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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飒夏(三)

关于拿平安院作者们写同人的那些事

(十)

沐府之外,静谧异常,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前,飒夏跃下马车就去拍那门,“老头,我来了,快来开门,我知道你这夜猫子肯定还没睡!”

但门哐当一声,竟是自行打开了,院中静的出奇,南房的灯未熄,又无一丝声音,飒夏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一种不祥预感。

而就在此时,南房之中,忽来撕心裂肺之声,飒夏瞬间,拉着秋拾便是直往南房而去。

“沐公……”飒夏推门一瞬,便是望见了趴在桌案之上,药散落一地,已经无了生息的沐十二,以及双眼失去了神彩的沐三十四,而此时,飒夏身后的秋拾亦是,一瞬呆滞,全身瘫软,跪倒在地,“怎么会这样,恩公……”

飒夏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这是一间书房,从现场来看,并无什么打斗痕迹,沐十二一手捂胸,一手向前伸,而前方则是散落的药丸,难道是什么病犯了,不对啊,我与他相识数十年,他几乎每年都会来曲庭小住数月,那时沐二十三,沐二十四皆不在身边,却未曾见他随身备药或有什么急性病况,对了,还有一事,沐二十四来援我们,那沐二十三去哪了?

飒夏望着眼前之景,又是望向了沐二十四,一拍她的肩膀,而后问到,“这是怎么回事?”

“啊?”沐二十四望了眼飒夏,头又是垂了下去说到,“文首您不知道么?沐公有严重心脏病,而且近年来,已经时常反复,想必……”

“心脏病?”飒夏又是望了眼沐十二的尸身,又是望了眼沐二十四到,“二十三呢?”

“二十三出任务去了,已经有很多天未归了。”

“啧,玩的真大。”飒夏用一种及小的声音吐槽了一句,而后一拍沐二十四的肩膀说到,“还没有到丧气的时候,我们中计了,是我连累了沐公,但此仇,我必将,亲自讨回。”

“文首,您的意思是……”

“我与沐公皆未曾想到,天子脚下,文院之侧,沐府之中,竟有人敢,在此行凶……”飒夏望向沐二十四,摇了摇头,示意她冷静之后,方才继续说到,“如你所言,沐公有严重心脏病,那这救心丸所放位置,是否远了些?一个靠此救命之人,为什么会将救命之物,放于一手之外,很明显,你来救我,是调虎离山之计。”

“这!”沐二十四猛然站起,再望沐十二死状,悲极,痛极,一股怒火中烧,拱手而到,“文首,是……”

未待沐二十四说完,飒夏已经是一指放在其唇间,而后摇头到,“莽撞解决不了任何事,沐公之死暂不可发丧,一切照旧,但死者为大,还需落叶归根,你明天去文院请莫明梓来一趟吧,隐秘的事,只有他能使我放心。”

“莫祭酒……”沐二十四望了眼飒夏,心中有些不解,但飒夏这么说了,她便也没太多疑问,只是回达,“是。”

飒夏再次拍了拍沐二十四的肩,说到,“我知道你很伤心,我们都是,但还请打起精神,此仇我们,必报。”

沐二十四望向飒夏,而后说到,“我明白,给我一晚上时间。”

“唉,好。”飒夏抱了沐二十四一下,而后说到,“去吧,好好哭一场吧。”

待沐二十四转身离开之后,飒夏蹲了下来,望向另一个眼神溃散之人,说到,“和你说件事,老头每年会来桃山小住,是一个人爬上来的,还会与清儿切磋武艺,一打就是数个钟头。”

秋拾听到飒夏的话语一瞬间,仿佛又是有了神彩,但一见沐十二尸身,又是黯然下去,飒夏未接着往下说,只是话锋一转到,“要想让沐府继续运转下去,二十四太过单纯,不行的,你既然求的前途,那沐公这位置,敢接么?”

“我……”秋拾望着飒夏,数秒之后,拱手到,“文首,具我所知,沐府虽只有沐公,沐二十三,沐二十四三人出入,但若说文院似高山仰止,那沐府便是暗流伏渊,这隐秘之位,不可知犹甚,我恐怕,不行。”

“不行这两个字从男人嘴中说出来,味道就变了,这样,可是没了胆魄,余下事,二十四会教你的,但你若是怕再有暗杀,我便不勉强,再问一次,敢接么?”

