苦得多,从书本走到丛林,这条道路远比他想象的要崎岖,他为死神演算函数,再用大炮把它写出来。但这条路,是顾一野注定要走的路,无论它有多难,他都会坚持下去。伤痛和苦难都是他武装自己的利剑,谁也不能代替。

可他越是不说,苏瑾便越是心疼他。他真的做到了在每次的训练中尽自己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在磨练自己。他将自己几乎快逼到了悬崖边上,不留任何余地,不讲任何情面,苛刻到令人发指。

苏瑾在训练上帮不了他,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她能做的,只有不断变着花样的鼓励,让他在逼自己的同时,也心疼心疼自己。

用文字显得有些矫情和刻意,所以苏瑾选择了自己擅长的画画。从那只意外诞生的哭唧唧小老虎,到跌倒爬起来满身是伤的小老虎,再到抱着枪眼神闪烁着光芒的小老虎,不知不觉苏瑾画的小老虎已经填满了顾一野的笔记本内页。一封信一副,虽然没有文字,但顾一野能读懂这是苏瑾再用自己的方式鼓励他坚持。

随着画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无数的跌打药水和膏药,顾一野真的不知道苏瑾究竟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药,虽然对他很有用,可他知道弄到这些东西并不容易,不止一次写信和她说不要送了。可他的信苏瑾就像从没收到过一样,收到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因为邮寄地址是北京,班里人都以为是顾一野家人送的,谁也没往苏瑾身上想。

医院

苏瑾接到顾一野摔下断崖的消息时,脑袋空白了几秒,紧接着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找到了最先接诊顾一野的医生,详细的询问了他的症状,手术中或者术后可能出现的并发症,以及最糟糕的情况。

随后走到电话旁,在这边第一次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接通后,她尽可能详细的说明了目前了解到的所有情况,苏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并没有多问,反而在几分钟内帮她联系到了医生。很久之后,苏瑾才知道,这位叔叔是当年父亲的战友,和母亲也是多年的好友,在外科领域是放眼全国顶尖的存在,如果不是母亲开口请求,他根本不可能千里迢迢赶过去,只为给顾一野做这个手术。

苏瑾忙了两天一夜,将请来的专家送走之后刚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高粱附身在顾一野上方对着他的脸不知道在干什么。

“疼……”病床上的顾一野似乎是受不了高粱的折磨,发出了微弱的抗议声。

“醒了,醒了……”

“高粱,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么用劲?”高粱这货也不知道在哪学来的,死命的掐顾一野的人中,顾一野皮肤上被掐出了好大一片殷红,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弄死顾一野呢。

“我怕你醒不过来不是吗”

“我怎么样了?”手术的麻醉还没有完全被身体代谢掉,顾一野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他控制,尤其是记忆中剧烈疼痛的右手。

“你怎样样了?你挺好的呀,往这一躺,有人给扇着风有人伺候着,那连里的兄弟们都羡慕死了。”高粱来的时候只听到了医院里医生讲述顾一野病情最坏的可能性,并不知道苏瑾请来的砖家是业界翘楚,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复原顾一野手的。害怕顾一野瞎想,选择了顾左右而言它,打起了哈哈。

“说实话。”但顾一野岂是能随意糊弄过去的人,喝止高粱,让他说实话。

“我跟你说你这个啊,后面还得再手术一次,然后,你得把脑子切开,把里面那个脑浆子给你搅一搅,像神经病一样,演个习,你爬那么高干啥啊?你会飞啊?还是摔了不疼啊?我告诉你,我要是连长,我就处分你,你小子就是冒进的机会主义,懂吗?”

顾一野见高粱仍然如此,心中有了不好的想法,立刻挣扎着想起身,但被高粱一扇子拍回了床上。

“你别动了,你歇会儿行不行?”

“高粱,你去过动物园吗?你看见过饲养员怎么喂老虎狮子吗?”

“怎么喂,正常喂呗。不然还摆个桌,上桌吃啊?”

“这老虎狮子啊,都是猛兽,在野外都是靠自己的爪子跟牙齿把猎物给撕碎的,这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是有讲究的。”

“啥意思?”

