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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熟人

快穿之奈何美人师尊太好看

高山耸立,半山腰上,云雾缭绕,层层翠绿掩盖下,矗立着一座高殿,红墙黄瓦,颇有人间皇室之风,一支淡红探出枝头,迎着阳光投在琉璃路上。

  这淡红探出的地方,是一座琉璃宫,白玉石柱,琉璃板砖,淡黄的纱幔随风飘摇,墨色宫殿却不显暗沉,只觉得肃穆冷清。

  和这宫殿一样肃穆的,还有在这琉璃宫里来回穿梭的宫女们,宫女皆穿素白纱衣,白纱蒙面,低垂双眼脚步轻轻,像是生怕惊醒枝头上的翠鸟。

  身穿淡金的少女跨过门槛,随手拉住一个宫女,清冷开口“圣君何在?”

  宫女小心开口“回大人,魔君回宫,圣君去寻魔君了。”

  少女淡淡点头,挥手示意她下去。

  转身抬脚要走,忽然身后有人喊住她。

  “阿然。”

  沈然回过头,看见来人低首“兄长。”

  来人身穿一身淡金长袍,看着沈然发间的淡紫发簪,他伸手取下那淡紫色的桃花簪,他声音冰冷,毫无感情。

  “他现在不喜欢桃花,不要再戴了。”

  沈然抬首,看着自己兄长沈焱手中拿着的发簪,神色晦暗“他现在看不见,你我不必如此谨慎。”

  沈焱将发簪收回手中,看着自己妹妹“你要去找他?我建议你先不要去,魔君回来了。”

  金碧辉煌的殿内气息降到了冰点,隔着山水屏风,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立在屏风后,他端坐在高位上,手下盘旋着一条粗蛇,他修长的手似在思索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无规律的敲着蛇头。

  蛇身布满着青黑的鳞片,蛇瞳似乎很是烦躁,左右转着,时不时吐着信子。

  沈年在屏风前坐下,感受着屋内并不愉快的气息。

  洛凰跪坐在大殿中央,朝那屏风后的人深深叩首下去,不敢抬头。

  “君上,属下看守不力,让圣君受到了惊吓,还连累了雾霭山庄。”

  开口是沙哑的好像被伤过一样的声音,屏风后的男人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这是你的错。”

  说着猛的抬手,这一下掀起气浪,屏风不动,洛凰愕然被击到门口,然后撞上门板狠狠摔下。

  “咳咳,君上,属下知错。”

  她狼狈爬起,无意间的拂袖,露出她手臂上大片的烧伤,其实若是胆子大些,会发现,她整个左脸,也似被火烧过一般,蔓延着大片的赤红。

  沈年听着洛凰虚弱的声音,站起身:“君上,此事责任不全在左使,是那些人过于狡猾,拿灵火佩燃了山庄,我也算不得惊吓,左使护卫有力,不然我就可能见不到君上了。”

  似乎是受到了躁动,男人手下的蛇想要挣扎,被男人一只手按住了脑壳。

男人放柔了些声音:“怪我,如果不是有些急事需要处理,阿年就不会经历这种事了。”

  不知是不是那日的男子喊的名字过于熟悉,还是听腻了君上的称呼,沈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排斥。

  将面上的那点疑惑收敛回去,他朝屏风走近了一步,低声求道:“不如放左使一次,君上,左使其心无二。”

  男人摩挲着手下焦躁不安的蛇头,看着映在屏风前的身影,片刻静默,就在沈年要再次开口的时候,魔君开口了。

  “好,听阿年的。”

  洛凰感激的看了沈年一眼,忍着胸口的痛,恭敬的叩首“谢君上,谢圣君。”

  男人似乎很不耐烦,挥手道:“那快下去,尽快将那冒充圣庙少主的一行人揪出来。”

  “是。”

  洛凰看了沈年单薄的身影一眼,然后匆匆离开。

  听着洛凰离开,沈年松了一口气。

  男人拍了拍蛇头,然后松开了手,那蛇立刻盘旋离开,一个弯就消失不见。

  听着身后脚步声走近,沈年身子一僵,果然魔君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后慢慢上滑,捏住了自己下巴。

