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将阁楼上的铁架床搬了下来。他要让宋亚轩睡铁架床,将宋亚轩的腿和手捆在铁架上防止逃跑
刘耀文看着熟睡中的宋亚轩,宋亚轩是侧着睡的,刘耀文将宋亚轩的衣服拉起,一道道伤痕暴露的一览无遗。
刘耀文摸着一道道疤痕,心脏像扯了一下,他摸着每一道伤痕:“你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宋亚轩被刘耀文抱起放在铁架床上,刘耀文拿来早上买好的脚铐和手铐把宋亚轩锁住
“哥哥最棒了!”
“哥哥喜欢久芥吗?”
“久芥最喜欢哥哥了!”
“救救我!哥哥!救救我!”
“不要!哥哥不要!”
“不要!求你了!”
清晨,刘耀文惊醒,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只是一个梦。
刘耀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久芥了,久芥的声音填满整个脑海,久芥的嘶叫声刘耀文永远都不能忘记。
刘耀文躺在床上,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痛苦充满整个房间,眼泪从眼角滑落,打湿枕头
谁来救救我?
刘耀文狼狈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地朝着音乐室走去。
刘耀文打开门,看见人还在熟睡中放轻了脚步。他坐在宋亚轩旁边,看着宋亚轩刘耀文的浮躁,害怕,不安总是可以被抚平。
“不要离开我”
刘耀文摸着宋亚轩的脸,捏着他手指
厨房中,刘耀文正在烤着面包,为宋亚轩准备早餐。电话铃声响起。
“格雷格正在接听”刘耀文接起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声音“嘿,格雷格”
是母亲,刘耀文把语气放轻“怎么了母亲?”
“我已经在火车上了,今天晚上十点就可以到你那里了”
“啊?”刘耀文有些惊讶“什么?”
“我要在你那住几天,出版社的总部在伦敦,就在你那。他们邀请我去”
“来干什么呢?”
“关于我的新书”
“哦!好的!”
“格雷格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了!”
“我晚上去接你”
“嗯”
刘耀文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心里其实很慌张。宋亚轩要怎么办?
刘耀文将早餐端上音乐室,他在音乐室徘徊许久,想到了些什么,打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的人还在睡,刘耀文将早餐放下,坐倒少年身边轻声叫着宋亚轩,摇了摇他
“该起床了,宋先生”
宋亚轩被叫醒,翻了翻身,坐起,打了个哈欠
“早啊刘先生”
“嗯,该吃早饭了”
“我感觉我的头晕晕的”
宋亚轩摸着头,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身上的铐链
“这是怎么回事?”宋亚轩晃了晃手铐
“哦,亚轩,这是为了防止你再逃跑”
“你昨天这样很危险”刘耀文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少年“你在这不会受伤的,我会保护好你,你不需要逃跑”
宋亚轩想再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上午刘耀文给宋亚轩弹钢琴。午饭时刘耀文在宋亚轩的咖啡里又放了安眠药。因为刘耀文下午有课。
一下课,刘耀文就赶紧回家,先看看宋亚轩有没有醒,刘耀文把口琴放在宋亚轩旁边,等宋亚轩醒来时解解闷。
刘耀文要清理车库,越快越好。车库比较潮湿,无光,他从不把车停在这。他有点担心宋亚轩如果住在这会怎么样。
刘耀文清理的差不多了,准备回家中做晚饭。
“你这是打算清理车库啊?”气息从一个女人嘴中呼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一团白雾
是贝蒂女士,刘耀文的邻居,一个三十多的单身女人。
“是的,贝蒂小姐”
“你要把车停这?”“哦!亲爱的马福德先生!这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贝蒂女士说话时用手指点了点刘耀文的胸膛。刘耀文知道她的心思
“我只是想把没有用的家具放进来。”刘耀文往后推了两步“我该回去了”
“我刚刚烤了派,你要尝尝吗?”
“不了谢谢”
刘耀文转身离开,他可不想跟那个女人耗着。宋亚轩现在需要他
刘耀文把晚饭端上音乐室,音乐室传来口琴声。
门开了
“刘先生,我感觉我今天头都晕晕的”
“哦!宋先生我泡了茶,你正好喝一下,清醒一下”其实茶里放了安眠药
“嗯,好吧”
吃过晚饭,已经八点多了,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睡着。刘耀文将宋亚轩抱起,从阁楼搬下轮椅,那是母亲之前用的,后来就一直放在阁楼
刘耀文将宋亚轩放在轮椅上,帮他穿好衣服,用围巾和帽子将宋亚轩裹得严严实实。
他出门前,先看了眼监控。虽然监控不会转到这一块,但还是会下意识看了看。
将宋亚轩安顿好,刘耀文看着这个阴森的车库,又看了看宋亚轩,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刘耀文还是离开了,开车去接他的母亲
车库没有暖气,宋亚轩会不会冷?
车库里的空气不好,宋亚轩有哮喘,会不会难受?
宋亚轩……
刘耀文现在脑子乱套了,他很担心少年。他站在车站,寒风呼啸
“嘿!格雷格!”