“啥意思?意思就是如果军队不会想猛兽一样锻炼自己捕猎的本事,等真到了战场上,估计就会连个小猫都不如,不用人家打就会变成一盘散沙,只有四处啊逃窜的份。”柔和的女声从病房大门处传到高粱和顾一野的耳朵里,两个人一同望了过去。

苏瑾自然是听懂了顾一野的理论,猛兽归林,军队的爪子和牙齿如果不再锋利,那它就注定会变成别人嘴里的肉。这都是历史上一代代王朝,用血验证出的真理。

但这并不代表她赞同顾一野这种不要命似的,拿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来锻造自己。

“苏瑾……”看到苏瑾,顾一野拄着胳膊,硬是想要坐起身来。

“顾一野,你慢点,胳膊和头都不要了?你小心点啊。”高粱吃惊于他的执拗,拧不过他,只得顺着顾一野将他小心扶起,让他倚靠床头坐起来。

“对,军队如果长期不砥砺它们的爪牙,战斗力就会消失,我们可以告诉我们自己,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可时间长了,这种欺骗式的作战模式,会让真的也变成假的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啊,我是明白了,我说每回跟你小子打对抗我怎么都觉得有点吃亏呢,合着我把你当亲战友,我处处手下留情,你把我当阶级敌人?你都往死里揍我是吧?行……顾一野我正式通知你,从今以后,在争夺江南征同志革命友谊的战场上,我再也不收下留情了,你听到没有,我吹死你,叫你一天到晚给我上课。”高粱这个幼稚鬼,拿着个破扇子,冲着顾一野一顿猛扇。

苏瑾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高粱这种幼稚鬼行为,走过去毫不客气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扇子。

“好啦,顾一野,你刚醒,躺下再多休息休息吧,这样对你身体恢复有帮助。”

“苏瑾你……”

“好啦好啦,先睡觉,等你睡一觉起来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听话……”

苏瑾虽然平时看起来挺软萌的,但是真板起脸瞪起眼睛来,还是挺严肃的。

顾一野眼见苏瑾有些生气了,只能乖乖听话躺下合上眼睛,他的身体终究是刚做过手术,虚弱着呢,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过去,再次醒过来就是第二天了。

顾一野将醒,朦胧间总觉得自己听到了身旁‘吸溜,吸溜’奇怪的声响。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就看到原来是高粱在他病床边吃冰棒。

高粱见顾一野醒了,赶忙扶他坐起来,同时捂了捂自己已经被冰棒冻住的嘴角。

“哎,你醒的正好,赶紧帮我消化消化,快。”见顾一野醒了,高粱抬手就将一个冰棒塞进了顾一野嘴里,完全忘记了他病人的身份。

“我这一下午都吃半桶了,冻得我脑仁都疼现在。”

顾一野被这个冰棒冰的太阳穴一抽,赶紧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将它从嘴里拿了出来。

“我现在是个病人!”

“病人?你还坐月子你受不了风了你,我告诉你,只要没死,赶紧爬起来训练,叫人提心吊胆的。”

“江南征为了给你降温,把整个服务社的冰棍都搬来了,化了多可惜啊。”

“这丫头啊,可真是笨,以后要是跟我在一起,肯定拖我后腿。”高粱不懂医,并不知道苏瑾这三天做了多少,才能让顾一野完好如初的躺在病房里。还将冰棍的事情全都归结到江南征一个人的善良伟大上。

“可惜你全都吃了吧!顾一野!你敢放进嘴里试试!”苏瑾就出去办点事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顾一野想将冰棍塞进嘴里,顿时肺就要气炸了。

“苏,苏瑾……”顾一野认识苏瑾以来,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生气过,张嘴的瞬间不知怎么有些心虚,连带着嘴都有些瓢,磕巴起来了。

“做完手术第二天吃冰棍?顾一野你是真的摔坏脑子了吧?你要是不想好你直说,省的我费那么大力气请专家来给你做手术,生怕对你以后有什么不良影响。”

病房里鸦雀无声,都被苏瑾的气势震住了,也就剩高粱这个不怕死的敢开口了。

“苏瑾……苏瑾……别气……别气……我吃,都我吃。”

“还有你!高粱,吃都冻不住你的嘴,你要是不会照顾病人就换人来,省得费劲救回来的人,再让你给送走。”仍然在气头上的苏瑾,发泄着心中的无名火。

高粱眉飞色舞的用眼神示意顾一野自求多福,自己抱着冰棍箱子,没义气的准备开溜,留下顾一野肚子面对苏瑾的炮火。

“我走,我走了,不用送了,你们聊……呵呵呵……”

