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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嫣获罪入狱

墨连城追妻之旅

于皓提剑抱拳:“王爷,您交代的事情属下已部署完毕,只待您一声号令,定能将流觞一举拿下。”

因为昨夜之事八王爷对流觞再度起疑心,遂命于皓派重兵布下了陷阱,闻言,道:“流觞的神通非常人可以理解,过于神通之人,必有不可告人之处。”然后传流觞到书房想要趁机捉拿流觞。

流觞一进门,八王爷突然问他母亲近日可好,话里话外皆是试探,生生打断了流觞的行礼。

人生如棋局,有的时候,人的所思所想皆可以尽数体现在棋局中,流觞看见八王爷面前的棋盘,心知不妙,面上却对答如流:“王爷贵人多忘事,属下自幼父母双亡,欲孝而亲已不在。”

八王爷轻轻一笑:“想不到,本王数十年前南城水塘所救孩童今日竟成本王左膀右臂,真是缘分深厚啊。”言毕,手上执了颗白子落下。

流觞说:“王爷之恩流觞永世难忘,因此铭记至今,获救之处实为城西枯木巷之水塘。”

“先生一向滴水不漏。”八王爷问,“本王想知道昨夜宫中所出危机先生是如何帮本王化解的?”

“为保王爷周全,流觞不能说,请王爷恕罪。”流觞俯身作了个揖。

八王爷手上执了一颗黑子,迟迟未落:“先生是为保本王安危还是以求自保?”

流觞淡淡说道:“属下并非吕尚将军,也不愿王爷重蹈覆辙。”

八王爷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行动,手上黑子落下。

见状,流觞心里舒出一口气,俯身恭敬退下:“王爷,流觞先告退。”刚刚转身却突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或许昨夜引王爷入局之人正想看到此时此景。”说完便将一只手背到身后离开了。

于皓将书房的门掩上后回身道:“王爷,吕尚不正是您平定南夷之时因怀疑里通外敌而下令斩杀的大将吗?”

八王爷叹了一口气:“没错。事后本王才知道那是敌人的离间之计。”手中执了颗白子落下。

另一边,曲小檀听到消息急急忙忙冲到流觞房间,一把将他拉到床上,追问他八王爷是不是发现了他的身份。

流觞叹了口气,还未回答,曲小檀便截道:“我就知道,那么不小心。”接着便拿了个包裹叫流觞起开,将包裹放在床上,然后翻箱倒柜地将里面的东西放在包裹里。

流觞十分不解:“小檀你干吗?”见她一直在那边忙里忙外,于是又加上一句,“小檀,我问你话呢。”

这时,曲小檀拿了个茶壶过来,回道:“少挑几样必须带走的,趁现在还能走,必须要打包了。”

流觞却反将她包住,调侃道:“这个打包,其他的都不要。”

曲小檀正要抱住他,却听见门外传来于皓的声音:“流觞先生,流觞先生。”

流觞只好过去开门,于皓将一块令牌交给流觞:“奉八王爷之命,将此物交与先生。”又道,“独孤嫣处线人传来消息,贵妃早上不慎跌倒,高太医此刻正在给贵妃诊脉,皇上此时也在场,王爷邀请先生一同前去给贵妃请安,请先生稍事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流觞点了点头。

于皓走后,曲小檀方才从里面出来,问:“你真的要去啊?”

流觞眼中光芒一闪:“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关心我的去留。”

曲小檀急急辩驳:“我那是关心我自己能不能回家,老这么自恋,得癌的几率高你知不知道?”见流觞一直在那儿傻笑,赶紧催促道,“不是让你去吗?快去啊。”

流觞挑了挑眉:“那我去了?”

