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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飒夏(二)

关于拿平安院作者们写同人的那些事

(五)

头疼,这是飒夏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头痛,其次就是微凉,宿醉果然难受,飒夏扯过来了衣架上的披风,罩住了纱衣,而在此时,清儿亦是打了盆水进来,见坐在床榻边的飒夏说到,“文首果然自律,起床时间一如往昔,哪怕是醉酒时都不曾改变。”

“莫打趣我了,清儿,现在什么时辰了。”飒夏起身,而后便是开始了洗漱。

“回文首,一如往昔,午时。”清儿望着飒夏,顿了一下说到,“文首,外面在下雨,需要拿件锦衣过来么?”

“不用。”飒夏摇了摇头,将毛巾搭在了铜盆沿边,而后继续说到,“取琴与伞来,我们去一趟,长亭苑。”

“啊?”清儿愣了一下,而后说到,“文首,长亭苑可是曲庭的入口啊。”

“是啊。”飒夏望着清儿,有些莫名,继而问到,“有什么问题么?”

“不敢。”清儿微微欠身,而后继续说到,“在家里是无妨的,但文首这一身去见秋拾,是不是太,色气了一点。”

“啊?”飒夏一愣,而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到,“清儿,你想多了,他暂时还,出不来。”

“啊?”清儿一愣,而后不解到,“桃林中,非入曲庭,及会下山,最多也就一日半的时间,但秋拾未在廊中,也未在山下,出不来?难道,他在大衍数中绕圈么?这可比走下山与来曲庭,更难了。”

“秋拾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容易有聪明人的问题,特别是在饥寒风雨之中,更为甚。”

不是很明白,按今天传来的消息,秋拾在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回廊一次,应该是以破桃林玄机,如此推算,应在未时十刻就可以到长亭苑,难道秋拾还要躲雨不成?

清儿望了眼飒夏,不是很明白文首是怎么想的,但文首向来料事如神,既说秋拾不会至此,便应是不会至了,遂既欠身,便是而后下去准备了。

(六)

秋拾倚于回廊之下,嘴中嚼着桃花,以缓解饥饿之感,他有点不明白,桃山一峰,行一日一夜未至目的地,怎有可能,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么?

不应该啊,秋拾又是沉思数秒,而后自言自语到,“莫不是应该向回廊内而行?”

然就在此时,秋拾忽听琴音而起,似远非近,至一刻钟后,止,不复再闻。

全曲遗世潇洒,狂傲不羁,仿有一股魏晋之风,但这桃山之中,忽来之琴音,莫非是,有贵人相助。

心念至此,秋拾再回忆琴曲,开篇以散音为起,为就为宫商角徵羽五音依次而弹,两轮后,在转泛音,起律行调,也就是说,以五十为一,行之为十,吾行有八,需在行二,再转入廊内,廊内为活阵,世之数,五十有五,取五通气,大衍为五十,所以说,入廊内后,既为五行相生为基,而布阵法。

“不愧为曲庭之主,文院之首,仅见一面,竟是难至如斯,不过幸有人助,也是天不绝我也。”秋拾长舒一口气,而后便是,冒着雨与泥泞而去。

(七)

归途小路雨淋漓,清儿撑伞,飒夏抱琴,一路行间,风微扶,衣袖轻扬,披风微起,佐这桃花,落英,仿若,天仙入凡,却未落俗尘。

秋拾在桃林远处,透着桃枝间的缝隙,所见第一眼就是如此,而后心中所想,莫非她就是文首,或者说之前之音,亦为文首之助。

秋拾心念至此,又于此处得见,定是文首之安排,我观此间桃花,无半分规律可言,我也只是茫然乱蹿,竟仍可见文首,文首之智,已近妖矣,心念至此,秋拾当既步子又是加快了不少。

清儿望着甚为悠闲的飒夏,不犹是起了些兴趣,而后问到,“文首,秋拾果然未至呢,那文首觉得,秋拾何时可到曲庭?”

“以秋拾之智,破五行阵不过瞬息之事,对聪明人来说,变通之阵远比按步就班来的简单,不过这条入曲庭的路,到是修的蜿蜒,还需点脚程,估计我们到后一柱香,他便也到了。”

“这样啊。”清儿点了点头,而后继续问到,“那文首去长亭苑弹琴又是为了什么呢?”

“聪明人,心思缜密且亦多疑,困境之中犹甚,若不点醒一二,怕是又要在耗上数日,到时候,见这么一个虚到快死的人,总是个,麻烦事。”

“噗,你……”清儿话语未落,却是警觉忽生,而后瞬间挡在文首与桃林之前,冷声到,“何方鼠辈,竟匿于林中,欲行何鬼祟之事?”