“若无沐公指点,我不过是一个仍沉迷于声色中的酒鬼,文首不弃,我自无再拒之道理,沐公之仇,我必将报之。”

“好。”飒夏点了点头,又是揉了揉秋拾那似是僵硬的脸,而后说到,“报仇之事,我来查,你需要做的,除了维持沐府正常运转,余下时间自由。”

飒夏语落之后,又是望向了沐十二尸身,走了过去,将他捂心的手拿开,沐十二这只手四指向外,唯中指弯曲向下,指着袖口方向,飒夏随及一摸沐十二袖口,其中果然有一个夹层,其中有一个小纸条,飒夏将其放在蜡烛上一烤,就露出了一些字符。

“这是什么?”秋拾望向飒夏,一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老头留的后手,也是你要接着做之事。”飒夏望着秋拾继续说到,“沐府在查二十三年前,礼部侍郎翟临一案,这便是你要继续追查的案子,其档案,进展文件在丙字23处。”

秋拾听着飒夏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数秒中后才反应过来,问到,“丙字23处在哪?”

“这个你要去问沐二十四。”飒夏忽略掉了秋拾方才反常之处,只是说到,“这里不要动任何东西,包括沐公尸身,一切都交给莫明梓处理,走吧。”

“去哪?”

秋拾下意识的就这么脱口而出了这个问题,飒夏叹了一口气,“傅老还在马车里,我们俩去扶他进来休息。”

“哦哦哦……”

飒夏停步望着秋拾,很严肃到,“明日我便要去面圣了,必然会提到沐府,这是今晚最后一句告诫,如果说你无法收心,专神,那么一切皆会枉然。”

秋拾愣了数秒,而后深吸一口气,沉声到,“我,明白了。”

(十一)

养心殿,屏退众人,只留歌舞与两人会宴,居上者,一身皇袍,手持杯,向飒夏而敬者,乃是朝天子,武帝东方儒,而那起身回礼者,便自然是文院之首,文首,飒夏。

“文首不必如此客气,快快入座,朕设宴于养心殿,又屏退众人,就只是想如朋友一起吃个饭一般,这些礼节,就不必了。”

“多谢陛下。”

飒夏回礼入座,而后数秒,武帝再说到,“如此情景,不犹而忆当年,你,我及沐公相识之景,同为宴会,同有歌舞,只是从文会变到了养心殿,从三人变为了两人。”

“哈,要是陛下想当年之景了,我今天便去沐府拜访,明天就拉上老头过来见陛下。”

“文首说笑了,我不过一时慨叹罢了,听闻沐公心疾又重了些,还是不叨扰他了。”武帝说完之后,又是饮了一口酒,神色略显落莫。

“陛下心安。”飒夏起身拱手到,“我来时曾听二十四言过,沐公昨夜心疾又犯了,甚至都假死了过去,但后来上苍垂怜,又是醒了过来,如今反是心疾渐缓了不少。”

“还有这事,真是苍天有眼,怜我忠良。文首,你我不如今日便……”武帝语至此顿了一下,望着依旧脸色如常的飒夏,还是叹了一口气,“沐公病情才是稍缓,朕若此时去,对他反是一种折磨,劳文首前去时,带朕问候一二吧。”

“臣,遵旨。”飒夏起身行礼,而后继续说到,“沐公若知陛下如此挂念,定是挂念天恩,感激涕零。”

“他若是能病愈了,对朕来说,就是最好的感激了,文院沐府,如朕之左膀右臂,失一不可。”

“臣,惶恐……”

(十二)

沐府中堂之中,案牍所堆,占去了四分之三地,沐二十四将最后一个案卷放在了秋拾手上,而后说到,“这就是翟临一案,所有记录,案卷,证词及口供等,翟临一案,所涉大大小小官员四十五人,砍头者八人,流放三十四人,狱中畏罪自杀者三人,这里便是所有卷宗,明日之前,皆要熟读,若是能记下便是更好了。”

“那哪个是翟临的卷宗?”

秋拾望着沐二十四,望的沐二十四竟是有点发毛,而后说到,“你手上及你最近这几卷,都是的。”

“多谢。”秋拾对着沐二十四一拱手,而后便是埋头于卷宗之中。

数小时之后,沐二十四再入,而后对着秋拾一拱手到,“文院莫祭酒莫明梓,府外听遣。”

“莫祭酒?怎么让他在府外等着,应是文首昨夜所说之事吧,走,请莫祭酒进来,同去南房吧。”

“秋先生……”

秋拾回头,见沐二十四立在原地未动,不由问到,“是有什么不妥么?”

“先生,沐公居正堂,运帷幄,掌生死,可不会轻离,还有,可自由出入沐府者,唯武帝,文首,沐公,沐二十三与我而已。”

“哈,明白了。”秋拾坐回案牍之后,而后望向沐二十四说到,“带莫祭酒去南房,你全程随应,且传我一言,此事,便有劳莫大人了。”

“沐二十四,领命。”

再沐二十四再次离开之后,秋拾放下手中卷宗,揉了揉头,而后在此深吸一口气,埋入了卷宗之中,开始欲复盘翟临一案始末。

(十三)

沐府之内,翟临出事第二天,正堂之中,沐十二,沐二十三面对而坐。

“凌晨丑时三刻,京兆尹府兵冲入翟府,越阶拿了礼部侍郎翟临。”沐十二语落之刻,便将手中纸条投入桌上小炉中。

“凌晨丑时五刻,京兆尹转交翟临于大理寺,大理寺卿卢中安亲自问案。”沐二十三亦是在语落之刻,将手中纸条,投入小炉中。

“辰时七刻,大理寺卿面呈武帝,帝拟三司推事。”

“未时三刻,武帝召,翟临移交锦衣卫。”沐二十三将手中纸条投入炉中,而后说到,“按规矩,事情一但移交锦衣卫,便不是我们能监管的事情了。”

沐十二手敲檀木桌面,数秒后到,“翟临所犯何事?查清楚了么?”