  沈年被迫转过头去,感受温热的气息接近,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魔君近似痴恋一般,看着面前的人。

  “阿年,我找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代替你。”

  沈年退后一步,脱离他的钳制。

  “君上,您又认错人了,我是沈年。”

  魔君走近一步,声音无限柔情。

  “我没有喊别人的名字,阿年,我喊的就是你,等到我一统天下,这天下我要分你八成。”

  说着他捧过沈年的脸,轻轻的摩挲他眼上的白绡,声音有些沙哑又痴情。

  “从了我吧,阿年。”

  大概是魔君手上的动作太轻佻,沈年心里没由来一阵恶心,将头扭转过去。

  “君上,您说过的,不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魔君的红瞳更深了一分,他靠近沈年的脖颈,鼻息喷洒在他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好,我都答应你,反正,现在你是我的。”

  说着不等自己开口,便觉得脖颈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日过正午,沈年坐在自己琉璃宫后院,挥退了所有的宫侍,自己一个人坐在石桌前,嘴里念着什么。

  那日那男子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被想起,而每想一次,便觉得大脑刺痛一次,似乎在阻止他在继续思虑。

  其实不知从何时起,他便经常做一些破碎的梦,梦里有花有树,还有一个会笑盈盈喊他阿年的男子。

  想到这,又想起魔君今日的触碰,沈年咬了咬唇,暗自低语“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仙师,仙师“

  沈年抬起头,耳边听着这些微的喊声,好奇道:“是在喊我吗?”

  面前粗壮的花树枝头上,盘旋着一条青黑色的蛇,它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寒人青光,如此冰冷的生物,开口却是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

  “仙师,我是青奴,风铃镇的青奴,”说着蛇瞳敏锐的察觉到他脖颈衣襟前的血迹,愠怒开口:“仙师,发生了什么?可是那魔君强迫你?”

  沈年下意识捂住脖颈“姑娘,你是不是也认错了人,我并非什么仙师。”

  青奴左右顾看了一番,见无人来此,于是大着胆子蛇身松开花枝,落地化作一身蓝衣,单膝跪在沈年面前。

  “我绝不会认错,仙师亲手送我去洗命孽,并且仙师与我父亲和妹妹都有恩。”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在沈年脑海里浮现,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直觉看向青奴的位置,试探开口。

  “你,确定没有认错?你记得我什么?”

  “您是望月峰的应离仙师,名叫沈祀月,您有四个徒弟,个个皆是修仙界翘楚。”说着青奴疑惑开口“仙师,您,您是……”

  “阿年!”

  不等青奴再开口,忽然从院外远远传来一声喊,青奴慌忙站起身“仙师,您等着,一定会有人来救你的。”

  “等一下”沈年站起身匆匆塞给她一张符,快速开口:“我今日在殿内感受到你了,我感受到你很不愿在这里待,我确实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事情,姑娘,如果你认识我,这张出入符送你,希望你能日后解我些疑惑。”

  青奴握住递过来的符,深深点头“好,一定不负所托。”

  说着听着脚步声慢慢接近院子,青奴起身一跃上墙头,又化作蛇形迅速离开。

  青奴不过刚走,沈然便慢悠悠走了进来。

  沈年回过身,嘴角上扬。

  “阿姐,你来找我了。”

  沈然嘴角带笑,左右看了看周围,微风吹动那花枝,吹作落花,笑容更深了些。

  柔声开口“天气渐暖,有些蚊虫容易侵扰,走吧,我们回屋吧,兄长想要和你一起用膳。”

  翼州城一带戒备森严,不时有装作凡人的魔侍拿着画像出来寻人,跟在这群魔侍不远的,是半张脸都笼罩在冰冷面具下的洛凰。

  她负手站在城楼上,神情冰冷看着来来往往的凡人。

  陆晏躲在暗处,看着站在城楼上的洛凰,拉低了头上的斗笠,转身大大方方的走上街。

  这一出,那高出旁人的身高引起了魔侍的注意。

  “哎,那个,站住。”

  陆晏脚步一顿,转过身,低下头有些怯懦开口“官,官爷,怎,怎么啦?”

