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扎着马尾辫,红色的书包背在身前,我一眼认出是蛋糕店的女孩。
林朝歌“好巧啊!原来你和马老师认识。”
下一秒她凑到了马嘉祺跟前,白皙得在太阳底下泛光,尖窄的下巴贴向了他方向,对他炽热的目光毫不掩饰。
原来马老师指的是马嘉祺啊。
马嘉祺和她相视一笑后转向了我,和那女孩神同步,我从那刻坚定,他们天生是一对。
林朝歌“姐姐你是要走了吗?记住我叫林朝歌哦,下次找我一块玩吧。”
我笑着点头,大衣里的手机在震动,我只好先一步离开。
是刘耀文打来的电话,我想也没想就接了,完全没注意到公交站转角的地方有人站着,步步向我逼近过来。
司机大叔就站在对面路边,我甚至没完全听清电话里的人讲了什么,下一秒就被拐进了陌生的车里。
在这样青天白日里,被两三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强行架进了一辆保姆车,手机摔在眼前,重重关上的车门声让我从惊吓里抽离出来,我几乎都忘记尖叫。
“老实点!”
我双手举过头顶,用余光扫左右两旁的黑脸大哥,心中郁闷,我应该是所有被绑架的人里头最老实巴交的人了吧,既没喊也没叫,还要怎么老实?
贺妍“几位大哥,我们素未谋面的,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酝酿了半天情绪,弱弱地问。
“废话那么多?”驾驶座上的光头大哥发话了,戴着太阳镜,不知道眼神有多凶煞,但语气一听就不友善。
我立马住了嘴。往往话说太多容易招来横祸。
这里是法治社会,我偏不信他们剑走偏锋要杀害我,可一想到或许是刘耀文的疯狂粉丝,内心又开始挣扎。
我甚至想象得到自己被捆绑在黑暗密室里的画面,或许会被挑断筋骨,挨忍饿乏,还要不断接受她们的严刑拷打…
刘耀文…我恨死你了。
方才的电话接通了,摔掉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他能不能意识到什么…也不知道司机到底看没看见我,不知道马嘉祺他们又是不是刚好错过了这样一幕……
我越想越焦灼,车内的氛围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脑袋里一片混乱。
想到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埋进臂弯里哭起来。我不想那么年轻就死掉。
我还没体验过被爱的滋味,我还没有拿回自己的记忆,我还没向刘耀文他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不许哭!”“闭嘴!”这样一声声怒号被淹没在我的哭声里。
我哪里顾得及他人,完完全全沉浸在了自己制造的悲痛之中。
光头大哥估计是忍无可忍了,狠狠骂了一句,向我身边两个人发号施令:“给我把她打晕。”
我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眼泪,边抽噎着,抬起头向他们几个摆手
贺妍“我不哭就是了…您哥几个别把我打晕…”
“这才像话。”右边的大哥说。
我抹了把眼泪,手往身上蹭了蹭,又多说了一句
贺妍“我一小姑娘,被人绑架这种事是头一遭,情绪有点收不住,几个大哥体谅一下吧,我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