“京兆尹拿人理由是翟临与一起命案有关。”沐二十三如此回答到。

“命案?”沐十二抬头,“什么命案会让京兆尹在丑时去越权拿一个正三品的官,最后还能移到锦衣卫处,卷宗。”

沐二十三将装着卷宗的布袋交给了沐十二,而后说到,“我看过了,这命案唯一与翟临相关点便是,翟临回京前,曾在这农家留宿一晚,而命案则发生于翟临离开后的第二日午时。”

沐十二接过卷宗,打开后,扫了一遍,而后继续说,“这案子还有京兆尹手上,那么,发文书,责京兆尹此案拖有数月有余,未有丝毫进展,有负圣恩,限十日内,结案上呈刑部。”

沐十二说完之后,又是顿了顿,而后说到,“着一组成员,往那农家一寻,在探命案现场,二十三,你亲一往一趟大理寺吧,在朝局之上,翟临是一个孤臣,吊在侍郎之上快十年了,但他出身文院,私下与文人,寒门相亲,这一次,恐有大问题。”

“明白了。”沐二十三起身拱手,而后便是退了出去。

秋拾放下手中记录,而后又是打开了卷宗中所折一张绢布,其上书。

翟临一案,其中细节,耐人寻味,京兆尹抓翟临乃为命案,两刻后人移大理寺,命案却是留在京兆尹,大理寺卿随后亲审,在呈武帝,武帝先拟三司推事,后召却是转交锦衣卫,武帝转交锦衣卫应是为了绕开沐府,卢中安亦是对此事守口如瓶,京兆尹更是在家饮了鸩毒,带着秘密入了黄泉,此吾之责也,应是沐府文书,给其压力,更明此事影响,但不管如何,此事也不应该是京兆尹抓人,更何况京兆尹素惜吕向来喜欢和稀泥,这事他未直接甩给大理寺,而是出手拿人,便已是不寻常,未过程序,卢中安直接亲审,更是不寻常,三刻至五刻之间,定是京兆尹与卢中安,说了什么,但此事入了锦衣卫,沐府便是无法过问了,但吾还是着三组之人,去从细节摸察,这个端倪,外加翟临此次外出,所谓仍是太岳封禅之事,回来如此,恐不是小事,但留证明,而待来日。

秋拾皱眉,他如果记的没有错,数日之后,大理寺卿卢中安误食鹅肉,引身上旧疾复发,亦是归西,而当年抓捕翟临的府兵,则因当年战事吃紧,皆是发去了边关戍边,而后便是……

秋拾手指微显颤抖,而后抖开了另一份卷宗,原礼部侍郎翟临,户部郎中陈芦,吏部尚书傅伯恒……借太岳封禅之机,欲行不轨……诛九族……,原……夷三族,原……,刑腰斩,原……流放……,原……降三级留用……

秋拾在看到翟临两字之时,便已是颓然于地,而后眼神欲发模糊,看的更是不清楚,而在此时,秋拾忽感颈后一阵冰凉,一个激灵,顿时清明了不少,而后抬头向上望去,“文首?”

飒夏坐在椅子上,低头望着坐在地上的秋拾,仍没有将手拿出来的意思,只是说到,“外面的天气真冷,去吃陛下的席,更冷。”

“文首要是觉得冷,可以让二十四提一小炉出来。”秋拾坐在原地没有动,由于飒夏将手从秋拾后颈处插进了衣服里,秋拾是没办法侧身的,想起来便只能握着椅沿向后撑,且不说这样会贴着飒夏,要是一不小心坐她怀里了,就更不知道怎么说了,也便只能由着她了。

“那道是不必了。”飒夏的手从秋拾衣服中抽了出来,拿过来了秋拾手中卷宗,言到,“翟临,文院第二季学生,天佐二年游学,天佐三年恩科探花,陈芦,文院一季学生,天佐一年游学,天佐四年探花,傅伯恒,文院一季学生,天佐二年游学,同年状元……”

飒夏这一说,便是几乎说了三刻钟,几乎接将那卷宗上所有人的名字皆是说了出来,而后又是丢给了秋拾,低头望着并双手捧起了他的脸,说到,“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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