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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奕怀被立为太子

墨连城追妻之旅

八王爷、十四王爷和流觞赶到宫中,皇帝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浑身忽冷忽热,颤抖不止。

八王爷担忧地跪在床边,握着皇帝的手:“父皇,父皇……”

流觞心里有些担忧,问薛公公今日皇上的饮食起居可有异常。

薛公公说:“这……并无什么异常。哦,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滋补汤。”

他说:“独孤嫣此前晨间一直奉上一种滋补汤,而今日一直未曾服用。”

流觞陷入了沉思之中,最后在同样眉头紧蹙的八王爷耳边低声道:“王爷,皇上可能是中了独孤嫣所下之毒,属下留在这里试着为皇上祛毒,若八王爷此刻与十四王爷前去大牢问出解毒之法,或许皇上还有得救。”

“劳烦先生了。”八王爷低声回道,松开握着皇帝的那只手,站了起来,又对床边站满的人道,“先生祛毒完毕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退下!”接着便与十四王爷离开了。

所有人都退到下方,薛公公替流觞拉上纱帘,一并退了下去。

另一边,曲盼儿最先找到独孤嫣,带她过来的那个狱卒拱了拱手道:“请姑娘 多多在大王爷面前为属下美言几句,属下自当……”

曲盼儿最受不了他这副谄媚的样子,连忙皱着眉头挥手将他屏退,又看向牢中正在闭眼对着灵柩祷告的独孤贵妃:“贵妃娘娘身在此处,竟不知宫中早已风云变幻。皇上今晨未服用娘娘的滋补汤药,竟浑身抽搐不止,呈毒瘾发作之势。”又道,“娘娘若能告知盼儿解毒之法,或许盼儿能救娘娘出去。”

这时,独孤贵妃总算睁开了眼睛,曲盼儿继续说道:“此功劳若是被旁人夺去,只怕娘娘就错失良机了。”

独孤贵妃告诉她这解毒之法便是饮下亲人的心头血,又道:“盼儿,你现在是本宫唯一的希望了。”

曲盼儿略略一点头。

方才那狱卒去而复返,抱拳道:“盼儿姑娘,八王爷和十四王爷正朝这边过来,小的带您从偏门走吧,也好避嫌。”

独孤贵妃愤恨地咬了咬牙根:“又是这个墨连城!害我落到如此境地!”

曲盼儿笑了笑:“贵妃娘娘,你何不告诉他们一个 藏匿解毒药的偏远之所,用调虎离山之计,陷他们于不忠不孝之名。”说完就随那狱卒离开了。

独孤贵妃嘴角略略一弯,眼中精光一闪。

流觞那边——

于皓赶来宫中,对流觞抱了个拳:“先生。”

流觞问他:“八王爷和十四王爷现在何处?”

于皓回道:“二位王爷已从独孤嫣处得知解药下落,现已出宫取药。”

闻言,流觞立即猜到这是独孤嫣的调虎离山之计,眼看皇帝痛苦不已,甚至开始吐血,流觞心中焦急万分。他想起最后那味药是摄灵草,他曾在玄灵大陆见过,此草一旦入药便能制成摄灵散,此药需每日服用,一旦停用,就会出现药瘾爆发之症,而解除药瘾的方法唯有饮下亲人的心头血。

眼看时间不多,流觞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用“出去寻解药”为借口避开了众太医。

他来到无人的走廊过道,拆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刺入心口,取了自己的心头血想要救皇帝。

路过的墨奕怀和曲盼儿正好看到流觞的背影,不免有些疑惑,走过去时却发现流觞正好弄完了手上的事情,朝皇帝寝宫走去,因此,他们并未看清流觞刚刚在做什么。

“走。”墨奕怀回头对曲盼儿说了一句,然后便跟着流觞朝皇帝寝宫走去了。

曲盼儿跟了上去。

流觞将自己的心头血交给李院使:“院使大人,流觞愿以性命担保,碗中之药定能保皇上周全 。”

李院使觉得这药来历不明,迟迟没有接过流觞手中的药碗,薛公公却顾不了这么多,一下便拿过药碗给皇帝服下。

皇帝服下这药之后,身体上的不适症状倒是立马消失了,可是还没有醒来,薛公公和流觞见状不免有些担忧。

太医纷纷质疑解药的来历,李院使端着那碗药质问流觞:“流觞先生,你是用什么鬼蜮之法医治皇上啊?”

墨奕怀这时却跑过来说是自己授意流觞如此行事。身后还跟着那曲盼儿。

他话音刚落,原本昏迷的皇帝竟慢慢苏醒了:“怀儿……”

“父皇。”墨奕怀欣喜万分地走到床边,握着皇帝的手道,“父皇,您先安静休息。”见他点头便替他整理好被褥,走到众太医那边。

李院使问他:“大皇子,你是用什么方法医治的皇上啊?”