“没有,没有,小人秋拾,只是欲见文首,求一桩事。”

“秋拾?”清儿望着秋拾,眉头微皱,而后说到,“你怎么会从,桃林中蹿出来。”

“容禀,是这样的。”秋拾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说到,“我得您身后先生之助,在行至终处回廊,见一阵图,入而解,但感其简单,恐似有诈,遂在入一旁桃林,然此处桃林设阵智巧,末学愚昧,未解,若非见您与先生,又见先生抱琴,遂猜想先生便是方才指引我之人,更是这曲庭之主,方才往此处而来,不然仍困于桃林之中,末学惭愧。”

“这……”清儿愣了一下,小小的脑袋中尽是疑问,回头望了下飒夏,问到,“这是,什么鬼?”

“五行局变化万千,但有一点,自水行而往木行处,可出五行局,亦是廊内奇门局生门,他自生门入奇门局,本得生机,局便以破,不管再行何处,亦不成局,所以这桃林,便如寻常桃林一般,处处可生,所以,他出现在何处,都正常,只是我也未想到,他会,破五行局后,再入桃林。”

“谢先生解惑,难怪我未得这桃林玄机,原来本就不成局了。”秋拾拱手,而后问到,“恕末学冒昧,先生可是,文院之首,飒夏先生?”

飒夏从清儿身侧探出了头,而后说到,“在下正是飒夏,你寻我,为何?”

清儿听到飒夏这话时,就下意识的让到了一边,飒夏抱着琴,亦是未察觉有什么不妥,但秋拾却是瞬间就红了脸,呆在原地,竟是有些语无伦次,远处看,轻纱薄衣,绯红桃林,抱琴而行,如仙女一般,但隔近了才知道,这衣服,透啊,可以说,秋拾甚至能很清楚的看到飒夏亵衣上绣的牡丹。

飒夏望着秋拾异样神色,瞬间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大声喊到,“清儿!”

这一叫,清儿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挡在了两人身前,飒夏脸,耳朵皆是彤红彤红的,咬着下嘴唇,连呼数口气,方才稍冷静了一些,抱琴靠着清儿的背,双手拉着披风裹住了身子,而后说到,“带秋公子去客堂,而后就是双手扯着披风,冒着雨一路小跑而去。”

“伞……”清儿望着雨中的飒夏,欲把伞递过去,飒夏回头瞥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清儿一脸莫名,不知怎么了,转身望向秋拾,只见他神色以是如常,随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言到,“秋公子,请。”

“不敢,不敢。”秋拾回礼,而后说到,“同行,同行。”

(八)

曲庭之中,清儿坐于栏下,阖眼听夜雨,而在此时,忽见一道黑影自空中而落,一身夜行衣,而后瞬间拱手到,“文……”

“文首不在。”清儿靠着栏杆,饮了一口酒到,“二十三,你报告前能不能把斗笠这纱帘撩起来看下人,在说。”

“你管我?”沐二十三取下斗笠,翻身坐到清儿对面,抢过了酒,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你……算了。”清儿靠了回去,重新说到,“文首回文院去了,这暂时我就是老大了,有什么事?”

“回文院?”沐二十三愣了一下,而后望向清儿说到,“文首是同秋拾一同去的么?”

“你怎么知道的?”清儿夺过了沐二十三手中酒,而后说到,“你们难道连这曲庭都,埋了桩?”

“那道是没有,不过沐公说,他在指点秋拾上桃山时,就认定文首会下山了。”

“沐十二?”清儿愣了下,叹到,“难怪明明只是写封信的事,愣是整了这一出,不过说前途?这天下还有什么事,能比文首同行,前途更光明,更能一步登天?等下,若是文首未下山,又如何?”

“所以我来了。”

“那现在你又欲何呢?”

“沐公说,若文首未出,你便说我沐十二有事相邀,若文首出山了,那你便留在桃山陪晏清喝酒吧。”

“陪我喝酒?”清儿愣了一下,而后大笑到,“他俩?何时有了这种默契。”

(九)

马车中,飒夏一身道袍,头带儒巾,仿佛谪仙而降,而在对坐,秋拾闭目,仍是难以祛除当时那桃色之景,未见时还好,这一见之,便又是萦绕于脑海之中了。

“你这个样子,我就是直接将你推到皇帝面前,也无济于事,还是说,你还是个处?”

“你才……”秋拾愣了一下,而后说到,“处怎么了,处就不能有前途了!”

“你只要跟着我转一圈,前途何愁?无需我说什么,自然会有人来抢,但还差一样。”

“什么?”

“胆魄。”

“我要是没胆魄我会去闯桃山!”秋拾激动的站了起来,激动到,“文首,你说我什么都行,但没胆魄,我不认!”

