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的途中遇见了老李头带着梦灵和另外一个机灵的兄弟,叶促吩咐道:
叶促小景我背着,你们走得快的先回招摇客栈,买点止血药什么的。
叶促还有啊,如果看见阿运了,偷偷护着他点。阿运面皮薄,别拆穿他。
老李头搓着手,有些欣慰地笑着
老李头这早就准备好了,行容小哥回来的早,一会来就说有些人伤的很重,让我们带上药。听说景公子腿也给伤了,伤的重吗?
叶促能轻吗?都快死了都!
老李头看着那几个伤重人士已经带着走远,才凑过去轻声和老李头说
叶促见好就收,今晚我们就走!以后咋们就散了吧,这乱世再混下去得死人!
老李头这时脸色发苦,有些为难:
老李头财物,银两什么的倒是收获不少。但是粮食紧缺,这灵山附近粮食供应可是贵的很。
老李头现在我们人多,这粮食需求量也大,听说这次还有七八个人伤了,难走啊!
叶促脸色发窘,却也不好发作,不愿叶景协知道自己的紧迫,便随口说了几句。
现在距离招摇客栈也不过半里路,是不是就有人喊:
路人叶英雄!
越走人越多,一个个吵着要看妖耳。
叶促愈不给,愈要。
到客栈时,黑压压的一群人堵在门口,叶促冷笑,将袋子扔了出去,挤回了客栈,隐约听见惊叹和赞扬。
叶促他没本事,直教人失望。到头来,虚名一场。他为旗,江运为将,将走,旗便倒了,再也起不来了……又想到自己这二十几口人吃不饱、穿不暖,心就更乱了。吃饭也就吃的无味。
饭后,去找江运。
扣门,没反应,想踹门,却看见听见闷哼声,心里更加着急,要进去看一眼。
江运今个不见人。
叶促阿运!你怎么了?
江运没事,没看见路,磕着了。
江运今天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叶促是明白了,江运还在和自己生气呢!
四下望了望,今天的人格外的多,也不好太招摇。也就没有多为难。
叶促那好,明个再说。好好休息哈!
第二天,李老头带着人忙活,买药的买药,治疗的治疗,采购粮食的采购粮食。有板有眼,叶促也落得清闲,睡了个懒觉。
江运一天都在自己客房里,除了吃饭时下来了两回,也是草草了事,迅速回了房。
当晚,叶促还是去扣门,没反应,打算真的踹门。
远处走过来一件紫袍,是叶景协。于是收住脚,走向叶景协,问
叶促腿疼的怎么样?
叶景协摸摸下巴,
叶景协疼的还行。
接着话锋一转,问:
叶景协今晚走吗?
叶促怎么了?
叶景协哥要跑,骗子身份也就公之于众了。
在一看,四下已经没人了,端起道上一朵花,盯着叶促:
叶景协大伙考虑到我从未出力还伤了腿,把我甩了也好。可这几日,我和你关系好,这里的人可不会放过我。
叶景协不过甩了我也像是哥会做的事。
叶促面色发苦,孩子大了,记什么不好,偏偏记卖了他,皱起眉:
叶促我不甩你!保证!实话说吧,今晚不走,最近也不走,毕竟弟兄们饭吃不上,阿运又是个半瞎,你腿也伤,再等几天吧。
叶景协从旁边靠近了几分 将花∠※插在了叶促胸口,不知是否是嘲笑,低敛着双眼:
叶景协不知道哥还会疼人呢!
迎面吹来一阵凉气,叶促暗觉不妙,冷汗长流。他是真的怕叶景协,打再次碰见叶景协总觉着哪里奇奇怪怪的。身体后移 但没有来得及,嘴上便贴过来一个冰凉温润的东西。
叶景协后退:
叶景协哥小时候不也亲过我吗?
叶促干笑,嘴角酥麻,微冷,好像还贴着柔软的双唇,看向别处
叶促扯平了,睡去吧!
叶景协薄笑,转身离去,看向远处那一团团黑影:
叶景协扯不平,以后再还你。
听得此话,叶促心头更加奇怪,也顾不上找江运的事,便飞似的离开。
……
江运客房的窗户微微开着,透出一丝光线。江运独坐在床上,面色铁青——他看不清,不代表他听不清——双手握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
江运姓叶的,我和你也扯不平!
而后又有些迷茫,
江运但我可以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