墨奕怀说:“父皇所中之毒名为摄灵散,是独孤嫣滋补汤中所带的毒素,只有亲人的心头血才能解。”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流觞,“先生,本王说的可有错?”

流觞薄唇紧抿,迟疑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道:“王爷所言无误。”

墨奕怀继续道:“先生诊断出后,在宫中寻不到其他皇子,因此只有求助于本王,所以这碗中之物正是本王的血。”

流觞闻言十分惊讶,隐隐感觉墨奕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雪院——

白纱般的白云柔柔地漂浮在空中。樱花树静静地站在蔚蓝的天空下,张开双臂,迎接阳光。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沙,穿过重重叠叠的花瓣照进来,斑斑驳驳地洒落在草地上。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

八王爷和十四王爷走了过来,在流觞身旁站定。

八王爷不可置信喃喃道:“莫非,真的是大王兄用心头血救了父皇?”

流觞淡淡回了一句:“的确如此。”

十四王爷愤懑地哼了一声:“怪不得九哥对我们百般阻挠,不让我们进宫,定是知道了解药是何物,才会如此设计。”

另一边,大王府——

墨奕怀虽成功夺得了救驾之功,却仍对心头血的来历十分不解:“依你看来,流觞是用了何人之血治愈了父皇之病?”

“八王爷既然中了贵妃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么流觞知晓解药为何物的时间必定不能更早,也就是说碗中之血不可能是八王爷或者是墨靖轩的,而宫中的其他皇子以及太后娘娘都已出宫避暑,奕怀哥哥和墨靖康也并未捐血,宫中也再无旁人能成为这碗中之血的主人。”曲盼儿详尽地向墨奕怀分析了一番。

墨奕怀闻言也十分疑惑,突然似是想到什么:“莫非……”

曲盼儿见状问道:“奕怀哥哥可是想到了什么?”

墨奕怀说:“如果流觞并非其号称之人,而是父皇血脉的话,那么一切都得以解释。”

曲盼儿问:“那么奕怀哥哥想要如何查证?”

墨奕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这边墨奕怀正怀疑流觞是皇帝的血脉,那边流觞却对此早有准备,他吩咐曲小檀去街上买点鸭血制成血袋。

曲小檀来到卖鸭子的摊位前,心里腹诽着,这个墨连城,非要用自己的血,这不是逼着大王爷怀疑吗?可是这些鸡鸭血又怎么能糊弄住他呢?

曲小檀看着旁边那个小贩拿刀剁猪肉,心里顿时生出些许不忍:小鸭子,你可不要怪我啊。

街上热闹得紧,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吆喝声,只听得曲小檀身后的那个女商贩喊道:“看看啊,花伞,卖花伞嘞。”

卖鸭子的小贩见曲小檀一直站在这儿,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姑娘,你到底买不买?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看半天不买一只,我不得喝西北风啊。”

曲小檀咬了咬牙根,似下了番决心开得口来:“老板,你有刀吗?”

片刻后,曲小檀拿着血袋去了角落,将这血袋交给了流觞:“这个血袋你可要保存好了。”又抱怨道,“刚才我差点把一只小鸭子给杀了,为了给你弄这点血,哼……”

那边,女商贩喊着:“花伞,看看花伞,来看看啊。”

流觞将血袋妥善地放在胸口上,捧着曲小檀方才不小心被刀划伤的手吹了吹,长眉微颦,眸色一紧抬头望向曲小檀,一眼撞入她凝视他的目光之中,刹那间清且浅的眼眸之中仿佛有一尾斑斓的鱼款款游过。

流觞握着曲小檀的手回府,不料就在回府路上他们便遭遇了埋伏。流觞行走之间神色警惕,时不时不忘左右前后看一看,最后突然挡在曲小檀面前 。

曲小檀正莫名着,却见暗处突然有三个戴斗笠的人走了出来,朝他们这边走来,本来觉得没什么,可下一刻就见中间那个头戴斗笠的男人当街给了流觞一刀,流觞脚下一顿,当即晕倒在地。

曲小檀瞬间慌了:“救命啊!谁干的?快来救人啊,快去叫医生啊!快去叫救护车啊!”她见周围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急道,“喂,有没有医生?流觞,你醒醒啊!快打119,不对,打120!流觞,流觞,你醒醒啊!医生,快救救他!”

围观群众根本就听不懂她说的话,都以为她是着急过度胡言乱语。

曲小檀慌慌张张送流觞回府,生死关头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改了对他的称呼:“城城,城城,你醒醒啊!”然后拿了块毛巾蘸了点水擦了擦他的脸,取下他的人皮面具,“有没有好一点?”