曲小檀点了点头。

独孤贵妃寝宫——

高太医正在为独孤贵妃诊脉,话里话外都在为独孤贵妃说好话:“贵妃脉象平稳,可见跌倒之时娘娘极力护胎,因此并无大碍啊。”

八王爷带流觞过来时,正好听到了高太医说的话,于是便推测高太医必定已经被独孤贵妃给收买了。

八王爷在紫色纱帘外跪了下来,抱拳道:“儿臣给父皇还有贵妃娘娘请安。”

一旁的流觞也跪下抱了抱拳:“小人给皇上和贵妃娘娘请安。”

皇帝说:“都起来吧。”

“谢父皇。”

“谢皇上。”

八王爷和流觞二人刚刚站起身,便听见皇帝说道:“城儿今日竟然来贵妃的寝宫请安,实属罕见啊。”

八王爷直接说明来意:“儿臣听闻贵妃娘娘身体抱恙,特携流觞先生前来给贵妃娘娘诊脉。”

独孤贵妃以高太医已经诊治为由拒绝,八王爷再三推荐:“流觞先生乃太后倚重的神医,犹擅觉察暗疾,儿臣听闻贵妃娘娘不慎跌倒,虽皮肉无伤,恐对胎儿伤于无形,还是再诊一次为佳。”

皇帝也不禁意动,握了独孤贵妃的手道:“爱妃啊,既然城儿说得这么神,那我们就试一试,以保周全。”

独孤贵妃小声抱怨道:“皇上,如此三番折腾臣妾,这才会动了胎气呢。”

不待皇帝说话,流觞便信口说道:“贵妃娘娘面色委黄,耳色淡白,有肝气不足、气血不调之态,在孕期属于胎气不稳之势。”

皇帝看了看独孤贵妃的面色和耳色,发现确实如流觞所说,便问他:“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调理啊?”

流觞说:“气血不调与休息不足密切相关,要想安胎……”话讲得一半,他却兀地闭了口。

见状,皇帝催促道:“说啊。”

流觞垂下了头,接着道:“定不可让贵妃娘娘继续夜间劳累。”

皇帝听闻此言面带尴尬,慢慢走到流觞那边:“你好大的胆子。”想了一会儿后只好应下了,“嗯,朕知道了。”

他回身对独孤贵妃说道:“爱妃啊,即日起,爱妃夜晚好好休息,朕白日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

独孤贵妃面色一沉,看向八王爷。八王爷面不改色。

深夜,八王爷与流觞在书房对弈,曲小檀在一旁焚香侍茶。

八王爷讶异问道:“不知先生棋艺何处习得?”

流觞回道:“属下棋艺不精,是由之前教授属下推演之法的道长处习得。”

八王爷感慨道:“不知为何,与先生下棋,本王有种与自己对弈之感,甚是奇妙。以此观之,本王也该拜会一下那位道长。”

流觞淡淡回复:“道长善推演之法,定不会与王爷对弈。”见八王爷抬眸看向他,尴尬一笑道,“哦,流觞每与王爷对弈时,皆棋慢一招,而必输之局,道长定不会相赴。”

曲小檀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这时于皓进来禀告道:“王爷,线人处传来消息,不出您和先生所料,昨日皇上并没有让独孤嫣侍寝,今日贵妃以身体抱恙为由紧闭宫门,还增加了看守。”

八王爷命他按照之前的计策去办,于皓恭敬抱拳,领命而去。

曲小檀好奇地问了一句:“刚才那个消息是什么意思啊?”

八王爷与流觞相视一笑,都没说话。曲小檀不由吐槽他们还真是一对好基友。

闻言,流觞一口茶水呛在喉中,满面通红。

八王爷疑惑问道:“不知‘好基友’为何意?”

“机,取机缘巧合,因缘际会之意。‘好基友’意为因上好的缘分惺惺相惜,结为莫逆之交的难得友人。”流觞娓娓道来,截过了曲小檀尚未来得及脱口而出的答言。

八王爷了悟地点了点头,对他道:“先生这位‘好基友’本王定当珍惜。”

流觞郑重地点了点头,末了偷偷瞪了曲小檀一眼。

被他这一看,曲小檀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另一边, 独孤贵妃寝宫——

独孤贵妃一袭紫衫,云鬓高耸,自上而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宠,便是这般俯视,高傲的下巴也不曾垂下毫厘,仅是眼尾恩赐地稍微垂下些许:“本宫问你,知道自己为何有幸能跪在本宫脚下吗?”

