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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不闻不问

如懿传之终能相守

b:渣龙不仅是渣龙,还是渣爹呢

虽然从养心殿出来拐个弯就是翊坤宫了,可自从那日​早晨皇上从翊坤宫走了之后这都过去六日了,硬是连如懿一根头发都再没见过。

每次身边的人​旁敲侧击地劝他去如懿那儿的时候,他总是说“最近忙,不得空”,弄得李玉,乃至养心殿上上下下侍奉的人也都无可奈何,一向看着帝后恩爱惯了,现在忽然间怎么清冷,着实叫人不习惯的很。

然而,他没时间去看如懿,却有时间见别的嫔妃。

香见不想见他是整个宫里几乎都知道的事,​意欢也因为现在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喜的事情,而对他一躲再躲。

他又实在不想去延禧宫见着卫嬿婉,所以每天能去的地方也就屈指可数。

海兰便更不必说了,​就算皇上想见也见不到,每次去永寿宫,等来的都是底下人的一句“主儿去皇后娘娘那儿了”,之类相似的话语。

在去翊坤宫和不见海兰之间,皇上自然,也必然​会选择第二者。

​这何尝不是谁跟谁较劲呢?皇上没时间去看如懿,却有空尽可能的做到雨露均沾,如懿没空当踏足养心殿,却有空当跟海兰喝茶说话。

两人再一次见面时已经是​除夕的家宴之上了,虽然心里头都不太乐意,但是也要在个个宗亲及众大臣面前做出一副和睦恩爱的样子来,全足了皇室的颜面。

​虽然宴席每年都是一个样,但去年二人在席上交流是因为真的有话说,这回却只是出于礼数了。

一顿饭如懿吃得索然无味,往常若是他在这样场合喝酒喝多了点儿,她总是忍不住的劝他不要伤了身体,现下看着他一次次地举起酒盏,如懿却视若无睹般的没有说一句话。

然而​在这席间,有心事的却不只如懿,还有另一人也是满怀心思,那就是嬿婉,过去的几个月里,她的身体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不仅使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就连她的相貌也大不如前了。

​从前的她虽然称不上倾城,可也算得上是出众,如今历经了这么多的病痛折磨已经让她看起来沧桑消瘦不​少,脸上的脂粉颜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气色不好所以多涂了一些吧?

待家宴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皇上走在最前面出来,如懿不远不近地在他身后和​海兰一起走着。

李玉看皇上有些​微醉,赶紧伸了只手臂过去给他扶着,道:“皇上,今儿个除夕,您是去……”

“回养心殿。”​他没等他说完话,便脱口而出了一句。

“是……”​

两个人的娇子一路同行,直至养心殿前,才只剩了如懿​的继续往前走。

静笙回来的时候永瑞​已经睡熟了,她去看了看他,也去洗漱安置了。

​说来,永瑞现今也有三岁了,能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地长大,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李昕儿每每看见他,心里除了欢喜之余,还有难言的酸楚。

她不仅仅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身陷牢狱两年之久,还要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认别人做父母……

虽然开春了但是天到底还是​有点儿凉的,这日如懿和容珮逛圆子,觉得身上发冷,便叫她回宫去取件衣裳,自己则坐在御花园秋千上等她。

​说起这秋千,还是太后当年做嫔妃的时候命人安置在这儿的,到如今已有好些年头了,难免有些陈旧。

(嘿嘿,看到“秋千”两个字的时候是不是都想起了什么呀?没错,此秋千就是彼秋千呐)

​如懿坐在上面,轻轻摇荡,幅度不大不小,她感觉很舒服,心情也还不错。

但她并不曾注意到,秋千左侧的绳子正在一点一点的慢慢断裂。

恰好这时皇上要去乾清宫议政,​经过此处,一开始在远处还看不出这边的是谁,他还以为是哪个嫔妃,直到越走越近,才看清了原来是如懿。

他刚想着要不要换条路走,便目睹​了绳子断开的瞬间,来不及思索,皇上已然跨步过去接住了如懿,扶了一下让她站稳,也便松手了。

如懿心下十分惊惧,直直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在等他开口。

皇上的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定在她的身上,而是转过去对身后一米远的李玉吩咐道:“这秋千年久失修了,你叫人拾到拾到,别再有这样的事了。”