关键时刻溜得比兔子都快,都不知道救一救自己的革命战友,真是太没人性了。顾一野在心里疯狂吐槽。

苏瑾走到顾一野病床边上,看着仍然还在他手里正在融化的冰棍,越看越不顺眼,一把抢了过来,嘎吱嘎吱几口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顾一野听着这嘎吱嘎吱的声响,左边打着板子的胳膊不疼,反倒是觉得自己这后脊梁骨有点隐隐作痛。

吃完了冰棍,也不知道是不是降温的缘故,苏瑾的心情好转了很多,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顾一野这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一般见识。

“你的胳膊目前看来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过几天还需要再做一次小手术,之后只要不出意外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至于脑袋里的血肿,需要先养观察一段时间,消肿的情况需要根据你身体的恢复情况,快的话一两个月应该就能自行吸收。总结来说,就是完全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军旅生涯,你不用担心。”

顾一野听到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就高兴了?忘了自己还要在医院趟最少两个月了?”

顾一野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不能短一点吗?”

苏瑾听到这几个字,脑袋嗡的一下,又炸开了。

但她并没有像刚刚一样发火,反而异常冷静的低着头,不再看向顾一野

“你当这是菜市场吗?还能讨价还价?顾一野……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有多幸运?医生和我说,但凡你掉下来的位置再高一点,或者地面上有什么凸起的岩石,你都不可能有机会在这样跟我讨价还价。我不是说你不能进行你认为有效的作战计划,也不是说你救你的战友不对,但你可不可多关心自己一点?你能不能在可以的时候多想想你的父亲,想想那些关心你,爱你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让他们有多担心?”说到最后苏瑾的情绪逐渐激动,声线的起伏明显有些不稳,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哽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原本从跌下悬崖到刚才,顾一野都不曾后悔过。可此时听到苏瑾声音中的轻颤和低头不肯让自己看到表情的模样,他突然开始埋怨起自己。为什么要逞强,为何要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鼓动大家做出那么冒险的举动,最后导致队友出现危险,他不得已舍弃自己去救他。如果,他可以想的周全些,将所有的事情都衡量好,是不是……

“嘁,谁担心你了?我才没呢。”什么叫死鸭子嘴硬,此时的苏瑾简直典型的不能再典型。

“哦。好。没有担心我。”

“我说我没有。”顾一野哄小孩一般的敷衍语气,让苏瑾更窝火。

“嗯,我知道啊,你没有。”难得乖巧,少了平时的傲气,多了些柔顺。

“……你还是吃饭吧,别说话了。”一口气鲠在喉中上不去下不了,苏瑾觉得再不转移话题,她可能要英年早逝了。

“我能吃饭了?”顾一野眼中惊喜的光亮让人无法忽视,本来就格外勾人的瑞凤眼,就这样直直的盯着苏瑾看,神仙也也受不了吧?

啧……这就是美色的魔力吗?苏瑾刚刚的火气,瞬间消失的一丁点都没有了。

“嗯,今天只能吃流食,给你带了两种粥和一点鸡蛋羹。”

“好香啊?不是食堂的吧?”紧了紧鼻头,顾一野期待的将头歪到一旁。

“狗鼻子?我求了医院食堂的师傅,借我灶台和锅给你熬的,我们家的独门秘方,传女不传男。”将保温桶里刚熬好不久的粥和鸡蛋羹放到病床旁边的小桌上,回身去袋子里拿勺子的功夫,顾一野竟然端起其中的一碗粥,张嘴便喝了一大口。

“嗯……好吃……”含糊不清的表达了对苏瑾厨艺的赞赏,便一门心思吃起来。

“你慢点,才刚做好,太热了,你小心点左胳膊……”这饿死鬼投胎的架势,要不是他是顾一野,苏瑾说什么也得将他的手拍掉,让他好好吃,不要如此放肆。但,如果病床上的人不是顾一野,她或许,都不会来送饭吧,就更不要说亲自下厨了。

意识到自己对顾一野的底线似乎越来越低了,这不禁让她产生了疑惑,她这是,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好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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