男宠低着头回道:“娘娘宠幸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宠幸?”独孤贵妃冷冷一笑,“这都一个月了,本宫还没有怀上!因此还要遭小人揣测挤兑,日日提心吊胆!”

八王爷咄咄逼人,独孤贵妃越发担心自己假孕被拆穿,无奈她已经与男宠有染一月,却还是迟迟没有怀孕,她紧张之余不由对男宠大发雷霆,还道今夜若还不见起色,明日就命人把男宠阉了。

夜色朦胧,暗涌浮动,独孤贵妃已经入睡,皇帝却悄悄来了寝宫。守在门外的觅雪正要去通传,却被皇帝拦下了,她跟在皇帝、薛公公和高太医身后,望着独孤贵妃所在,心中惴惴不安。

孰料,等待皇帝的竟是独孤贵妃与男宠衣冠不整在床榻相拥入眠的画面。

他不敢置信地拉开水晶帘帐,一把将紫色纱帘扯了下来,石像前燃着的香应声而灭:“独孤嫣!”

独孤贵妃被惊醒,看见皇帝立刻跪下求饶:“皇上,皇上饶命!嫣儿……嫣儿是被逼的。”

“好大的胆子!”皇帝怒不可遏,立即召来高太医,命他给独孤贵妃再诊一次脉,若有任何差错,诛灭九族。

“是……”高太医知道 再也隐瞒不住,颤抖着双手给独孤贵妃诊了一次脉,跪下身坦白道,“皇上,贵妃并未怀孕,臣此前实属误断哪!”又对着皇帝磕了十个响头,“求皇上恕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哪!”

皇帝怒极反笑,他坐到床沿边,命独孤贵妃抬起头来,说:“朕再好好地看看你。”

独孤贵妃遵旨抬起头来,皇帝看着不停颤抖,哭得梨花带雨的独孤贵妃,轻叹了一口气。

八王爷这边——

曲小檀看着八王爷和流觞对弈仍未分出个胜负,觉着无甚趣味,便倒了一杯茶慢慢浅酌。

这时,于皓来报:“王爷,皇上将贵妃打入冷宫,其男宠还有高太医明日午时问斩。”

八王爷将他屏退了下去。

“男宠?”曲小檀这下总算提起了兴致,“你们设计了一场捉奸在床的好戏?”

“的确如此。”流觞得意道,“自从发现独孤嫣假孕后,我们便派人日夜守在其寝宫门外,最终发现,每当贵妃紧闭宫门,增加看守之夜,她便会命人从后门带入男宠。”

曲小檀问:“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贵妃会在今晚行动的?”

流觞说:“今日我和八王爷前去向贵妃请安时,故意劝阻皇上不让其侍寝,贵妃急于怀孕,自然只能另寻他途。”

曲小檀又问:“那皇上又为什么会那么巧去了寝宫?”

流觞回道:“皇上耳边也并非只有独孤嫣能扇风,今夜恰逢薛公公将贵妃身体抱恙的消息禀告给皇上,皇上一担心,自然就移驾到独孤寝宫了。”

“薛公公就是你们说的线人,对吧?”听了完整的计划,曲小檀对流觞佩服不已,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真是妙计啊!”

见状,八王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将手中白玉棋重重扔入香榧木棋笥中:“此计虽妙,但仅凭我与先生二人也必是无法完成。”

流觞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王爷明察。薛公公也应受赏。”

共同破坏独孤贵妃诡计后,八王爷和流觞两个人之间相处越发地融洽。曲小檀见状忍不住说了一句:“基情来得太凶猛,让人躲闪不及。”

这时,吃醋的八王爷找了个借口让曲小檀下去,随后开门见山道:“先生一向行事缜密,善于隐藏形迹,可对檀儿却为何毫不掩饰心意呢?”

