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旁自己好兄弟张真源说的话,刘耀文更加不爽了,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青花瓷花瓶,收回目光,双手插兜。
那双茶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暴躁,切,又是这种语气,每次但是这种语重心长的老父亲的语气,高冷矜持什么嘛,自己还不是和他们一样。
刘耀文啧,真源又是这种语气呢。
对于刘耀文那样说自己,张真源丝毫没有恼怒,面不改色的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刘耀文丢下这句话,没有再看一旁的张真源,而是向被禁锢在角落里的少女看去,少女那如海藻般浓密漆黑的发映着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庞。
在自己俩位好兄弟的包围下,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仰着天鹅颈是那样的脆弱不堪,心中的暴躁又加深了一分。
迈着步子缓缓的向少女走去,在少女空余的另一侧停下脚步,缓缓蹲下身子,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了少女那白嫩的下巴。
捏起少女的下巴,刘耀文茶黑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少女那因为恐惧而紧张不已的神情,似有些暴躁亦或许有些不爽的薄唇轻启。
刘耀文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刘耀文要先来也是我先来。
我的下巴被少年冰冷的手指捏起,让我本来已经有些模糊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因为下巴被他捏起我被迫与他四目相对。
抬眸,模糊的视线对上他那茶黑色的眼眸,那眼神好像暴躁极了,我抿了抿苍白没有血色的樱唇,默不作声。
一旁的丁程鑫那双狭长勾人的桃花眼微挑,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嘴边残留的少女的香/甜/可/口的血丝一撇。
看着白皙的指尖那抹香甜的红,绯色的唇瓣唇瓣微张,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尾轻佻,像是一个偷了腥的狐狸勾人不已。
真是美味至极……
严浩翔注意到了一旁刘耀文的举动,那双宛如黑色宝石的剪瞳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严浩翔耀文可不能独享呐。
本来心情刚刚有些缓和的刘耀文听了一旁严浩翔的话语又暴躁不已,捏着少女下巴的手没有松开,而是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顺着少女的天鹅颈向下划去。
在少女睡衣裙的衣领处停了下来,轻轻一扯,少女那大片白嫩的的肌肤就显露出来,还有那那个圆/润。
上面留有自己的痕迹,刘耀文伸手抚了上去,茶黑色的眼眸晦/暗不已,就连那性/感的喉结都微微滚/动起来。
他才不屑去吸他们用过的地方的血呢,这里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记号的地方,刘耀文薄唇微张,俩颗尖锐的牙尖欲扎入少女那白嫩的肌肤。
可是看见了另一个不属于他的痕迹,他有些暴躁的抚在那个红色痕迹上,英挺的剑眉微皱。
这是,真源……?
啧,还什么清冷矜持,都是表面现象罢了,还不是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