“那就安静,一直坐在马车中吧。”飒夏闭目而养神,不在多言。

“这算什么回……”秋拾抱怨未完,只见马车忽停,而后瞬间,被削去了车顶。

秋拾瞬间吓的站了起来,而后又觉不妥,蹲到了中间,望着漫天星辰,结巴到,“文首,这……这,这个?”

“劫杀。”飒夏仍未睁眼,只是继续说到,“伏龙谷,桃山到文院必经之路,天险狭长,仅可余一驾而驱,岩斗崖高,哪怕是轻功第一者,也难攀之,可说为天然囚笼,在此劫杀于我,确实为妙手。”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要在此伏击?”秋拾一愣,而后颓然坐下,“难道他们知道了……”

“是的。”飒夏在秋拾未说完时,便是抢过了话题到,“是的,他们知道了我此次出行,清儿没有同行。”

“啊?”秋拾一愣,而后继续说到,“这?有什么关系么?”

“秋先生,你知道文院意味着什么?文首又意味着什么么?文院又以试应学,不分朱柴,自得寒门派系亲睐,又是文宗大家聚及之地,那些贵族皇戚们,又怎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可得文宗大家指点一下,面子上也是有光,仕途上也会平坦不少,但文院分了世家勋贵们举官的权力,贵权世家们自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若是你,能想到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

“取而代之,若文首是一个贵族,便自然可……”飒夏愣了一下,而后说到,“不对,就算如此,他们怎可用劫杀如此低级之法,而且,为何偏选在此次。”

“你指望那群酒囊饭袋想出什么好主意么?”飒夏望了秋拾一眼,而后继续说到,“而且,我已经说过了,原因是,此次我未与清儿同行,至于清儿,原名晏清,是武会的三届武冠,尊武魁,而此行一路,除此伏龙谷外,大路开阔,一望无际,劫杀不过笑话,但在此伏龙谷这如此地形之中,清儿与我们的这位车夫两人在场,万夫莫开。”

“车夫?给我们驾车的那位老者?”秋拾一愣,大为惊讶,一驾车老者,便是如斯恐怖。

“不然呢?”飒夏望了秋拾一眼,到,“一紧张,你连智力都丢失了么?不然这马车顶都掀了,我们还能安然而谈?”

秋拾吸了一口气,略冷静了一些,但手还是微微而颤抖着,强装镇定到,“那老者一人,守的住么?”

“顾此失彼,守不住。”飒夏睁眼,望着秋拾到,“此时,你该如何做?”

“我……我,我不知道……”

“困笼之兽,必死之局,走,和我出去吧?”

“出去?”

“是,在慢一步,恐傅老就危险了。”

语落一刹,飒夏便是起身而出,秋拾亦是慢慢的挪了出去。

“诸位,欺负一老人,可非英雄之举。”

被十几位黑衣人围在中间的老者,在见到飒夏出来一刻,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直接归刀入鞘,就地坐下休息了。

众人哗然,他们可是知道这人有多恐怖,就这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三十来人,就只剩下了十几个了,也只是围住了,还攻不下来了,但那人同文首一出来,他便如此放松,难道他还是跟来了,他便是,武魁·晏清?

领头者轻咳一声,众人瞬间止住了窃语之声,继续防着那老者,那领头者上前一步,拱手到,“若文首愿献上人头,我亦可放余下诸位离开。”

不对,秋拾出来一瞬间,见那领头者竟是开口与飒夏说话,便瞬知不对头,文首与那领头者所距不出二十尺,这对一个刺客来说,不过瞬息之事,明知开口对谈,变数顿生,却是搭话了,不管是何目的,我们死不了了。

飒夏瞥了秋拾一眼,仿佛是知道了他心中所想,这时的心思,到是转的快,飒夏望着那领头人,坐在了马车沿上,说到,“我既然是要死之人了,可否告之,买我人头者,是谁?”

“哈,我有如此之蠢么?你若是许一个其他遗言,我也许……”

而就在此时,那领头者突然止住话语,直扑飒夏而来,但一瞬间,刀锋过喉,命归无。

黑衣人怔然瞬间,老者突然暴起,一瞬之间,场上仅余四人,老者,飒夏,秋拾及一个穿夜行衣,带斗笠的女子,而后拱手到,“沐公手下沐二十四,奉命前来护送文首回归文院。”

“沐二十四?沐府双璧之一,这老头也是舍得。”飒夏轻笑了一声,而后继续说到,“走呢,我恐是还要先往沐府一趟,与老头叙旧了。”

沐二十四拱手,随后转身纵跃而去,消失于黑暗之中,飒夏打了秋拾一下,而后说到,“还不快去扶傅老进马车休息,余下路,交我了。”

“文首,我……”

“安心休息吧,我认识路的。”

“好吧,那老朽,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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