  这口音过于黏腻,让面前几个魔侍忍不住皱起来眉头,“把斗笠给我摘下来。”

  陆晏身形一僵,然后慢吞吞的去摘斗笠“官,官爷,小人长得太丑了。”

  说着摘下斗笠,斗笠下是一张五官都要移位的脸,几个魔侍立刻脸色一变,赶忙嫌弃的挥手“戴上戴上,快滚。”

  “是是是。”

  陆晏赶忙戴上斗笠转身大步离开,而五官转身瞬间恢复了原样。

  这一招子风夜经常用,他经常拿去捉弄外门弟子,当时他还和长风笑过他这样很丑,没想到今日竟有用处。

  想着陆晏数着胡同钻了进去,那一战他殿后迟了几步,紧赶慢赶,还好准确收到了雪藤师兄的消息,才能找到长风的落脚处。

  看着眼前简朴的院落,陆晏环顾了四周,确定安全后才推门而入。

  在他进门的同时,一个黑色身影也出现在这胡同口。

  玉挽春守在床前,时不时将手贴在长风额头,感受温度,长风脸色苍白躺在榻上,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陆晏”雪藤将陆晏赶忙迎进屋内。

  陆晏进屋就见玉挽春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而长风紧闭着双眼,生死不明,一颗心又被提起来,有些害怕的开口:“长风,怎么样?”

  雪藤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玉挽春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睛看向陆晏,他似乎前不久刚刚哭过,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那剑上有毒,魔侍都无可奈何,你是他大师兄,我今日也叫你一声师兄,求你,想办法救救长风吧。”

  陆晏上前几步,拿过长风的手腕,感受着他几乎感受不到的脉搏,就在这空隙,长风在昏睡中干咳几声,又咳出一口黑血。

  陆晏这才看见玉挽春脚边已经堆放了好几块染了血迹的帕子。

  玉挽春赶忙拿干净帕子给他擦了,将他小心扶起靠在自己怀里,怕这血会再次呛到他。

  看着长风又苍白了一分的脸色,玉挽春带着哭腔开口:“对不起,我不该跟着你的,是我连累了你。”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只有玉挽春轻轻的抽泣声,忽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陆晏几乎是瞬间站起来拿起了墨寻。

  玉挽春立刻止住抽泣,手伸到了身边,暗自握紧了一把利刃。

  雪藤示意稍安勿躁,果然,似乎是没听到有人应答,门口的人壮着胆子,压低声音开口:“刚出窖的醉花酿,朋友要来尝一尝吗?”

  雪藤疑惑的回头,陆晏面上闪过惊讶,将墨寻推回鞘内。

  “玄序?他怎么会在这?”

  陆晏快步推门出去,拉开了大门,门口果然站着一张熟面孔。

  玄序身穿一身黑袍,头上带着罩帽,见陆晏开了门,眉眼带了歉意的笑,低声道:“陆兄,谢你不计前嫌。”

  陆晏把他拉进屋内,见他穿着一身素黑,左耳还是那般佩着一枚淡黄耳珰。

  “我听我师尊说,你被城主关在了地牢,可你为什么会在这?”

  不知道是不是陆晏的错觉,玄序面上低落几分,然后有些局促开口:“一言难尽,其实我接到一个人的消息来这里帮忙的,信纸是义父爱用的水痕纸,我有些好奇便找来看看,结果走到胡同口就见陆兄进了我要找的地方,陆兄,你怎么拿到的我义父的纸和我发的消息?”

  还不等陆晏否定,身后有人清冷开口:“是我给你的消息。”

  玄序这才发现屋内还有其他人,好奇偏过头去,见屋内床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玉挽春怀中还靠着长风,他抬眼看着玄序,又重复道:“玄序,我知道你在外游历,是我给你的消息。”

  正当陆晏好奇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时候,玄序的反应比他还要大。

  玄序看着玉挽春,震惊开口:“叔叔,您怎么在这?义父找您快要找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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