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最怕酒醉的人,发起酒疯来最吓人。他父亲就是在他小的时候被一个发酒疯的洋人用酒瓶子敲死的。那时他还小,他只记得妈妈每每去官府申冤都被赶出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公道可言。
刘耀文的手摸上他的脸。宋亚轩吓得一哆嗦,许是见过太多风流事,他最怕别人对他动手动脚。
“生的真好看。叫什么?”
“宋…宋亚轩。”
刘耀文一把将宋亚轩抱坐在他腿上,将脸埋在他他的脖颈处,“宋亚轩,亚轩。以后跟着我吧。大金门那儿不用去了。”
宋亚轩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着准备翻身而下。奈何刘耀文劲儿大,挣脱不开。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姑娘。妈咪说你叫我去教你家孩子唱南音我才上你车的。”
刘耀文笑他天真,妈咪说的话要是能信,这世上应该会多几个清白姑娘。
“那是她说的,不是我说的。小傻子,你被骗了。”
宋亚轩隐约觉得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了。扭着腰要从刘耀文身上下去。刘耀文双手按住他的腰肢,用力将他按向自己。
“想逃?上了我的车哪儿那么容易。”
宋亚轩憋红了脸,在刘耀文身上挣扎的厉害。刘耀文被蹭的腹下起了火,也失了耐心,开始动手拖他的衣服。刘耀文在后座肆无忌惮,毫不顾忌前面的司机。宋亚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求他别在别人面前这样做。
车到了刘公馆,司机懂事的下车,只留刘耀文和宋亚轩在车上。
宋亚轩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松手,倔犟的说,“就这一次。明天你放我走。”
刘耀文没应他,实在是美人在怀早已等不及了,横冲直撞了起来。
一曲终了,抱着宋亚轩上了二楼。将他扔在床上,仔细瞧着,好久没这么畅快了。今晚真是走运,得了这么个宝贝。
第二天,宋亚轩就跑了。跑回了家,带着久病的母亲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去什么地方都好,总之广州是不能待了。
刚到码头,军队的车就赶来了。
刘耀文从车上下来。向他走来,“去哪儿啊,亚轩儿。”
宋亚轩将母亲护在身后,“用不着你管。”
“用不着?那昨天是谁在我身下承欢,缠着我,不叫我离开的。”
宋亚轩不想叫自己的母亲知道那些龌龊事,冲着刘耀文怒吼,“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胡说什么。”
刘耀文的手下以为情况不对,齐刷刷举起枪来以示警告。
宋母一个久病的弱女子那见过这样的场面,惊吓过度晕厥过去。
宋亚轩只得先送母亲去医院。刘耀文示意他上车,宋亚轩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假好心。”
越过刘耀文,走向停在码头等生意的黄包车。刘耀文气的踹了一脚自家的车,冲着黄包车远去的身影大喊道,“我这好车你不坐,你非去坐黄包车。你是不是傻啊。”
手下不知所措,上前探话,“大帅,要不要我们去把人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