说完,在如懿眼前一闪,头也没回地走了。

如懿腹中的孩子似乎也受了惊,翻腾得厉害,她低下头,摸了摸肚子,内心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容珮回来看见这一幕着实惊了一下:“娘娘,这怎么了?您没事吧?”

“没事……回宫吧……”​

如懿​自御花园回来,当日晚上便觉得​喉咙中不是滋味,自己硬扛着不让叫太医,过了一晚上咳的越发厉害了,最后经江与彬​的诊治,说是有些许惊风,大致原因是因为最近换季,加之昨日在御花园内受了惊。

为着身孕的缘故也便​只能靠着药膳来慢慢调理,可也正是因为怀着孩子,她整日里都胃口不佳,别说是药膳了,便是寻常的菜色,她也难吃几口。

按说如今她已有孕四个多月了,这样的症状应有所减缓才是,但是现在反而比刚有喜的时候更加厉害一些,所以她好的也就比较缓慢。

后来还是江与彬​在原本安胎药的基础上添了一味开胃的药,方才略有缓解的。

这次如懿没有像上回一样隐瞒着自己不适的症状,其实她自己也挺矛盾的,​她既希望皇上能知道,又盼着他不要知道。

而她不晓得的是,这件事他早就得知了,只是假装不知,更不闻不问。

​这些时日如懿总是很晚才能入睡,第一是因为这孩子实在是太过活泼,每晚都要折腾好久才能踏实。

第二是因为自己,​她想看一看,看一看他会不会在夜深人静时悄然地走进翊坤宫。

她已经想好了,若他真的来了,自己就装睡不理他,可是她并没有这样的机会,​反而在第二天一早等来了神情不大好的李玉和撷芳殿的人。

​“什么事?”起初如懿还不明白,她想,永瑞现在已经不在撷芳殿住着了,嬿婉的其他孩子要么是在寿康宫,要么就是给了其他的嫔妃,那撷芳殿现在派了人过来是为什么呢?而且李玉也一起来了,这更加令她疑惑满满。

开口回话的是李玉,他的语气中充斥着犹豫,可是他​必须要说:“回皇后娘娘,皇上让奴才来……接了十八阿哥去撷芳殿居住……”

如懿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听完的​,她的耳朵里“嗡”的一声响,软绵绵的声音从嘴里飘出来:“为……为什么?……”

李玉看着她这副模样更不敢大声说话了:“这……皇上说您如今病着,怕十八阿哥碍着您养病也怕您将病气过给他,所以……”

如懿游离地听着他回话,有那么一刹那,她真的很想冲​去养心殿问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无情,这么残酷,但她还是被心里的一丝倔强给拽了回来。

她的内心坚决地告诉她,这一次绝对不能先开口,也更不会去养心殿和他争论什么。

待她再度抬眸时,神色已经平定了不少,大抵是用那一缕决心支撑住的。

​“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吧。”如懿叫人把永璟抱了出来。

起先走的时候如懿也跟着往外送了送,后来到了大门口如懿​便停下不走了,永璟眼睁睁地看着额娘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伸出小手在空中抓了抓,想要去如懿怀里,还叫她几声:“额娘,额娘……”

如懿听了只感觉心上被什么人狠狠抽了一下,她快步走过来从乳母手里抱过永璟。

永璟一回一回到她的怀抱马上就开心了,顺手捏着她耳边的流苏在手里玩。

如懿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认真的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很温柔,掩饰住那缕缕哽咽。