“城城,你一定要撑住,你要是撑不住,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撑下去?”曲小檀哽咽啜泣道,“混蛋,骗子,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来到这个破地方?你要是决定不回去了,那我也不回去了,好吗?”

曲小檀哭着吻了墨连城,吻着吻着,墨连城竟然真的睁开了眼,曲小檀喜极而泣:“城城,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墨连城呼吸轻轻一断:“你叫我什么?”

曲小檀说:“城城。”

墨连城笑了笑,看来就算檀儿失忆了,对他的称呼也是不变的。

就在曲小檀想要检查墨连城的伤口时,墨连城调侃道:“现在都这么主动了?”

曲小檀觉得他有点矫情:“看看怕什么?”然后扒开他的衣服验伤,这才发现他的胸口放着那个血袋,他根本没有受伤,又哭又气,“竟然还有个血袋,我一急之下居然给忘了,你又骗我是吧!”

墨连城想着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所以刚刚他才故意晕过去了,不过自己晕过去后见曲小檀这么关心他,他也就再多装了一会儿。

墨连城深情款款地看着曲小檀,低声许诺等自己处理完这里所有的事情,就带她回去。

曲小檀点了点头,握住了墨连城的手,墨连城反握了她的手。

另一边,墨奕怀为了验证流觞的血统,自己在昨夜服用了一剂摄灵散,并且准备了墨靖康的血备用。原来方才那些戴斗笠的人是他派去的。

一切准备就绪,墨奕怀服用了“流觞的心头血”,谁料脉象愈加不稳了,直到服了墨靖康的心头血脉象才慢慢舒缓下来。

这时,墨奕怀才确认流觞并不是皇族的血统,又道:“那他到底是用何人之血给父皇解的毒呢?”

曲小檀在雪院照料墨连城却被他拉着手不让走,她请求道:“这都两个时辰了,我不说你碰瓷了,你放我走呗!”又哀怨道,“都结痂了,竟然还疼吗?”

墨连城挑了挑眉:“看来某些人还是不想走。”

曲小檀连忙找了个借口,想要溜走:“要不,我给你拿点药吧。”

墨连城笑了笑:“怎么,你还想吃巧克力啊?”

曲小檀想到上次那事,抱怨道:“什么巧克力啊?比黄连还苦呢,那厂子早该倒闭了。”又道,“要不,我去给你重新熬一点药?”

墨连城知道她是在找借口离开,耍赖道躺太久胳膊都酸了,只要她帮他捏舒服了,他就放她走,曲小檀只得从命。

墨连城一边享受一边感叹:“听说人在濒死的时候都会在眼前看到一个白色的通道,那里的亮光特别刺眼,可我为什么看到的却不太一样呢?”

闻言,曲小檀不屑一“嗤”,碰瓷也就算了,还好意思说濒死。见墨连城一直看着她,便附和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墨连城说:“我看到一个长得特别一般的丫头,她站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跟我说:‘城城,你要是不回去了,我就跟着你不回去了。’。”

曲小檀被他调侃得气不过,掐了掐他的手臂。

墨连城疼得大叫:“碰到我伤口了。”

“你哪有伤啊?”曲小檀生气地捶了捶他的胸口,“都是因为你这个骗子,我才……”话说到一半,她却兀地闭了口,面上腾起一片诡异的淡粉色。

墨连城轻轻一笑:“你才什么?把真话都说出来了是吗?”又道,“你还不相信啊,不论未来发生什么事,你身在何处,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出现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

曲小檀眼里泛起一层粼粼异光,闪烁了一下躲避开来:“讨厌!”又急忙找机会溜走了,“我先走了。”

“哎?”墨连城正要开口叫住她,却见她已经走远了,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

曲小檀急匆匆跑出墨连城卧室,却看到八王爷正在院子里等她,这时已经是晚上了。

曲小檀对他躬身行了个礼:“王爷。”

八王爷一见到她就质问她为何在流觞房间停留到此时。

曲小檀连忙解释道 :“我和流觞今天差点在集市被人杀了。”

八王爷听闻此言,连忙上前关切问道:“檀儿可有受伤?”

曲小檀说:“呃……多亏了流觞,幸好没有受伤。”

虽然情有可原,但八王爷还是不悦地叮嘱她以后不许在 他面前提及其他男子。

曲小檀表面上附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天啊!真是跟墨连城说的话一模一样。

八王爷伸手将她额前碎发拂了拂,抚着她的脸,双目深深将她凝视,好似饮了十来坛子酒酿一般有些醉神。

原来此前的墨连城竟是个撩起妹来也如此儒雅的人,怎么现在的就学了那么些油腻的手段?曲小檀感受到气氛开始有些暧昧,于是再一次逃走了:“王爷,我先走了。”

翌日,流觞一进书房,八王爷就警告他:“檀儿虽贴身服侍先生,但酉时之后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先生难道不觉不妥吗?”

