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空*4

我在看以前的文，列提纲，可能会拖延一段时间的。

这里不管男人女人都很高大，胃口好，饭量足，长得也壮实，能干活，能打仗，太叫人羡慕。

宅子外天天增哨加岗，不给人活路。跑不了一点，跑不了。

幸好瑞娜偶尔还来看看我，给我带她自己做的饭菜和点心。艾草青团、桃酥、桂花糕……她跟王宫里的中原厨子学的。

酒倒是喝习惯了西凉的，更烈，更够劲，像他们这里的妞。瑞娜烧的鸡鱼肉肘地道，有一股长安味，吃得我思乡，眼泪又不敢当她面流。

玛莲娜来得比她姐姐更勤。她一来，我们就要花上多半个时辰在卧榻上逍遥快活。眼下这座中式庭院深得我心，很有些像我在汉京长安的将军府邸。又有如花美眷相伴，更解了我思念家乡情人的心结。

我整日读书习武，且在庭园的空地上开垦了一块农田，学着怎么种庄稼。又是瑞娜来田垄间陪我翻土施肥，捉玉米和大豆叶上的虫。她给我弄来几只鸡，圈在小园子一角，捉了虫就喂给它们吃。咯咯哒哒的，我的住处一天比一天热闹。

“降了吧。”瑞娜有一天劝我。

降了？投降？

她要我投降？归顺西凉？

我问她，“投降了，你就和我成亲吗？”

我们那天就坐在我庭园的水池前，我给这座园子题名“琢”，水池则叫作“上善”。

瑞娜飞起一脚，把我踹进了上善池。这娘们果然会武功！

可我才刚浮出水面换口气，却见她正从池岸上飘飘袅袅地跳下来。我赶紧伸开双臂接住她。

我们泡在这一池幽波里，衣裳很快就脱完了。

我即将成为西凉的驸马了！

晚上半宿睡不着觉，娇妻美妾，儿孙绕膝，做着清醒梦。

我想不到的是蔡丁山真的来救我了。

他带着玉门戍防军十五精锐，尾随玛莲娜的骆驼队，一路追踪，混进了西凉王城！

他，没有等我们长安城高坐龙椅上那位什么皇的号令。

片时片刻也不等。

我闻之瑞娜对我讲起此事，马上推想，如果是我，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做到？

蔡丁山叫人五花大绑着，推上西凉王宫的大殿。他假扮宫宴侍从，与汉兵里应外合，刺杀西凉国王惜败。凉王敬重他有勇有谋，但后者已在狱中痛骂前者祖宗十八代。

“他就像是玉。”

我听见瑞娜在用西凉语低念。

“对。”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腿上。

我们都在凉王宫的朝堂坐着。珠帘后。

在这堂上，还能看见玛莲娜愤恨而哀凄的眼神，久久地剜视着我。

因为那个人是她姐姐，所以无法就来质问我：“小子，你怎么娶了别人啦？”

因为，我龚欲爱上别人了！

可惜公主，可恨公主，我什么时候，从来不曾爱过你。

你与我此一生的故事，后都无事。

蔡丁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却生得形容甚伟，修八尺有余，双肩宽厚，不怒而自威。他，同着随从他远征西凉的死士们，傲立君前，宁死不伏跪。

凉王敬重他的孤高，但决定立即斩杀他们一行。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