流觞定定地看着他:“真情倘若能被遮掩,又何以称之为真情?”

流觞如此坦荡,八王爷也无可奈何,只能如法回应:“本王绝对不会用皇子身份进行压制,但是檀儿本王绝不相让。”

流觞淡淡一笑:“王爷胸襟宽广,力主公平竞争,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让王爷失望。”

正说着,两名黑衣人窜入书房,一人用剑抵着八王爷,他正是来报灭门之仇的韦纵横:“贵妃失势,若要报我家仇,唯有此途。墨连城,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

八王爷闻言十分惊诧,眯了眯眼道:“你竟敢蓄意谋逆!”

韦纵横冷冷一笑:“你继续装傻。五年前韦府那场大火,你敢说你毫不知情?当年韦某离京抗敌,你却因为政见不合派戍卫军去纵火,使韦某一家妻小全部葬身其中!”又道,“你既然不敢承认,韦某只好以血祭亲……”

话音未落,流觞一杯茶水泼到了他脸上,起身打退了要拿剑砍向八王爷的韦纵横和持刀冲上来的游茗。

韦纵横还待再上前,却被流觞伸手阻拦了:“将军且慢!”又听他道,“韦府起火之日是否正值中秋?”

韦纵横不语。

流觞说:“五年前的中秋,宫中举行盛大晚宴,当日戍卫军皆被八王爷召集回宫,负责警戒事宜,根本不可能有时间纵火。”

韦纵横不肯相信:“死到临头,还满口胡言!”

流觞继续道:“倘若不信,宫内有行事历可查。”又问韦纵横纵火之人身上是否有如密符般烙印。

韦纵横不语。

八王爷淡淡说道: “那种烙印为前朝逆贼组织洪顺堂的身份标志。”

流觞说:“据我听闻,当日城内还有几处火灾,据查,为三名洪顺堂的逆贼所为,就在前几日,守城的官兵逮获三人,审讯之后才发现五年前的中秋系列纵火案实为贵妃指使。”

听到“贵妃”二字,韦纵横惊得双目俱瞠,不可置信。

流觞怕他不信,又补上一句:“你倘若不信,可去监牢自行查探。”又道,“韦将军对家人之忠心倘若被他人利用,恐会铸成大错啊。”

至此,韦纵横方知自己一直被蒙骗利用了:“韦某糊涂透顶,才会听信独孤嫣所言,落得如此下场,韦某,无颜苟活于世。”他愤怒之下竟想以死谢罪,被流觞及时出手制止了。

与此同时,八王爷出言制止:“将军且慢!”又道,“将军被奸言所惑,醒悟及时,本王决计不予追究。”

“多谢王爷。”韦纵横跪下身,“哪怕做牛做马,韦某也一定赎清罪过。”

与此同时,韦纵横的贴身侍卫游茗也一并跪了下来。

于是,八王爷便获得了韦纵横的效忠。

大王府——

第二日,曲盼儿得到消息后立刻将之禀告给墨奕怀。

墨奕怀陷入深思:“依你所言,独孤嫣通奸被抓以及八弟摆脱刺杀父皇的嫌疑似乎都与流觞先生有关?”

“没错。”曲盼儿点了点头,“这个流觞神通广大,似是比八王爷更厉害的角色,我们不得不防。”

墨奕怀点了点头。

这时,云鹰来报:“皇上今晨突患急症,众太医无计可施,此刻皇子们正赶往皇宫,王爷也应该尽快动身才是。”

墨奕怀问他:“皇上究竟有何症状?”

云鹰说:“听闻忽冷忽热,还伴随有抽搐。”

曲盼儿一听认定这是断服了独孤嫣的汤药所致,她主动要求前往独孤嫣处探得解毒之法,又道:“请奕怀哥哥静侯盼儿的消息。”说完就躬了个身,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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