流觞只得妥协:“王爷提点得是。日后一过酉时,属下必定唤镜心入室,绝不与檀儿姑娘单独相处。”

这时,于皓匆匆进来禀告:“王爷,宫里传诏,皇上大病初愈,召所有皇子御书房觐见。”又特意提醒八王爷,“皇上还说 ,让曲家二小姐随您一起觐见。”

流觞立即意识到此次觐见很可能与立储有关,恐怕圣上会因一时情绪而以犒赏之心偏向大王爷。

八王爷只好道:“太子之位并非固若金汤,先坐之人未必是最终之人。”

流觞看出八王爷对皇位的必争之心,心里不禁有些担忧,看样子,储位之争又会像此前一样重演,大王爷的悲剧命运难道果真在所难免?

八王爷观了观流觞的面色,蹙了蹙眉道:“先生为何看起来比本王还要忧心呢?”

“倘若大王爷果真被立为太子,定会于大殿之上将八王爷和十四王爷称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依八王爷的性情,定会反唇相讥。”流觞郑重对八王爷鞠了个躬,劝道,“但属下想请八王爷念及兄弟情义,口中留情。”

八王爷听闻此言十分不悦:“先生到底是大王爷的谋士还是本王的谋士?”

流觞说:“兄长尚在,自然不知失去之痛,流觞想请王爷免受此痛,才会如此谏言。”

八王爷显然不满他这话,一甩袖摆离开了。

果然,八王爷和十四王爷一进宫,就接到了皇帝立墨奕怀为太子的旨意:“奉皇帝诏,皇长子墨奕怀为宗室首嗣,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

另一边,曲盼儿拎着食盒去了冷宫,独孤贵妃一看到她就十分激动:“盼儿,你终于来看我了,你是不是来救本宫出去的?还是说皇上已经原谅我了,所以才让你来看我的?盼儿,你说话呀,盼儿。要不然,那我跳舞给你看?”

曲盼儿抬手阻了她:“贵妃娘娘!”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娘娘莫急,盼儿是来助你脱离苦海的。”然后打开食盒,将里面的点心拿了出来,“来吧,娘娘,先吃点东西。”

独孤贵妃立即明白她这是要杀人灭口,赶紧将这点心推远了些:“盼儿,我不饿,我也不想吃。”又抓着她的手问道,“盼儿,你快跟我讲一讲,皇上是不是想过我?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曲盼儿点了点头:“好,我就跟你讲讲,如今墨奕怀已经当上了太子,可你仍复国之心不死,你迟早会成为奕怀哥哥的心腹大患。”接着又将那点心端在独孤贵妃面前。

独孤贵妃笑得近乎颠狂:“真想不到,我竟然会死在一个小小的婢女之手。”又接过那碟点心,定定地看着她,“就算没有本宫,大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定有我后族重燃复国之火,而你还有那个墨奕怀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独孤贵妃别无选择,只能吃下有毒的点心。

亲眼看到独孤贵妃吃下毒药,曲盼儿才走出牢房,对守牢房的狱卒说道:“快去禀告皇上,贵妃娘娘畏罪自尽了。”

“是。”

御书房——

皇帝说:“册封大典后,朕叫你们来此处,就是因为太子求朕赐婚,想封曲府二小姐为侧妃。”

八王爷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道:“儿臣此次前来正是希望父皇能够成全儿臣与檀儿姑娘。”

皇帝见状,只好询问曲小檀的意见:“那檀儿姑娘,你不是一直都想自由决断自己的命运吗?既然太子和八王爷都有此意,你怎么想?”

曲小檀在心里暗爽,她在帝都做中介的时候就是条纯种单身狗,可怎么一来东岳,她就变成了抢手货?竟然左一个即将登基的太子爷,右一个东岳第一美男子,曲小檀看了看左边的墨奕怀,又看向右边的八王爷,这简直就是嬛嬛和芈月的命运哪!等她当了皇后,岂不是整个东岳的房子都是她的了?难道她真要放弃这种福分吗?

曲小檀脑洞歪到了千里之外,直到皇帝和八王爷提醒才收回心思。

皇帝疑惑出声:“檀儿姑娘?”

八王爷见曲小檀一直没反应,小声提醒道:“檀儿……”

见曲小檀回神,皇帝又道:“看你这神情,似是已经想好了。”

“回皇上的话,太子和八王爷我都不想嫁。”

闻言,八王爷和墨奕怀唇角泛出的笑意渐渐消失,陷入一派沉思之中。

皇帝眉尖一动,似乎有些意外:“哦?莫非檀儿姑娘心有所属?”

曲小檀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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