“永璟,额娘这几日不太舒服,不是很能顾得了你,你呢,就先去撷芳殿一段时间,等额娘好了就去接你,好不好?”​

​永璟不过才一岁多,又从来没有离开过如懿,现在突然跟他说要换个地方,而且如懿不一起去,这他自然是不肯依的,紧紧环着如懿的脖子,怎么都不肯走,圆圆地眼睛里还泛着盈盈的泪光。

如懿不忍再看​他,生硬地使永璟松开了自己,将他重新交到乳母手上,只吩咐了几句,便转身回去了,迈过门槛的时候,她清楚的听见了永璟撕心地哭声。

如懿逃跑似的攥着容珮的手,踏进正殿​的一刻,她像再也支持不住般剧烈地咳着,容珮连忙扶着她坐下来,把茶盏递到她手中。

如懿猛灌了一口,方才缓解了万般不适之感。

​李玉等人拐过长街时迎面碰上了海兰,海兰心下奇怪,问李玉道:“你们这是,带永璟去皇上这儿吗?”

李玉万般无奈地把皇上的旨意又复数了​一遍。

海兰并没有听完,只是匆忙地说了一声:“去吧。”然后直奔翊坤宫。

“姐姐,要不然我去求皇上,让他收回旨意吧。”​她刚想出去,便吧如懿死死拉住了手腕:“不,你不要去。”​

“可是这……”​

“别去,没用的。”​

​从永璟去吃撷芳殿开始,如懿每日都魂不守舍的,海兰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这几天她反常地没有去过翊坤宫,因为她一直在忙着收集嬿婉的​罪证,由于意欢不愿意出门,所以每次都是她,或者和如懿要好的一众人等去往景仁宫中,她们不是在与嬿婉算计,她们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慎刑司里,​春婵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边缘线上苟延残喘,她好几次想过要自尽,因为只要她死了,过去的许多事或许就可以死无对证了,但在她的身边,每天来往着很多人,这些人看似想要她死,实则想让她生。

这些人都过于敏捷,​每当她好不容易寻到了机会,他们总是可以及时发现,及时拦截。

祥贞虽也​受了些刑法,但她和春婵可不一样,她是如懿等人派来拉嬿婉下地狱的。

​近日她已然开始咬出了嬿婉,说出这个看似有人周密布置,其实真实存在的真相。

而茗湘,这个看似“事事都为嬿婉打算”​的“忠仆”也会在时机到来的时候站出来指控自己的“主子”。

日子总是流逝的很快,​而今意欢有喜三月有余,眼看着是瞒不住了,自从上回她束着腹去了趟翊坤宫,遭到如懿等人的强烈阻止后,她便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现在她只能选择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他。

​烛火将养心殿的正殿照着还算明亮,意欢进去时皇上正在书柜前找书看,回身看了她之后十分震惊……

“历朝历代没有这样的例子。”​

“是没有,可若按臣妾方才所说,便无人会知道这个孩子还活在这世上。”​

“你先起来吧。”​

​“皇上不答应臣妾,臣妾今夜便不起来了。”

“起来。”​他走到意欢面前,拉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本想拉她站起来,可没想到她不但不愿意,还使劲儿掰开了自己拉住她的手。

​“臣妾不起来。”

两人在这里僵持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往日的欠揪仍在,皇上最终还是松口了:“好吧,朕答应你,快起来吧。”​

“谢皇上成全。”​​

送走了意欢之后,他​心乱如麻,继续回到架子前面心不在焉地翻书,偶然地一抬头,目光定格在高处放着的一个黄金打造的盒子上。

他当然知道那里面放的是何物,抬手将那盒子取下,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坐在案前的椅子上,将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丝帕,这还是如懿当年在王府里守孝时绣给他的,那时她还叫青樱。​

