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就在我手上,就如你富值千金的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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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分,枕边无人。
轻快的电铃声响——
马嘉祺“宝宝,楼下厨房有早餐,温温的,乖乖去吃,等我回来。”
她稍稍动身,应下,小幅度揉着肩。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嘭咚响,她没在意,见马嘉祺没有再哼声,就先行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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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这头,马嘉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渐失,直到彻底黑屏。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阴狠起来。
马嘉祺“手脚这么不安分,哥,我想你不会需要它们了,对吗?”
纯白西装,脖颈间的宝石项链显得锁骨极为立体,近身侧的蕾丝边,似是有些勾人的魅惑。
每个字的每个音节,不慌不忙如云雾般在耳边萦绕。
马嘉景“马嘉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干这么不光景的事情!”
不知何时,他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刀就贴在马嘉景的脸上。刀不算长,只是刀尖锋利的要命,仿佛不用太用力,就能让人命丧黄泉。
马嘉祺“光景?哥哥,弟弟试问你,又做了什么光景的事情?从你算计我的那一刻起,你做过光景的事情吗?嗯?”
他手上的刀握得紧,青筋凸起。鼻子发出嗯字音时,气息也不再稳定,而是愈发沉重。
马嘉景“就为了那个女的你就动摇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吗?好笑。你知道他父亲待你如何,我只是在帮你,没想到你却整夜跟她快活……”
男人一脚踹在说话人的胸前,鼻尖发出的气音愈发沉重,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马嘉祺“这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吗?!你和那个老男人比逼着我做的事情难道不够多吗?我实在爱她,这命令,老子不从了。只是这命……”
他玩弄着刀柄,又顿时握紧,刀在马嘉景的脖颈上画出一道不浅的长口子。
马嘉祺“呵呵,马嘉景,现在那句话我应该跟你说了。”
男人狠狠朝他心脏刺了下去,甚至穿过肉体,直插地板。
顷刻之间,血,染红了他的白西服衣角。
马嘉祺“你的命,我想要就要了。轻轻松松,毫无艰难。”
看着淌了一地的血,马嘉祺不免心烦意乱,想的入神了,竟越发期待下文。
龙套“少爷,眼线说你父亲听说了些风头,在赶来的路上了。”
原在手中的水杯发出与桌面相碰撞的声响。男人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马嘉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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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晴空的时日,别墅内血腥味刺鼻,了无生机。
他仍旧以王的姿态,坐在大厅的主座上。
脚下不远,就是马嘉景的尸体。
老男人来时,他就坐在那儿,翘着腿,全然无事地抽着香烟。
男人心一愣,想不到马嘉祺会做的这么绝。这一切,就像是为他准备的“贺礼”。
他步伐沉重,赶忙上去探地上尸体的鼻息,触摸带血的冰冷的皮肤时,气的晕坐在地
龙套“你个畜生家的!怎么敢杀你哥?!!”
语调冲得老男人差点没提上口气。
他的身旁顿时四面楚歌。
而他却是只身一人前往,寡不敌众。
龙套“你这一招,做的真绝,趁人不备……”
除了说这个,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实话说,应该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用想,门已被锁死,今天他必死无疑。无论是以前还是未来,他都想不到马嘉祺有这么大能耐和勇气去推翻自己,无论何时他让马嘉祺遵守什么过分的命令,马嘉祺都言听计从。
比如说,让他虐待他心爱之人。
24小时无死角时时监控,无线传送。
一畜生而己,怎配得爱,一双爱,亲手撕碎、折磨才叫快活……
马嘉祺“您可记得,我背着您给她安排手术,你连扇了我两百个耳光。逼我留了种,又逼我亲手掐死?”
马嘉祺“我管你记得清不清晰,我可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马嘉祺“如你所愿,她恨不得我立刻死在她面前。”
龙套“那些视频,我可都存档了。一旦我死,我的眼线就会发出去,你可就名声大噪了!哈哈哈哈!”
马嘉祺再也忍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子弹就飞速穿过脑门。
砰的一声,倒地不起,死不瞑目。
整个过程,不到3秒。
马嘉祺“你的身边,还有几个你的眼线?问阎王去吧。”
只是到死都不知道,马嘉祺带他看的生出来的时候就死掉的婴儿,仅仅是刚死去几天的死胎罢了。
低头几分,他与身旁的侍从对言:
马嘉祺“什么都不用管,你我也是过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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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如脱缰的野马般失势,在偌大的庄园间奔腾,逐渐吞没,只剩鲜艳如血的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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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只是一个失去了哥哥和父亲的孩子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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