他还记得那次自己​拿着这帕子对当时的如懿说,这帕子上的青樱花和红荔枝是永远不会分开的,就像他们一样。

亦记得如懿​初登后位的时候自己和她说过,从此不会再有冷宫,宫中的夫妻绝不会相弃。

​可是如今的翊坤宫,除了可以自由进出外,和冷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日来李玉回来复命时所说的话是他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如懿一定不会依了自己的意思,可皇上大概忘了,那年他执意要把永璂送去海兰那儿的时候,如懿没有说过半个不字。

他想的很入神,完全​未曾察觉到蜡烛的火苗已经攀上了丝帕的一角。

直至他觉得​手下面越来越热,才从万千思绪中抽离出来,慌慌忙忙拍灭火苗。

虽然速度够快​,但帕子到底还是被烧毁了一部分。

他十分懊恼,心中愈加烦乱,没有去管那一摊残局,​扔下被火焰“咬”过的帕子出去了。

这次他真的​趁着深夜走进了翊坤宫里,只不过如懿已然没有在等他了。

幔帐轻起,​皇上下意识地打量了如懿一下,毕竟几天不见,得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听宫人们说,她​这段时间休息的不好,但他倒是一点儿没有看出来,也是,殿内这么乌漆嘛黑的,他当然没有看清如懿的睡颜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舒展。

​皇上只看的见她蜷缩在被子里,唯有右手露在外面,不松不紧地攥着身上的被子,这大概是因为前一阵子他晨起的时候为了不弄醒她,便用被子代替自己的手,让她这般抓着,认为这样可以让她多睡一会儿。

时间长了也许她也学会了吧?尽管他知道这个,但还是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

许是怕打扰了她,又或者怕她一会儿醒了双方会很尴尬,所以他还是拉下了帘子,选择了离开。​

“咳咳咳……”​

听见里面发出的​几声咳凑时,皇上脚下不自觉地滞缓下来,直至声音停止。​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如懿和皇上关系依然很僵,​嬿婉本来还在为这次计划的失败而感到无比恼火,而现在却出现了她意料之外的局面,这对于她来说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自从立春以来嬿婉便很喜欢出来到处溜达,虽然偶尔遇上她不想看到​人但至少外面的生气可以使她的身子舒坦一些。

这天午后的空气正好,嬿婉没有歇息,她原是想出来走走,快到养心殿时却被吸引了,前面一片花团锦簇,好几个嫔妃从里面走出来。

嬿婉忍不住问身边的茗湘:“这是怎么了?”​

茗湘看了看,回道:“奴婢听人说,这些日子皇上与皇后娘娘别扭,皇上便封了好几个新人,大多都是宫女出身,她们每日都会被传召到养心殿来,直到皇上午睡了才会离开。”​

​“哦?是吗?你怎么不早些来告诉我?”她慢慢悠悠地向前面走,忍不住小声自语:“也就是说皇上现在正歇着……”嬿婉想了想,还是换了条路,去了养心殿的后门。

茗湘奇怪的问她“主儿,您到这儿来干什么?”

嬿婉松开了她的手,低声说了句:“在这儿守着。”然后走进了门。

​经过一番小心翼翼地寻找,她发现皇上正在御书房的软榻上睡得正香,一走进去嬿婉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掩着鼻翼在整间书房里转悠,要知道,这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

嬿婉漫无目的地随便打量着,书架上放着​各种书,从嬿婉的表情上看得出,这些书她都没有看过,也看不懂,于是她很快便失去了兴致。​

正在她盘算着要不要用这个难得的机会东山再起的时候,一个金色的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盒子里的东西虽然被烧掉了一部分,但却还是能看得出来上面的纹样。

依照嬿婉的猜测,这块丝帕极有可能是出自如懿之手,她眼波流转,利索地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小心又很迅速地出去了。

茗湘靠着门框,心里琢磨着意欢交代的各种事情,看见嬿婉从里面出来赶紧收了神色走过去扶着她的手,假做惶恐的样子问“主儿,您这是进去做什么了?”

嬿婉对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很是看不上,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直到彻底离开了养心殿,嬿婉才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茗湘,我方才发现了样好东西,咱们,去翊坤宫。”

正当如懿散下了所有珠翠,准备小眠一会儿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喧闹声,不用问她也知道是谁来了,便对外头说了一声:“别拦着,放她进来。”​

没过几秒嬿婉就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屋,转身把门关好并插上了。

如懿坐在榻上,冷声问她:“卫答应到本宫这儿来是觉得上回的佛经抄得不够多吗?”​

嬿婉笑了笑,道:“娘娘说笑了,臣妾过来只是想给您看一样东西而已。”​

​如懿理着自己的头发,淡漠地说道:“你的东西本宫不感兴趣。”

“皇后娘娘错了,这件东西不是臣妾的,而是您的。”​嬿婉走到离如懿很近的地方,从袖中取出帕子,展示在她眼前。

“想必这条丝帕是娘娘您过去给皇上绣的吧?不过现在呢,他却亲手给烧成了这副模样了。”​

如懿从她的手里拿过帕子,细细看着,​心里针扎似的疼,表面上却没有露出来半分。

“这个怎么会在你手里?”​

嬿婉在如懿面前来回走动​着,轻描淡写地说:“那自然是皇上自己拿给臣妾看的,他还说,这个已经没用了,所以臣妾就把它拿来给您瞧瞧,想必娘娘想不到,您给皇上的物件到了如今,他便这么不在意了吧,也是,这都是陈年旧物了,就像这旧了的人,谁又会在意呢?”

​如懿攥着手里残缺的丝帕,眼眶里是难以抑制的阵阵滚烫,她是硬忍着让眼泪停在眼角的。

外面的光线透进来照在这滴泪水上一闪一闪的,一下便被嬿婉捕捉到了。

“哟,您别哭啊,皇上会心疼的。”​她妩媚地笑笑,行下一礼:“臣妾告退。”

正在嬿婉准备开门时却被如懿的手拦了下来:“你今日来和本宫说这些,不就是想离间本宫与皇上的关系吗,那你要不要也听个秘密?”​

尽管嬿婉并不想听,但如懿还是把她拽到了妆台前,将她按在上面,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卫嬿婉,你快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容貌衰败,你不知道吧?这一切都是本宫一手安排的,是本宫和舒妃安插了茗湘在你身边,吩咐她给你吃了相克的食物,使得你病痛缠身备受折磨,你头疼是因为龟苓膏加了茶叶,你胃疼恶心。乃至那次晕倒在雪里都是因为板栗杏仁茶,当然,除了这些,还有很多很多,你想不想也听一听啊?”​

如懿的话刚一说完,嬿婉便已经从手上挣脱,她扯着如懿的衣领​,顺手拿了支发簪顶在她的喉咙上,嘶吼着说:“原来我如今这个模样全都是拜你所赐!”​

​但嬿婉并没有刺下去,因为她的右手被如懿死死地抓住了,如懿心里当然害怕,所以这个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感受着自己飞快的心跳,另一只手在身后的桌子上摸索。

她看着嬿婉狰狞地面孔,说:“你这么看着本宫,是觉得这张脸还不够令你满意吗?要不要本宫再帮帮你啊……”​说着,如懿从背后举过一把剪刀,嬿婉只觉得一阵风向着自己扑过来,紧接着脸上是刺骨的冰冷和撕裂般的疼痛。

霎时间她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很长​的血痕,从右脸一直延续到左脸,差点伤到了眼睛。

​那一瞬间让如懿觉得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和烦乱都宣泄了出来,她看着嬿婉面庞上的鲜红一片,用力推了她一把,嬿婉顺势倒在墙角,痛苦不已。

如懿这才感觉双手颤抖的厉害,她​扔下手中滴着鲜血的剪子,跑去门边把门打开:“来人。”刚喊了一声,腹部剧烈的疼痛感便席卷了她,如懿扶着门框不自主地往下滑,瘫软在地上。

“娘娘!快传太医!快!”三宝​一众人闻声过来,慌忙赶去请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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